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 只是望着望着,也不知为什么,那明媚的,充满艳色和欲望的大眼中,再次泪水满眶。 王弘低头,将唇压在她的眼睛上,他闭上双眼,温柔无比地说道:“乖,别流泪了……别让我心软。” 声音一落,他的身体猛然一沉。 瞬时,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事,重重地捅入陈容的体内。 陈容惊叫一声,眨着眼,用泪眼询问地睨向他时。那停在她体内的物事,再次朝着里面重重一撞! 瞬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急冲而来。 陈容吃痛出声,她尖叫道:“啊——好痛!“ 她双手紧紧抵着他的肩膀,把他向外推去,叫道:“好痛。七郎,有东西在捅我,你帮我拿开它。” 她推着他,唤着他,泪眼朦胧,目光中又是信赖,又有着苦求,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惧怕。 王弘只是望了一眼,便果断地移开眼,不再看向她。 他右手放在两人私密处,轻轻抚摸着。 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陈容发出一声轻吟。 轻吟声刚出口,王弘突然动了。他低头用唇叨着她的乳,左手揉搓着另一侧的玉乳,右手扶着她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 因为疼痛,因为那不知名的古怪满涨,还在丝丝缕缕渗出的酥软,陈容摇着头,任由青丝缠绕,清艳的脸上似苦似乐。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一场欢愉,似是无穷无尽,也似是只有一瞬。 也不知过了多久,竹楼中安静下来。 一直侧耳倾听着的织姐,悄悄向前走了一步,低低唤道:“郎君?” 就在她以为里面不会有声音传来时,王弘低哑的疲惫地命令道:“打一盆热水来。” “是。” 不一会,织姐端着热水,轻轻推了推竹门。 竹门刚动,里面传来声音,“放下吧,不必进来。” 织姐一怔。好一会,她轻轻说道:“可是……“才说出两个字,里面的声音再次传来,“出去。” “是。” 织姐放下水盆和毛巾,干净衣服等,缓缓退下。 她听到了有人走下床榻,然后,看到手臂伸出,把那些东西拿了进去。 倾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以及女子时不时的呢喃和男子温柔的安抚声,织姐的眉头越蹙越紧。 那年轻的婢女向她走来。她朝着竹楼里面望了一眼,低声问道:“阿织,怎么啦?” 织姐瞪着竹楼里面,道:“郎君在给那女子抹身。” 一言吐出,两个婢女都不吭声了。 好一会,年青的婢女颤声说道:“阿织,我们是不是,做错事了?” 阿织无法回答,透过淡淡的烛光,她清秀的脸孔苍白如纸。她们知道,她们的郎君,贵比帝王,一个妇人侍了寝,按照常理,是她们进去给郎君洗沐更衣,然后,换上干净床被,焚上去秽的香让郎君安睡。至于侍完寝的妇人,抬出就是,等她醒来,马上送一碗防子汤。 可现在,里面发生的事,已大大地超出了她们的认知。 好一会,阿织喃喃说道:“求不得的苦……求不得的苦……这么一个俗艳卑微的女郎,不是得到后,就应该弃如鄙履吗?” 这一觉,陈容睡得很不安稳。 她不停地翻来覆去,紧闭的眼角,时不时地会流下一滴泪水。 泪水如珠,在烛光下映着七彩华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 陈容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迷糊地看向纱窗外。 慢慢的,她的眼中有了些神采。 陈容转过眸子。 目光堪堪一转便定住了,在她的床榻前,坐着一个正伏案疾书的白色身影。阳光下,那白色的身影颀长俊逸,容光照人,明明就坐在那里,却如身处云雾中。 