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上。 他目光危险,让我神经骤然绷紧。 「秦桑,你给我生。」 他一字一顿,冰冷如刀。 当年,贺瑾正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婚。 威胁加收买我的律师,不许业内其他律师接我的案子。 哪怕不择手段,他也要维系我们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 「贺瑾正,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你不同意,我只能联系媒体了。 「我们结束得体面一点,好吗?」 可他依旧不松口。 一股浓重的疲惫感袭上我的心头。 我抬手想揉眉心,他忽然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嗓音暗哑。 「把孩子打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们不离婚。 「以后……我们好好过。」 ? 6 贺瑾正很想说服我,离婚再嫁有多么不明智。 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 男人骨子里都有征服欲,过于稳定,便会想要追求新鲜感。 贺瑾正为我着想一般,理智地透过自己分析男人。 「桑桑,对婚姻你太过理想主义了。」 「贺瑾正,你还爱我吗?」 我还是问了他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见说服不了我,贺瑾正黑沉沉的眸,在听到这问题时,泛起了一丝光亮。 他是个自信甚至自傲的男人。 当然他的能力加上魅力足够支撑他的自信。 所以他坚信我依然爱他,但这个念头在得知我怀孕时动摇了。 「爱。」 他定定地望着我。 「桑桑,你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我的家人。」 这个答案,我并不太意外。 他大学时,父母车祸意外去世了。 我陪他坐长途火车回老家,陪他彻夜守在灵堂,陪他去公安局办理销户。 自此,他家户口本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那时我握着他的手告诉他。 他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他的家人。 那时的贺瑾正看起来很冷静,脸上几乎看不出悲伤的痕迹。 但夜深人静,他紧紧抱着我,动作远比平常凶猛,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当我累得睡着时,迷迷糊糊间听到他低语。 「桑桑,我只有你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有了无数拥趸者,只要他想,身边绝不会没有人。 「你看这些年,没有我你过得很好。」 贺瑾正刚要开口,我打断他。 「五年前,我有一段时间消失了你还记得吗?」 当时我出国了,关机失联,所以贺瑾正找不到我。 见他这般难缠,我不得不打感情牌。 「我出国其实是治病,我得了癌症,差点死了。」 我把衣领往下一拉,将手术刀疤展露给他看。 「当年那个孩子本来就生不下来,孕检时我的胸部发现了肿块。 贺瑾正身体微颤,语气艰涩。 「那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把我的丈夫从别的女人床上叫下来照顾身患重病的我?久病床前无孝子,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嫌弃我的样子。」 不想让贺瑾正知道,所以我隐瞒了所有人。 他们只当我出国散心,却不知我独自一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时的我,好像坏掉了。 浑浑噩噩地做完手术,如一具躯壳般瘫倒在病床上。 一天又一天…… 贺瑾正就像从我身体挖出的那团肉瘤,一开始很痛,但伤口慢慢愈合。 我没有死。 也成功戒断了贺瑾正。 不再依赖他,就像他一直希望我的样子,变得成熟,独立。 那天,我从医院走出来。 天气风和日丽,道旁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我的主治医生微笑恭喜我,癌症五年没有复发,临床上可以视为痊愈。 虽然婚姻千疮百孔,但我整个人从未有过的圆满。 我相信我可以。 36 岁,我重获新生。 我喜欢孩子。 「所以我要这个孩子,真的很不容易。」 我抚摸着肚子,恳切道。 「贺瑾正,我们好聚好散吧。」 ? 6. 我觉得我永远不懂男人。 我以为贺瑾正很爱我的时候,他让我尝到了万箭穿心的滋味。 我以为事已至此,他一定会接受我离婚请求时,他却不停妥协。 「那就生下来,我会视如己出。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无奈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医生说我生的这个病,病人大多是因为长期心情压抑,焦虑才造成的。」 情绪对身体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那些负面情绪,不会凭空消失,而是转化成对身体的隐形攻击。 贺瑾正事业如日中天,当初那个温和谦逊的少年,不知不觉变了。 他花在工作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们交流越来越少。 旁人看待我们的目光也变了。 我们之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渐渐地,我就配不上他了。 我跟他发生分歧,小到东西位置摆放,大到我的事业规划,似乎都该听他的。 如果我不听,就是我耍小孩子脾气。 一旦我跟贺瑾正起了争执,我仿佛一下子跟所有人站在了对立面。 就连他出轨,我要离婚,亲生父母都不理解我。 在他们眼里,贺瑾正是那么厉害出色的男人,我应该把他奉若神明。 他不过是犯了每个成功男人都会犯的错。 只要我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明明能舒坦无比,偏要闹个鸡飞狗跳。 更何况,婚后多年没孩子,他也从未怨过我。 结论就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想要快乐,你给得了吗?」 不出所料,听到快乐两个字,贺瑾正又流露出看幼稚孩童的无奈。 「当然可以。」 我微微一笑。 「我也想要体会让你乐在其中那种床上的快乐,伴侣充满服务性意识,一切都以我的感受为主…… 「你也可以吗?」 贺瑾正眯起眼,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当然,前提条件是我愿意。」 他大概想起岛上那晚,一言不发。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过夫妻生活。 「你看你都给不了。」 成年女性像男人一样追求生理快乐,怎么就令人羞耻呢? 一旦男人有钱有地位,女人要求平等,陪伴,忠诚,这些婚姻中再自然不过的要求,怎么就不可理喻了呢? 我们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 8 「你跟贺瑾正怎么了?他怎么又派人跟踪我?」 徐晟打来电话,慢悠悠地问。 当年俩人并没有当面闹翻。 笑里藏刀,背后捅刀。 即使知道我跟徐晟没有真的发生关系,贺瑾正面上不显山露水,精心谋划,将徐晟狠狠阴了一把。 徐晟不仅赔了一大笔钱,还差点进去。 经此一劫,他非但没对我敬而远之,反而对我大献殷勤,执着地挖墙角。 他这一坚持,就是五年。 贺瑾正新欢的事情就是他告诉我的。 他怕是这世上最不想我们复合的人。 「嗯,大概因为我怀孕了,他怀疑孩子父亲是你。」 徐晟沉默了五秒钟。 「谁的?」 「不关你事。」 意识到语气生硬,我话锋一转。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离婚律师?」 「没问题。」 紧接着,徐晟幽幽凉凉地问。 「秦桑,帮忙可以,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我不明白他为何跟贺瑾正一样固执地要揪出那个男人是谁。 但现在有求于人,我只好坦白。 「做的试管,孩子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我以为绿帽坐实,他一定会同意离婚。」 徐晟脱口而出道。 「试管?!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 「我要是嗝屁,你这孩子还能继承我的遗产。」 「大概是出于优生优育考虑吧。」 我自认为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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