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 终于轮到她了,岑金声满心紧张,手心是汗,亦步亦趋地走到长公主面前,差点被台阶绊倒,索性稳住了身形,没有在长公主面前出糗。 长公主一直紧盯着她,注意到她抬脚时身形晃动,轻笑一声: “不必紧张。” 还是被发现了呢…… 岑金声心里尴尬,口中还是端庄应声,紧接着按所学之法依次望闻问切,却没发现什么明显异常。 莫慌莫慌。 岑金声静下心更仔细感受着长公主的气场,一声两声,她觉察到长公主的气息似乎有些沉。 抬头间恍惚看到长公主眼下有一抹淡淡的淤青,心下立即明了。 长公主没有明显病症,只是精神欠佳,脉象较弱,应是睡眠不足又劳累过度所致。 这也正常,陛下年幼,沈溆严格,长公主又要时刻照顾陛下,又要负责宫中事宜,又要负责女官选考,偶尔还要躲刺杀,就算铁打的人也该疲倦了。 积年累月,长公主应该已经到了失眠的地步了。 恰巧这病症,她知道怎么医治。 但又有些恍惚。 因为前世,沈溆有段时间也是如此。 第六章 成亲 那是她刚嫁进沈府的时候。 无母族,无高堂,无亲友,连个像样的宴席都没摆,岑金声身边只带了梅冬,沈溆的身边就只有蔺远。 岑金声不知道为什么沈溆要娶她,但沈溆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她对成亲的要求自然不高。 沈溆的手温暖而干燥,扶起她的手,慢慢把红绸放进她的手掌心,拉着她从沈府外一步步踏入内堂。 岑金声从盖头下看去,只觉得他每一步走得都很踏实。 他们拜了沈家父母的牌位,拜了天地,面对面行了礼。 全程他都没有说话。 拜堂后,岑金声独自坐在床上,沈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入夜鸟鸣阵阵,岑金声实在困得不行,无声地打了好几个哈欠,门突然被打开,带进来一阵梅花香气。 她蒙着盖头,只能听到几声沉重的脚步声,又听到门砰得一声被关上。 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岑金声有些被吓到了。 门关上许久,屋子里仍然安静得很,连她的呼吸声都能听到,但沈溆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岑金声实在忍不住,大着胆子问: “夫君,不休息吗?” 屋子里的回声似乎在提醒着她已经说出了口,却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复。 “你先睡吧。” 那日大雨,岑金声并没有听得很清楚,可在此时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就像清泉一样好听,漫过了岑金声的耳朵,在心里流淌。 她轻轻应了一声,因夫君不来,也不敢揭开盖头,就这么和衣而卧,很快就睡着了。 那天她梦到了早已逝世的阿娘,也梦到了那时虽然保住性命但被流放远方的爹爹。 她呼喊着,爹娘却面无表情,周遭逐渐起雾。 她越追,他们走得越远,她只记得自己在风里哭泣追逐。 突然好像有朵云彩,抚摸着她的脸颊,她渐渐停了下来,有些迷茫。 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睁开眼睛,曦光已现,早晨清凉,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一旁。 沈溆在身前,带着怜悯的眼神,温暖的手指在脸庞摩挲,不知道是擦泪还是什么。 她的眼里只有他的倒影。 但看起来有些疲倦。 “哭什么?” 岑金声愣了好大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 “你一直都没睡?!” 沈溆无言回头,岑金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成摞成摞的奏折被摆放地整整齐齐。 怪不得他昨天步子这么沉重,关门也只能用脚踢,原来抱着这么大一摞折子。 摄政王不好当啊! 思绪回到当下,岑金声沉住气,缓缓说出长公主的病症: “偶尔胸闷,气短,心悸,脑沉,身体无力……” 长公主微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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