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的颈子。正要落下亲吻,却被江余慌忙拦住。 “不行…不能留印子……” “为什么?”时降停挑眉。 “妈的关还不好过…”江余眼神游移,干巴巴地妥协:“别的地方…随你。” “嗤啦——” 衣领被粗暴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那颗诱人的红痣。 时降停唇角勾起,露出尖锐的犬齿。 对准那颗红痣狠狠咬下! “嘶!你属狗的吗?!”江余痛得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拽,方才重逢的温情荡然无存,又回到了往日对付恶犬的模式。 任凭江余如何捶打,时降停纹丝不动,执拗地在锁骨上烙下深深的齿痕。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标记属于自己的人。 江余挣不动了,索性放弃抵抗,任由他将脸埋在自己颈窝处细密地落吻。手指无意识地穿进他的发丝间,轻轻抚弄,像安抚一只贪婪的大型动物。 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时降停的喘息愈发急促,每一次吐息都像火星溅落,将江余的血液一寸寸点燃。 ——他们本该如此亲密。 时降停如今跳动的心脏,曾在江余的胸腔里生根发芽。神经如藤蔓纠缠,此刻对方的每分情绪都清晰可感:兴奋、躁动、近乎失控的渴望。 江余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揪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扯。 “嘶……”时降停被迫仰起头。活人的身躯对疼痛格外敏感,他半眯着眼,眸子里还凝着未餍足的暗色。 “你怎么找到我的?”江余抵着他的额头问,“自己从山上下来的?哪有这么巧,我刚出门就撞上你。” 时降停低笑一声,慢悠悠从口袋里摸出部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给你打了电话。” 那分明是老刀的手机! 江余瞬间明白过来——是这家伙故意用电话引他出门。 “他们让我在山上等着。”时降停用指腹摩挲他发红的耳垂,“可我醒来就等不及了……刀叔借我手机,本想直接叫你。” 他忽然扬起嘴角,眼底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但我想,我们之间的重逢不该提前告知——这是独属于我们的惊喜。” “还有,你含着泪微笑的样子……”他轻声说道,目光如微风拂过他的脸庞,“真美。” 江余心一乱。 所以那通电话拨打又立刻挂断,演出一副出了大事的模样,就是算准了江余会为他方寸大乱。 江余闭了闭眼。 ……又被他拿捏了。 往后怎么办?难道真要一辈子被这家伙吃得死死的? 不,不对。 江余再次睁开眼,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时降停。 此刻的时降停已然失去鬼力,而自己却掌握了些许玄学本领——形势逆转,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他岂不是任自己拿捏? 时降停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 半小时后。 方才还温情脉脉的两人,此刻却垂头丧气地并肩坐在冰河岸边。十指相扣的双手和如出一辙的沉思姿态,露出苦大仇深的神情。 “你母亲…喜欢什么礼物?我上门赔礼?”时降停率先打破沉默。 江余摇头:“她什么都不缺。” 对话再次陷入僵局。 时降停现在身无分文,没有身份证,也无处可去。作为始作俑者,江余必须负起这个责任。但突然带他回家…母亲那关可不好过。 毕竟几年前,这家伙可把江母得罪得不轻。 真是现世报应啊。江余暗自腹诽。 所以人要看得长远,千万不要得罪丈母娘。 这时,时降停将脑袋轻轻靠上他的肩膀,活像个无依无靠的平民小媳妇巴望着富贵公子给个名分:“阿余…你不能不要我。在这里…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是啊,他能去哪儿? 若是鬼身,至少还能回到黑木森林,无需饮食也能存活。 但现在的他,确确实实无处容身。 “我这辈子非你不娶。”富贵哥——江余拍着胸脯保证道。 时降停轻笑,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低语:“记住你说的话。现在的我们能互相感知,若是你变心……”尾音意味深长地拖长。 “就算我现在带一群男模回家,你又能怎样?”江余突然挑衅道。 “你敢。” 时降停脸色骤暗,转念想到以自己现在的凡人之躯,确实奈何不了他。只得幽幽叹息,扶额道:“唉…要是还能把你关在小房间里就好了……” 江余闻言无语——这家伙果然本性难移。不过现在,到底是谁关谁,可说不准了。 就在这时,江余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的“妈妈”二字让两人同时一怔。 时降停下意识屏住呼吸,江余轻咳一声,指尖在接听键上悬停片刻,终于按下。 “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江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现在是回山了?走这么急…有什么需要妈帮忙的吗?” 熟悉的关切让江余喉头发紧。他望向身旁的时降停——对方正紧张地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江余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让母亲担心,更不该让时降停这样忐忑。 “妈,我下午就回家。”他声音不自觉地放柔,“给您…带个惊喜。” 挂断电话的瞬间,江余一把拉起时降停:“走!我们还有时间。”他拽着人就往商业街方向跑,“得给你置办身像样的行头,再挑件合心意的礼物——” “回家见妈!” 时降停被他拽得踉跄,却忍不住扬起嘴角。 回家…这个简单的词汇此刻听起来如此动人。 不是回黑木森林,不是回任何阴冷黑暗的角落,而是回一个——能够光明正大容纳时降停的家。 第191章 见丈母娘被关门外 商业街的霓虹渐次亮起,两人已经逛了许久。江余手里提着五六个礼品袋,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包装。 “妈最爱吃这家的点心…待会你得亲手递给她。”话音未落,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接过他手中所有袋子。 时降停轻松拎起所有购物袋,眼底漾着促狭的笑意:“现在我能帮你拿了?” 这句话让江余心头一颤。 他想起从前——因为外人看不见鬼魂状态的时降停,每次出门他都得像演独角戏似的,一个人提着所有重物跌跌撞撞地回家。 而时降停只能像个透明的影子,默默跟在他身后。 但现在不同了。 时降停可以光明正大地替他分担重量,不会被当成灵异现象,不会被路人投以怪异的目光。他们可以像世间任何一对普通情侣那样,分享生活的点滴重量。 “可算有个肩膀靠了。”江余整个人松懈下来,将额头抵在时降停肩头。三年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决堤,他嗅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感觉全身的酸痛都在慢慢消融。 时降停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垂眸时,他注意到江余的发梢已经扫到锁骨——比三年前长了不少。肩膀传来的重量也比记忆中轻了许多。最明显的变化是,那个总是紧绷着的江余,此刻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 这三年的等待,实在太苦了。 “我们该去取个东西了!”江余突然握紧他的手向前奔去,声音里是掩不住的雀跃。 被拽着跑的时降停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停在一家复古风格的西装店前。 铜铃随着店门推开叮当作响,一位眼熟的服务员迎上前来。 “江先生?”服务员惊讶地眨眨眼,“您这次是来定制还是…” “取衣服。它还在吗?”江余的声音有些发紧。 服务员恍然大悟:“啊!那套西装!”她转身走向库房,“您没有来取,我们便一直好好收着,本来再过两天就要清仓出去了的,您来正好……” 江余的指尖微微发抖。这套三年前就定制好的衣服,他始终不敢来取。 每次路过这家店,他都怕看见它,怕这套为时降停准备的西装永远等不到它的主人。 但现在,他终于可以带着穿戴它的人,一起回家了。 服务员从库房深处取出一个蒙尘的礼盒,轻轻拂去上面沉积的灰絮。当她将盒子递给江余时,目光在时降停身上停留了片刻,忽然会心一笑:“这位就是当年您定制西装时说的那位‘朋友’吧?” “今天终于一起来了呢~” 江余垂眸轻笑,指尖抚过盒子上烫金的纹路:“是啊,我们可以一起把它取回家了。” 时降停的目光始终流连在江余的侧脸,那眼神温柔得如同春蚕吐丝,一寸寸将人缠绕。他不动声色地贴近,肩膀与江余相抵,体温透过衣料传递。 经验丰富的服务员了然地抿唇微笑,体贴地为他们拉开VIP试衣间的天鹅绒帷幔:“二位请慢慢试,需要调整随时叫我。” 当帷幔垂落的瞬间,密闭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江余小心翼翼地拆开尘封三年的礼盒,直面他们那些无法言说的岁月。 “我来帮你穿。”江余的声音有些哑,指尖掠过西装内衬——那里绣着时降停名字的缩写。 礼盒中的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夜幕般的墨黑色光泽,进口面料上若隐若现的暗纹如同月下潮汐。 江余的手指抚过戗驳领上手工缝制的缎面滚边,那里别着枚小小的铂金领针——是朵半开的昙花,花蕊处嵌着颗罕见的黑钻。 “转身。”江余轻声道,抖开西装外套。 时降停顺从地背过身去,却在镜中捕捉到身后人发红的耳尖。量身剪裁的西装妥帖地包裹住他挺拔的身形,腰线处微微收窄的设计让宽肩窄腰的比例愈发惊艳。 江余的指尖在替他整理后领时微微发颤。 时降停透过镜子凝视着他低垂的睫毛,那上面还沾着方才湿润的泪珠。当江余绕到身前为他系领带时,他忽然伸手扣住了对方的腰。 “别动…”江余呼吸一滞,银灰色的真丝领带在他指间滑过半道弧光。 时降停却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倾身,温热的鼻息拂过他紧绷的下颌线。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睫毛,却又堪堪停在即将相触的毫厘之间。 试衣间昏黄的灯光在时降停眼底酿出蜜糖般的色泽,他目光描摹着江余轻颤的唇瓣,欲吻不吻。 时降停的靠近带着令人心痒的暧昧,他分明已经近在咫尺,却又迟迟不肯落下那个吻。 这种游走在亲密边缘的试探,让江余完全陷入被动,猜不透他到底要不要吻下来,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心跳加速。 剪裁考究的西装勾勒出他凌厉的线条,高调又张扬,每一处褶皱都透着不可忽视的气场。可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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