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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手速快的已经截屏了。 台下闹哄哄的,赵毅给秦晓婉打电话。 那边却一直在通话中。 如果没猜错的话,秦晓婉现在估计正在跟公司法务打电话。 因为,有个神秘大佬正在恶意收购她的公司。 对方的接连出招让她焦头烂额。 而此时,赵毅跳上舞台,质问我,“好呀你,竟然伪造小视频,小心我报警!” 我拿出手机,“要我帮你报警吗?” 台下的人哄堂大笑。 很快,秦晓婉回来了。 她看着已经结束的视频播放页跟宾客点头致意。 只是,又一个视频被点开了。 “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今天好好跟你们玩一场。”是赵毅的声音。 他咬着丝带,跟七个肥婆在情趣酒店里玩得不亦乐乎。 宾客席都沸腾了,如果说刚才的视频是热场,那现在的才是主菜。 赵毅一边跟别人在一起,一边炫耀他到手的豪车别墅。 “秦晓婉那个干瘪的女人,很是让我倒胃口,她跟姐姐们真是没法比……” “都来,一起玩……” 在场的富婆们也被这样的场景惊呆了,直接扑上去就要找赵毅加联系方式,“哪天寂寞了找我。” 赵毅傻眼了,他挤出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晓婉,不知道我跟周傅琛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伪造这样的视频来羞辱我。” 秦晓婉脸色很难看,一巴掌打在赵毅脸上,“滚!” 他看向我,“周傅琛,就是你干的,快点停下,这不好玩。” 我两手一摆,“婚事都是你操办的,找我做什么?” 赵毅说,“除了你想挤掉我娶秦晓婉,谁还有理由这么做?” 观众席上开始窃窃私语,“今天的席没白来啊!” 我拿过话筒,在背景音的配合下,开口,“大家都看到了,这两位才是郎情妾意,所以,今天,在大家的见证下,我决定让出新娘,祝这两位新人终成眷属。” 我把秦晓婉跟赵毅手牵在一起。 秦晓婉像沾了脏东西一样甩开赵毅的手。 “别闹了周傅琛,我是要跟你结婚的。”她在我身后拉我胳膊。 赵毅被一群肥婆推搡揩油,秦晓婉没有再管。 只是,人群里突然出现一个老男人。 他冲到台上就拽着秦晓婉的手臂,“你既然要嫁给我儿子,就得给回礼!” 秦禾挡在秦晓婉面前,“哪来的老流氓,谁是你儿子?” “回礼都没有,凭什么要娶你,必须现场给钱,500万!” 秦禾生气了,指着大屏幕给来人看,“看看你儿子做的好事,他配当我姐夫吗?” 赵毅的爸爸这才仔细一看,不争气的儿子正跟七个肥婆玩得正欢。 这下要钱无望,他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他抽出一把刀,横在秦晓婉面前,“给钱,要不我弄死你!” 我趁机摆脱出来。 秦晓婉不相信他敢出手,转头就要追我。 老头见自己不被理睬,眼睛一闭,就捅了一刀,挤过来吵架的秦禾倒在了血泊里。 离开闹哄哄的酒店时,我把一个精美的礼品盒交给了秦晓婉的高级秘书。 “她要问起我来,就把这个给他。” 走出门,我就接到了秦晓婉对家老板的电话, “周傅琛啊,来我这做事吧,我会给的股份很有诚意的。”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笑了,“好呀。” 这几天秦晓婉忙得焦头烂额。 秦禾被捅破了脾,大出血,抢救了好久才就过来。 秦晓婉报警后,赵毅他爸被带走,可他很快就被放出来了。 因为老头子有精神疾病,没办法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是他还总出现在医院,就在人多的地方,声情并茂的哭诉,秦晓婉只想着要彩礼,一分钱回礼都不舍得给。 这事闹上新闻,很快,婚礼当天的事就被八卦出来,上了热搜。 很多人还在底下求链接跟赵毅的联系方式。 秦家的股票也因此下跌了不少。 我在新的办公楼里,举起红酒,跟老板庆祝。 “正是买进的好时机。” 秦晓婉早就焦头烂额,赵毅还天天在她跟前晃,让她烦不胜烦。 可想到肚里怀着他的孩子,秦晓婉也没办法。 