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前的经验,茴香这次万分谨慎,只抿了一小口。 味道香甜,入口即化。 茴香眼睛亮了起来,伸手捏了一块放在李意清的唇边,“殿下,好好吃,你尝尝看。” 李意清顺着她递来的姿势含住豌豆黄,咽下后,笑着站起身。 “好啦,时辰不早了,我先睡了,你们都别玩得太晚。” 茴香一口接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闻言点头如捣蒜:“嗯嗯。” 李意清离开后,漱口躺在床上。 舒州的床榻不像京城公主府的卧榻,有层层叠叠的纱幔和珠帘遮挡,书案和床榻一览无余。 元辞章今日当然没在办公,而是洗漱沐浴。 李意清摇着折扇,隐约起了困意。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将今夜买到的根雕摆在腰带的旁边。 元辞章是陌上君子,就应该着君子装,配飒沓奔马,恣意于天地之间。 这是她没有说出口的私心。 元辞章洗漱完毕。回来房中,惊讶发现李意清今日没有像往常一样早先睡下。 他的脚步忽然变得有些迟缓。 “怎么还没睡?” 今天六月十二,她可没忘。 李意清坐在床上,天气逐渐转热,她换了一身纱制常裳,见元辞章发尾湿润带着寒气,朝他伸出双手。 元辞章上前,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 李意清顺理成章勾到了元辞章的发丝。他的衣裳都是她亲选的丝绸,触之冰凉沁润,光滑无比,可是在李意清的眼中,远远不足他的长发手感好。 她将一小截发尾折来卷去,玩得不亦乐乎。半响,才轻声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说,我怎么能撇下你先睡。” 元辞章眼眸暗沉了几分。 他嘴唇翕动,刚欲开口,忽然脸上一抹轻柔的触感一闪而过,温热的气息落在元辞章的耳畔。 “生辰喜乐,元辞章,”李意清的声音越来越低,裹着倦意,“我好困啊。” 攀附在他背脊上的手力道越来越轻,逐渐下滑。 即将接触到被褥的一瞬间,元辞章翻手扣住李意清柔软的手,强势地撑开她的五指。 十指相扣。 元辞章的呼吸从上扑落,炽热而急促。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强忍地颤音:“既然祝我生辰喜乐,难道没有礼物?” 李意清的困意被他偏高的体温唤醒。 他的身上一向温凉,只有…… 李意清刚欲开口,说自己准备的生辰礼物放在桌上,可是元辞章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的唇落在她的眉心和眼眸,一路向下。 如蝴蝶落在花瓣,轻柔而郑重。 李意清刚积聚的理智在炙热的灼烤下变得粉碎。 她感觉眼角起了一层雾气,水雾落在眼中,什么也看不清。 李意清从一开始的被动变得主动,回应着元辞章绵长而缱绻的吻。 被压在头顶的手想要挣脱,可是刚一有动作,便会被元辞章不动声色的化解。 李意清呜咽着破碎的声音。 有汗水落下,她分不清是谁的。 眼角的泪水被元辞章轻柔地吻去,李意清声音颤抖得可怕。 “元辞章……手疼。” 元辞章单手微微支起,垂眸看着软成一滩水的李意清。 眼底只剩下李意清张合的红唇,唇色润泽,柔嫩泛红,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 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 李意清咬住了元辞章重新覆下的肩胛,牙齿微微用力,在他的肩头留下一小排整齐的牙印。 元辞章不痛不痒,只觉得轻绵绵的。 他巴不得李意清再多咬几下。 李意清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抓住间隙,趁着元辞章俯身的间隙,再一次柔声求饶。 “元辞章……夫君……” 元辞章的手猛然松开。 李意清见到效果明显,立刻一声接着一声。 “夫君,我好累啊。” “夫君。” 元辞章简直要疯了。 他沉沉看着李意清潋滟的双眸,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绵羊自以为抓到了猎人的软肋,殊不知早已陷入深渊。 李意清的轻唤只持续了一瞬,便在狂风骤雨中变得支离破碎。 夜还蛮长,却连后悔也抽不出时间。 …… 第112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翌日, 李意清不出意料的晚起。 她揉着自己的手腕,原先光洁白皙的皮肤有一道扎眼的红痕, 是昨夜元辞章放肆的铁证。 床榻上另一边早已变凉,元辞章多年卯初就起的习惯雷打不动。 也不知道一天天哪来的精神。 李意清揉着手腕,走到梳妆柜前翻翻找找。 守在门口的毓心听到响动,推开门走了进来。 “殿下。” 李意清动作迅速将袖口拉下,紫色的香云纱盖住手上的一圈红痕。 