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以为你绽放。” 正在飞行中,周凭川需要集中精力。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低磁的男声却通过耳机落进夏眠耳中:“眠眠,新年快乐。” 第190章 我不需要礼物 因为太盛大,太耀眼,不止他们俩,半个京城的居民也都看到了。 大家纷纷举起手机,拍照片拍小视频发到社交软件上,在本地的微博话题中引起一波小讨论: 而此时此刻,主角本角一直处在懵懵的状态中。 从小到大,夏眠收过无数份礼物,便宜的,昂贵的,敷衍的,用心的…… 却没有没人把他带到高处,放一场盛大的烟花给他看,在幽蓝的海洋中对他说“新年快乐”。 夏眠摸摸胸口,那里又开始怦然跳动。 回去的路上,周凭川问:“满意这份新年礼物么?” 夏眠转向窗外,顾左右而言他:“听说今年禁燃禁放抓的最严,顶风作案,你也不怕被抓起来。” “跟公安和环保部门报备过了。” 报备过......夏眠心思一动:“所以你......提前就想好要送我新年礼物了?” 周凭川摇头:“烟花是临时起意。” 夏眠心情倏地跌到谷底。 “飞机倒是提前计划好的。” 夏眠心情又恢复如常,甚至还有些......按捺不住的雀跃。 是啊,一架飞机从购买、报关、托运回国内到办理各类落户手续,即使周家手眼通天,也需要很长时间,不是随时想送就能送出手的。 实际上临时起意更费心思,大过年的,各个部门虽然有轮值,但临时报备、一层一层往上审批简直难上加难,更何况过年前各个烟花商的库存都被清的差不多了,能一次性搜罗到这么多蓝色烟花,实属不易。 “所以你满意么,”周凭川伸手,把他的头扳回来,“眠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谢谢你的礼物,”夏眠声音瓮瓮的,“我超级开心。” 周凭川手向下滑,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像在奖励不听话小猫咪。 回到龙玺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两幢别墅灯火通明,后厨给主人们煮了饺子,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夏眠不太想吃,水饺表面上看着简单,却是不折不扣的热量炸弹!一盘饺子进肚,狂练两个小时都消耗不掉。 不吃又不符合习俗,他思来想去,打算只吃一只。放进嘴里咬开,一股甜滋滋的花生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什么东西,”夏眠皱眉,“好甜。” 跟汤圆似的。 “嚯,小夏先生厉害啊,第一口就吃到糖了!”力叔笑的尖牙不见眼,“后厨在饺子里包了糖和硬币,吃到糖意味着新年生活甜甜蜜蜜、幸福美满,吃到硬币意味着将会有一整年爆棚的财运。现在糖已经被小夏先生吃到了,只剩下硬币了哦。” 夏眠不算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搬到京城的时间比较晚,家里没有包花式饺子的习俗。糖饺子和硬币饺子他听过,但真正吃到,这还是第一回。 生活甜蜜算什么啊,他要赚钱,要财运!听到力叔的话,夏眠像被大胃王附体,突然开始狂吃饺子!周凭川吃饭本来就慢,一盘饺子硬是被夏眠吃下去三分之二! 吃的太多太快,夏眠拍拍肚皮,打算缓一分钟再继续吃。这时,周凭川咀嚼的动作忽然顿了下,紧接着,他吐出来一枚金币。 夏眠:“......” 夏眠:“吃饱了,睡觉!” 等再洗完澡,晕碳加上熬夜,夏眠困的眼皮都在打架,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管他什么财运,老子要睡个昏天暗地! “我关灯了。”周凭川作势要关灯,夏眠突然想到一件事,以极大的毅力撑开眼皮:“明天几点回周公馆?” 周凭川: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以为我想说什么?” “没事,”周凭川思忖片刻,“明天我先回去,你睡饱了再让老王送你过去。” 作为家主,新年第一天,家里晚辈要来给周凭川敬早茶,需要早些回老宅。 夏眠衡量了下自己实力,感觉确实起不来,冲周凭川抱了抱拳。 “那我关灯了。”周凭川重复。 以前他都是直接关灯,没有反反复复问的情况,显然是在暗示他。 夏眠叹了口气:“你都吃到金币了,明年一年财运亨通,这么好新年礼物还不够吗?” “我不需要新年礼物。”周凭川声音很淡。 就你能装,死装,夏眠终究还是努力坐起来,跑去衣帽间抱出一只大盒子:“呐,我给你准备了。” 看盒子大小,像是男士鞋服或者男包。周凭川从他手中接过,很沉,又不像鞋服该有的重量。 “什么东西?” “拆开看看呗。” 周凭川依言拆开礼物盒,里面是一套机器和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这些是做tattoo的机器,颜料和工具。