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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欧总和娇娇,每天在线直播撒糖 > 第9章

第9章

三年来,他每天都会问她这句话,表达着对她的爱意。 可原来……他早就背地里和别人成为了合法夫妻。 她想起小时候,沈聿珩为了给她摘树上的风筝,从三米高的树上摔下来,右臂骨折,却还笑着把风筝递给她,说:“阿语别哭,我不疼。” 她想起十五岁生日那天,他在她家楼下淋了一整夜的雨,就为了等她睡醒后第一个跟她说“生日快乐”; 她想起十八岁成人礼,他包下整个游乐园,在漫天烟花下单膝跪地,说:“阿语,等我二十二岁,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她想起她出国留学,他红着眼眶把她抵在机场的墙上,声音发颤:“两年,我只给你两年,时间一到,我就去绑你回来。” 在国外那两年,他几乎每天都要视频。 有次她忙着赶论文三天没接电话,再联系时发现他酗酒进了医院。 视频里他眼睛通红:“宝宝,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她总是哄他:“马上就回来了,再等等。” 回国那天,她没告诉沈聿珩,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推开会所包厢的门,却看见他抱着一个女孩吻得动情。 那女孩侧脸和她有七分相似。 她的包“啪”地掉在地上,转身就走。 沈聿珩疯了一样追出来,她不接电话,他就一直发消息;她不见他,他就淋雨站在她楼下,一遍遍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些年你不让我去看你,我太想你了,所以才找了个替身……” “我发誓,就只是抱抱亲亲,别的什么都没做!” “阿语,我错了,可我真的是爱你爱到疯魔了……” 最后,他在雨里站了三天三夜,高烧成肺炎晕倒,被送进医院还不肯走,她才心软原谅了他。 后来,他对她还像从前一样好。 直到结婚后,她发现他身边的助理换成了乔清意。 那个他说已经送走的“替身”。 他再次解释:“她父母身体不好,在外又水土不服,哭着求我想回京北……” “她面试我的助理,我毫不知情。” “她工作能力不错,又是层层选拔上来的,我不能随便开除她。” 于是她又一次容忍了。 没想到忍着忍着,把自己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车子开进别墅区时,南语的眼泪已经干了。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客厅传来沈聿珩和他兄弟的对话。 “我刚去医院看了,乔清意没事,就是一点擦伤,你安心在家陪南语吧。” 沈聿珩靠在沙发上,黑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长腿交叠。 他皱着眉把兄弟手里的烟按灭,声音低沉冷淡:“我说过多少次,来我家不准抽烟,阿语不喜欢烟味。” “行行行,宠妻狂魔。”兄弟笑着调侃,“不过我真搞不懂,你明明那么爱南语,当初为什么非要和乔清意领证?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只把她当替身?” 空气安静了几秒。 随后,沈聿珩低沉的嗓音传来—— “是又如何?” “我以前也觉得她只是个替身,阿语一回来我就不需要她了。” “但她被送走后,我几乎每晚都能梦到她。” “后来实在受不了她不在我身边,就接回来放在身边当助理了。” “我不能没有阿语,但清意……我也离不开了。” “阿语可以享受我光明正大的宠爱,清意只能在暗处,给个名分做补偿,又如何?” 兄弟叹气:“你就不怕南语知道?以她的性子,要是知道了,你就算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回头。” 沈聿珩沉默片刻,喉结滚动,“那就永远不让她知道。”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原以为自己会崩溃大哭,却发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原来极致的痛是这样的。 心脏像被活生生剜走一块,却还要继续跳动。 她想起沈聿珩今早出门前,还温柔地吻了她的额头;想起他每次应酬喝醉,都会抱着她喃喃“宝宝,我不能没有你”;想起他把她冰凉的手捂在胸口,说这里只为你跳动。 竟然全是假的。 她这一路回来时,还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现在才知道,他不过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他要的从来不是二选一,而是一人占着白月光,一人做着朱砂痣。 好! 沈聿珩不是怕她知道吗?那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永远不回头”。 她转身离开,直接做了两件事…… 第二章 第一件事,她去申请注销了所有在国内的身份信息。 第二件事,她改了名字。 工作人员告诉她,全部手续会在两周内办妥。 两周后,沈聿珩就算上天入地,也再找不到她。 南语转身离开,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全是沈聿珩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她没看,也没回。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沈聿珩站在客厅,一见到她就大步走过来,眼底的焦急清晰可见:“宝宝,你去哪儿了?一回来就发现你不在家,等了好几个小时,差点把全城翻过来找人了。” 他的担心不像假的。 南语怔怔地望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忽然想起高中时,他去参加数学竞赛,她只是迟了一个小时回他消息,他就直接弃赛跑回来找她,生怕她出事。 明明这么爱她的人…… 原来给的爱,也不是独一无二的。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疼,可最终,她只是平静地开口,“去逛街了,忘记跟你说,抱歉。” 沈聿珩这才松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你跟我道什么歉?我不是怪你,就是担心。”