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靠后,躲在光影暗淡之处,做好防御姿势,以防万一,拿来自保。 而这边还没有得到缓解,她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对方已经开始拿着火把放火烧宅。 “沈璟之,他们要放火。”她突然大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下。 就看见隔着围墙,一个又一个的火把被扔了进来。 沈璟之躲过靠后半步,目光敛着光抬起,面前的火倒不算什么,但是宅子后边已经着起了熊熊烈火,在这么下去,这烈焰之下,灼烤和烟雾也足够将人吞噬殆尽。 苏南初的那道声音也同时暴露了自己位置,有人放弃跟沈璟之交手,朝着这边冲过来。 沈璟之见状,跃身踏过人的肩膀借力,飞剑挑过那人的武器,随后锋利的剑刺直接刺穿对方的胸口。 落地之后拉住女人的胳膊,甩至自己身后。 正欲继续上前纠缠,外边有一阵刀剑厮杀声传来。 惨叫声开始此起彼伏,共有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开始冲上来灭火。 一桶又一桶的水浇上去,本来就“孤木无援”的大火,在水流的冲击下发出“滋滋”的哀号,嚣张的气焰很快被扑灭下去。 战况一瞬间反转,很快又一波人冲进来,全都是熟面孔。 窦翊,上官堇… 上官堇倒是闲情雅致,还穿着自己那身白衣服,看见沈璟之的位置,悠闲地凑上前,拎上来一个人影,直接甩在了地上:“就是这个东西带着人来的,惊动了曲属咸封两地郡守,郡尉,已经全都将人拿下。” 还要感谢他呢,正愁没借口搞他们呢,现在好了,啧… 刘贵被摔的趔趄,睁开眼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面前自家的房子,瞬间怒火冲天,逮着一个人就吼道:“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我家,不是说只抓人的吗?你们干嘛烧我家。” “爹,娘…”他开始到处喊道,这一刻,他的目光也算流露出一丝真情。 窦骁要比上官堇正经许多。 杀完手上的最后一个人影,带着人靠近跪下。 “臣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身后的兵士跟着军礼跪下,乌泱泱跪了一地。 “属下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众人齐呼的声音,瞬间震醒了所有人。 二老也听见动静,颤颤巍巍的从后边爬出来,一个个双目瞪得恐慌,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清面前的状况,又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么多人跪下行礼,高呼皇上… 皇上,皇上在哪里… 难道… 想到自己心中的猜想,他这胸口的呼吸又紧了一瞬,呼吸遏制在喉咙里,半天喘不上气。 “皇上?什么皇上?”刘贵反应过来。 他还以为现在跟着过来的是他们郡尉的人,张扬抬着手的指挥道:“那图纸就是他的,我亲眼看见他给我爹的,你们快抓他啊!” 他说出来这话的同时,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改刚才被吓得哆嗦的模样,也顾不得猜测面前的状况,整个人像听见了什么惊天噩耗一般。 “你说什么?” 老伯不敢置信地冲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图纸?” 身后的婶子不断的拉着,但是明显根本拉不住。 “我那图纸是被你拿走的?” 他不断重复的这句话,整个人气的脸色发紫,话音都在颤抖。 所以,今天这些人,都是他带来的? 第278章 你拿什么跟朕抢 “爹,他们是想害你的,冯郡尉说了,那是叛贼之物...啪!” 他话音还没说完,突然一个巴掌给了过去。 苏南初跟着走上前,就看见那老伯手指哆嗦着,苍老的皱纹抽个不停,指着地上的人影半天只说出来几个字:“你这个畜生!” “爹…”刘贵捂着脸不敢置信。 周围的人越跪越多,直到那些准备逃跑的顶头被压过来,刘贵才意识到不对,脸色“刷”然惨白。 窦翊带着蔑视看了一眼那死到临头还在找死的人,起身跟在其身后,谦卑请示:“皇上,这些人已经查清楚,全部来自郡尉府,是地方郡兵换上的便装。” 私动兵马为己用,还妄图毁灭证据,杀人灭口,这曲属郡尉的命可是到头了。 说这话,他看着面前的场面,脸上的肃杀之气尽显。 沈璟之手里的剑随手丢过去,有人稳稳的接住拿下。 地上的尸体成群,空气里都是鲜血的腥味儿,脚掌踏过地面时还能感觉到液体的粘稠。 男人依旧气定神闲,风轻云淡,像是以旁观者视角瞧着这场乱局。 即便满地的鲜血,入目的烧黑残骸,也丝毫藏不住男人那身鲜艳夺目的红衣。 “郡尉府的人,地方郡兵,军籍。” 沈璟之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脚步渐渐踏近。 他静静的站稳,睨视着那群已经明显惊慌失措的人影:“大玥军律,凡我玥军,当忠君爱国,守土保民,食民之粮,衣民之布,以保境安民为责,扫平倭寇,肃清匪患,御敌于国门之外,庇佑百姓安居…” 那些人早被吓破了胆,被压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视野开阔,他们惊恐瘫软的脸色裸露在人前。 “朝廷厚禄,就养出一群不忠不义,剑指君上,鱼肉百姓之徒。” 最后一句话落出,男人神色低蔑到骨子里。 上官堇在一旁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插嘴道:“皇上,此事毕竟涉及重大,还截到了不少通京信件,牵扯工部官员怕是不下数十位,现在所有贼子已经被尽数拿下,可要通知大理寺过来拿人,押解入京。” 若要大张旗鼓深挖此案,这些可都是现成的人证物证。 至于那什么剑指君上,他脑海里自动过滤了,毕竟这事儿他们上官家也干过,还是直接打进了皇城,那死的人可比现在多。 正等待男人回答的寂静间歇。 刘贵犹如惊弓之鸟般的眼神晃过地上无尽的鲜红,后又像是做出了什么选择,找到机会猛然窜起身想要逃跑。 但是才刚欲动作,就又被身后的人摁了回来,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放开我,不是我,你们抓错人了…”他慌乱的叫着,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理会。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是皇上。 皇上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这个地方。 可这么多比那些放火人更加训练有素的兵将,还有这么多看上去气度不凡的人对着他行礼又是为何。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沈璟之眸光被吸引过去,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的眼睛,但是今天的沈璟之,莫名让人感觉发怵。 所以刘贵在触及那一瞬间,腿就已经软了下去,嘴唇无意识的抖动着,后续的话被恐惧淹没在嗓子里,俨然有种已经吓破胆的呆滞。 对方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落到沈璟之眼中,更是泛起了无尽嘲弄,呵笑了一声,问道:“朕的东西便这么好?” 他的女人他觊觎,他的图纸他也偷。 “皇上…”二老此时也不得不信,哆嗦着腿,跟着惶恐跪了下去。 像是高山底下的蝼蚁,蜷缩成那么小小的一小块。 沈璟之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帕子,擦着手上的血,凑近对方,看着对方目光涣散,挣扎后退的模样,笑了:“就这点胆量,还敢跟朕抢女人。” 当初找到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胆子呢? “你能做到的,朕可以做到,你做不到的,朕亦可以做到,你拿什么跟朕抢。” 看着对方因为恐惧,瑟瑟发抖的模样,沈璟之冷哼:“不自量力的东西。” 所有人目光也同时向此处聚集,尤其是上官堇。 他准确捕捉到了沈璟之话里的关键字眼,眯着自己的眸,落到了苏南初身上那鲜红的衣裙上。 后又看向了院子里,虽然经过了一场大火洗礼,但是那挂着的红绸还未完全散落,甚至在那昏暗的烛火下,还能清晰可见布置好的高堂。 再结合两个人身上这鲜红扎眼的红,不用猜都知道这她们刚才在做什么。 总说苏南初没规矩,他这表兄又能好到哪里。 国母还未定,皇后之位空悬,他在这里跟人穿着喜服成亲? 而且听刚才那话里的意思,还跟人沾酸吃醋了??? 他一个皇帝,跟一个农户家的傻儿子抢女人,这抢赢了,也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上官堇差点张口咬住自己舌头。 这是今天来的没别人,要是今天来几个嘴碎的,他怎么跟朝臣交代。 沈璟之不知道憋了几天的火,这么骂完,明显舒坦多了,帕子随手一丢,命人清理残局。 扭头看向边上木头一样杵着的女人,又恢复那一脸吊炸天的模样:“伺候更衣。” 苏南初正瞧着戏,下意识“哦”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朝着烧了一半的屋子走去。 她抬头往四周眨了眨眼睛,更衣,衣服呢?上哪拿? 他也不说.... 无奈找上这一群人最眼熟的一个——上官堇。 这货还真带上了,听她说完,就招呼人拿。 