我买了好多种,有一次性的、一周的、两个月的、永久的,反正能买的我都买了。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你的手和腿如果画上tattoo,肯定特别特别酷。” “总戴着手套多闷啊,”夏眠小声说,“咱们先从一次性的试一试,试到你满意,能接受,再做永久的,好不好?我画画超一流的。” 周凭川看着他,没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倾身,贴了贴对方额头,又说了一遍:“新年快乐。” 我的眠眠,一定要快乐。 第191章 鹿角 夏眠不想听新年快乐,他只想知道周凭川到底怎么想。 “那你画不画嘛,”说到这儿,他倒是不困了,“我有绘画功底,还特意看了纹身图样怎么设计,机器操作也学的八九不离十。哦对了,一次性的和短期的纹身无需出动机器,不破皮,用特制颜料就可以,不喜欢或者想换的时候随时可以洗掉。你真的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周凭川对纹身完全不感冒,和这些伤疤作伴三十余年,他早已经习惯它们的存在。 但他对眼睛亮晶晶的夏眠,非常、非常动心。 窗外更深露重,除夕喧闹也渐渐歇了,男生跪坐在他对面,抱着两瓶颜料,像要和他分享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藏。 “画。”周凭川言简意赅。 夏眠惊讶的眨眨眼,没想到对方真的会同意,连忙问:“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图案?” “随你设计,”周凭川顿了顿,“夏老师。”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给别人取外号。 夏老师……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夏眠用手背碰了下脸,热的。他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iPad:“好,那给我五分钟,我设计一下。” 提到周凭川三个字,第一个想起的肯定是那柄如影随形的鹿角杖。两人初次见面时夏眠首先看到的也是鹿角杖。 在传统文化中,鹿角象征着权力、富贵,手握鹿角杖意味着权力在握,与周凭川的气场十分契合。 所以……画个鹿角形状的图腾怎么样?周凭川既然能选择鹿角元素作为常用的手杖,应该也不会排斥鹿角纹身! 对!就是鹿角! 夏眠先默默计算尺寸,在平板上画出整个图腾,得到周凭川首肯后,在他手上勾勒出了大致的形状。 选好颜料,他最后一次跟周凭川确认:“我要动手了啊。” 周凭川冲他挑挑作眉:“请便。” 可能因为今天睡的太晚,周凭川神情不如平常冷漠,那股天然散发出的压迫感也较白日少了许多。让人能更大胆的观察他、端详他。 这么一看,他是真的帅。脸年轻英气,身材又带着成年男人熟透了的性感。做小表情时,简直让人移不开眼,是隐隐已有“内娱新生代颜值翘楚”之称的夏眠,都被晃到失神的帅。 靠,干嘛冲老子放电!不要脸! 夏眠赶紧低头画图,不想因为看他而分心。 夏眠也不是吹的,他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真正工作起来极其认真,下笔自信笃定,寥寥几笔,便将设计好的图腾呈现到了周凭川手上。 周凭川的疤痕由手心开始,一直蔓延至小臂,除此之外还有若干小一些、已经快看不清的疤痕。鹿角极简的黑色线条向上延伸、卷曲、发散,不以遮盖为目的,反倒像是一条引线穿起层层伤疤,让它们呈现出脆弱的美,尾端尖削,又锋利到坚不可摧。 整个图腾面积不小,可大概是设计简洁,笔力足够强吧,它看起来并不扎眼,也不显脏。 夏眠相当满意自己的作品,得意的眉飞色舞:“怎么样,我没吹牛吧?这要是出去开店,五百块钱做一个,找我预约的人不得排到南港去啊!” “那我这算是夏老师的第一次处.男作咯?” 夏眠发现,所有话到周凭川嘴里都容易变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说好不好看吧。” 周凭川没说话,低头摆弄了几下手机,“滋滋——”夏眠收到到账五百万元的信息。 “什么意思?”他一头雾水。 “你的店,我包了。”周凭川说。 “……我又没要真出去开店。” “可我怕你真的去摸别人手。” 夏眠猛地低头,这才发现,因为太满意自己的作品,直到现在他还紧紧抓着周凭川的手。 他连忙抽手,想放开对方。 周凭川却反手握住,手指强势的挤进指缝之内,与他十指相扣。 男人的手大,牢牢包裹住他的手,强势而不留余地。深夜,两个刚对彼此身体有过初步探索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因为一个动作,气氛暧昧浓稠到了极致。 