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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真有骨气,就从谢家脱离出去,从此以后我不会过问你任何事情。” 第二天,谢淮舟辞去了集团职务,用所有积蓄开了娱乐公司。 谢夫人隔三差五就会打电话过来叱骂:“你拉的都是什么狗屁资源,Leo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跟着你连个男一都演不上,哪有你这样养对象的?说出去我都嫌丢人!赶紧努努力,今年上市,明年破亿!!” 谢淮舟很崩溃,于他母亲而言,真正反感的并不是他与Alpha相恋,而是这件事会成为他的污点,在谢氏夺权中屈居人下,母亲不能接受他比别人差。 如果谢淮舟能凭自己的本事让谢家臣服,那么他的爱人是Alpha还是狗,都不重要。 而父亲从他离开谢氏再没过问他。 不过问不代表毫无作为,在那样的家族中长大,培养他花费了多少资源,能从谢氏顺利离开,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已经是一种庇护。 谢淮舟一直觉得,若是父母还健在,他与Leo之间没有发生那么多事,他们一定会接受郁长泽。 .......... 公墓建在半山腰,依山傍水,远眺能将整个A市纳入眼中。 谢淮舟父母的墓就在位置最好的中间层,并没有合葬成夫妻墓,而是各自独立。 他父母这一生都被婚姻捆绑,各自不得自由,谢淮舟不想他们死后也成一对怨侣。 “叔叔、阿姨好,我是郁长泽。”郁长泽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哥哥说你们见过我五年前的照片,我现在长开了,比五年前更好看,你们可以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是一名演员,日常工作主要是...” 郁长泽絮絮叨叨地做自我介绍,说话颠三倒四的,看得出他很紧张。 谢淮舟安静听着,眼角弯弯像初醒的月牙。 “初次见面,没来得及给二位准备礼物,实在抱歉,也不知道二位喜欢什么。这样,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您,有什么话直接托梦给我,壬午年.......” “Leo!”谢淮舟无奈打断他,即使不信鬼神,在公墓报生辰八字也太超前了。 谢淮舟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郁长泽惊惶地看看墓碑,又看看牵在一起的手,刚才他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却只字不提他与谢淮舟的关系,就是怕冲撞了二位。 “爸妈,我今天带Leo过来,一是想让你们见见他,其次也是想您二位能做一个见证。”谢淮舟松开他的手,忽然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盒,黑丝绒的外壳,红底的绒布戒托上放着两枚男士对戒,戒指做成莫比乌斯环,红宝石切割成细碎的星子镶嵌在戒身。 “抱歉,本该在你22岁时就送给你的礼物,希望现在还不算太晚。”谢淮舟注视着他,瞳孔被阳光染上斑斓的光影,“我应该早点告诉你,郁长泽不是没人爱的小孩,我爱你,一直都在爱你,从未停止过。” “Leo,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我会用余生向你证明,郁长泽值得被爱被好好对待,你不是可怜虫,你是我心上的珍宝。” 说完以后,谢淮舟迟来地感到紧张,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求婚未免太简陋且不合时宜。 谁会在公墓求婚?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任何仪式感,他目光转向周围,试图找出一点符合求婚的元素,却与一排排墓碑和遗像对上眼。 哦,好歹有“人”围观。 谢淮舟觉得糟糕透了,自己就不该脑子一热,心疼郁长泽,急于证明自己。 他昨晚到底是怎么说服自己,认为这是一个good idea。 谢淮舟尴尬地抬起眼,却对上一双水雾雾,红通通的眼眸。 郁长泽泪流满面,嗷嗷大哭,“啪”一下,双膝跪在谢淮舟面前----他认为这样会更有诚意。 “哥哥...呜呜呜...我愿意...我愿意...”郁长泽颤抖着手去拿戒指,戴了几次都没戴进去,他哭得太狠,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也砸在谢淮舟心里。 谢淮舟眼眶跟着发酸,他想糟糕就糟糕吧,大不了他再求一次,给Leo最完美最盛大的婚礼。 -------------------- 深夜的谢总:明天我先这样,然后那样,小样,还不得迷死他。 实际操作的谢总:啊啊啊啊啊!!!我脑子是进水了吗!!! 什么时候可以写肉呀,下一章有我最爱的边哭边do play,哭得越狠,干得越猛,还要老婆哄着射出来的娇娇公举???? 第63章 郁长泽一哭就停不下来,像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和难受都从眼睛里流出来。 去温泉山庄的路上哭,入住酒店哭,上床时还在哭。 谢淮舟真的不理解,一个Alpha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昏暗的房间,两道赤裸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郁长泽赤裸着上身,脸埋在谢淮舟颈窝,拱起的腰背像一把弯刀:“呜呜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哥哥知道,哥哥原谅你了,别卡着不动。”谢淮舟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 混账玩意,哭一声操一下,跟个声控玩具一样,哭猛了还要趴他身上歇一歇。底下那根东西顶在生殖腔口,不往里进也不退,磨得小腹又酸又胀,穴里的水就没停过,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郁长泽伏在他身上,腰身耸动,粗长的柱体将软嫩的肉穴凿出水声,圆润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在柔韧绵软的腔口。 谢淮舟迎合着摆腰挺胯,骚点被高强度刺激让他生出一种即将失禁的酸麻感。 真丝床单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床屏撞在墙上砰砰响。 谢淮舟被干得舒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正舒服着,内里那根东西忽然又不动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就见郁长泽哀怨地看着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哥哥,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好好好,亲亲亲。”