听到响动,那人抬起头来,冲她温柔一笑。 下意识的,陈容回他一笑。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见他一直没有消失,不由狐疑地问道:“你。” “何事?”他微笑着看着她,声音温柔如水。 陈容又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见他还是没有消失,惊道:“七郎,你怎么在这里?” 一句话吐出,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了。 陈容低下头来。 随着她的动作,丝被滑落,玉白的娇躯上青紫处处……她没有穿衣服! 陈容急急伸手,把被子一扯,牢牢地罩住自己,然后看向王弘。 看着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再次低头,悄悄掀开一角被子,又瞅了一眼。 这一眼看去,陈容彻底地呆住了。 许久许久,她艰涩地说道:“昨晚,不是梦?” 这时的王弘,已放下毛笔,他侧过头盯着陈容,墨发调皮地挡在眼前。 “是,昨晚不是梦。”他的声音一如以往的清润温柔。 陈容慢慢抬头,她呆呆地望着他,又问道:“我们……睡了?” 王弘的声音依然清润温柔,他含笑望着她,回道:“是。” 陈容闭上了双眼。 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好一会,她嘶哑地问道:“我们,无媒无聘,不曾婚嫁的……睡了?” 王弘还在侧着头,那缕调皮的发丝,在他的眼前飘荡,“是。”他的回答,还是温柔之极。 陈容慢慢地,慢慢地坐了起来。 随着她这一坐,丝被滑落,她那完美的,白嫩优美的上半身,便呈现在日光下,呈现在他眼前。 这般突然裸裎,陈容却是没有感觉到不妥。她让自己坐起,低着头,发丝披垂而下挡住脸孔。 她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你可会娶我?” …… 久久久久,都没有回答。 陈容吃吃而笑,她低低的,沙哑地说道:“是啊,你怎么会娶我呢?可是不管如何,我还是得问一问,你说是不是?” 房中安静之极,依然没有半点声音传来。 低着头,纵使不曾梳理,也乌发如缎的长发挡着她的脸,她的声音,从长发后传来,“七郎,你准备如何安置于我?” 好一会,王弘温柔至极地说道:“你给我时,仍是处子,我已留有凭证。阿容,你仍可做我的贵妾。” “贵妾么?” “是。” 陈容低低一笑。 她慢慢抬起头来。 五指成梳,把头发拨在一侧,陈容侧过头看着王弘,她的嘴角上扬,清艳的脸上带着笑,“无媒无聘便跟了你,还是可以做贵妾?” 她的声音有点奇特,王弘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陈容又是一笑,她望着他,低低说道:“七郎。”声音温柔。 王弘轻应道:“嗯。” “我就算是贵妾身份入的门,在琅琊王氏里,也是抬不起头做人的吧?”在王仪提亲时,她拒绝在前,现在却无媒无聘地跟他睡了……还真是贱得可以。这样的贵妾,连良妾都不如。 王弘低低地说道:“休怕。” “是么?”陈容吃吃一笑,她眼波横飞,慢慢前倾,随着她的动作,那白嫩的双乳在阳光下荡漾着。 陈容似笑非笑地瞅着他,轻轻说道:“七郎,你相信么?我杀过人的。” 王弘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起这个,不由怔了怔。 陈容嘴角微扬,那完美白嫩如脂的躯体,那艳丽动人的脸孔,在阳光下,散发着夺目的艳光,她轻笑道:“我杀了七个……都是女人。” 王弘蹙起了眉,他的目光从她美丽的身躯上移开,盯着她的眼,他轻轻说道:“阿容,你累了。”她是什么样的来历,他一清二楚,这话分明已是胡言乱语。 可是,陈容的眸光,不但妩媚,而且清澈,哪里有半点说胡话的模样。她歪着头,眸光流波,依然似笑非笑,“便是我那族姐,若不是她一直住在别处,也早就被我弄死了……“ 一边说,陈容一边掀开被子,走下床榻。 