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温柔:“好了宝宝,你前天说想吃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我去给你做,好不好?” 说完,他松开她,转身进了厨房。 南语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沈聿珩。 他衬衫袖口挽起,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切着菜,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她刚回国时,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胃病严重到住院。 那时,沈聿珩一个从未下过厨的千亿总裁,硬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跟着顶级厨师学了一手好菜。 有一次,国际视频会议和给她做饭的时间撞上了,他直接架着平板在厨房里一边炒菜一边听汇报,吓得一众高管目瞪口呆。 他曾经那样爱她。 可此刻,他的手机响了。 南语看见他瞥了一眼屏幕,神色微变,随即放下刀,匆匆擦了擦手。 “宝宝,公司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他解开围裙,语气如常,甚至不忘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菜已经做好了三个,你先吃,不用等我。” 南语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等他离开后,她走到餐桌前,看着那几道还冒着热气的菜,忽然心脏疼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刚刚看清了,那通电话,是乔清意打来的。 她没有如他所愿坐着吃饭,而是出门叫了辆车,跟了上去。 果然,沈聿珩去的不是公司,而是医院。 医院 VIP 病房的走廊上。 整层楼都被清空了,只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站在病房门口,神色紧张。 院长正弯着腰,低声下气地对着沈聿珩道歉:“沈总,实在抱歉,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让乔小姐在浴室摔倒。我们一定会加派护工,绝不会再出这样的差错!” 沈聿珩脸色阴沉,声音冷得像冰:“如果再有下次,这家医院就不用开了。” 院长连连点头:“是、是,我们一定注意!” 南语站在拐角处,指尖掐进掌心。 明明他兄弟说过,乔清意只是“一点擦伤”。 可现在看来,一点擦伤,他却包了整栋楼,如今出了点事,更是紧张得恨不得把整家医院都掀翻。 病房门被推开,乔清意虚弱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眶泛红。 沈聿珩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怎么样?还有哪里疼?” 乔清意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都怪我不好,被车撞了也就算了,洗个澡还能摔倒,害得你都没空陪南小姐了……万一她多想了怎么办?我真是个灾星……” “胡说什么?”他低声斥责,语气却温柔,“你好好养伤,这几天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乔清意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那南小姐呢?” 沈聿珩淡淡道:“我会安排,你不用操心。”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我们是夫妻,我陪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第三章 南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夫妻,好一个夫妻。 可还没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她竟看到沈聿珩摘下腕上的佛珠,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 “还有,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 “这串佛珠开过光,我戴了七年,以后给你戴着,保你平安顺遂。” 乔清意感动得落泪,伸手抱住了他。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像要被深海溺毙。 那串佛珠…… 是她十八岁那年,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从山脚一路跪到山顶寺庙求来的。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到膝盖渗血,掌心磨破,才终于求到住持开光。 回去后,沈聿珩看到她满身狼狈,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发颤:“阿语,你疯了吗?谁让你去受这种苦的?”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 此后七年,他果真从未摘下。 哪怕是在最正式的商务场合,哪怕是在最私密的时刻,这串佛珠都一直在他腕间。 可现在,他亲手将它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原来,他的一辈子,也不过七年。 她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她刚进门,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沈聿珩的消息:「宝宝,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国外出差几天,别生气,回来补偿你。」 南语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她打下一行字:「是要出差几天,还是要陪你的妻子几天?」 但最终,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眼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接下来,她一直在收拾行李。 