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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细观察,发现俩人眉眼确有许多相似之处。 怪不得能大摇大摆逛商场,原来是亲姐弟啊! 然后好不容易团聚的姐弟俩,连顿饭都没吃上......就被他二话不说拉走了? 瞧瞧你夏眠,干的都是些什么脑残事儿! “对、对不起,”夏眠连忙道歉,“影响你们逛街了吧?我再把你们送回去。” “没事,”常翌倒不怪他,“既然碰到了,一起出去吃个饭呗。” “我知道有家超好吃的糟粕醋,我做东,走走走。”常翌姐姐也盛情邀请。 夏眠连忙拒绝:“谢谢姐姐......不过今天真不行。晚上有个超级重要的宴会,我还没买到合适衣服呢。” “宴会?”常翌十分豪气,“都碰到我了,你还买什么啊!不用买,我造型团队正好在南港,跟我走。” 夏眠立刻兴致勃勃跟常翌走了。 作为马上要冲击顶流的一线流量,常翌团队时尚资源相当不错,虽然不如曾经的他吧,但比商场好太多倍了。 夏眠一一过目,最终选了身黑色休闲西装,没有任何修饰,胜在材质高级,挺括合体。 里面他没穿衬衫,而是套了件简单的阔领T恤。然后在自己行李箱里挑挑拣拣,抽出刚才买的chocker项链。 黑色丝质面料,仅一指宽,正中间吊着一根玫瑰吊坠。玫瑰花瓣外圈由红钻串成,中间花蕊部分嵌着一颗纯正的鸽血红。 配上夏眠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肤,像极了胸口那颗,日夜思念到沥血的朱砂痣。 chocker后面设计也别出心裁,系好后,暗扣处会垂下来几根银色流苏,长度及腰。 夏眠腰细,臀形浑圆,腰臀连接处天然凹出了一个弧线,流苏就荡在那里。 让人特别想......狠狠地握住、捏碎。 看到镜子里的他,整个化妆间也鸦雀无声。 最后,是常翌姐姐先打破沉默的:“夏眠这条件,不火天理难容啊。” 常翌看看夏眠脖颈,又看看他腰臀,视线竟不知该看哪处,最后落在了地板上。 他感觉喉咙有点干,清了清嗓子才应道:“嗯......快做妆发吧,时间不早了。” 化妆师连忙跑过去,把夏眠按在化妆椅上。其实底子越好,化妆师越难画,生怕哪里多加一点,会遮掉他原有的特色。 于是修修补补、再做好头发时,距离晚宴开始只剩下四十分钟。 从这里到酒店地至少要半个小时,慈善性质的晚宴一般会先进行拍卖,拍卖开始之前所有嘉宾需要入座,算起来......留给他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bro,我先撤,下次见面再谢你。”夏眠跟常翌交代了一句,抓起车钥匙,匆匆离开。 晚高峰时段路上本来就堵,即使夏眠拿出玩赛车的技术一路风驰电掣,最后还是迟了两分钟。 他把车扔给车童,随引导人员快步走到后门,里面正在进行第一件拍品的介绍。 为了让嘉宾看清拍品,会场内所有主灯全都关了,仅留下两侧用于照亮台阶的指引灯,以及前、后门处两盏廊灯。 夏眠深吸口气,推开门。 “吱嘎——”木门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 嘉宾们纷纷回头望去。 第32章 你急的几个小时都等不了? 嘉宾们下意识回过头。 只见一个男生站在后门处,身材高挑,相貌清爽,一双葡萄眼清凌凌的,天真懵懂。 他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是最平庸的穿搭,脖子上却系着一根chocker项链,野玫瑰吊坠在廊灯下红的扎眼。 宛如心头血、朱砂痣,在几近透明的锁骨上恣意生长。 站定后,他葡萄眼微微转动,似乎在找什么人。大家这才发现,他颈后还坠着几根流苏,随动作簌簌摆动,纯真中透出稍许风情。 在满室的衣香鬓影里,一眼惊艳。 “这是哪家公子?没见过呢。” “你这常年混迹宴会的都没见过,我们更不知道啊。啧啧,生得真好看。” “可惜我结婚了,要不肯定去找他要联系方式。” “现在要也不晚,把你家王总换掉呗。看了两年,早看腻了吧。” “你个死丫头,就会开我玩笑。不过我觉得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难道是个小明星?” 大家纷纷猜测夏眠是哪家公子,媒体的闪光灯也毫不顾忌地亮起,衬得拍品都黯然失色。 夏眠被晃的眼睛有点花,抬手遮住脸颊。 音浪最大那刻,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男人骤然开口:“夏眠,过来。” 声音沉郁凛冽。 宴会厅被名为“沉默”的龙卷风席卷而过,瞬间安静下来,嘉宾们互相交换眼色,却没再吐出半个字。 这次主办方是京城程家,大半个圈子都来捧场了,在场之人非富即贵。 