一个刚刚失去身子的小姑,居然当着男人的面,这般毫不羞涩地裸着身子,光光地走下床榻。 可不知为什么,王弘却是觉得,阳光下,这具身躯直是苍天呕心沥血的杰作,直是艳美得惊心动魄。不止是这身躯,便是这张清艳的面孔,也一扫以往的怯懦,警惕,畏缩,笑得妖艳至极,冷得妖艳至极! 陈容赤足走出一步,清声唤道:“来人。” 声音一落,织姐便清声应道:“是。”竹门打开,她与另一个婢女,端着水盆和衣裳走了进来。 两女一进来,便对上了光裸在阳光下,静静而笑的陈容,不由怔了怔。 转眼,两女垂下视线,向她走近。 陈容朝那托盘上的衣裳望了一眼,嫣然一笑,“这衣裳怎是黄色?去,把那套白色衣裳拿来。” 两女一怔,如果她们没有记错的话,前不久这个女郎还说过,不穿白色衣裳的。 呆了一会,织姐走出。 不一会,她捧着那白色裳服走了进来。这裳服是她从陈容的包袱里拿来的。 织姐把衣裳放在已经洗漱完毕的陈容面前,忍不住轻声问道:“女郎不是不喜欢白衣裳么?”是了,她是为了讨好郎君。 想到这里,织姐轻薄地瞟了陈容一眼。 陈容却是轻轻一笑,她拈起那衣裳,望着它,莞尔一笑,“是啊,我是不喜欢的……我这么庸俗,这么心狠,这么可笑的女人,怎么配得上这般至纯至净的白色衣裳?” 这话一出,房中的三个人都怔住了。 一直歪着头,含笑打量着陈容的王弘,笑容慢慢一收。 陈容垂眸,她含着笑,慢慢穿上那白色衣裳,继续说道:“不过,我现在可以穿它了……若能再生,必是配得上它的。” 最后一句有点含糊,只有两婢隐约听清了。 把衣裳换上后,两婢开始给她梳发。 不一会,陈容命令道:“解开。” 两婢一怔。 那织姐皱起眉头,轻声解释道:“女郎,你现在是妇人……”还没有说完,陈容已冷冷说道:“梳成小姑发髻!” 两婢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后,转向王弘看去。 王弘还在看着陈容,他一直都在静静地看着她。 见他不说话,两婢只好顺从陈容的意思,把她的头发梳成少女的式样。 不一会功夫,陈容已是梳理妥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成为妇人,她的容色,在以往的清艳之外,另添了一份冷。这种冷艳,使得她艳色照人,直有咄咄逼人之姿。 陈容的目光从铜镜中移开,她站了起来。转过身,她含笑问道:“昨晚,那神仙饮,是谁的意思?” 两婢一怔。 不由自主的,她们再次看向王弘。 再一次,她们看到的,是静静地望着陈容,目光瞬也不瞬的郎君。 两婢相互看了一眼,最后,那年青的婢女轻声道:“是我。”她的声音一落,织姐便在一旁笑道:“女郎可是恼了?可若不是那神仙饮,你也不会得偿所愿啊。”她嘻嘻而笑,又说道:“我们知道小姑子是个女郎,就算喜欢郎君,也不敢说的,因此才助你一臂。”她向陈容深深一揖,求道:“女郎,你恕了我们吧。" 陈容没有回头,她走到窗台旁,玉白肉嫩的小手,轻轻抚上窗沿,抚上挂在旁边的佩剑,“这么说,给我喝神仙饮,是你们两个的意思?”声音含笑。 织姐见她似乎没有动怒,也笑了起来,“是……女郎,你恕了我们吧。”她和那年青的婢女再次深深一揖。 这两个婢女,模仿着士大夫向陈容行着礼,口里说着道歉的话,可不管是她们的动作,还是说辞,都透着种轻浮,都透着种从骨子里发出的轻鄙。 “恕了你们?”陈容低低一笑,她轻声说道:“那有谁,能够宽恕我?”她轻言细语地说到这里,小手抓着剑柄。 “嗖“的一声,长剑出鞘,阳光照在寒森森的百炼精铁上,光彩流离。见到她突然拿起剑,两婢同时叫道:“小姑子,这个不是你能碰得的!“声音带着习惯性的颐指气使。 陈容似是没有听到她们的指责,她把剑举起,手指成勾,在上面轻轻一叩,在发出一阵清锐的低吟声后,她笑道:“琅琊王氏的,果是好剑!“ 笑声出时,她右手闪电般地向后一刺! “卟——”的长剑入肉的声音传来! 只是一静,转眼,两婢同时尖厉的惨叫起来,而一直优雅的笑着望着的王弘,这时也推几站起,惊愕地望着陈容。 陈容回过头来。 她手中的利剑,正稳稳地刺在织姐的胸口上!