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了揉太阳穴,强压下心头怒火,在心里默念:不能动手,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啪!” …… 一小时后,黑色轿车稳稳停在江家豪宅门前。 “到了。”时降停顶着脸颊上明显的红色巴掌印,平静地说道。 门口的保安见到熟悉的黑色轿车,立即殷勤地拉开铁门,却在看清驾驶座的瞬间瞪圆了眼睛——主驾驶位上竟然空无一人! “这、这车是谁在开?!” 无人驾驶的轿车就这样诡异地滑入宅院。 接到消息的江母快步冲了出来。江余刚踏出车门,就被母亲一把抱住。江母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发颤:“你这孩子怎么突然音讯全无!知不知道妈妈多担心?” ——还不是时降停那个混蛋干的好事。 江余正欲解释,突然“咔嗒”一声,驾驶座的车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动打开,又缓缓关上。 时降停用这种近乎“张扬”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告着他的到来。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江余机械地转过头露出死鱼眼,只见时降停站在他身侧,无辜地摊开双手。 下一秒,佣人们炸开了锅: “闹鬼了!!” “车门自己会动!” 江余干巴巴地解释:“只是…车门故障而已。” 江母惊魂未定,突然想起儿子曾经向她坦白的事,压低声音问:“是…子婿来了?” “对…嗯??”江余猛地瞪大眼睛。 等等,子婿?! 江母不再理会儿子的震惊,迅速整理好衣襟,端起当家主母的架势,对着空荡荡的车门方向威严道:“你,跟我来。我们有很多话要谈。” 殊不知时降停早已悄无声息地贴到江余身侧,此刻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母对着空气下马威。 场景一转,会客厅内。 “啪!”一张黑金银行卡被重重拍在红木茶几上。 江母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对着空无一人的沙发冷声道:“去买一百亿冥币,全部烧给你,拿了钱就离开我儿子!”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茶几上的银行卡突然凭空浮起,在江母面前晃了晃,又轻飘飘地落回桌面。 “妈!”江余尴尬地拽了拽母亲衣袖,“他…他不用冥币的…” 江母面色不改,又从手包里抽出一叠文件:“那这套江景别墅的房产证。你自己拿去,爱怎么闹鬼我不管,别缠着我儿子!” 文件突然无风自动,哗啦啦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处。一支钢笔从笔筒里自行飞出,在签名栏龙飞凤舞地写下“时降停”三个大字。 “成交。”空气中传来带笑的低沉嗓音。 江余猛地站起身:“时降停!你…!” 江母却突然红了眼眶,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余儿啊…你真的要跟一个鬼在一起吗?人鬼殊途啊……” 钢笔轻轻落在江母手边,在便签纸上写下两行字: 「定期回来看您 会照顾好他」 第159章 见家长不太愉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母拉着江余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却始终绕着关键问题打转。从江余儿时的趣事说到老宅翻新,话题越扯越远。 就在这温馨又古怪的氛围中,某个“隐形人”显然已经按捺不住了。 一只精致的乳茶壶突然凭空浮起,优雅地先为江母斟满热茶。茶壶倾斜的角度恰到好处,袅袅热气在空气中划出流畅的弧线。 接着,江余面前的茶杯也快被斟满—— “啪!”江母猛地拍案而起。 江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手一抖,茶水在杯中晃出细小的波纹。 悬在半空的茶壶也明显顿了一下,几滴茶水溅落在桌布上。 “她怎么了?”时降停半放茶壶,俯身在江余耳边低声询问,“不让喝吗?” 江余茫然地摇头。 下一秒,江母直指方才茶壶悬浮的方向:“时降停!你开个条件吧!”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金银财宝、香火供奉,你要什么我都给!但我只有一个要求——”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许伤害我儿子!我要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不管你是什么目的……” 江母越说越激动,却没注意到自己指着的方向早已空无一人——时降停不知何时已飘到江余身侧。 “妈…”江余尴尬地扯了扯母亲衣角,“您指错方向了…” 江母慌忙调转手指,却再次对准了空气。 就在她准备继续对着虚无慷慨陈词时,一声轻笑响起。时降停慢悠悠地走到她指尖所指的位置,好整以暇地站好听训。 “我儿子才二十出头…”江母的声音突然哽咽,“他从小体弱,小时候一场高烧都差点要了他的命…可你是…”她死死攥着衣角,终究没说出那个字,“你身上的阴气那么重……” 茶壶轻轻落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江母突然踉跄着向前两步,对着空荡荡的会客厅深深鞠躬:“孩子…姨就这一个心头肉…”精心盘起的发髻散落几缕银丝,“你要什么姨都给,就是…就是别带他走,成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死寂在房间里蔓延。 原本温馨的气氛骤然变得剑拔弩张,江余手足无措地看着母亲和时降停的方向,抬起手想要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余儿,你先出去。”江母朝他摆了摆手。 “妈…” 时降停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阿余,会解决好的。” 江余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门口,忧心忡忡地说:“你们…别吵架…好好谈…” “嗯。”时降停的回应带着令人安心的笑意。 