这天,秦晓婉在医院看到了赵毅。 他带着帽子口罩,鬼鬼祟祟的。 就跟了过去。 “医生,我下身又养又痛,都流脓了。” 秦晓婉大脑有些空白,她最近也有这样的症状。 总助找过来的时候,她正站在顶楼吹风。 “你说,得了脏病会不会传给肚子里的孩子?” 总助笑了,“当然会。” 秦晓婉点头,“把赵毅的卡都停了吧,给律师打电话,我要他净身出户。” 见总助要走,秦晓婉又问,“周傅琛在哪……查到了吗?” “他入职了咱们对家公司做了副总。” 回到病房,秦禾正在摔东西,粥都撒在赵毅的身上。 她吵闹着要周傅琛,“他害死了我父母,为什么不来照顾我赎罪!” “谁跟你这么说的?”秦晓婉皱眉。 赵毅眼神闪躲,溜了出去,“我先去换衣服。” 秦禾打开手机,“别想替他说好话,我有照片。” 下雨天,周傅琛在秦晓婉父母的墓前磕头。 “他要不是心虚,为什么偷偷去祭拜爸妈?” 秦晓婉摩挲着照片里女孩被压弯的后背,闭上了眼睛,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件事一定是赵毅捣鬼。 “不是这样的。爸爸不在,是因为债务跳楼身亡,妈妈当时生了病,他们两个的死不仅跟周傅琛没关系,埋葬的钱还是周傅琛帮我凑的。” 那天秦禾生病了,秦晓婉在医院照顾。 父母下葬的事情她也不敢出头,有催债的人盯着。 当时,她也以为自己要完了。 是周傅琛,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少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去给她父母下葬。 他的出现,当时让她觉得生命里真的是有太阳的。 可是,自己是怎么把他弄丢的呢? “姐,既然我误解了姐夫,那咱们现在去把他接回来吧。”秦禾摇着秦晓婉的胳膊。 “我只想让他照顾我,那个赵毅笨手笨脚的差点烫到我。” “而且,姐夫那么爱你,又照顾了我那么多年,只要咱们道歉,他一定会回来的!咱们一家人,就该永远在一起!” 秦晓婉心动了。 她掏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把周傅琛喜欢的那家腕表新品都给我买下来,包装好看一点。” “对了,他走之前……有说什么吗?”秦晓婉并不抱任何希望。 但是,总助却说,“有的,秦总,他留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秦晓婉眉眼舒展,语气轻柔起来,“你办完事就拿来,不,现在,立刻送到医院。” 秦禾听到也很开心,“姐,我就说,姐夫离不开你。” “嗯。”摩挲着那张照片,秦晓婉暗暗下定决心:周傅琛,只要你回来,我绝不辜负你。 等总助来的过程里,秦晓婉频频看向门口。 她走出病房,又走到医院大门口的花园。 突然,身后一双柔软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 秦晓婉兴奋的回头,“周傅琛,你回来……怎么是你?” 赵毅满脸委屈,“咱俩才是领过证的人,可你都好久没跟我在一起了。” “哦,你那七个床伴满足不了你吗?”赵毅第一次从秦晓婉的嘴里听到这么刻薄的话。 “你,哼!”他生气的离开了。 听到秦晓婉从身后追过来,赵毅转头说,“我原谅你。” 可秦晓婉却越过他,迫不及待从总助手里接过一个礼品盒。 “这就是周先生留给您的礼物。”总助补充说。 赵毅气红了眼,一巴掌把盒子拍在地上,上前就踩了几脚。 秦晓婉小心翼翼的捧起盒子。 突然,一个未成形的婴儿掉了出来。 赵毅吓得尖叫起来。 秦晓婉愣了一下,拿起盒子里的纸条。 “我知道你怀过我们的孩子,你骗我说不小心流产了,可我在医院查到了你做人流的手术记录,也许当时你都没来得及看他一眼,现在,你好好看看。” 纸条被紧紧攥在手里,秦晓婉搂着那个婴儿,顿时感觉腹部一阵抽痛,下身流出了一滩殷红的血液。 “秦总!” 总助急忙叫人把她送去急诊,医生却告诉总助,秦晓婉流产了。 “周副总,秦晓婉还在楼下等着,她说……见不到你就不走。” “哦,那让她等着吧。”我飞快的浏览手里的文件。 这两天秦家的公司疏于管理,到处都是漏洞,正是吞并的大好时机。 “她,在楼下吐血了。” “哦。” “她说,要把秦氏转送给您。