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黑色的戒指盒一眼就能看到,谢淮舟把手背到身后,冷冷道:“不是,跟你没关系。” “就是给我的。”郁长泽死死盯着他背在身后的手,嘴角紧绷,似乎只要谢淮舟再多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扑上来抢去。 谢淮舟懒得理他,把戒指装进衣兜。 郁长泽满眼遗憾。 谢淮舟指尖摩擦着戒指盒的棱角,差点又把它拿出来。 面对郁长泽时,他总是容易心软。 “让郑咚咚来接你,这里不适合你住。” 郁长泽闻言死死抱着行李箱:“我不走,这是我们的家,你要是把我走,我就……” “你就怎么样?”谢淮舟一步步逼近,“把我关起来,还是用那条破链子锁着我?” 郁长泽睫毛颤了颤,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团:“我就脱了口罩、帽子,一晚上蹲在家门口,让你第二天上热搜。” 谢淮舟:“……” “明天中午如果你还不肯走,我就把房子卖了。” “不行,我也是房主,我不同意谁也不许动这个房子。” 谢淮舟彻底被激怒,他拽着郁长泽衣领狠狠抵在墙上:“你真以为我舍不得动你,还是觉得耍我很好玩?” “现在想起这座房子了?这五年你他妈干什么去了?” 五年,他从这里路过了两百三十二次,楼上的灯一次也没亮过。 空气在沉默中凝滞,郁长泽定定的看着他,眸光晦暗不明,呼吸浅浅的落在耳畔,却没有回答的意思。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半个钟头,谢淮舟紧攥的手指发软,心脏一点点往下沉,直至坠入看不见底的深渊。 失望和寒冷侵蚀身体,谢淮舟放开手,自嘲一笑:“算了。” 何必再自取其辱? 他用真心换了一地玻璃渣不够,还要再送上去给人划烂了扔在地上再践踏一次吗? 谢淮舟向外走去,挺直的背脊像一棵孤松,霜雪压满枝头,沉得他喘不过气来。 “别走。” 郁长泽扣住他的手腕,谢淮舟停了一瞬,接着狠狠甩开。 谢淮舟视野一晃,一双宽厚的臂膀将他拥在怀中,身侧稀里哗啦倒下一排玻璃制品。 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漫开,鲜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滴在满地碎玻璃片上绽开一朵朵猩红刺目的花。 -------------------- 见面前: 江大:郁长泽是个坏东西,balabalabala 谢总:???????? 见面后 郁狗:哥哥,伤伤,痛痛???? 谢总:???????? 第21章 安静的房间内,薄荷酒和血腥气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味道。 郁长泽低着头坐在地板上,左手手臂从腕骨到侧边划出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滴落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洼刺目的红。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双眼空洞的看着碎玻璃里反射出的无数个自己。 十分钟前,谢淮舟离开了。 在明知道郁长泽受伤的前提下,他还是推开郁长泽挽留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郁长泽摸着碎玻璃尖锐的棱角,内心的暴戾越来越盛,他想把满地的碎玻璃扎进身体里,嵌入伤口中。 他看着那滩血,觉得不够红,不够多,最好将整个房间都淹没,像被屠宰了猪羊一样,流干了血,哥哥会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正当他沉浸在幻想中,输入密码的滴滴声打破思绪,门开了。 “你非要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郁长泽缓缓抬起头。 谢淮舟手里提着一个药店专用塑料袋,紧锁着眉脸色阴沉:“起来。” 郁长泽迟钝的眨了眨眼:“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郁长泽的声音很低,谢淮舟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几下,随后又傻了吧唧的望着他。 谢淮舟叹了口气,盘腿坐下,拉过郁长泽鲜血淋漓的左手:“平常不是娇气得很?腰上多条红印都要哼半天,现在怎么不喊疼。” 郁长泽定定的看着他,小指轻轻勾动从谢淮舟温热的掌心捎过,小心翼翼的,像怕惊动了什么。 谢淮舟瞪了他一眼:“别动。” 郁长泽呼吸一凛,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温。 “哥哥。” “.......” “理理我。” “.......” 