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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了孩子。 问清楚状况才放下悬着的心。 看着正在熟睡的孩子,她拍着襁褓守了一会。 过了片刻太医过来了,看模样应该是沈璟之让人过来走过场的,简单瞧了瞧情况,又给她请了个平安脉,就拎着药箱下去了。 等到风平浪静下来,苏南初才认真思考起来大皇子被下毒这件事。 看许幻云那模样,应该不是她做的,她虽然烦孩子哭闹,但是她也知道那是她的倚仗,可丢不得。 地上跪着的那三个人,大概率也不是,华贵人就是那天她在御花园撞见的那个,傻不愣登的,应该转个脑子都费劲,更别提去利用乳母衣服下毒了。 武美人吧…没了解…看那单纯的两个大眼睛,也不像精明的人,尤其她开口解释的话,都是照抄前边华贵人的,瞧着也不像什么聪明人。 那个熙贵人倒是聪明…像是知道沈璟之不会动她,干脆一句话不解释,不过,看着也不太像,聪明人做事怎么会如此草率。 想了半天没结果,干脆不想了,反正三天之后就有答案了。 天要沉下来了,正准备招呼嬷嬷更衣休息,烛影进来了,行了个礼:“娘娘,外边有个之前明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求见。” 苏南初疑惑,明婉清都走了那么久了,她身边宫女找她做什么? 她把身上避寒的毯子掀开,作势起身,烛影连忙上去扶着。 出了内殿,苏南初才看清是谁:“喜鹊?” 这不就是明婉清身边常跟着那个吗? 对方看见人,连忙下跪行大礼:“奴婢参见璋嫔娘娘。” 苏南初招呼烛影去扶,随后找了个位置坐下,问道:“看你这模样,贵妃娘娘去世之后,你是被调进了别的地方?” 第153章 现在都敢明目张胆哄骗朕了 浑身脏兮兮的,还打着补丁,明婉清才走了几个月啊,她就从咸福宫大宫女,变成这般模样了? 喜鹊没有起身,在地上磕着头:“回璋嫔娘娘的话,奴婢现在在浣衣局当差…” 浣衣局…苏南初目光眯了眯…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嬷嬷也走了过来,在一旁解释:“娘娘,一般哪宫娘娘若是殁世,宫里的宫女太监重新分配,下边伺候的还好,若是近身伺候的,各宫里的娘娘都不乐意收,便只能发往浣衣局,杂役房或者洒扫宫墙宫道这类的地方。” 喜鹊当初是明贵妃身边贴身伺候的,如今被发往浣衣局也不奇怪。 “你来找本宫什么事?”苏南初迟疑了片刻,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喜鹊又磕头:“娘娘,奴婢是借着给您送清洗完的衣饰才跑出来的,奴婢知道是谁给大皇子下的药,奴婢那天在浣衣局看见了…” “求娘娘为我家娘娘做主,小皇子还那么小,就被奸人如此利用,还望娘娘仁心,救救我家娘娘拼死生下的唯一骨血,求求娘娘了…” 嬷嬷的神色也顿时凝重起来,呵斥了一句:“喜鹊姑娘可不能胡说,这等事怎能做玩笑话。” 喜鹊连忙摇头,疯狂反驳:“奴婢没有,奴婢发誓,奴婢所言无半分虚假,奴婢是亲眼所见。” 说罢,还从自己怀里拿出来撕下的半块布片:“娘娘,浣衣局晾晒衣服,难免会有树杈石头木钉,这是那天奴婢看见浣衣局石桥下边有个穿着宫女衣裳的人,跟浣衣局嬷嬷偷摸见面留下的,只可惜天色太晚,奴婢没有看清人脸。” “当天过去查看时候,只发现了这块碎衣,原本奴婢也没当回事,可是就在一个时辰前,仪妃娘娘的人去浣衣局搜查,查探内容便是大皇子被毒害之事…” “娘娘,我家娘娘是真心拿您做妹妹,您也是我们娘娘生前在这后宫最信任的人,求求您帮帮大皇子吧,除了您,奴婢真的无路可走了…” 苏南初看着喜鹊越说越激动,眼泪流淌的满脸都是,眼神始终平潭如一洼清潭:“既然你看见仪妃娘娘的人去查探,为何不将此证物交给仪妃娘娘的人。” 那不更方便吗?她只是个嫔妃,虽然在沈璟之的后宫里位份不算低,但是苏禀谦跟她父女关系皇上还未公开,充其量她现在也只是个爬床的宫女。 宫女说话哪有份量。 喜鹊听闻止住了眼泪,眼神凝起来,异常坚决道:“因为奴婢听见那晚浣衣局嬷嬷叫那个人主子,这宫里让浣衣局嬷嬷称主子,还有意要加害小皇子的,定是后宫的人,仪妃之前跟我们家娘娘关系并不好,奴婢也是怕…” 怕对方敷衍了事,随便找个人不痛不痒的定了罪。 苏南初瞧了地上跪着的人半晌,随后扭头看向嬷嬷,问道:“皇上现在在什么地方?” 嬷嬷想了想:“这个时候,皇上应该要不在承乾宫,要不就翻了哪宫的牌子…” 这些事主子不问,她从来也不说,怕主子听了心里不舒服,后边主子又一直没心没肺,她干脆也就不关注了。 “不过,近日皇上甚少来后宫,不如奴婢现在就去承乾宫瞧瞧?” 嬷嬷提出来这个建议,苏南初看了看外边的天色,点了点头:“去吧,要是他翻了牌子正准备过去,就说二皇子真吐奶了。” 总得把人拦下来,这事她也拿不定主意。 许幻云把手伸进后宫被沈璟之训了,她也不好再去犯着霉头。 但是不管吧,明婉清那女人也确实挺可怜的,她也答应了对方帮人照顾孩子。 再加上,沈璟之嘴上不说,其实心底终究是顾念亲子的,只是他内心的亲情观念太寡淡。 他不会做父亲,也不会做丈夫,爱人的方式也只是以帝王的身份去爱。 一个明明是担忧她,还能说出训斥话的人,指望他去亲口承认一些什么东西,岂不比登天还难。 而且她觉得,他心底应当也是顾念明婉清留下的这个孩子的,只是他先是帝王,才是父亲,他先守护住他的皇位,才能护着他的后宫安然无恙。 所以不得已不这么做… “另外…”正准备叮嘱些什么。 一声狂妄又熟悉的声音传过来了:“另外什么?现在都敢明目张胆哄骗朕了?” 瞧,说曹操曹操就到。 外边一众侍卫守在门口,李德小鼻子眯眯眼跟了进来,笑呵呵的。 苏南初连忙起身,过去给人行礼。 还没跪下去,沈璟之就看都不看走过了。 见状,苏南初弯了一半的膝盖又直起来了,啧,当谁乐意给你行礼一样,你还不放在眼里了。 她往前走几步,指了指地上的喜鹊:“皇上,您可还认识她吗?” 沈璟之把目光放过去一眼,定睛凝了片刻,明显是认出来人了。 苏南初连忙让喜鹊把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 喜鹊连忙激动的叩首:“是…是这样的…” “……”随着话音落下,喜鹊再次叩首。 “求皇上为大皇子做主,莫让我们娘娘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啊。” 苏南初就这么看着沈璟之面无表情的听完。 男人神色没什么变动,似是弄清楚了来龙去脉,直接招呼人:“把人送到仪妃那里,让仪妃定夺。” 喜鹊一听顿时担忧:“皇上,仪妃娘娘之前就跟我们娘娘不合…” 沈璟之眼神微微一抬,寒芒泛着点点冷厉,喜鹊瞬间吓得嘴角苍白,剩下的话全都吞进肚子里。 苏南初不免咋舌,不是,这咋练出来的?就抬一下眼睛,就把人吓成这样了? 也教教她呗? 瞧见人变得本分,才收了几分锋芒,偏头对李德道:“告诉仪妃,这案子要是查不明白,三日后,把协理六宫的金宝送回少司府。” 第154章 案子要破了? 李德拉着眸子看了一眼喜鹊,低头领旨,招呼人带下去。 苏南初瘪瘪嘴角,看来沈璟之对这个仪妃还挺看好的,看似下狠话,又何曾不是给对方个机会。 她往前走几步,给男人奉上茶:“皇上,您用茶。” 沈璟之睨过去一眼,没动。 苏南初站在边上等候着,沈璟之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始终不吭不响。 苏南初有点按耐不住,气氛安静的她浑身不舒服,便又试探开口问道:“皇上是要在永和宫用膳吗?” 正好他在,膳房按他的份例,她也能蹭两口。 苏南初等了半天,沈璟才之动了动神色,态度平缓:“去传吧。” 苏南初抬头看嬷嬷,嬷嬷立马明白,行了礼下去。 随后看着对方那呆闷模样,又没话找话疑惑的问道:“皇上今天心情不好吗?” 白天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跟谁欠他半吊钱一样。 沈璟之端起来茶抿了一口,不知道别别扭扭在想什么,半天不吭一声。 最后晚膳也没吃,站起身就走了。 嬷嬷刚传完膳回来,就看见这状况,懵然问向自己主子:“娘娘,这皇上…” 她就出去这一小会,她这主子又把皇上给得罪了? 苏南初摊摊手,缩了缩脖子:“不知道啊。” 他来了就坐了一会,屁都没放一个就走了。 谁知道过来干啥的:“膳传了吗?有没有说皇上也在?” 嬷嬷脸色僵了僵,这娘娘又惦记上那点饭了,难看的挤出一张笑脸道:“娘娘放心,已经提了。” 好歹皇上来了,就算半路走了,膳房那边也不敢怠慢。 苏南初这才放心,差点以为那一百零八个菜又要飞了。 吃饱喝足,心情舒畅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就听说送烧饼的宁贵人昨夜侍寝了,沈璟之送过去不少赏赐。 宫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沈璟之体贴,还把对方的请安免了。 苏南初真是不得不给沈璟之点个赞,真他妈的天生海王圣体,昨晚上来她这个“旧爱”这边坐坐,转头跟新欢滚上床单。 