谢淮舟捧着他的脸,在他腮边“叭叭”亲了两口带响的。 郁长泽又不满意了:“要亲嘴~” 谢淮舟赶忙含住他的双唇,柔软咸涩,刚一碰上,郁长泽便撬开他的齿关,野蛮地在口腔内巡游了一遍,缠着软舌吸吮。 谢淮舟被嘬得发痛,但依旧热情地回应他,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唇角,谢淮舟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渴求地望着他。 郁长泽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抽噎道:“哥哥,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好呀...呜呜呜...送我戒指...还愿意带我回家...呜呜呜...小屄好紧夹得鸡巴痛...” 郁长泽语无伦次,抽抽噎噎,一会儿感谢谢淮舟没放弃他,一会儿疯狂表达爱意,中间还夸他几句屁股翘、奶子软,骚屄水多还热都快把鸡巴焐化了。 谢淮舟被他吵得头疼,Alpha的体液中本就含有信息素,分泌的性液、流出的眼泪汇聚成信息素的海洋,浓烈得让他眩晕,身体叫嚣着想被疼爱,被肏开,被粗暴的对待,想要最直白最激烈的性爱。 谢淮舟猛地一翻身将郁长泽压在身下,自己主动骑在他腰间,单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哭!” 郁长泽睁着一双兔子眼看他,硬生生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谢淮舟撑着他的胸膛,摆臀扭胯,腰用力时拉出漂亮的线条,小腹绷紧,汗水淌过肌肉间的沟壑没入茂密的草丛中。 谢淮舟像骑着一匹烈马在无边无际的草原奔驰,腰臀用力往下坐,整根吞入,刹那间炸开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抬起屁股时缓慢抽出,性器刮过肉壁又会带来别样的酥麻,脱口而出的呻吟黏腻又绵长。 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白软的臀撞上腿根啪啪作响,臀尖都红了,但这点疼只会增加情欲,谢淮舟晃着汗涔涔的身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性器进得一下比一下深,好几次几乎要顶进生殖腔了,又被他胆怯地躲开。 谢淮舟在极端的快感中沉沦,缓解过初时的疯狂后,终于想起了被压在身下的郁长泽,只一眼,他便爽得头皮都炸开。 郁长泽太他妈性感了! 自胸膛到脖颈染上一层艳丽的粉,他捂得太紧,郁长泽呼吸困难,脸上腾起一片潮红,额角青筋暴起,双眼微微涣散,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淌,那张漂亮的脸呈现出一种不堪重负的脆弱,像经历一夜暴雨的玉兰。 即使这样郁长泽依旧没想着掰开他,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谢淮舟心里的施虐欲冲上顶峰,他没有抽回手反而捂得更紧,像在与谁竞赛般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床垫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晃动的视野里灯光模糊成一条线,房间里回响着奇异的水声,像反复在石臼里捣年糕,黏腻腻、咕唧唧,一听就知道被捣烂了,干发了。 谢淮舟清晰地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越胀越大,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冲刷大脑,他颤抖着,和郁长泽一块到了高潮。 喷出去的精液尽数落在郁长泽身上,有些溅到他脸上。 谢淮舟趴下身,和他肉贴着肉,红润的舌将他脸上的白浊舔干净。 谢淮舟看着他失神的眼睛问:“还哭吗?” 郁长泽眼珠缓缓动了动,定格在谢淮舟脸上。 他这副模样实在有些呆,谢淮舟忍不住逗他:“你流多少泪,就得往里灌多少精水。看看是你能哭,还是我能装。” 他说这话纯粹是脑子一热,故意显摆一番今日的神威,全然没意识到郁长泽眼里随之亮起的暗芒。 谢淮舟说完便起身,失去了堵塞物,精液立刻从肉穴里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滑。 谢淮舟皱了皱眉:“我先去洗澡,你再缓缓?” 话音刚落,郁长泽忽然坐起身,掰开他的臀肉,底下那根东西就着没流干净的精液再次捅进他后穴里。 谢淮舟惊骇地望向他:“你怎么...” 剩下的话,他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Alpha强悍的性能力并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后而减弱,郁长泽掐着他腰,用力地往里撞,刚被干过的肉穴柔软湿润,凿进里面,水汪汪的,抽出来又会带出乳白的精液,有些糊在穴口被打成沫子,溅在浓密的毛发上,星星点点像开出的小花。 谢淮舟被操射了五六次,性器软哒哒的垂在身前,精液都是流出来的:“不要了,不要了,Leo,放过我。” 郁长泽晃动着腰胯,唇舌舔过他渗血的后颈,Alpha潮湿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耳边:“不行,你说的,哭多少,灌多少!” 谢淮舟软成一滩水,跪都跪不住,屁股尖都被拍麻了。 他受不住了,高频次的射精,阴茎都疼了,真让郁长泽灌完,他得精尽人亡死床上。 谢淮舟艰难地在他的钳制下挣扎出一丝“生路”,他推了郁长泽一把,颤抖着四肢往前爬。 他被灌了一肚子精水,肉穴被干开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红艳艳的穴口和内里骚艳的媚肉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爬动时,粉白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撅着,上面的巴掌印、齿印还有干涸的水渍一览无余。 郁长泽故意等他快爬下床时,长臂一伸,扣住他的脚踝又拽回来。 谢淮舟呜呜咽咽地求饶,郁长泽听不见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的耸动,往最敏感最柔软的骚心顶弄。 生殖腔口被操开一个小孔能含住郁长泽半个龟头,紧实的小腹,皮肉下显出性器狰狞的形状。 “真他妈爽啊,哥哥,骚屄都被我干得合不拢了,以后就这么敞着给我肏吧。” “嗯..啊啊...慢、慢一点。”谢淮舟被他肏得崩溃,体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穴肉绞紧又放松,前端的清液就没停过,失禁似的往外流。 “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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