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司的太监上前掐着韵嫔的下巴,直接割掉了舌头。 韵嫔一声惨嚎,几乎疼晕了过去。 嘴巴里的血不停的涌了出来,却转过身看向了身边的水生。 她这少半辈子都是卖笑为生,只不过之前卖给了迎春院的恩客们,另一个自己卖给了如今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可那又有什么区别? 她疼得浑身打哆嗦,却朝着水生靠了过去。 水生深深叹了口气,将她笼在自己怀中低声道:“你啊,为何要害那么多人?” 韵嫔晓的水生已经知道她之前做过什么了,她确实害死了不少人,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只想往上爬,只想有花不完银子,她有什么错? 萧泽点着地上瘫在一起的两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打着颤。 在一个娼妇的眼里,连一个普通的护卫都比他这个天子强吗? “好!好!好!” 萧泽连连喊了三声好,点着外面放着的铜箱子道:“将这两人锁进箱子里。” 几个护卫忙将紧紧抱在一起的韵嫔和水生,一起塞进了箱子里,随即盖上盖子用铜锁将箱子死死锁上。 萧泽此时的面部表情都是扭曲的,点着箱子道:“架火!” 萧泽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脸色剧变,难不成这是要活活将人烤熟了吗? 这将是何等的酷刑! ”双喜!去请母后,还有后宫的嫔妃来此观摩,朕要让所有人都瞧瞧背叛朕的下场!“ 双喜只觉得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哆嗦的厉害。 他跪下应了一声,随后差点儿没从地上爬起来。 还是张潇将他扶了一把,否则此番出了丑,说不定连他也得被烤熟了。 榕宁这些日子老是腿部抽痛,晚上总也睡不踏实,隐约间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似乎走进了玉华宫的院子。 果然不多时绿蕊小心翼翼走了进来,先是加了一盏灯,这才准备将她喊醒,不想发现榕宁没睡,忙跪在了榕宁面前道:”娘娘,皇上急召,请娘娘走一遭养心殿。“ 第161章 背叛朕的下场 榕宁忙起身,养心殿那边催的急,榕宁只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乘步辇来到了养心殿的广场上。 远远便看到黑压压跪着的一大片人,榕宁来得不算迟,后面陈太后和王皇后也是姗姗来迟。 榕宁跟在王皇后身边冲着坐在正位上的萧泽躬身行礼。 萧泽脸色铁青,便是对着陈太后也没有了往日的母慈子孝的模样,甚至连一点点面子上的客套都没有。 陈太后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陈予初是陈国公府送进宫里来的,是她一手保举上来的人。 如今竟然传出来消息说,韵嫔娘娘刚进宫就和皇家护卫勾搭上了,秽乱宫闱可不是小罪。 蠢货!真是个蠢货! 这些日子韵嫔突然被关了起来,据说也感染了婴儿面。 陈太后派出去打探的人根本连临华宫的边儿也摸不到,甚至里面陈太后的人都被赶到了外院服侍,里面全部换了皇上自己的人。 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不妙,果然这是出事儿了。 下毒,谋害或者是其他任何的罪责,陈太后都能猜到,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端不上台面的罪。 甚至连韵嫔娘娘的奸夫都被抓到了,两个人一起被锁进了铜箱子里。 陈太后一颗心沉了下来,这些日子萧泽对世家大族越发的狠辣。 等过些日子,得召见自己的弟弟进宫仔细问问韵嫔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事情陈家和萧泽两头都瞒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萧泽也没有和自己的嫔妃们说话,如今他瞧着眼前的这些莺莺燕燕,哪一个拿出来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这世上大概唯一真心真意爱过他的人只有卿卿了,可她再也不会出现了。 萧泽想到此,只觉得心头一阵锐痛袭来,不禁死死捂着胸口,冲一边的双喜挥了挥手。 大家被喊到这里来,即便是景丰帝不说一句话,大家也都心智肚明。 毕竟韵嫔和侍卫私通的事情,已经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只不过大家都忌惮皇帝的颜面,只是私底下偷偷的传来传去。 瞧着萧泽那生不如死的样子,一边站着的纯贵妃只觉得一阵阵快意。 