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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所以才会对她有种别样的情愫,对她的死耿耿于怀。 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傅云晟失魂落魄,手中的相册滑落在地。 他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错了……全都错了……” 他想起夏捷默默站在照片角落的模样,想起她肩膀上和腹部的伤痕。 原来,她才是那个拼了命救他的人…… 夜幕降临,傅家灯火通明。 亲戚们纷纷到场,脸上堆满笑容,嘴里全是恭维余知妤的话。 余知妤春风得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接受众人的祝贺。 牵着她的傅云晟,脸上笑容略微有些僵硬。 众人全部落座后,空了一张椅子。 那是夏捷的座位,多年来从未变动过。 余知妤一眼瞥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松开傅云晟,快步走到那张椅子前。 用力一推,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转头对老管家厉声呵斥:“怎么回事?这种场合还摆着一个外人的椅子,你是老糊涂了吗?” 老管家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余小姐,是我疏忽了,我这就撤走……” 餐厅里鸦雀无声,亲戚们面面相觑。 有的低头喝茶,有的假装整理餐巾,谁也不敢插话。 傅父眉头紧锁,傅母欲言又止,但最终都没有开口。 就在老管家准备搬走椅子时,傅云晟突然站了起来。 “只是多一张椅子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留下吧。”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余知妤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云晟,你什么意思?” 傅云晟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对老管家说道:“摆好了,别让人以为我们傅家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老管家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地将椅子扶起,重新摆回原位。 余知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拳头攥得紧紧的。 但最后还是强压怒火,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云晟说得对,确实是我太敏感了。” 说完她坐回座位,眼神却阴鸷得可怕。 亲戚们交换着眼色,气氛很是尴尬。 傅父轻咳一声,举起酒杯:“今天是家宴,大家不用太过拘束,来,先干一杯。” 众人连忙附和,酒杯碰撞的声音暂时掩盖了空气中的凝重。 开席后,余知妤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傅云晟碗里,柔声道:“云晟,我记得你最爱吃鱼,尝尝。” 傅云晟盯着碗里的鱼肉,突然想起夏捷每次都会细心挑出所有鱼刺,再放到他面前。 而眼前的余知妤,却连他怕讨厌鱼刺的习惯都不知道…… 饭桌上坐满了人,看起来明明很热闹。 可没有夏捷在,让傅云晟感觉前所未有的冷清。 他胡乱扒拉了几口饭,起身说道:“大家慢慢吃,我先上楼了。” 余知妤一脸关切:“云晟,你怎么了?” 傅云晟随口回了句:“身体有点不舒服。” 没再理会她,离开了。 上楼路过夏捷的房间时,仿佛有种吸引力,让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打开灯一看,愕然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 原本属于夏捷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仿佛她从未在这里住过一样。 傅云晟浑身颤抖,一下子就炸了。 他快步跑回一楼,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是谁动了夏捷的房间?” 宾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傅云晟的手指紧紧攥着楼梯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老管家看了一眼余知妤的脸色,才小心翼翼地承认:“少爷,是余小姐中午吩咐的。” 余知妤放下筷子,脸上还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云晟,这点小事你生什么气啊?” “夏捷自己说要净身出户的,这些破烂她又用不到,所以我就叫人全部打包拉去废品站了。” “废品站?”傅云晟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泛起血红。 余知妤终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但依旧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不就是些旧衣服和书本嘛,她都不要了,还留着占地方干嘛?” 傅云晟的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阵发黑。 那些“破烂”里有夏捷珍藏的相册,有她亲手为他做的生日礼物,有他们童年时一起收集的贝壳和树叶…… 整整二十年的回忆,就这样被余知妤轻描淡写地丢进了垃圾堆。 “你凭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那是她的房间,她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处理?” 餐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傅云晟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呆了。 余知妤脸上的笑容僵住:“云晟,今天是我成为傅家儿媳的日子,你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大呼小叫,不太合适吧?” “外人?”傅云晟冷笑一声,“夏捷在傅家生活了二十年,谁敢说她是外人?”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余知妤脸上,让原本志满意得的她,彻底没了脸面。 她怒气上脑,冷冷地说道:“云晟,你是不是忘了?” “是谁选择了我而不是她?” “是谁亲口说让她净身出户的?” “现在你又想要闹哪样?” 傅父傅母慌忙站起来打圆场,但傅云晟已经听不进去了。 余知妤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是啊。 是他亲手把夏捷赶走的,是他默许了那些羞辱。 是因为他,夏捷才会只穿着内衣走出傅家,被几十个记者围攻,成为全网笑话…… “那些东西现在在哪?” 他声音颤抖地问老管家。 老管家结结巴巴地回答:“应……应该还在城南废品站,今天下午才送去的。” 傅云晟二话不说,转身就往门外冲。 余知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生疼。 “云晟你疯了吗?” “为了夏捷那堆破烂,你要丢下我,丢下所有客人?” 傅云晟用力甩开她的手,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怒火:“放开我!那些不是破烂,那是……那是……”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了,无法继续说下去。 余知妤的表情变得狰狞:“傅云晟,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就别怪我……” 剝黝杒鹅舿鯰豬粪痺纳攨璝骼斥猵剿 “你想怎样?”傅云晟冷冷地打断他,“像对夏捷那样对我?让我也净身出户?” 余知妤被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瞬间冷汗直冒。 她只是个童养媳而已,哪有资格让傅家大少爷净身出户? 赶紧强挤出一丝温柔笑意:“对不起云晟,是我错了。” “我不该擅自处理夏捷的东西,更不该对你大呼小叫。” “现在外边正在下大雨,等明天天晴之后,我再陪你一起去找回好不好?” 傅云晟趁机挣脱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雨幕中。 雨水很快打湿了衣裤和头发,但他顾不上这些。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不停叹息。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拿出手机想要给夏捷打电话,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因为他猛然想起,昨天夏捷离开傅家时,手机也留下了。 脑海中浮现出夏捷离开时平静的眼神,还有一件件脱下衣物时的决绝。 “夏捷......” 雨水混合着泪水从他脸上滑落。 “对不起......” 城南废品站。 工人们正准备关门,突然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男子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 “今天下午从傅家送来的东西在哪?” 傅云晟气喘吁吁地问,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工人们面面相觑,然后指了指角落里几个湿漉漉的大纸箱。 傅云晟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打开箱子。 夏捷的衣物、书籍、相册全都泡在雨水中。 墨迹晕染,照片黏连...... 他颤抖着拿起一本湿透的日记本,小心翼翼地翻开。 夏捷娟秀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还能辨认出内容。 “今天云晟又哭了,因为余知妤不小心忘了他的生日,我做了他最爱吃的蛋糕,但他一口都没碰......” “云晟发烧了,39度,我守了一整夜,天亮时温度终于正常,余知妤中午才来,虽然只带了一束花,但云晟笑得好开心......” 每一页都是关于他的记录,每一行字都浸满了夏捷无声的爱。 傅云晟的视线模糊了,他紧紧抱住那本日记,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什么。 一个工人小心翼翼地提醒:“小伙子,我们马上要关门了。” 傅云晟恍若未闻,继续在箱子里翻找。 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一个硬物。 那是一个手工制作的音乐盒。 虽然被雨水浸泡过,但还是能看出精致的做工。 他记得这个音乐盒。 十六岁那年,他只是随口说想要一个会下雪的音乐盒,市面上买不到的那种。 一个月后的生日宴,夏捷就把这个送给了他,里面有个小小的舞者在飘雪中旋转。 当时他只扫了一眼,全然没注意到她手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漫不经心说了句:“哦,放着吧。” 然后转头就开心地去拆余知妤送的礼物…… 傅云晟紧紧攥着音乐盒,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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