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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 四五个保镖死死抱住他,灼热的气流卷着汽车碎片擦过脸颊。 轰! 二次爆炸的冲击波将他掀翻在地。 耳鸣声中,他看见那枚纪瓷从不离手的婚戒从火中迸出,叮当落在他手边。 “...小瓷...” 他挣扎着向前爬去,指尖碰到滚烫的柏油路面,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痉挛的手指还保持着向前找寻的姿势。 三百米外的监控死角,一辆不起眼的救护车正驶向高速路口。 车厢里,凯尼斯递了一本新护照:“都安排好了。” “小瓷!” 周沉锴从混沌中惊醒,指尖下意识攥紧床单,目光急切地扫过病房每个角落。 可映入眼帘的只有温慧心喋喋不休的猩红嘴唇,以及白绵绵假意垂泪时偷瞥他的眼神。 “醒了就好!”温慧心戳了戳他的肩膀,“要我说那个丧门星...” “妈!”他猛地撑起身子,太阳穴突突跳动,喉间泛起血腥味。 “都出去。”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玻璃。 温慧心却拽着白绵绵往前凑:“绵绵守了你三天!你们趁早把婚礼...” “霍秘书。”周沉锴看向角落。 西装笔挺的男人立刻上前,不容抗拒地将两人请出门外。 关门瞬间,白绵绵精心准备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周总,我去看了,爆炸的温度太高...夫人她...已经寻不到了...” 霍秘书斟酌着开口,周沉锴迅速红了眼眶。 周沉锴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一把揪住对方领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才五分钟...她明明答应等我...” 突然又松开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空荡的无名指, “会不会是别人?一定是弄错了!” “我命人收集了可能收集到的DNA,又验了现场的衣料残骸,结果...都与夫人无异。” 周沉锴突然笑起来。 他抓起输液架砸向墙壁,玻璃瓶炸裂的声响中, 传来一声濒死野兽般的呜咽:“纪瓷...” ... 半个月后 霍秘书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酒瓶滚到他脚边。 周沉锴瘫在真皮座椅里,胡茬爬满下颌,手里攥着那枚烧变形的戒指。 霍秘书理了理领带,递上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和夫人有关,我觉得您应该看看。” 周沉锴触电般弹起,伸手时又僵在半空。 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威士忌的掌心,在西装上反复擦拭了三次才接过。 纸张哗啦作响。 他的表情从恍惚到暴怒,最后定格在某种可怕的平静:“白绵绵...好得很。” 说完,又对霍秘书怒目而视“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是老夫人压着,我也是才看到这份文件,就赶紧...” “带她们来。”周沉锴轻轻摩挲文件,突然将酒瓶砸向落地窗,“现在!” 第9章 “夫人,您绝对想象不到现在的局面。” 霍秘书的声音从越洋电话里传来,他正绘声绘色的给我讲述国内的一切。 “白绵绵被带到周总面前时,连审问都省了,直接吓得全盘托出...”他刻意停顿,压低嗓音,“包括她和老夫人往您车里安置炸弹的事。” 我轻轻晃了晃酒杯,深红的酒液倒映着窗外的夜色,在玻璃上划出一道暗色的弧光。 “周总听完就笑了,说...”霍秘书模仿着周沉锴的语气, “‘既然你这么喜欢编造被轮奸的故事,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个够。’” “现在她被丢在贫民窟,保镖24小时盯着,只能靠‘那个’活命。” “至于老夫人...”他语气微妙地一缓,“毕竟是亲生母亲,周总送她进了最好的精神病院,还特意叮嘱医生...多用些安定。” 我指尖摩挲着杯沿,想起那个曾经最爱指着鼻子骂我的贵妇, 如今却连自己的神智都保不住。 真是风水轮流转。 “纪家那边倒是闹得厉害,”霍秘书继续道,“不过周总念在您的份上,不仅没追究,还施舍了点边角生意给他们。”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几秒。 “夫人...”霍秘书的声音罕见地迟疑,“周总现在...每晚都攥着您留下的那枚戒指入睡。” 他试探着问:“您真的...不打算回头了吗?” “不会。”我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我和他,早就结束了。” 停顿片刻,我又补充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当初那份文件,如果不是你帮忙压下,我的计划不会那么顺利。” 当初私家侦探告诉我,周沉锴也在查白绵绵时,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联系了霍秘书。 没想到,他答应得干脆利落。 “您客气了。”他轻笑一声,“其实,我一直没告诉您...我是您的粉丝。” “我尊重您的选择。”他的声音温和而郑重,“祝您余生自由,平安顺遂。” 我望着窗外的夜色,唇角微扬: “也祝你,前程似锦。” 我以为米兰的日子会很难熬。 曾经的我,意气风发地拒绝金色大厅的邀约,骄傲地转身离开队友。 