第一排是贵中之贵,而坐在第一排中间的...... 那是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存在。 所以——这个漂亮的男孩,是周家那位带来的?! 嘉宾不敢继续拿夏眠打趣了,又不嫌命长。只暗暗好奇,周家家主性子冷淡,私生活成迷,第一次把人带到公共场合,是不是意味着一些什么。 顶着诸多探究好奇的目光,夏眠不慌不忙走到第一排,在周凭川身侧落座。 局面重回稳定,第一件拍品被程家接班人程祁拿下,第二件拍品上场。 夏眠去过不少拍卖会,这种慈善活动大多只是拍着玩玩,没什么值得收藏的东西,便偷偷去看身旁的男人。 周凭川视线定在主舞台,从他进来开始直到现在,都没看过哪怕一眼。 嘉宾们有多惊艳,他刚才已经感受到了,周凭川凭什么这么淡定。 他难道还不如拍卖台上那只花瓶吗? 夏眠心里不舒服,拿过拍品名册,翻来覆去的把玩。 边玩,边漫不经心的说:“对唔住啊三爷,第一次来南港,人生地不熟,来晚了。” “邀请函上有地址。” “是吗?没注意。其实我想找周董一起过来的,没联系上,就迟到喽。”夏眠摊摊手。 上午,周凭川刚落地南港,程祁就直接把他拉走了,直到进会场才得闲。 拍卖开始之前,助理汇报了白天的电话情况。说到有人冲他发脾气时,周凭川第一时间猜出了是哪只猫儿的手笔。 周凭川看着拍卖台,没说话。 身侧重归宁静,夏眠等了半天,越等越气。 他在这儿抱怨,周凭川却半个字都不解释,那种没有回应的感觉让人特别不爽。 “周董,”夏眠立刻拿出公事公办的语气,“日期的事,我们什么时候谈。” “在拍卖。”周凭川提醒。 他当然知道在拍卖,他又不是聋子瞎子:“抱歉周董,我很忙,不像您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如果想谈,告诉我个时间。如果不想谈,大可以不理我,何必白白折腾我一趟。” “我知道你很急。” 夏眠:“?” 谁急啦?! 你以为我真的很想跟你结婚吗?! 夏眠噎了下,转头怒视周凭川。 男人一身素色暗纹西装,温莎结工整雅致,依然拄着那根鹿角杖,下颌深隽,脸上无甚表情。 他身上有股冷杉味,凛冽辽远,令人敬畏,又令人忍不住想要跪在他面前,任他采撷。 算了,夏眠闭了闭眼,决定不跟死装哥一般见识。 拍卖环节很快结束,灯光亮起,到了afterparty时间。 按照夏眠参加晚会的经验,周凭川肯定会被一群人拉走单独“叙旧”,他不想跟着去,便提前两分钟尿遁到厕所。 等他洗好手出来,灯光已经全部亮起,主办方准备了丰盛的自助晚餐。夏眠找服务生要只盘子,端了杯甜酒,边在会场闲逛,边找自己想吃的东西。 二楼,包厢内,四人坐在牌桌前。 “八万,”程祁扔出一张牌,“老三,楼下那位什么情况啊?” “碰。结婚对象。” 程祁差点没把牌桌掀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程祁和周凭川从小交好,圈子里也只有他敢这么跟周凭川说话,其余两人都是暗自心惊。 “我干什么,还得提前跟你打报告么。”周凭川面无表情。 呦,哪来的火气。程祁笑着又给他喂了一张三筒。 程祁对面,刘家二公子左右手各搂一个男孩儿——都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模特。 左边的男孩负责给他摸牌,右边的男孩在帮他剥荔枝,他用舌头接过荔枝,眼睛却魂不守舍地透过窗户往楼下瞄。 戴着玫瑰吊坠的男生正站在甜品餐盘前,满脸挑剔,在纠结到底好不好吃。 像一朵人间富贵花,那模样可太招人稀罕了,刘二眼神过去了就没再收回来,边看心里边想,这朵玫瑰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呢。 如果是自己的,他肯定把身边莺莺燕燕全赶走,专门侍候他。 情人嘛,跟食物似的,有了最美味的那一盘,别的根本没必要入口了,浪费时间,勉强吃下也味同嚼蜡。 随即,他耳旁忽然响起一道男声:“刘二,该你了。” 音量不大,但不知道为什么,刘二听出几分不悦的味道来。他连忙收起心思,替自己打圆场:“瞧我这点酒量,喝了两杯马尿,连陪三爷打牌都不专心了。” 边说,他边给周凭川倒酒赔罪,眼神又控制不住地飘到楼下。 这一看可不得了,刘二破口大骂:“哪儿来的孙子,竟然敢在宴会上骚扰嘉宾!” 第33章 “何董觉得,我够资格收拾他的摊子么?” 周凭川瞥了眼窗户。 男生端着盘子酒杯,正在用餐。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试图跟他搭话。 男生显然不想理,果断拒绝后退,中年男人却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已经快把男生逼到墙角了。 