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真的。 在淮序追我的这段日子里,我已经不能用言语刺激他而取得内心痛快了。 我开始故意在他面前和别人亲近。 当然,这其中并不缺乏有真喜欢我的人。 我看出来了,淮序自然也看出来了。 可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破坏我们的关系,也不敢像前世一样直接把我抓起来。 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了当海王的潜质。 我一边享受着淮序为我伤心难过的快意,一边钓着那个对我垂涎欲滴的男人。 这天夜里,我结束了和暧昧对象的约会回了家。 老旧的居民楼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蜷成一团蹲在地上。 他听到动静抬头看我。 指间的烟灰落在地上,不情不愿地覆盖住地上的那一堆烟蒂。 昏黄的灯光下,曾经那个专横霸道的男人看起来灰头又土脸。 我无视他,在他面前径直走过。 「时南。」 我听到他喊我名字。 于是我停下了脚步。 我把这个异常行为归结我今天的好心情上。 但很快,我的好心情便随着淮序的下一句话消散了。 他说:「我快装不下去了。」 我回头,问他:「因为在我身上看不到希望,所以终于要停止对我的骚扰了吗?」 淮序摇了摇头。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因为这里难受。」 「你知道我在看见那个男人搂你腰,你没有拒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他自顾自地回答:「我想杀了他。」 我问他:「喝酒了吗?」 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一点点。」 我心想:这就是他那骨子里根本就抹不掉的劣性。 我转身离开。 他起身一把拽住了我。 我听见他近乎乞求的语气。 「所以,时南,求你,也可怜可怜我吧。」 他脚步虚浮地靠近我。 见我没躲,又捧着我的脸和我额头相抵。 「如果不能可怜我,那就杀了我吧。」 我看着他深渊似的双眸,思绪乱了一瞬。 几秒钟后,我推开了他。 同时,我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推开他。 11 第二天,淮序还是如往常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他对我嘘寒问暖,他笨拙地逗我笑。 我恶劣地逗弄他。 「你脸皮真是越发的厚了。」 他笑着,并没有反驳我的话。 可一向喜欢看他吃瘪的我心里却难受了。 我问他:「淮序,你的自尊呢?」 他还是笑,只是眼里多了一丝湿润。 他说:「没有了,从你义无反顾地拉着我跳下天台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了。」 我心里更难受了。 里面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着我的血肉。 起初它们下口很轻,我只感觉有些痒。 后来它们从四面八方聚过来,我才终于感受到了那密密麻麻的、钻心入骨的疼痛。 我想问淮序。 明明爱情是那样美好的一件事物,他为什么要选择用最糟糕的方式把我留在他身边。 这个问题,我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 因为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深夜里,我曾经听到过淮序跟这个时空的我解释。 那时的我们还很相爱。 那时的我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记得淮序说他在十岁之前是一个不被家族所承认的私生子。 他的第三者妈妈沦陷于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从来不在乎他儿子以后的人生是否能见光。 没人爱他,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爱人。 他只知道想要什么东西就要努力的把它攥进手里。 当然,也没人告诉过他不要攥的太紧。 不然手心里的东西,会碎。 12 淮序几乎每天都要送我回家。 我不肯坐他的车,他就跟我一起走路回家。 他总是一个人从学校说到我家楼下。 我记得他以前是不怎么爱说话的。 现在竟然一个人就能从北京烤鸭说到蚂蚁搬家。 我想让自己的耳朵清净一点,于是我跟淮序说自己口渴。 淮序一边说着「等等我」一边往回跑。 因为我们几分钟前刚路过一家超市。 与此同时,我的脚步没停。 我巴不得他追不上我。 老破小有一个好处。 ——够清净。 原业主基本都搬去了新小区,只留下一堆朝九晚五的租户。 夜半的路上几乎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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