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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左手用尽全力扶着楼梯扶手,右手把尖刀立起来找到着力点。 张宝花被我推得仰面向后仰过去,直直地躺在地上。 她很快翻过身,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老头子!」 她向楼梯爬过来,手里的剪子掐得死死的。 「老婆子你在哪呢,人呢?」 撑着刀尖的力量我直起了上半身,我感觉到伤口在喷血撕裂,皮肉正一条一条地绽开。 张宝花爬到第一节楼梯了。 我集中全身的力气挺身向前大一步,跪坐在张宝花的身上,尖刀刺入她的喉咙。 「呃,呃,啊……」 她张嘴想要发出声音,但是再也不能了。 我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尖刀被我缓慢地拔出来,鲜血像一条宽阔平和的河流,从台阶上奔流到地面。 张宝花,下辈子投胎我们也别相见。 我听见汪诚顺着急忙慌摸拐杖从二楼下来的声音了,因为着急人还和拐杖一起摔倒了,声音挺大的。 后腰的伤口提醒我不要冲动。 我现在难以直起身子,还是难以和一个该死的老瘸子面对面打的。 我爬着藏到楼梯下方的拐角。 汪诚顺看????????????????????????????????????????????????????????????????????????????????????????????????????????????????????????????????????????????????????????????????????????????????????????????????????????????????????????????????????????????????????????????????????????????????????????????????????????????????????到张宝华的尸体,啊呀啊呀地叫,慌乱地下来,拐杖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楼梯扶手的间隙伸出手,攥住拐杖使劲抽过来。 汪诚顺从楼梯上失去平衡重重地跌落,砸在张宝花尸体上,又滚了几下。 冲击力实在不小,汪诚顺昏头昏脑地用一只手扶着头, 我顾不得疼痛双手并用地爬过去,刀尖狠狠地捅过去。 我根本就没看清,在疼痛和急切中一刀一刀地捅。 没捅死,刀尖钝了。 刚刚用尖刀撑台阶,把刀锋挫了。 我把刀扔开,攥紧拳头铆足劲向他面门打去。 一拳就让汪诚顺涕泗横流,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可出于求生本能他嗷嗷地喊叫,像极了濒死的驴。 哐、哐、哐、哐—— 大院铁门被敲响,是邻居;「老汪家里咋了?」 我死死捂住汪诚顺的嘴。 院子空间很大,被捂住的嘴发出的零散声音肯定传不出去,是汪诚顺摔下来的那声巨响吸引来左右邻居的。 我用胳膊塞住他的嘴巴,衣服很厚,他咬不穿,胳膊上传来粗钝的痛感。 邻居还在敲。 我喘着粗气,后腰上的伤口不断渗血,把衣服染成一件又腥又闷的铠甲。 汪诚顺腿儿用力无序地踢蹬。 幸好他瘸了,不然我绝对打不过他。 汪诚顺很快就咽气了,窒息而死。 我坐在一片血泊里,有我爸妈的血,有我的血。 血泊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我们的血缘关系和恩怨越来越浅。 我的身上几乎全都沾满血。 血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他们害我二十二年,杀了他们我却又想哭。 或许不是哭他们,是哭被抛弃的我自己。 后腰上的伤口或许刺得很深,我感觉我几乎已经疼得不能动弹。 还不是倒下的时候,还有汪耀祖没来。 10. 我爬到橱柜边上,把所有柜子都拉出来检查,我需要有东西处理后腰的伤口。 