只求您在她死后,把她跟你们的宝宝葬在一起。” 我抬起眼睛,冷笑一声,“我想要的一切,不用任何人赠,都会凭借我自己的能力拿下。” 一旁传来鼓掌的声音,是沈思思,“漂亮!当时我非要把你挖过来,就是看中你身上这股狠劲。” “可不,自从我来了,你倒是闲了,天天吃喝玩乐的。”作为多年的朋友,我并没有给她老板的面子。 “是呀,多亏你在我才能轻松躺赚,周副总,赏个脸今晚陪我去个饭局呗?” 沈思思的公司刚起步时没人看好,我就投资了一些。 没想到后来竟然成为秦晓婉公司的有力对手。 不过沈思思这人藏得深,没人知道她是老板。 我们下楼的时候,秦晓婉还在门口。 她面容憔悴,满眼红血丝,一眼不错的看着我,“傅琛,我错了,你跟我回去吧。” 说着就上手来牵我。 沈思思走过来怕开她的手,“秦总,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 秦晓婉见了沈思思很开心,“思思,你怎么在这?对了,快帮我劝一下你姐夫,让他跟我回家。” 沈思思笑了,“据我所知,赵毅才是我姐夫吧,你俩不是都有证了吗?” 秦晓婉连忙解释,“不是,我都说是被迫的,马上就没有关系了,傅琛,我好想你!” 但我眼神都没有停留,直接上了车,“开车。” 秦晓婉在后边追着车跑,摔倒在了地上。 之后,秦晓婉每天都来。 有一天,楼下没有她的身影,沈思思跟我说,秦禾出事了。 赵毅的爸爸去医院闹事,秦禾气得脾破裂,失血过多,没抢救过来。 被净身出户后,赵毅也疯了似的,天天在网上造谣秦晓婉的事情。 中午,我收到一个快递。 打开一看,是秦晓婉要把公司转赠给我。 我把这份文件扔进了碎纸机。 现在的秦氏就是个空壳,我可不要。 在不久前,赵毅就偷了他们的商业机密卖给了沈思思。 被净身出户后,赵毅试图报复秦晓婉,就用了这样的方式。 我没有掺和这些事。 离开秦晓婉之后,我跟父母也断了联系,只固定打赡养费。 他们从赵毅那拿到的钱估计也都进了赌场。 脱离那些所谓爱的束缚后,我发现世界真的很美好。 (完) 重生后,打脸兼祧三房假离婚的渣夫 查出怀孕那天,我在卫生院撞见了陪两个寡嫂做检查的丈夫。 他看见我后,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皱着眉头递来一张纸。 “媳妇,咱们得离婚,两位嫂嫂怀了大哥二哥的遗腹子,得办准生证啊!” 我震惊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接着说:“你别担心,就是走个形式,等年儿半载孩子都生下来了,咱们就复婚。” 前世,我就是信了这番鬼话,傻傻地签下离婚协议,结果等来的不是复婚,而是他的举报信。 我被扣上了倒卖粮票的罪名,挺着九个月的孕肚发配东北劳改,最终活活冻死在荒原上。 如今重活一世,我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轻笑一声。 “好啊,现在就去离。” “你......你不闹?” 王学军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张娟赶紧推了他一把,他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过来。 我扫了一眼,内容和前世一模一样:因感情不和,自愿离婚。 “为什么要闹?帮衬两位嫂嫂是应该的。” 我利落地签下了名字,把纸塞回了他的手里。 张娟假意叹气:“弟妹真是明事理,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学军肯定和你复婚。” 我懒得搭理她,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儿?” 王学军拦住我。 “去办点事。” 我推开他的手,进了诊室。 直到坐在医生面前,我才掏出了那张孕检单。 “大夫,我想做药流。” 医生看了看单子,皱眉道:“孩子很健康,你确定不要?” “确定。” 她叹了口气,开了张手术的预约单:“明天上午过来做,记得别吃饭。” 我把单子折好塞进了口袋,走出卫生院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村口的大槐树下,几个婶子正嗑瓜子闲聊,见我过来,纷纷噤了声。 “红豆,听说你和学军离婚了?”刘婶子试探着问。 我笑了笑:“是啊,离了。” “哎哟,你这傻闺女,他可是厂长,离了婚你以后咋过?”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我拍了拍衣兜,笑着说:“反正饿不死。” 说完,我大步往家走,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包袱里的粮票和现金够我回县城,至于王学军和张娟还有杨小凤那点腌臜事,迟早有他们现原形的时候。 刚拐进巷子,就看见王学军和张娟站在家门口闲聊。 “赵红豆!” 王学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质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关你什么事?咱俩现在没关系了。” 张娟插嘴:“红豆妹子,学军也是关心你……” “不需要。” 说完,我就关上了大门。 “红豆,你把门开开,咱好好说。” 王学军不断地拍门。 我冷笑:“没什么好说的,你赶紧滚。” 张娟尖着嗓子插话:“学军,你看看她这态度!咱们好心来看她,她倒摆起谱了!” 我一把拉开门,冷眼盯着她:“张娟,你肚子里揣着谁的种,自己心里没数?少在这儿装好人。”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不自觉地护住肚子。 王学军脸色铁青,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气急败坏地说:“赵红豆!你胡咧咧什么!” 我甩开他,指着张娟的肚子冷笑:“大哥死了四个月,她这肚子满打满算才三个月,你当我是傻子?” 巷子口已经有人探头探脑。 张娟慌了神,拽着王学军的袖子直跺脚:“学军,她血口喷人!我这肚子明明……” “明明什么?” 我提高嗓门,“要不要现在就去卫生院查查?看看你肚子里的娃到底几个月!” 王学军额头上青筋直跳,猛地扬起手。 我梗着脖子瞪他:“打啊!让大伙儿都看看,机械厂厂长刚离婚就打前妻!”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张娟扯着他往外走,嘴里不住地念叨:“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走……” 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我立马关上了门。 灶台冷冰冰的,我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得牙根发酸。 现在还不是松劲的时候,得趁天黑前把该拿的东西都收拾好。 炕柜里的棉袄、母亲给我做的千层底布鞋、抽屉里的钢笔和笔记本……统统塞进包袱。 最后我又从米缸底下摸出个小铁盒,里头装着我的户口本和毕业证。 刚收拾停当,院门又被拍响了。 “谁?” 我警惕地攥紧了炕边的烧火棍。 “红豆,是我。” 是隔壁张婶的声音,“你开开门,婶子给你送点吃的。” 我拉开条门缝。 张婶端着个粗瓷碗,里头堆着两个玉米面窝头和一筷子咸菜。 “趁热吃。” 她把碗塞给我,压低声音,小声说:“刚才你骂张娟的话,我在墙根都听见了。她那个肚子……真有问题?” 我咬了口窝头,含混道:“您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闻言,张婶凑得更近了,笑着说:“我就说嘛!王学军天天往他嫂子屋里钻,当谁不知道似的!” 正说着,外头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张婶赶紧直起身子,装作刚串完门的样子往外走。 院门口,杨小凤挎着个竹篮子,探头探脑地往里瞅。 见我看她,立刻挤出个笑:“红豆,我来看你了。” 我盯着她篮子里的五个鸡蛋,笑出了声:“二嫂,你这鸡蛋该不会是王学军用我的布票换的吧?” 杨小凤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去年我攒了十二尺布票,锁在炕柜里。