鲜血成河中,陈容脸上的笑容,嫣然之极,妩媚之极。 “哗“的一声,陈容抽出了长剑,然后,右手轻扬,血淋淋的剑尖再次向前一挺,刺入了兀自尖叫着的年青婢女胸口! 随着她这一刺,卟的一声,鲜血四溅。有数滴鲜血溅在她清艳明丽的脸上,给她那嫣然妩媚的笑容,增添了一份令人心悸的艳丽。 直到这剑稳稳地刺入,旁边才传来躯体重重仆倒在地的声音。却是那织姐的尸体栽落在地! “哗——”的一声,陈容再次抽出了那血淋淋的长剑。她抬起头看向了王弘。 便这般提着血淋淋的长剑,陈容向王弘走去。 王弘正在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在他的注视中,陈容从他身边越过,慢慢走向门口。 王弘回过头,望着阳光下,她挺得笔直的,孤绝的,美丽的身影,忍不住叫道:“阿容。” 他的声音有点不稳,语调也一扫平素的优雅清淡,带了点低暗,带了点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复杂,“我的贵妾,你便这么不屑么?” 媚公卿 第122章 两军阵前 陈容慢慢地侧过头来。 便这么侧着头,似笑非笑的瞅着这个令得她倾心,令得她失身的男人,陈容清艳的脸上,有着惊心动魄的明丽。 她瞅了他一眼,也没有开口,便这般转过头,推门离开。 她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台阶。 王弘低着头,望着她那挺得笔直笔直的背粱,望着那染了斑斑血点的白裳。 刚才两婢的惨叫,早就惊动了府中的护卫。这时刻,几十个身着盔甲,手持兵器的护卫,正急匆匆地冲了过来。他们刚要呼叫,一眼看到站在竹楼门口的王弘,心神大定,便住了嘴。 转眼间,几十双目光,嗖嗖地朝着陈容盯来。 他们盯着陈容,盯着她手中那滴血的长剑。 盯了一陈后,他们向王弘看去。 这时刻,陈容已走下楼梯。她望着站了一院,把去路堵得结结实实的王家护卫。嘴角一扬,浅浅一笑。 便这般停下脚步,回眸瞟向王弘,陈容眼波如水,似笑非笑,兀自红肿未消的樱唇轻扬。 她望着他,“七郞,你是想留下我吗?” 阳光下,她的衣裳白得晃眼,她那血淋淋的长剑,也红得刺眼。 在王弘望向她时,一个护卫上前一步,他朝着王弘双手一拱,大声问道:“郎君,这个妇人可是杀了人?“ 王弘没有说话,他还在眸光复杂地盯着陈容。 便这般,他盯着她,她含笑回睨着他。 久久久久,王弘挥了挥手。 随着他这手势一做,众护卫同时退下,转眼间,院落中再次一清。 见到众人退去了,陈容转头,提步向前走去。此时此刻,不管是阤转头的动作,琮是那向前走去的步履,都是那么坚决,那么毫不犹豫。 盯着那白色的倩影,王弘双手紧紧扶着竹子做成的栏杆,他再次唤道:“阿容?“ 他的声音不小,可那白色的倩影不曾有丝毫停顿,她只是这般持着长剑,这般一步一步地朝外走去。 每走一步,地面上,便会留下几滴鲜血。那鲜艳鲜艳的血迹,触目惊心。 王弘低哑温柔地开口了,他轻唤道:“阿容,回来……你无外可去啊。“ 他的声音,吹入风中,如那落叶一般,转眼便被卷起,再也不曾在天地间留下痕迹。 陈容没有回头。不但没有回头,她甚至不曾停顿。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远方,一步一步地消失在他的视野中,直到再不可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马蹄声传来。 转眼,一个骑士翻身下马,朝着竹楼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王弘拱手说道:“郎君,南阳王有十万火急之事,令你前去相商。” 这骑士声音刚落,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接着,另一个骑士策马奔来,他朝着王弘叫道:“郎君,胡人已在城外结阵。” 王弘抬起头来。 他温声说道:“备车。” “是。” 转眼,马车便备好了。 