毓心:“殿下在找什么?要不要奴婢帮忙?” “没什么……”,李意清咬唇,忽然道, “毓心,你有没有消印子的药酒?” 毓心原先淡然的表情立刻带上紧张, “殿下, 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李意清看她一脸惊慌, 改口道:“不是我, 是昨夜夜市上遇到的人……要是没有就算了。” “有的。我去给殿下拿。” 毓心迟疑了一会儿,仍不放心地打量着李意清, 一步三回头。 李意清:“放心,昨夜我和元辞章一道出门, 若是有事,他怎么会没有反应。” 也是哦。 毓心不再担心,转身离开寝屋,去拿药油。 趁她拿药油的期间,李意清洗漱完毕。 她的皮肤通透, 即便不施脂粉, 在阳光下也如白玉凝脂。 毓心拿着药油进屋, 细细嘱咐李意清道:“殿下,这药油早晚抹一遍, 用后一个时辰尽量不要沾水……” 李意清记得很认真。 毓心:“殿下这是现在就要去送吗?我陪殿下一同去罢。” 李意清:“……” 这怕是不太方便。 毓心看李意清坐立难安,原先的猜测再一次浮上心头。 “殿下,这药酒味道大,要是用了,我肯定能闻出来。” 李意清握着药油的手微微颤抖。 毓心大惊失色:“殿下,真是你受伤了?快给奴婢看看。” 李意清犹豫了一下,伸手自己的手。 “不小心撞到了……” 毓心:“……” 什么东西能刚好撞成一个环形。 她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将手中这瓶药油收起来,而后对李意清道:“殿下,你稍后片刻,我去给你重新熬一副。” 随行的行李中带着一些常用药材,毓心对其了若指掌。 约莫一个时辰后,毓心才捧着一个小陶碗走进来。 里面的药油药味不重,带着一股清甜的桂花香味,即便擦在身上,也直让人觉得只是涂了香膏。 毓心眼观鼻鼻观心,等李意清擦完之后,找了一个羊脂瓶将余下装了起来。 效果还不错。 李意清试着活动手腕,原先轻微的疼痛顿时被一阵冰凉覆盖。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痕迹才能消失。 李意清正想着,看见毓心收拾好,立刻坐直了身子。 毓心什么都知道,但是毓心什么也没说。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殿下,擦完药记得一个时辰不要碰水。” 李意清知道她什么都知道。闻言,点了点头。 此事告一段落,毓心这才注意到李意清换上了一件衣裳。 毓心:“殿下准备出门?” 李意清:“嗯,出去撞撞运气。” 毓心:“什么运气?” 李意清朝她笑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解释。 她自己心底都还没底,自然不知道怎么和毓心讲述。 舒州地处南方,比起京城,夏昼漫长,加之水稻耕种,烈日暴晒,有不少人出城归来,中了暑气,热晕在茶楼和医馆之中。 她怕酷暑,每每到了夏日,除了井水镇过的寒瓜,便是用上一碗乌梅汤。 乌梅生津止渴,消虚热,配合薄荷、甘草,熬制可得梅汤,和绿豆水一样,最是消暑。 昨夜夜市转悠一圈,吃食不少,还大多开灶火烧,满是热气。 李意清曾经试做布料生意血本无归,差点回不了家,对于经商,她心中并没有底。 大庆历来重仕而轻商,可是在李意清看来,文人傲骨要得,自家实实在在的生活也要得。 柳夕年传回的书信中说,经商,无非看地之所需,地之所缺。只要能看懂这些,便不愁没有销路。 毓心看李意清神色认真,在旁安静地没有打扰。 直到李意清露出一副豁然开朗的神情,语气轻松对她道:“走吧,出门转转。” 毓心虽然不懂,但是听到李意清的话,立刻点了点头。 两人和茴香洛石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清风居。 今日浓云密布,隐约可见云层之上的日光。地上吹着和煦的微风,是个适合出行的好日子。 李意清走在街上,白天府城中的乐趣不少,除了听曲听戏,斗虾斗鸡,还有变戏法的表演。 三个衙内勾肩搭背,漫无目的地东张西望。 民大多怕官,更怕这样的“官二代”,自身没什么正经事,仗着老子娘的威名在府城中呼风唤雨。 衙内所到之处,买糖葫芦和糖橘子的老人连忙转身,跻身一旁的小巷子中。 李意清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可是一时没有察觉气氛的来源。 她停在一个药铺的前面,让毓心挑选甘草。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生的如此标致?” 冒犯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卖药的掌柜忙着包药,一听到这声音,心道一声坏了。 他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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