郁长泽身体往前倾,脑袋搁在谢淮舟的肩膀上,嗓音沙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谢淮舟上药的手一顿,没说话。 郁长泽闭上眼,脸埋在他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渗入谢淮舟的颈间,薄荷酒的香味缠绕在两人身边,罗织成茧。 给郁长泽上好药后,谢淮舟依旧冷着脸。 血迹渗进地板,凝结成暗紫色,明天要请专人打扫,碎玻璃片单独用透明塑料袋装好,以免伤到收垃圾的保洁阿姨。 谢淮舟做这些时,郁长泽亦步亦趋的跟着,想帮忙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谢淮舟烦了,一指沙发:“安静坐那。” 郁长泽乖乖坐了没两分钟就趴在沙发靠椅上,手里拿了只笔,不知在捣鼓什么。 谢淮舟没管他,清理干净地板后,郁长泽递给他一杯水。 “你这...画的什么?” 郁长泽把胳膊伸到谢淮舟面前,刚刚缠好的纱布上画了一副简笔画。 两个火柴小人,一个打领结,一个戴着帽子。 打领结的那个姿态冷漠,戴着帽子的小人单膝跪地,手捧着爱心,左边写着“别生气”,右边写着“求原谅。” 郁长泽翻过手一伸,掌心放着一对满绿冰种翡翠袖扣。 谢淮舟眸色微动,想起当年他也是这般变着花样哄人。 谢淮舟温和知礼,与人交往如沐春风,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谢淮舟近乎溺爱。 刚在一起时,郁长泽还有所矜持、收敛几分狗脾气,但日子久了,谢淮舟的忍让和宠溺渐渐让他得寸进尺,滋长别样的心思。 郁长泽就像一个穷怕了的小孩得到一个封闭的钱匣子,总想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银钱。 他对自己渴望的东西必须百分百捏在手里,不是开玩笑的几句我爱你、喜欢你,而是通过反复试探、再三确认甚至踩在底线上挑衅,以此证明自己是特殊的、是被爱的、是永远不会被丢弃的。 因此郁长泽性格古怪且阴晴不定,谢淮舟摸不清他会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也许是出门时少了个亲吻或者回家时沾上陌生的信息素。 郁长泽有一千个生气的理由,而谢淮舟有一万种哄他的方式。 当身份互换,曾经的恃宠而骄者卑微求和,小心翼翼讨好时,谢淮舟不可抑制的心软了。 他接过那对袖扣别在衬衫上,神情温和了许多:“伤口别碰水,过两天去医院看看,小心留疤。” 郁长泽见他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立刻顺竿往上爬:“可是我想洗澡。” 他闻了闻领口夸张道:“都臭了。” 谢淮舟抬眼看他,郁长泽小指勾着他的手晃了晃:“哥哥帮我好不好?” 谢淮舟冷漠抽回手:“要么自己洗,要么我给你请个护工。” 郁长泽瞬间失去兴趣,在手腕处缠了一圈胶带进了浴室。 到这一步,谢淮舟已经算仁至义尽,他大可以明日派人“请”郁长泽离开,或者改密码,老死不相往来。 但人呐,肉体凡胎,生于五浊恶世,困于一念之间。爱欲炽烈,如生了百爪轻易撕破构筑的防线。 谢淮舟离开的脚步在返回的那一刻就被绊住了,心里有了牵绊,身就不自由。 他在客厅站了许久,直到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才如梦初醒,自己该离开了。 可刚走出一步,浴室里立刻传来稀里哗啦的东西倒地声,谢淮舟心一揪,走到卫生间门前:“郁长泽,你怎么了?” 浴室里没人回应。 谢淮舟又敲了几下,依旧只有哗哗的水声。 “我进来了。” 谢淮舟拧开门,热气氤氲的室内,Alpha高大的身材隐在水雾中,蜂腰猿背以及极具力量感和攻击性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再宣示这是一个成年Alpha,尽管他在谢淮舟面前撒娇卖乖,但在美丽的皮囊下是侵占和标记猎物的本能。 薄荷酒的气息铺面而来盖过了沐浴露原本的香味,郁长泽头顶的泡沫模糊视线,他向着门开的方向微微侧头。 谢淮舟收回视线,将地上的置物架扶起来,若无其事道:“冲干净了就出来,小心伤口。” 他转身往外走,颈后的人造腺体发烫,脖颈到耳根红了一片,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等等。” 谢淮舟回头,郁长泽关了水,从缭绕的水雾中走出来,完美的身材比例,精致秀丽的五官,如同神话传说中俊美的天神。 水汽凝结成珠从胸膛滚落到人鱼线,再往下是即使蛰伏依然不可忽视的性器,一双眼睛牢牢盯着谢淮舟,欲潮翻涌。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谢淮舟感觉自己像被侵犯了一遍。 -------------------- 下章吃肉,浴室play 第22章 郁长泽站在谢淮舟面前,不着寸缕,毫无羞耻心。 一米九的身高在收敛撒娇卖乖的神色后极有压迫感,谢淮舟没来由的觉得紧张,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自然的往下垂却看到他胯下一点点苏醒。 