做皇帝就是好哈,换女人比衣服还快,排着队都睡不过来。 苏南初感叹两句,坐在摇篮旁边逗弄着孩子。 仪妃那边查案,不知怎么得查到她身上了,派人过来请了两回。 苏南初惦记着沈璟之说的话,不让她出永和宫,便用二皇子吐奶的事打发了。 但是好像她还是个关键人物,仪妃直接把沈璟之请了过去,最后不得已,苏南初只能过去一趟。 启祥宫位置不算偏僻,但是跟她正好掉着角,一来一回起来也不少时间。 路过不知道哪个宫门之时,苏南初眼神诧异的凝着某处,眨巴两下眼睛问道:“嬷嬷,后宫可允许外男进入?” 嬷嬷不解:“娘娘为何这么问?” “皇宫内院,宫廷禁地,外男怎可擅入?” 苏南初指着远处:“那这是什么?” 嬷嬷沿着手指看过去,果然看见一个穿着外臣服饰的青年正待在不远处,守着湖面不知道看些什么。 “这…”嬷嬷把苏南初手放下:“娘娘,虽规定如此,但是若是哪宫娘娘得了皇上允许,被允许亲人入宫探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规矩这些说白了也就是皇上一句话。” 规矩哪能越得过皇上,看那外臣身后还跟着太监,就知晓定是被皇上允许了的。 也是,苏南初收回视线,只是自从进了后宫,还没在后宫见过除了太监以外的男人,怎么能不稀奇。 尤其看着那小哥还挺白净,虽然不如沈璟之那身气势威严,但是自有一股儒雅气质,身上的绸缎面料服饰尊贵非凡,若是在现代,定然也是海王级别的。 放这样的人进来,沈璟之可真心大。 不怕他后宫的女人撞见了爱上吗,毕竟这小哥看着可比他可好哄的多。 路上逢一个插曲,过去之后谁也没在意,苏南初也慢慢赶到了启祥宫。 里边人挺多,熟面孔,生面孔挤成一片,晃得人眼花缭乱。 苏南初过去给沈璟之行了礼,又顺带把仪妃,许妃两个带上。 沈璟之唤了起,苏南初自觉往边上站了站。 人都到齐了,那个仪妃才朝着沈璟之行个礼,开始娓娓道来:“皇上,昨夜您派人送来了明贵妃身边贴身侍女喜鹊,臣妾今日一早便派人去各宫查探,最后搜查得知,这段时间以来,只有佟贵人身边的花房宫女,曾经因为宫服破损去教坊司重新购置过。” 仪妃让人把托盘端上来:“这是臣妾从佟贵人的殿内花池底下挖出来的证据,上边的缺口跟喜鹊提供的完全吻合。” 太监有眼力劲的上前撑开,拿着那块布条往上比划了一下,好让沈璟之看得清楚。 苏南初瞪着眼啧啧两声,有人在后边拿着马鞭催干活就是麻利,这才多久,仪妃就已经查出来眉目了。 不过佟贵人是谁?听着有点耳熟啊。 仪妃招手让人把那重新购置宫服的宫女带上前,声音端淑而有力:“臣妾也让人比对了这宫女的服饰尺寸,跟这件宫服完全吻合,并且翻出来宫服的位置,正是这个宫女负责打理的花房区域,只是此事可能涉及佟贵人,还望皇上定夺。” 现在就相当于案板上钉钉,直接把这宫女拉下去审讯就完事了。 之所以把沈璟之叫过来,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这事很可能涉及宫妃佟贵人,一个宫女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怕是背后指使跟佟贵人脱不了关系。 沈璟之手指动了动,敲了两下桌子,目光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人。 苏南初也跟着瞧,这才发现,她见过这个佟贵人,这不就是那天在凉亭搭讪她那个吗? 后来碰见襄嫔把她打发了,对方还是阴森森的模样,沉闷的跪在地上不作声。 那宫女似乎意识到自己快要完犊子了,也顾不得规矩,忙叩头慌乱解释:“皇上,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去购置宫服,只是因为奴婢前几日浇花弄湿了衣服,便放在住所门口晾干,结果奴婢干完活回来,衣服就不见了,奴婢还以为是被别人偷了去,为此还跟同寝的采乐吵了一架,这些宫女住所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奴婢是第二日没了换洗衣物,无奈才去教坊司购置的,还望皇上娘娘明察啊。” 宫女一口气说下来,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急出来满头大汗。 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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