证件、护照、银行卡……所有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都收进了行李箱。 三天后,沈聿珩回来了。 他推开门时,手里捧着一大束蔷薇,另一只手提着草莓蛋糕,笑容温柔:“宝宝,我回来了。” 南语站在客厅中央,静静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将花和蛋糕放在桌上,伸手想抱她:“这几天公司的事实在太忙,非去国外不可,否则我不会离开你那么久。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拥抱,语气平静:“没生气,你去忙你的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忙了,要忙的都忙完了,接下来就是哄你。” 他牵起她的手,眼中带着期待:“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不等她回应,他就拉着她上了车。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座音乐厅前。 南语走进去,发现整个大厅都被包了下来,四周坐满了人,见到他们进来,纷纷低声议论: “沈总真是大手笔,为了南小姐包下整个音乐厅!” “听说专门从国外请了她最爱的演奏乐团,今天一整天都只为她演奏专属曲目。” “那个乐团现在身价暴涨,保守估计这一趟花了十亿不止。” “这算什么,沈总宠妻可是出了名的!” 南语站在璀璨的灯光下,耳边是众人的艳羡,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可她的心,却像是浸在冰水里,冷得发疼。 他给她盛大浪漫,也给别人婚姻名分。 他让她活在众人羡慕的目光里,却让另一个女人活在他的结婚证上。 第四章 南语坐在音乐厅的 VIP 席位上,耳边是悠扬的琴声,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低声问:“冷吗?”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她感到身下的暖流,点点头。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语气歉疚:“疼得厉害吗?要不我们回去?” 南语摇头。 沈聿珩拗不过她,只好打电话让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宝宝来。 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轻声唤道:“沈总,东西送来了。” 南语和沈聿珩同时回头—— 是乔清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沈聿珩脸色瞬间变了:“你伤刚好,谁让你来的?我叫的不是林帆吗?” 乔清意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林助理正在洽谈项目,我怕南小姐疼得厉害,又怕您等得急,就自己过来了……” 她说着,将纸袋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补充道:“外面下着大雨,我忘记打伞了……不过您放心,暖宝宝和生理用品我都护得好好的,一点雨都没沾到。” 沈聿珩神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先接过纸袋,递给南语:“宝宝,我陪你去换。” 南语没说话,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说要守在外面的沈聿珩已经不见了。 她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一看—— 沈聿珩将乔清意压在洗手台上,吻得深入。 乔清意半推半就:“别……南小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沈聿珩的嗓音低沉暗哑,“你冒这么大雨跑过来,是想心疼死我吗?” “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会难受……而你看到她难受,也会难受……”乔清意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沈聿珩似乎更心疼了,吻得更深,乔清意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低笑,嗓音温柔:“有感觉了?” 乔清意脸红着推他:“你去陪南小姐吧,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沈聿珩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调侃,“这种事,要男人帮忙才舒服。” 他的手探了下去。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乔清意压抑的喘息,和沈聿珩低沉的哄诱:“乖,放松……” 南语站在门外,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起他们的初吻。 十八岁那年,他在漫天烟花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阿语,我可以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头,他低头吻下来,温柔得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想起他们的初夜。 他克制又隐忍,一遍遍问她疼不疼,直到她摇头,他才敢彻底占有她,事后还抱着她哄了很久,说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可现在,他却在洗手间里,用手指取悦另一个女人。 沈聿珩啊沈聿珩,你负我负得彻底!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装饰花瓶。 “谁在外面?”沈聿珩冷厉的声音传来。 