谢淮舟脑中警铃大响,出于某种本能,他立刻转身去开门,但终究晚了一步。 郁长泽单手抵住门,宽厚的身躯堵住了谢淮舟逃跑的后路。 他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后背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郁长泽身上的水汽和热度。 谢淮舟闭了闭眼,转回身,两人的距离就在咫尺间。 郁长泽看着他,眼里的欲望蠢蠢欲动:“哥哥,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浓烈的、汹涌的Alpha信息素充斥封闭的浴室,谢淮舟后颈的人造腺体温度骤然升高里面储存的类信息素极速挥发。 两股类似又不同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一个酒香淳淳,清冽微凉;一个辛辣涩苦,如烧刀子入喉,光闻着味就能将人熏醉。 谢淮舟后背贴在冰凉的门板上,以此拖延自己沉沦的步伐。 他看着郁长泽,眼尾薄红:“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嗯。”郁长泽的手掐住他的腰,细窄劲瘦的一截,一只手就能遮住半边,炙热的掌温透过衣料烙印在他腰间。 谢淮舟吸了口气,身体被信息素撩拨得发软,他继续说:“我不喜欢纠缠,自认也没什么欠你的,这种事情你情我愿,过后,你不要......” 话音未落,郁长泽就侵略性极强的吻上来。 说是吻用咬更恰当,他含住谢淮舟的下唇,重重的留下一个齿痕,谢淮舟“嘶”了声,他才不甘的放开,讨好的舔了两下,随后含着谢淮舟的唇珠小小的嘬了一口。 那一小块软肉被吸得发麻刺痛,谢淮舟轻声闷哼,郁长泽眸色黯了黯,唇舌直侵而入,谢淮舟的舌尖被他含着搅弄,不算温柔的嘬吸。 水声在浴室回荡,几分钟后谢淮舟呼吸不畅推开郁长泽。 郁长泽喘着粗气,黏黏糊糊亲他的脖颈,叼住他的耳垂气声道:“哥哥享受就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谢淮舟反手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扯,逼得郁长泽从他颈窝处抬头,那张漂亮的脸微蹙着眉,神色痛苦,却让谢淮舟无法言喻的兴奋。 他定定看了几秒,猛地吻上去。 空气中像点燃了信息素炸弹,酒香爆裂。 郁长泽粗暴的扯开谢淮舟的衬衫,扣子崩开险些打到他的脸。 衬衫被扒下,在被随手丢弃前,谢淮舟拦住他:“袖扣。” 郁长泽用力攥紧指尖,忍了又忍,才动作粗鲁将两枚袖扣拆下来。 满绿冰种翡翠触手冰凉,郁长泽拿在手里探向他**,那里滑腻腻的泥泞一片。 “好湿。”郁长泽的吐息落在他耳边,谢淮舟耳朵发痒像被小绒毛挠过一遍,掌心用力把白玉似的肌肤揉出一个红印。 “哥哥好敏感,一碰就流水。”郁长泽手指在穴口蹭动了几下便沾了满手淫液,双指夹着那两个小东西一点点塞进谢淮舟体内, 冰凉圆润的东西,触感格外清晰,郁长泽不敢放得太深,手指夹着袖扣在柔软湿热的穴腔内抽插。 透明黏稠的水液顺着腿根滑过丰腴的大腿,如溪水流过膝窝,再从修长的小腿蜿蜒而下,积在脚后跟。 更多的则从股间滴在地上,连绵不断,像一条透明的蛛丝。 郁长泽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不需要过多探索就能找到他的敏感点。 袖扣是传统的子弹头袖扣,形态类似肛塞,但小很多。 郁长泽故意用大头端在前列腺抽插,冰凉的袖扣被高热的肉穴捂得温热,他坏心眼的把东西抵在敏感处,双手快速抖动,连绵细密的快感像涓涓细流不断累积,即将没过临界线。 谢淮舟半挂在郁长泽身上,腰身颤个不停,他紧咬着牙压抑即将脱口的呻吟。 郁长泽显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每次即将到达高潮时,他便缓了速度,不疾不徐的抽插。 谢淮舟难耐的喘息,笔挺的性器跳动两下却只能不甘的流出清液,他被惹急了,攀着郁长泽的肩膀重重咬了一口:“你快点!” 郁长泽低笑:“哥哥,是什么在操你?” 谢淮舟知道他想听什么,羞耻得说不出话,身上像披了朝霞红成一片。 郁长泽连哄带骗:“说呀,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谢淮舟难耐的喘了口气,眼尾被欺负得通红,声音又轻又快:“手指。” “还有呢?” 郁长泽把袖扣重重按在敏感点彰显它的存在感,谢淮舟逃不脱闷哼着抓紧他的胳膊:“还有…袖扣。” 郁长泽满意的扬起笑:“本来是戴在衬衫上的东西,现在却塞在你身体里被淫水泡透了,哥哥,你下次戴它的时候会不会闻到骚味?” 谢淮舟蓦地瞪大眼,瞳孔微微扩散,就这一句话,他竟然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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