眼底的冷笑都压不住了,榕宁不得不站在她的身前挡住了纯贵妃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纯贵妃委实还是单纯了些,喜怒不形于色她怎么就学不会呢? 双喜得了萧泽的示意,忙疾步走到了被架在了柴堆上的铜箱子前。 他抓起浸了火油的火把,手抖个不停。 这些日子跟在萧泽身边,也帮萧泽处理了一些事情,但无非就是给大臣们传个话儿,帮皇上整理折子,来往维持与后宫各处主子们的联系。 这是双喜第一次以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人,虽然下令的不是他,可点这第一把火的人是他啊。 双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他不敢犹豫半分,忙将裹着火油的火把丢进了柴堆里,登时火势迅猛燃烧了起来。 不一会儿铜箱子里的惨嚎声便传了出来,尤其是韵嫔被割了舌头,那个嚎叫声带着万分的古怪,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鬼。 饶是水生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他不怕死,可这样的死法太难熬。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惨嚎声,午夜的风声,阴气重重。 人间演绎着地狱里的戏码。 人肉烤焦的味道令人作呕,榕宁忍不住呕了出来,绿蕊忙将她扶住。 也不光是榕宁怀了身孕的缘故,其他的宫嫔具是呕吐不止,剩余的都是定力足的。 萧泽冷冽的视线缓缓掠过面前,自己的后宫们,一字一顿冷冷道:“背叛朕,这就是下场。” 咚的一声! “梅妃娘娘!梅妃娘娘!快醒醒!”一阵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 榕宁用帕子捂着唇,侧身冲绿蕊低声道:“你去梅妃那里瞧瞧。” “是!” 萧妃脸色一阵阵发白,手指死死搅着帕子。 她一向觉得萧泽是个还算温柔和善德人,不曾想有如此残暴的一面。 之前是温氏,今日是韵嫔,若是哪一天真的厌了自己,她的下场又待如何? 萧妃想到此不禁打了个摆子,看向了一边的王皇后。 王皇后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什么,瞧着那病恹恹的脸色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唯独陈太后依然脸色沉稳,闭上眼不停的念佛,手中一直挂着的金丝楠佛珠不停的转动着。 珠子外面镶嵌着温润的软玉,珠子和珠子碰撞着发出的脆响在这暗沉沉的天际下显得尤为刺耳。 唯独纯贵妃唇角挂着笑,那笑容永远透着几分嘲讽和玩世不恭。 偏偏她还不低头掩饰,榕宁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 纯贵妃这才低下头,凑到榕宁耳边低声道:“恼羞成怒,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 榕宁深吸了口气:“姑奶奶,求求你少说几句吧。” “呵!”纯贵妃终于低头,闭嘴,耐心等着萧泽的这一场荒诞剧残忍的结束。 一个时辰后,铜箱子里再没有丝毫的动静儿,一切归于沉寂。 不管是战功卓著的千户长,还是迎春院风情万种的翠老板,都化成了灰烬。 人……当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 尘归尘,土归土。 闹剧终有收场的时候,萧泽这一次怕是气狠了,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和自己的嫔妃们说。 这大抵是他最丢人的时刻,而这一切都是世家大族时时刻刻对他的算计。 他冷冷道:“传朕旨意!” “陈国公教女无方,夺去封地食邑一万户!闭门思过三个月,不得参与朝政。” 陈太后刚才还微微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对上了萧泽锐利的视线。 两人都没有说话,萧泽不说,陈太后没办法说。 这一次确实自己的弟弟陈国公闯了弥天大祸,到底从哪儿弄了这么一个惹祸精。 最关键的还是婴儿面,怎么得了这么个病? 这病生的蹊跷啊! 太蹊跷了! 眼见着陈太后没有丝毫的反驳,萧泽脸色好转了几分,缓缓起身道:“双喜,将箱子里的物件儿丢出去喂狗。” 双喜战战兢兢磕头应了一声,便带着人处理铜箱子里的尸体。 陈太后带着人转身离开,其余人也都散了。 陈太后走出养心殿后,脚下的步子一个踉跄。 迦南忙抬手扶住:“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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