第五章 沈聿珩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清意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南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聿珩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打什么车?就留在我身边。” 乔清意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南小姐……” “谁才是你男人?”沈聿珩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 乔清意脸颊瞬间泛红,小声道:“……你。” “那就听我的。”他牵起她的手,直接带她回了音乐厅。 推门进去时,南语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听着演奏。 沈聿珩松了口气,拉着乔清意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正好也喜欢听演奏,就让她留下了。” 南语“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整场演奏会,沈聿珩依旧对南语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甚至低声问她要不要提前离场休息。 可南语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清意十指紧扣。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那年她十六岁,冬夜飘雪,他偷偷翻墙到她家楼下,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到她面前,笑着说:“阿语,我手好冷,你给我暖暖?” 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怎么了?” 南语笑了笑,轻声道:“音乐太感人了。” 沈聿珩低笑,嗓音宠溺:“真是个宝宝,这么容易多愁善感,嗯?” 她没说话,任由他替她擦掉眼泪。 演奏会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沈聿珩却没让南语走。 他让人推上来一堆乐器,钢琴、大提琴、小提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你以前说过这些乐器好,我就花高价都买下来了。”他笑着问她,“喜欢吗?” 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补充:“南小姐,沈总为了这批乐器,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有些是从私人收藏家手里高价竞拍的,有些是从博物馆借调的……” 乔清意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南语扯了扯唇,刚要开口。 “这是什么?”乔清意突然伸手,好奇地拉了拉旁边一根装饰绳。 “别拉!”工作人员脸色大变,可已经来不及了。 头顶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隆声,下一秒,沉重的灯光架和音响设备猛地砸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沈聿珩一把拽过乔清意,护在怀里滚到一旁。 而南语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黑影朝自己压来—— “砰!” 剧痛袭来,她倒在血泊中,最后的意识里,是沈聿珩惊慌失措的喊声:“阿语——!” 可她知道,他怀里抱着的,是别人。 第六章 南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十四岁的沈聿珩还穿着校服,嘴角带着淤青,却笑得肆意张扬。 她一边给他涂药,一边红着眼睛骂他:“你是不是疯了?一个打三十个,你是奥特曼也不能这么打啊!” 他满不在乎地挑眉:“谁让那群混混抢你钱?欺负你就是不行。” 少年仰起脸,眼神炽热又坚定:“只要有我在,你不准受一点伤。” 梦里的南语泪流满面,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沈聿珩……” 可他却像听不见一样,牵着同样十四岁的她,转身走远。 画面骤然翻转—— 现实中的沈聿珩护着乔清意,任由她被砸伤,鲜血染红视线。 她猛地睁开眼,泪水浸湿了枕巾。 还没缓过神来,下一秒,便看见病房里,乔清意正哭着扑进沈聿珩怀里:“怎么办,都怪我……我不该去拉那个绳子,要是我不拉,南小姐也不会出事……你惩罚我吧……” 沈聿珩无奈地替她擦眼泪:“真要惩罚?” 乔清意抽噎着点头:“是,做错了事就要惩罚,不然我睡不着觉……” 沈聿珩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乔清意愣住:“……什么?” “叫。” 她红着脸,小声喊:“……老公。” 沈聿珩揉揉她的头发,嗓音温柔:“既然你叫我老公,那就要听我的。这件事我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你不用管了。” 乔清意只能乖乖离开。 南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啪——” 沈聿珩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她醒了。 他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关切:“阿语,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他握住她的手,语气懊悔:“对不起,当时太乱了,我认错了人……” 南语闭上眼,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她只是轻声问:“乔清意呢?” 沈聿珩脸色微变,以为她要找乔清意麻烦,立刻解释:“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这的确是她不对,我已经严厉惩罚过她了。” 南语想起刚才他让乔清意喊“老公”的画面,心想—— 是这种惩罚吗? 那确实……挺严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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