夏眠热血争先恐后往脑子上涌:“要不……打个新年炮?” 周凭川把他推.倒,覆到他身上。异样触感让夏眠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周凭川在高处看男生,眼神温柔。这样的他反倒让夏眠害怕,不自觉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片刻后,周凭川笑了下,吻吻他的额头、睫毛、鼻尖、唇角。 “谢谢夏老师的新年礼物,我非常喜欢。至于其他更好更丰盛的礼物,等你准备好再送给我。” 他不是圣人,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主动向他提出邀请,他当然想一口吞下,那是他渴求好久的美味,为数不多的自渎时的幻想。 他同样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吃了也就吃了,不必承受心理上的谴责,不用担心给对方身体造成损伤。可他能明显感受到夏眠的闪躲和细微颤动。 如夏眠的感情,明明喜欢他,却极尽疏远他。 他都能看得出来。 所以他并不急于一时,这样的食物于他来说,再渴.望都不是该下口的时候。他会等,等到对方心甘情愿、毫无保留的奉上,再慢慢享用。 “嗯?”见男生不回应,周凭川低声问。 其实前脚提出新年炮,后脚夏眠就下头后悔了,想撤回又怕被周凭川嘲笑。由周凭川挡回去,对他来说再好不过:“……嗯。” “睡吧,明天我在周公馆等你。”说着,周凭川翻身,把人揽进怀里。 结婚初期,经常睡着睡着,夏眠就滚到了周凭川怀里。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抱在一起,以这种亲密的姿势入睡。 作为婚姻里主动的一方,却不能解决对方最基础的需求,夏眠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更何况对方已经动情,他能感受得到,那把坚硬如铁的冲锋枪。 “……晚安。”也是时隔很久,夏眠说。 “嗯,”周凭川要的就是他的愧疚,“眠眠,晚安。” 第192章 祭祖 大家族规矩繁多,早上七点,周家直系、旁支所有能赶来的人,都准时聚集在祠堂的六角香炉后,等着给列祖列宗们供上新年第一支香。 平时回老宅机会不多,能见到周凭川的机会更是凤毛麟角,因此祠堂内,无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摩拳擦掌看着门口,想等到家主来,在家主面前好好露露脸。 可除了来来回回的佣人,门口却一直未见那个冷冽的影子。他们不免小声嘀咕: “家主怎么还没来,他从来不迟到的啊?” “以前家主住老宅,今年结婚搬出去了,可能路上堵车,或者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大年初一的早上,堵哪门子车?” “嘘,你们小点声。自己不求上进可别把我们带泥坑里去。” “我们聊我们的天,关你屁事!就你会舔,都他妈快被发配到刚果布分公司了,自己进泥坑去吧!”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周家人多,难免会有互相倾轧、互相看不上眼的亲戚。对此,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任由他们互喷口水,自己该忙什么忙什么。 这也是夏明昭第一次来周家祭祖。 身为周家长房,他和周霆站在第二排正中间,后排所有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他小声问周霆:“后面怎么敢在祠堂里吵,不怕祖宗发怒怪罪吗?” “他们眼巴巴跑过来,百分之十是为了祭祖,剩下百分之九十都是为了讨好三叔,哪会怕祖宗怪罪呢。”周霆的声音很淡,一种置身事外的超脱感。 夏明昭瞬间了然。现阶段,周家整个商业帝国掌握在周凭川手中,他给谁肥差,谁就能一步登天,瞧不上谁,谁就被打入地狱。比起虚无缥缈、不知道什么时候显灵的老祖宗,抱家主大腿、拍好家主马屁见效更快,更能让他们拿到想要的利益。 “这样啊,我懂了,”夏明昭心里有点不舒坦,“阿霆,我看三爷挺重视你的,你平时有没有找他聊聊天、向他讨教讨教?” 周霆垂眼:“三叔很忙,我不能总因为自己的事打扰他。” “这不叫自己的事啊。你在努力提升自己,为将来进开普勒打基础,怎么能算打扰呢?而且血浓于水,关心他、尊重他、侍候好他、为他分忧解难,不本来就是你分内事情吗?” 可能太着急,夏明昭声调开始不自觉提高。站在最前方的周霆父亲——周振海扭头呵斥:“明昭,小点声,不准对祖宗不敬!” 对于自己儿子,周振海比夏明昭了解得多。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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