而现在的我,坐在轮椅上,连镜子都不敢多看。 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 安顿好的第三天,凯尼斯神神秘秘地推着我出门, 一路穿过熟悉的街道,最后停在一栋建筑前, 那是我曾经跳舞的地方。 门一开,整个舞团的人齐刷刷看过来。 我下意识低头,手指紧紧攥住轮椅扶手,想逃。 不想让他们看见这样的我, 不再轻盈,不再骄傲,连站立的资格都被剥夺。 可凯尼斯一把拉住领队,推到我面前。 “我们商量好了,”领队蹲下身,平视着我,“你的腿不能跳,但你的灵魂还能教。” “舞团需要你。” 凯尼斯紧接着掏出一张名片,塞进我手里: “还有,我联系了最好的义肢医生,他说...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我的喉咙发紧,指尖颤抖着捏住那张薄薄的纸片,眼泪砸在手背上,滚烫的。 “谢谢...谢谢你们...”我抓着凯尼斯的手,语无伦次。 她却突然用力抱住我,在我耳边笑骂:“傻子,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那一瞬间,米兰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暖得让人眼眶发热。 原来,我从未真正失去舞台。 第10章 到米兰的第三个月,我被一个叫James的亚裔混血舞者疯狂追求。 他向我表白的那天, 站在我面前,深吸一口气,用生涩却执着的中文,一字一句地说: “瓷,我从你刚来舞团时就开始喜欢你,但是那时候的你的目光全部看向了那个人,我知道你回国时一定经历了很多痛苦...你可能不再相信爱情了。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哪怕只是让我陪着你?”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把所有的勇气都倾注在了这一刻。 我眼眶发热,却还是摇头。 “现在的我...给不了任何人幸福。” 可James没有放弃。 三年。 整整三年,他笨拙而坚定地走进我的世界。 听说我喜欢中国诗词,他连夜打电话向母亲请教, 第二天黑着眼圈,磕磕绊绊地给我背《静夜思》,发音滑稽却认真得要命; 知道我爱吃川菜,他跑遍米兰的中餐馆,最后直接拜了一位四川老师傅学艺。 第一次做辣子鸡时,他被辣椒呛得眼泪直流,却还傻笑着把焦黑的成果藏到身后; 舞团排练到深夜,他永远等在门口,手里攥着温热的蜂蜜柚子茶。 因为我有一次随口提过,冬天喝这个最舒服; 我随口提的小习惯,他全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甚至包括讨厌下雨天的潮湿气味这种小事... 直到那天,我又一次看见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炒辣子鸡, 油星溅到手背上,他疼得嘶了一声,却还是固执地翻炒着, 鼻尖冒汗,睫毛都被辣椒熏得湿漉漉的。 我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浑身一僵,锅铲咣当掉进锅里。 “James,” 我把脸贴在他汗湿的后背上,轻声说,“我们试试吧。” 他转过身,手还在发抖,却紧紧抱住了我。 周沉锴是在一个偶然的傍晚,再次见到纪瓷的。 自从她离开后,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每个月都会抽空去看她曾经的舞团演出。 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望着舞台上陌生的面孔,恍惚间总觉得下一个转身的会是她。 而这一次,散场时,他在人群中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的下巴,连发梢晃动的弧度都那么像她。 鬼使神差地,他跟了上去。 穿过嘈杂的人群,那身影越来越清晰! 不是幻觉,不是错觉,真的是纪瓷! 她走得很快,步伐轻盈,像是从未受过伤。 周沉锴的心脏狂跳,血液在血管里沸腾。 他想冲上去抓住她的手腕, 想问她为什么明明活着却不回来, 想问她是怎么重新站起来的, 更想问她...这些年有没有哪怕一瞬间, 想起过他。 可就在他即将迈步的刹那,一个金发男人从身后搂住了纪瓷的腰。 周沉锴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发白。 下一秒,纪瓷仰起脸,笑着在那男人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凝固成冰。 原来,这就是她不回来的理由。 他站在原地,像被钉住一般,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走越远。 直到纪瓷身后的寒光一闪,有人正想拽着她的包带, 刀刃明晃晃地抵在她腰间几寸之外! 周沉锴几乎是本能地扑了上去。 扭打声、尖叫声混作一团。 纪瓷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脚步微顿,刚要回头—— “别看了,有人打架。”金发男人护着她快步离开,“小心伤到你。” 她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拐角,一次都没有回头。 刀锋划过肋骨的钝响中,周沉锴踉跄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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