第141章
降下,止行川冷冷地看着车里的人,“你们陆先生都已经放弃夏小姐了,你还跟着我们做什么?陆先生让你这么做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跟着你们。”蒋栖眠否定了他的话,“止先生,你真的在追我六嫂?” 止行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夏小姐现在和陆先生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叫她六嫂,怕是不合适。” 蒋栖眠表情落寞,固执道:“就算我六哥和她分手了,她也是我六嫂,你......” 他想警告止行川离他六嫂远一些,可话到嘴边,又发现自己不适合说这话。 他六嫂现在和他六哥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他根本没有立场去替他六哥排除情敌。 见他忽然不说话,止行川继续道:“蒋先生,麻烦你转告陆先生,既然决定放手,就断得干脆一点。 “想必他也不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被前男友骚扰。” 蒋栖眠听出他话里有话,气道:“我都说了,我是自己要跟着你们的,不是我六哥让我来的......” 然而,止行川没有听他的解释,转身就回他自己的车那边去了。 蒋栖眠坐在车内,兀自气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给陆景灏打电话。 “六哥,今天六嫂和止行川去逛街看电影了,止行川似乎真的想追六嫂,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波澜不惊道:“回来,别把注意力放在不该关注的地方。” “不该关注?”蒋栖眠喃喃着重复一遍,忽然有些难受,“六哥,止行川和顾淮西不一样,他为人正直,还真心对六嫂好...... “你对六嫂不管不问,你就不怕,止行川真的上位成功?” “随他。” 听到陆景灏的回答,蒋栖眠心都凉了半截。 他知道他六哥的难处,正因为知道,所以更生气,更为他和他六嫂的事难受。 心里憋着一口气,却无处发泄。 都是陆清爵那个龟孙害的! 等找到那恶心人的玩意儿,他非得好好揍一顿泄愤才是! 挂断电话,陆景灏继续处理工作文件。 然而,好半天,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 回国那天,夏梓木收拾好东西,和沈清以及墨青林一起去机场。 出发前,沈清提议让止行川来送行,被夏梓木一口回绝。 “妈,我和止行川只把彼此当朋友,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 沈清表面应下,心里却嘀咕:“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可不是。” 抵达机场,一家三口下了车。 下车时,夏梓木注意到不远处的出租车上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高大男人。 那人两只手都揣在衣服兜里,像是在看着这边。 她看过去时,那人就立马移开视线,拿出手机扫师傅的码付钱。 他左手拿手机,右手依旧揣在兜里,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他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拿着什么? 夏梓木隐隐觉得他有些奇怪,还在愣神,沈清便催促她进机场。 她应了一声,跟着沈清往前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戴口罩的男人。 她刚转头,就见一个人影快速从她眼前掠过。 潦潦一瞥,她终于看清他右手拿着的东西。 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而此刻,那把匕首,已深深插入墨青林的腹部。 血从匕首插入的地方涌出,瞬间染红了他半件衣服。 看到墨青林痛苦的表情,夏梓木耳边一阵轰鸣,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戴口罩的人在得手后立马想要逃跑,夏梓木迅速反应过来,先刚把行李放到地上的保镖一步,冲过去将人制服。 等控制住那人,交给保镖后,她立马回头去看墨青林的情况。 墨青林倒在地上,鲜血汩汩地从腹部流出。 沈清刚打了120,脸上满是泪水,一遍又一遍地颤着声,叫着“老墨”。 “爸......” 夏梓木大脑充血,眼前一片模糊,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直到上了救护车,送墨青林进了手术室,夏梓木整个人都还木木的,脑子一片混乱。 沈清自己还在哭着,却走过来抱住她,“木木,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你爸向来皮糙肉厚,以前中弹了都没死,这次肯定也没问题......” 她的声音时有时无,支离破碎。 不知道是在安慰夏梓木,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夏梓木抱住沈清,强忍着眼泪,久久地不说话。 手术进行了半个小时,墨青林才被人从里面推出来。 “患者身上的刀口不是很深,没有伤及内脏,注意防水修养,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听医生说完,夏梓木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墨青林被转入普通病房,保镖把人抱到床上躺下。 安顿好后,夏梓木安慰了沈清几句,和保镖一起出去买水和其他日用品。 回来时,她看到医院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熟悉的卡宴。 第372章 夏梓木停下脚步,想要朝那辆车走过去。 可刚迈出一步,就收回了脚。 她和陆景灏已经结束了,她现在再去见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盯着那边看了几秒,正准备收回视线,就见陆景灏从车上下来。 夏梓木退了几步,躲到路边的树后。 陆景灏由蒋栖眠搀扶着,走进医院,去了综合楼。 保镖不解夏梓木的举动,疑惑道:“夏小姐,我们不回去吗?” 夏梓木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都交给他,“你先回去,我有点事,马上回来。” 说完,不等保镖反应,就追着方才陆景灏一行人的方向去了。 蒋栖眠把陆景灏送进检查室,就到门边守候。 夏梓木从电梯间出来,两人的视线瞬间对上。 蒋栖眠一惊,下意识地想躲。 然而走廊里空荡荡的,除了一排坐椅,就只有他和几个保镖在门口守着,根本没有躲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梓木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夏梓木看了眼前面紧闭的大门,“陆景灏得了什么病?” 蒋栖眠吞吞吐吐道:“我六哥没病,就过来做一下保健而已......” 夏梓木面若寒霜,“没病会需要你扶着进来?” 蒋栖眠找不到借口,只能保持沉默。 夏梓木大步上前,准备直接推门进去。 几个保镖排成一排,挡住她的去路。 蒋栖眠也连忙过来拉她,道:“六嫂,我六哥现在在做检查,不能打断......” 夏梓木甩开他的手,“不是说是来做保健的?怎么还要检查?”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隐隐带着嘲讽。 “这......做保健之前也需要确认一下我六哥的身体状况......” 蒋栖眠顶着夏梓木不信任的表情,有些编不下去,声音也一点点弱了下来。 “蒋栖眠,跟我说实话,陆景灏得了什么病。”夏梓木朝他靠近一步,个头比他稍矮,气势却半点不输,“不然,我现在就联系人过来闯进去。 “这样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陆景灏是怎么了。” 蒋栖眠犹豫好半晌,烦躁地挠挠头,干脆道出实情:“陆清爵给我六哥下了点东西,我们......” 见他要说出实情,一旁的保镖连忙提醒:“蒋先生,陆先生说了......” 蒋栖眠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安静。 这段时间他看着这两人互相折磨,无时无刻不想替陆景灏说出真相。 反正现在也已经要瞒不住了,他不如直接说出来,心里也痛快。 他继续对夏梓木道:“陆清爵从以前开始就喜欢研究毒理,经常拿流浪的猫猫狗狗做实验,前几年我六哥刚回陆家时,就被他下过毒。 “那次我六哥命大,挺过来了。在他父亲的哀求下,只断了陆清爵的双腿。 “我六哥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需要吃药调养。年那边你和他回来,陆清爵又故技重施,给我六哥下了点东西。 “这药生效得慢,我们一开始也没注意,直到前不久我六哥流鼻血,我们才发现这件事。等我们回来找陆清爵时,他已经跑了。 “我们最近都在寻找解决的法子,但由于一直找不到陆清爵,所以我六哥的病也一直拖着,只能靠普通的药物缓解病情,始终不能根治。” “所以,”夏梓木努力消化方才听到的一切,“陆景灏和我闹分手的原因,就是这个?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就想把我推开?” “是。” “他这人真是......” 夏梓木忽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沉甸甸的。 客观上她能理解他做出这一切行为的理由,可主观上,她是憎恨他的做法的。 他总是习惯了保护她,不管遇到什么都不和她说,总想着自己一个人扛。 可明明,她是他的伴侣,是那个应该和他共同撑起所有、共同面对困难的人。 他自以为对她好,却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愿。 如果等他死了,她才知道这件事......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夏梓木心里就一阵阵地抽疼。 不,她不能让他死。 他这段时间这么骗她、折腾她,她都还没跟他算账! 等这狗男人身体好了,她非得把这段时间受的委屈都讨回来不可! 