上个月开柜子一看,少了八尺。” 我慢慢走近她,“第二天就见你穿了件新褂子,你说巧不巧?” 她后退两步,篮子里的鸡蛋晃得哗啦响:“你、你别冤枉人!那布票是学军自愿给我的!” “自愿?” 我一把夺过篮子,“那你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鸡蛋在篮子里滚来滚去。 杨小凤急了,伸手要抢:“还给我!这是给娟儿补身子的!” 我侧身避开,故意提高嗓门:“哟,你和张娟关系这么好了?上个月不还因为她多分了半斤肉,在井台边骂她是骚狐狸吗?” 左邻右舍的窗户后头,已经有人影晃动。 杨小凤脸上挂不住了,跺脚骂道:“赵红豆!你一个被休的弃妇,横什么横!” “我是正儿八经离的婚。” 我把鸡蛋一个一个掏出来摆在院墙上,“不像有些人,丈夫尸骨未寒就爬小叔子的炕!” “啊!小贱蹄子!我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杨小凤大叫一声扑了上来。 我早有准备,闪身一让。 她收不住脚,一头撞在了晾衣绳上,篮子飞出去老远。 隔壁张婶家的黑狗冲了过来,叼起篮子就跑。 杨小凤追了两步,被石头绊得一个趔趄。 我站在院门口,冲看热闹的乡亲们摊手:“大家伙儿都瞧见了,我可没碰她。”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句:“杨小凤,你男人死了才半年,肚子怎么也鼓了?” 哄笑声中,杨小凤捂着脸跑了。 我捡起滚在地上的鸡蛋,挨个擦干净。 明天一早还得去医院,今晚可得吃饱了。 我蹲在灶台前生火,铁锅烧得滋滋响,煎鸡蛋的香味飘出去了老远。 院墙外,几个半大孩子吸着鼻子张望。 我招了招手,把多余的鸡蛋分给了他们。 “红豆姨,你真要走了吗?” 扎羊角辫的小丫头仰头问。 我揉揉她的脑袋:“是啊,去县城。” “学军叔说你是坏女人才离婚要走的,还说你离了他活不了三天……” “他放屁!” 我掰了块鸡蛋塞进了她的嘴里,“记住喽,女人不是非得靠男人才能活。” 天刚蒙蒙亮,我就拎着包袱出了门。 卫生院离村口不远,路上遇见几个早起下地的乡亲,看见我都躲着走。 “红豆,这么早去哪儿啊?” 只有张婶挎着菜篮子跟我打招呼。 “去卫生院。” 我拍了拍包袱,“办点事。” 张婶欲言又止:“那……那你路上当心点。” 到了卫生院后,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 屁股还没等坐热,护士就过来喊我的名字。 药流比想象中快。 “回去多休息,别碰凉水。” 护士递给我两片药,“这个是止痛的。” 我把药片揣进了口袋,刚走出诊室就听见走廊那头有人嚷嚷:“赵红豆在哪儿?让她出来!” 张娟挺着肚子,拽着王学军的胳膊往这边冲。 护士想拦,却被她一把推开。 张娟指着我鼻子就骂,“好啊你!昨天刚签的离婚,今天你就跑来打胎,我说呢,你答应离婚答应的这么爽快,原来是做了对不起学军的事啊!” 走廊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个等着看病的乡亲都竖起了耳朵。 我慢慢走过去,冷笑:“关你什么事?滚!” “学军你看她多横啊!” 张娟往王学军身后躲,“自己做亏心事还凶人!” 王学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红豆,你真把孩子打了?” “打了。” 我轻笑一声,“留着干什么?等着生下来管你叫爹,管她叫大娘?”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笑出了声。 张娟脸上挂不住,突然捂着肚子哎哟起来:“学军……我肚子疼……肯定是她气的……” 王学军赶紧扶住她,转头冲我吼:“赵红豆!要是娟儿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就在这时,杨小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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