房门关上的瞬间,室内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分。 江母缓缓梳理着散落的发丝,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重建自己摇摇欲坠的世界观。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沉声道:“孩子,我知道是余儿对不住你。我们可以想想其他解决方法?只要不伤他性命,什么都好商量。” 这套说辞江家用过无数次——对贪财的、好色的、不知餍足的各色人等。但用在厉鬼身上,还是头一遭。 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厉鬼退步。 她太清楚厉鬼索命的道理——一个被害死的亡魂,除了复仇还能图什么? 房间里静得可怕。突然,主位的椅子发出细微的声响,坐垫诡异地凹陷下去。 一支钢笔凭空悬浮,慢悠悠地在空中旋转。起初转得很慢,后来越转越快,最后猛地将笔尖戳在纸面上。 笔锋凌厉,几乎要划破纸张:「很抱歉呢,江余我要定了。」 江母瞬间卸下伪装,大步冲到桌前,双手重重拍在桌面上:“告诉我,你要带余儿去哪?我不信你单纯图什么感情,你有什么目的?” 笔尖在纸上轻轻点着,似乎在斟酌措辞。终于,墨水缓缓晕开: 「江夫人,我是您曾经招聘过的管家,秦择啊。」 江母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她早通过江余的只言片语分析出时降停城府极深,却没想到……当真恐怖。 钢笔继续书写: 「当年您可是盛赞过我的职业能力,怎么现在不信我能照顾好您儿子了?」 “这…这不一样!” 笔迹突然变得欢快: 「怎么不一样?阿余在我身边一辈子,会很开心呢。」 江母瞳孔骤缩——她太清楚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了。这厉鬼索要的,分明就是她儿子的命! … 门外。 江余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指尖无意识摩擦衣角。可这扇实木门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连一丝声响都透不出来。正当他焦躁之际,楼梯方向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听说你半夜大闹研究院,把骸骨抢回来了?” 这令人厌烦的熟悉嗓音,除了江岐善还能有谁。 江余连眼皮都懒得抬。 江岐善踱步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道:“在楼上就听见动静了。你居然把一只鬼带回家?” “关你屁事。”江余可没忘记上次被这人算计的教训。 “真遗憾,”江岐善装模作样地叹气,“我还以为揭穿你杀人的事,至少能让你们母子反目呢。“他忽然凑近,“要不,我再去告诉父亲?” “以父亲的态……” “随你。”江余语气平静得可怕。 这反应让江岐善一怔。从前他这个哥哥最在意的就是父母的态度,观察脸色而活,那是他在这个家安身立命的根本。可此刻的江余,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 “那你这次回来是做什么…”江岐善眯起眼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瞪大双眼,“该不会是要…离开?” “你要去哪?继续修习玄学?还是……” “咔嗒”一声,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涌出,却不见有人推门。 “呼——” 凛冽的阴风骤然袭来,江岐善整个人被掀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那风却像长了眼睛般,只轻轻拂过江余额前,撩起几缕发丝。 “咳!”江岐善狼狈地摔在地上,惊骇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 在常人看不见的维度,时降停正死死搂着江余,眉头紧锁,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江余虽不明所以,还是轻轻回抱住他。 门内,江母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红木桌—— 桌子明明完好如初。 “咔嚓!” 一道裂痕突然从桌面中央迸开,整张桌子瞬间一分为二,轰然倒塌。 足以说明,刚才的谈话,双方都聊得不太愉快。 第160章 围堵时降停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整栋宅邸。保安们持械冲进大厅,连原本在书房酣睡的江父也被惊醒,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匆忙下楼。 “怎么回事?!”江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江岐善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江母脸色惨白地扶着墙,而江余则半搂着空气,仿佛在拥抱一个看不见的人。 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要变天了。 “你们闹什么?!要造反啊!”江父扯着嗓子怒吼,尽管他根本搞不清状况。 毕竟这位家主向来反应迟钝,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就在这时,在江父惊骇的目光中,一个茶杯缓缓浮空,精准地对准了他的脑门。 “别!会出人命的…”江余急忙搂紧浑身戾气的时降停,双手死死扣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降停…把杯子放下…” 茶杯在时降停指节发白的瞬间悬停在半空。直到江余一声声轻唤,那纤长的睫毛才微微颤动,松开了控制。 “啪嚓!” 瓷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这活见鬼的一幕,不用别人砸,直接就把江父吓得两眼一翻,自己先晕了过去。 此刻时降停周身鬼气缭绕,阴冷的寒意弥漫整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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