夏梓木整理好思绪,“时衍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 蒋栖眠如实回答:“情况不是很好,经常晚上痛得睡不着觉,偶尔流鼻血,经常性的肌无力,今天早上我进他卧室,就看到他倒在地上,扶着床沿,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提起早上看到的场景,蒋栖眠控制不住地难受起来。 他六哥什么人? 以前被刀刺伤,都能面不改色挺直身板的人。 今早却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只能发出阵阵嘶鸣。 狼狈得像是一个废了的人。 尽管很快他六哥就缓了过来,可那场景却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让他对陆清爵的恨意再次攀升到顶峰。 光是听他描述,夏梓木就难受得不行。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陆清爵手上有可以治疗陆景灏的法子,对吗?” “对,不过他躲去了国外,我们一直找不到他。” “你确定他出国了?” “出入境管理局那边有他出镜的记录。” “那个记录,有没有可能是伪造的?” 蒋栖眠听出她话里有话,“六嫂,你的意思是,陆清爵没有出国?” “我也只是猜测。”夏梓木回忆着自己前天晚上在路边看到的那个人影,“你们之前有确认过陆清爵的腿伤吗?他是真的站不起来,还是装的?” 蒋栖眠:“他刚出事的时候我们是确认过的,他的腿确实断了,想要治愈的可能性非常低......” 夏梓木追问:“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治好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六嫂,你是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我前天晚上在尔南那边的超市见到过一个和陆清爵很像的人,不过他双腿是好的。” 蒋栖眠表情立马严肃,“我现在就叫人去那一片搜查。” 他们最近找人时都把坐轮椅、双腿残疾这两个要素放在了首位,反而忽视了对正常人的搜查。 如果陆清爵双腿没问题,那他确实有可能还留在首都。 蒋栖眠还要在这里守着,打电话通知其他人去找人。 等他挂断电话,夏梓木才问:“时衍待会儿还有什么安排?” 第373章 蒋栖眠没有隐瞒:“他过会儿还要去对面的中医馆做针灸。” 夏梓木:“我现在还有点事,待会儿过来找你们。” “好。” 聊完后,夏梓木便回了墨青林那边。 她刚走,检查室的门就被打开,陆景灏从里面走出来。 他脚步不稳,蒋栖眠连忙过去扶着他,“六哥,没事吧?” 陆景灏摇摇头,视线在走廊里看了一圈,“我刚才在里面,好像听到你和人在说话?” “我和JIO他们聊天呢。” 他这会儿把他六嫂的事儿说了,他六哥铁定得生气。 倒不如等待会儿他六嫂找过来,这两口子自己内部解决问题。 也免得他被他六哥从这里踹下去。 保镖JIO看了他一眼,想解释,却被蒋栖眠一个眼神瞪回去。 保镖:“……” 算了算了,惹不起。 反正待会儿被扒皮的又不是他。 陆景灏这会儿身上痛得厉害,也没心思去探究他所言真假,没再追问,由他扶着去了中医馆。 ...... 夏梓木回病房时,墨青林已经醒了,不过这会儿麻醉没过,他意识还有些模糊。 看着他这样,她刚平复的心情,再次难受起来。 “妈,我爸怎么样了?” “麻醉没过不能说话,其他没什么问题。”沈清擦干净眼泪,站起身,“木木,你刚刚去哪儿了?” “有个朋友也在这里住院,我去看了他一眼。” 沈清点点头,没有追问。 夏梓木走到她身旁,“妈,今天捅伤我爸的人,是谁?” 沈清望着床上的墨青林出神,回忆起过往:“以前在你爸手底下做事的一个员工,一年前他跟着你爸出国工作,中途出了点事,出差时间从一周延长到半个月。 “他母亲一个人在家,晚上忘记关煤气,人没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他母亲的尸体都已经臭了。 “他认为母亲会死,就是因为他没能在家陪她。而他工作忙,也全都是你爸的责任。 “一年前他来公司理论,我们赔了不少钱,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他今天又......” 这件事,沈清也一直觉得很惋惜。 当初刚出事的时候,她还安排了人帮那员工料理他母亲的后事,帮了他不少忙。 谁知对方却一直记恨着墨青林,甚至为此想要了墨青林的命...... 夏梓木能理解对方失去的母亲的痛苦,可对方强行把仇恨转移到墨青林身上,甚至为此想要了墨青林的命,着实是过分了。 她抱住沈清,安慰了好一会儿,等她镇定下来,才问:“妈,你联系律师了吗?” “已经联系了,那人也被警方带走了......” 夏梓木听沈清说着接下来的打算,聊完后,母女俩便安静下来。 直到几个小时后,墨青林身上的麻醉过去,恢复了意识,夏梓木才离开病房,去对面的中医馆。 ...... 治疗结束后,陆景灏从床上下来。 蒋栖眠没等到夏梓木,正想找个借口拖住陆景灏,让他再在这里留一会儿,就听到诊疗室的房门被敲响。 下一秒,夏梓木就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陆景灏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方才做了针灸,这会儿有些乱,褶子也不少。 