程祁也看到了这一幕,在他的场子调戏嘉宾,相当于啪啪打他的脸。 更何况这人还是周凭川带来的,程祁瞬间炸了锅,一拍桌子:“你们仨玩着,我先下去看看。”然后叫上几个人,匆匆下楼。 “让让,怎么回事?”程祁穿过一室衣香鬓影,走到那个角落,才看清中年男人是谁。 居然是港岛的地产大亨,何诚! 何诚好色,平时喜欢四处猎艳,常年霸占港岛娱乐新闻头版头条,堪称“人老心不老”的典范。 近几年,程家何家一直有合作,这次晚宴也往港岛发去了邀请函,何诚推说身体抱恙,来不了。 谁知道怎么突然来了。 还到处惹事! 碍于两家合作关系,对方还是长辈,程祁没法直接发难,忍住火气:“何叔,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来,我带您去醒醒酒。” “本来不想来的,老程一直盛情邀请,我推脱不过。不过幸好来了,”何诚哈哈大笑,“要不哪能见到这位年轻后生啊。小祁,我和这位后生很投缘,快帮我引荐引荐。” 何诚嗓门本就大,再加上一口地道港普,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的嘉宾立刻停下话题,朝这边看来。 人程祁肯定不能给何诚介绍,他又不是拉皮条的。况且夏眠什么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想把何诚弄走,顺便告诉他这位后生可不兴惦记。谁知道,夏眠先一步爆发了:“投缘?你在做梦吗?我不觉得跟你投缘,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生意人讲究表面和气,平时暗箭使惯了,好久没听到如此直白的怒骂,大家都愣了一下。 何诚看着野玫瑰,倒是不气:“够率真,唔怪得。后生,和我交朋友很有趣,我能给你你喜欢的一切东西,你真不想试试吗?” 夏眠:“真係傻嘅(真是傻的),我喜欢什么用不着你个老棺材瓢子给。我再说最后一遍,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话糙理不糙,但夏眠的话也太糙了,场内几位嘉宾没忍住笑出了声。 何诚脸一阵红一阵白:“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别给脸不要脸,惹怒我,这里可没人能替你收拾烂摊子!” 夏眠同样没被人这么骂过,气到肺都疼,抓起酒杯就想往何诚头上扬! 如果真闹起来,今晚肯定收不了场。程祁赶紧冲保镖使了个眼色,打算把何诚强行拉走。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何董觉得,我够资格收拾他的摊子么?” 男人嗓音沉郁,令人不寒而栗,众人下意识往后面看去。 只见周凭川拄着鹿角杖,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踱,所过之处宾客纷纷让路。 何诚也惊了,瞬间就醒了酒,神色恢复清明:“周董,好久不见。” 两人有三十多岁的年龄差,何诚却先跟周凭川打招呼,已经足够尊敬。按理来说,周凭川把人领走,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拄着手杖站在原处:“确实,好久不见。再见就是看到何董正把手往我的人身上伸。” 三个字,“我的人”,分量不言而喻。会场里霎时响起一阵议论声。 程祁也是第一次听周凭川用这种字眼,诧异程度不亚于其他嘉宾。 他提醒何诚:“何叔,你快给夏生道个歉,别伤了咱们之间的情分。” 何诚来之前跟朋友喝过两轮,正在兴头儿上,看到夏眠一时精虫上脑,缠了上去,哪知道竟捅到了马蜂窝。 被年轻人轮番数落,他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朝周凭川抱抱拳:“这次是我失态,还望周董、夏生海涵。” 语毕,他低下头,红着老脸走人。 程祁看向周凭川,想知道他对处理结果满不满意。 周凭川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算了算了,让他走。”夏眠倒是没被揩到油,大方地放下酒瓶。 周凭川这才转身离开。 事情毕竟是在他的局子上发生的,程祁想做东给夏眠压压惊,周凭川摆了下手,示意自己要走了。 想问的事情还没问出来,夏眠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随他上车。 路上,他几次看向周凭川,对方撑着扶手台,似乎……不大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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