这间歇还不忘一直在她身上瞟,那目光就差把她生吞活剥了。 “想说什么说呗,瞅什么?”跟就他长眼睛一样,大晚上挂两个灯泡往她身上照。 上官堇被这么一说,反而收回了目光,没说话。 无话可说。 把拿来的衣服塞过去,招呼手:“赶紧的吧,大晚上。” 他还等着回去睡觉呢。 这里还跟着一个窦翊,这货嘴应该是挺严实的,半天了,连个眼神都没多给。 第279章 所以,他留着他,再等什么? 直到真正进入了郡守府上,那对可怜的老夫妇也才真的相信了,他们偶然撞见的一对兄妹,竟然是当朝的皇上、娘娘。 一时间又高兴又焦虑。 高兴的是,他忙活担忧了一辈子的沟渠终于求告有门了。 焦虑的是,他那儿子,可咋整啊。 ............... 苏南初正换上了娇俏的衣服,坐在院子的石桌前,摆弄着一盆不知名的花。 耳边传来澹北赤黛絮絮叨叨的声音。 聊的话题,无非也就是这段时间到处紧迫的气氛。 “啧啧啧,谁能想到,皇上一趟关东之行,竟然牵扯出来了百年一例的大案。” 历史上记载,奉天四年,震惊四海的河渠之案落幕,工部上下牵连无数,血雨腥风,朝堂上人人岌岌自危,波及重臣无数,这场鲜血的洗礼,一直持续了三个月。 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一次清扫,工部官员连根拔起,空缺无数,又经吸取先例教训,工部一改往日选拔人才的方式。 选择重用经验丰富的老工匠,由刘老伯带头,开设学堂,使用实践加理论的方式,由朝廷牵头培养下一批新的匠艺人才。 恰好,也给工部的某个正在打杂跑腿的人提供了机会。 不过这是后话了,具体的造化还要看个人。 苏南初听着耳边的话,扯开了唇。 这沟渠开始修建之时,恰好也是当年先帝帝位未稳之时,先帝靠着修建沟渠之事,巨大的利润油水,换取了工部支持,自然也没精力去严查死守此事。 所有的漏洞都必有缘由,这世间有因必有果,这一场轰动整个玥国,成为人口口相传的大案,背后的曲折,肯定也不止官员谋利这一点。 不过当年工部的那些领头人都被沈璟之即位时杀干净了,所以想要追溯源头难上加难,这里边的曲折,也就只剩下了上千人的鲜血,拉下最后一丝尾幕。 但是这些话,苏南初也就只敢在心底想想,半个字不敢多吐露。 沈璟之忙的很久没过来,她们住进了郡守府,他这家里边空无一人。 郡守那老头整天没日没夜的陪着圣驾,他那些妻女又被他担心不会说话得罪人,全都扔到了乡下。 两个人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也怪无聊的。 刘贵还活着,不知道是不是沈璟之顾及那老伯,只把人下了狱,死是死不了,但是活也活得不痛快。 其实,苏南初觉得,那刘贵怕是成为了沈璟之手上的人质。 虽然那刘老伯看模样还挺为国为民的,但谁能保证他以后有钱了不会变。 手里握着一个刘贵就不一样了,一旦发现任何不对,那老伯做什么事之前都得掂量两下。 ......... 某天夜里。 沈璟之又爬床了。 苏南初听见动静,翻个身没理会。 男人那脾气上来了,知道她醒了,直接过去搅和。 气的苏南初差点没憋住劲:“皇上,您手头的事这是忙完了?” 沈璟之盖上被子,钻她被窝,那熟门熟路的劲,不知道还是他的床呢。 “天地拜了,朕的洞房花烛夜呢。” 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把苏南初耳朵听出来点毛病。 啥玩意?洞房花烛夜?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他现在才想起来了? 苏南初坐起来,阴着脸:“皇上,拜天地那是一场戏,可是儿子嫔妾可是实打实给您生了。” 他找她要洞房花烛夜,这合适? 沈璟之只低着头不作声,那鬼迷日眼的模样,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苏南初看着看着,又撅着屁股凑过去了,歪头看了看对方脸色,烛光有些昏暗,模糊可以看清男人的五官:“皇上这是怎么了。” 在外边受气了?怎么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也不对,谁敢给他气受啊,尤其上官堇还跟着,窦翊也跟着。 窦翊也是轴玩意,这货是真适合混官场,该说的话一句不落,不该说的话一句不说,连眼珠子都能管住。 而且誓死维护皇权,谁不喜欢这东西啊,怪不得人家能跟宸太妃沾亲带故还活着呢。 总之,有这俩东西跟着,沈璟之就算把这地方杀穿,他也能竖着走出去,用不了担心一点。 被窝折腾的松松散散。 沈璟之不知道抽哪门子风,伸过去的手把女人摁回来:“大半夜,扑腾什么?” 苏南初:“……” 谁先扑腾的?这个点,她都快睡着了好吧? 苏南初从里边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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