不过王弘没有动,他一直低着头,任由寒风卷起他的墨发同,任由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一个护卫名犹豫地唤道 :“郎君?” 他的叫声惊醒了王弘,令得他抬起头来。 他迎上那护卫,可不知为什么,那平素清澈高远而温柔的眸子,此刻似是有点空洞。 他看着那护卫的后方,轻轻开了口,“来人。” 几个护卫应声而出,拱手道:“在。” 王弘扶着栏杆,俊脸微垂,一缕碎发在他眼前飘荡,他静静地说道:“去,盯着那陈氏阿容……保护她!“ 几个护卫良朋声应诺,转身离去。 直到他们走得远了,王弘才慢慢地松开栏杆,他轻轻说道:“里面的人,埋了吧。“ “是。“ 两个护卫相互看了一眼,大步走上。 他们推开房门,入了阁楼。 片刻后,一人拱手问道:“郎君,这两婢以何礼葬之?“ 王弘低着头,慢慢朝下面走去,他头也不回地轻声说道:“欺主之人,实可杀也!扔出去便是。“ 这话一了,众护卫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们也是常年跟着王弘身后的,自是知道,这两个婢子,是服侍王弘多年的老人。 这样的人,便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按常理,便 是做了天大的错事,她们人都死了,主家怎么着也应该宽恕她们的……如今郎君这句话,说来轻飘,可对这种家生奴仆来说,她们扔父母兄弟,在王家怎么呆得下去? 虽然同情,众护卫也无人质疑。他们低下头,应道:“是。“ 应承中,已有人把王弘的话记录下来,准备传递去琅琊。同时,另外一个准备上前询问的仆人也退了下来。他是准备询问事由的,可王弘此话一说,便给这事盖棺定论。于是,她们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所杀,也没有了追究的必要。 不一会,载着王弘的马车,忽忽地驶出了庄子。 马车刚刚走上南阳街,外面便是鼓声急促,这“咚咚====咚咚“沉闷紧凑的鼓声,令得街道中的众人,开始急急奔走着,慌乱挤拥着。 王弘的马车更加快了,那车夫扬起长鞭,啪啪啪地斥喝声声。 转眼间,王弘便来到了北城门处。 看到他过来,五千王家护卫,齐刷刷举戟行礼。 王弘眼也不抬,面无表情地提步向城墙上走去。 不一会,他便来到了城墙上。 城墙上,这时已站着几十个士大夫,这些人个个宽袍广袖。看到王弘走来,瘐志上前一步迎上了他,呵呵笑道 :“七郞,你来得太迟了。“ 刚刚笑完,他呆了呆,奇道 :“出了什么 么事,怎么板起了脸?“ 王弘朝他瞟了一眼,没有回头。他大步走到城墙处,扶着墙砖看着下面。 城门下,二万胡卒整整齐齐地布成队列,旌旗飘扬。 望着他们,王弘轻声问道 :“可有音信?“ 他问的,是见他一来,便站到了他身后左侧的一个幕僚。 那幕僚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慕容恪在东西南北四处城门,都布有兵卒。不过以郎君所管的北门最多。冉将军的意思是,郎君从北城攻打胡人,牵制胡人主力,然后,于西门,南门,东门,同时做出突围之势。郎君只需要做好这些,对慕容恪的事,交给他好了。“ 说到这里,那幕僚续道 :“冉将军还说,郎君如果舍不得自家儿郎,尽可用南阳王的人替代。他说慕容恪围攻南阳城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流流血吧?“ 说到这里,那幕僚苦笑起来。冉闵这话说得很明白,他便是能
相关推荐:
恶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罗场
老司机和老干部的日常
炼爱(np 骨科)
长夜(H)
爸爸,我要嫁给你
爱情公寓之学霸女友诸葛大力
高武:我的技能自动修炼
他来过我的世界
莽夫从打穿肖申克开始
永乐町69号(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