耀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留给我的时间都是紧急的。 我拉开电视机最下面的柜子我发现了药箱,顾不得看药名,我把塑料袋铺开,药全都铺在上面,用刀柄砸成碎末。 我脱下衣服,伤口边缘与衣服粘连起来,几乎成了一个密封的小血饼,我一边脱下一边嘶哈嘶哈倒吸凉气。 我把刀柄含在嘴里,右手托着塑料袋,把药粉末全糊在刀口创面上。 疼痛宛如一道惊雷直劈面门,炸开在天灵盖,我一个打挺向后仰过去,后腰控制不了般地颤动扭曲,只感觉自己要把刀柄咬断,喉咙间发出饿狼似的低吼。 这种疼持续了大概十多分钟,整个人出了一身汗,汗液沁出和血液混在一起,身上仿佛结了一层血雾,刀柄被我咬出两道深刻的牙印。 伤口依然疼痛,但我试了一下,我总算是可以站起来了。 为了保险我依然是半趴着手脚并用上了楼梯。 到了爸妈房间,我找了件薄衣服撕成了布条,绕腰几圈简单包扎了,裹了件母亲的毛衣。 天暗得特别快,秋后的白日太短了。 我半弓着腰查看卧室里的抽屉,发现了汪诚顺的烟油和打火机烟叶子等,还有两本特别厚的账本。 我打开台灯仔细地看,我父亲的字迹潦草又错字连篇,我看得实在吃力,但依然看懂了。 一本是汪诚顺自己账,一本是给耀祖存的养鸡场的全部收益,没有给小敏的钱。 上面记着,77年存折上进了四百块,这是卖我的钱。 紧接着隔天就支出了两百块,这是耀祖在技校打人时候给人家的赔款。 剩下的两百块买了鸡苗,开起了养鸡场。 到了78年,一次性把赚到的钱全给了耀祖置办媳妇,花了六百块。 同年小敏结婚,陪嫁一分没有,收了男方一百八十块。 果然是汪诚顺的作风。 另一本账单极其详细地记录了养鸡场的收入。 我粗略看完,应该是贴补了耀祖几万块。 Q6P兔Da兔(WH故V事0x0屋GSK提SL取.本(文!E|勿I}J私y%自KK搬a运*C 越看越心寒。 我到楼下把爸妈的尸体拖到厨房去,避免耀祖没进门就看到,大喊大叫引来别人。 搬运尸体让我伤口撕裂得更大了,但是我很快地适应了痛,二十二年了我总算学会了这项牛马的技能。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我左晃右晃地站不稳,嘴唇发白得厉害。 我强迫自己喝水,生吞了几口玉米粒。 如果没有积攒成山的恨意,我可能早就倒下了。 汪耀祖,你快点出现。 快点出现。 我坐在门后,身前放着假山。 任何一盏灯都没开,黑暗保护了我,我更依赖黑暗复仇。 我问自己杀死耀祖以后去哪里。 没有答案,连我自己也想不出。 这么多年,我早就什么也不能做了,我连拨电话都不会。 被抓住了蹲监狱我倒也不怕,世上最残忍严峻的监狱我都已经服刑了二十二年。 耀祖回来了,我听见了他用钥匙开铁门的声音。 他把车开进来,在锁门,脚步很乱,与水泥地发出巨大且不适宜的摩擦声。 我推断他可能喝酒了,这样更好下手。 耀祖没进门就在院子里吼叫开了,果然醉了。 「快点拿钱,我走啊,我还得找申六要钱,狗日的……藏起来不见人了。」 申六? 申家村同组按辈分排名,申傻子是申七。 耀祖认识申六,竟然认识。 既然认识,中间就可能有鬼。 耀祖满身酒气地推开门,想摸索灯的开关。 我举起假山,暴起狠狠砸了下去,脑海中想的全是申家公婆鞭打我、羞辱我的画面,一下比一下重,可能足足打了十几下。 耀祖在第二下的时候就几乎没有声响了。 我骑在耀祖身上,手掌使劲按着他头上的伤疤,他疼痛地叫起来。 我捂住他的嘴,等他看起来像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松开手:「你认识申六?」 「你是…谁?」 我对着脸就是一巴掌:「说申六。」 「我……啊呀……认识申六。」 「好弟弟,你不认识你大姐了,我可在申家庄受了二十几年活罪啊。」 耀祖肉眼可见的恐慌了,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狗一般的叫声,身子想要挪动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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