看到夏梓木,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整理自己的着装,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 他之前不肯告诉夏梓木真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他有他的骄傲,不想让她可怜他。 “时衍,”夏梓木缓步走向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得病的事?” 陆景灏整理好衣服,身长玉立,“什么病?” “别装了,蒋栖眠已经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 闻言,陆景灏皱眉,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蒋栖眠。 蒋栖眠心虚不已,默默移开视线,“六哥,今天六嫂给我提供了陆清爵的线索,我先去找人了......”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只剩两人在房间里。 夏梓木走到陆景灏面前站定,仰头看他。 他的脸色比前几次见面时苍白了许多,身上的药香也更重。 “时衍,回答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脆弱到连陪你一起渡过难关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吗?” 事已至此,他再没了撒谎的余地。 陆景灏垂眸看她,嗓音有些低:“我只是不想让你为了我的事难过。” 夏梓木反问:“难道你觉得我这段时间过得很开心?” “至少比知道真相好。”陆景灏叹了口气,“如果你不知道真相,等以后我走了,你也会以为我一直活着。” 他本打算安静地离开的。 现在却没有机会了。 她步步紧逼,他退无可退。 “所以你就忍心这么骗我?”夏梓木质问着他,自己却先红了眼眶,“万一以后某一天,你死后,我突然发现真相, “而那时我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母亲,并且恨了那个最爱我、已经死去了的人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 “你有没有想过,那时我该怎么办?” 见她哭,陆景灏心脏也像是被什么揪住一般,疼得厉害。 他极力克制,才没有把人拉进怀里。 “你不会知道的。” 她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爱的最炽热,恨的时候也最绝情。 只要骗过她这几天,以后她就再也不会来找他。 他本能瞒她一辈子。 可终究还是差了一步。 夏梓木含着泪继续质问:“那万一,我因为你的事,这辈子都一个人过,孤独终老呢?” “不会。你身边有很多人,都可以代替我。比如止行川,比如顾淮西......” 话未说完,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剩下的话,全都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第374章 像是为了惩罚一般,这吻来得蛮横又热烈。 她咬着他的唇,用力地碾磨、啃噬。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她才松开他的唇。 她退开两步,仰头和他对视,“陆时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气人? “既然你觉得顾淮西和止行川这么好,那我现在联系他们过来,当着你的面儿玩三人行?” 她说完,就拿出手机,点开拨号界面,找到止行川的手机号。 手指还没按下,手机就被人从手里抽出去。 她抬起头,就对上对方冷沉的目光。 尽管知道她是开玩笑的,某人还是被气到了。 夏梓木踮脚,正准备去把手机抢回来,“陆时衍,你......啊!” 手还没够到手机,她就被人抱起来。 下一刻,就重重地摔在洁白的床上。 床垫柔软,带着和陆景灏身上一样的药香,瞬间包裹住她。 不等她回神,上方的人便压下来。 他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上方,在她耳边轻咬了一下,“论起气人的本事,你也毫不逊色。” 言罢,单手捧着她的脸,在她还在发愣时,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粗鲁,半点温柔都无,满满的全都是占有欲的味道。 那力道太重,甚至让夏梓木有些不舒服,推拒着他的靠近。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从她唇齿间退出,细密的吻沿着下颌,掠过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微凉的指尖挑开她的衣衫,滑入,触碰到柔软。 “时衍,你疯了?我还在生气呢,你就占我便宜......给我滚开......” 她显然已经忘记了,分明是她先挑起来的火。 陆景灏没有理会她,继续同她耳鬓厮磨。 夏梓木痒得骨头都酥了,渐渐忘记了抵抗,原本推着他肩膀的手渐渐失去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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