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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万兵马攻城,现在已所剩不足百人,朕的马快,两天前往回赶,率先回到京都。” “边关大捷的消息,应当明日就会传过来。” 从距离上来看,京都得到消息的速度,即便快马加鞭,靠鸟兽家禽来传,也得两天到三天。 羽国的传音鸟需要带着那些鸟飞一遍路程,鸟禽才能找得到地方。 璃月国攻城的地方,并没有安排人训练传音鸟,只能靠传信人快马加鞭来传。 这下轮上苏南初高兴了,艾玛。 这可好了,不仅皇宫里气氛好了,整个玥国也该喜气洋洋了。 十万人攻城所剩不到百人,这是什么概念,全军覆没啊。 看见女人舔着嘴唇,喜上眉梢藏不住的模样,沈璟之也跟着被感染的笑,然后道:“以后,朕给你安排了路,你走便是。” “即便江山易主,朕能抢一次,也能抢第二次。” 她做的很好,他也很欣慰,看见现在的她,他也会觉得恍若隔世。 可是成长是需要代价的。 来的路上,听见下人汇报着京都的近况,他欣慰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忧。 朝堂上的人趋利而行,都是一步步爬上今天的位置,没有一个是善茬。 就像明玄松,他的狼子野心早就昭然于世。 只是他以前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动他。 现在阴差阳错把机会送到他头顶上,他如何按耐得住。 所以原本三天的路程,他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 第460章 人生来怯懦,为爱而坚。 安静的殿内只剩下沈佑安咿咿呀呀的声音。 直到过了片刻,李德过来唤道。 说是朝臣都在太和殿等着,问沈璟之要不要过去。 沈璟之眸光暗沉了一瞬,回了句:“让他们等着。” 苏南初也方回过神,收回情绪道:“你朝堂上还有事要忙,要不先过去吧。” 刚平息一波混乱,朝堂上还乱成一锅粥,他躲在这里图清静。 男人却仿佛毫不在意,低头若无其事的逗弄着不知事的孩子。 半晌收回手几不可闻冷哼一声,眯着眸子虚空看向前方,倚着坐椅不动弹:“朕不过几日未归,一个个便按耐不住,朕倒要看看,他们能掀出来什么大浪。” 不重的声音里透着些不容置疑的威慑,恰如男人一贯的作风。 苏南初又控制不住想骂一句,但是人刚回来,那些大臣看见他,也确实跟老鼠看到猫一样,难听的话她也不好说出口。 忍了忍憋下去,见他不急,她也不急了,屁股往座椅上挪一挪,坐的舒服一些。 挤的沈佑安伸着小脚丫想乱蹬,捏着糕点的手更使劲。 沈璟之看看呆愣抬头的小的,再看看肆无忌惮挤着的大的,凝住的眼神一时忘记了该如何反应。 真是什么母亲养出来什么孩子。 这孩子样貌似他,可是这鬼怪机灵得寸进尺的模样,完完全全随了他那孩子心性的母亲。 收回目光想起来什么道:“朕不在这些日子,宫里可有冒出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苏南初也拿着糕点吃着,他不回来时候,紧张的吃不下饭,都要饿瘦了,摇头:“刚开始宫里太监下人生乱,后来被裴勇带着人镇压下去了。” 沈璟之转头,盯着她的视线没动。 她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个。 招呼下人把孩子抱下去,将女人扯近,低头看着女人比以前纤细不少的胳膊,又落到女人空落落的手腕,目光瞬间锁死:“菩提珠呢?” 她又把菩提珠摘了。 苏南初从男人手里把胳膊夺过来,转头把糕点吃完,避着男人视线拿帕子擦着手,低声道:“我给安安了。” “这段时间朝堂不安稳,后宫里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我让嬷嬷把菩提珠做了香囊,挂在安安身上了。” 说着话,苏南初也察觉到沈璟之的视线,她也知道沈璟之在想什么。 她那么惜命的一个人,从头到尾,卑微来卑微去,窝囊来窝囊去,结果最危险时候,她却把菩提珠给了别人.... 苏南初也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她就是这么做了,而且心甘情愿。 人生来怯懦,为爱而坚。 怕死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但是这漫漫一生,总会遇见一个让自己放弃本能的人。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再怕死的人,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不过,好像还真有一件事。”这段时间忙忘了,差点没想起来他后宫还有个红杏出墙的呢。 沈璟之目光停在她的侧颜上,静了许久又缓缓挪开。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他不懂。 但是这串菩提珠从母后手中,到他手中,再到她手中。 现在又被她送给了他的孩子,到了安安手中。 就是最好的答案。 苏南初转过头,继续道:“有一件喜事。” 沈璟之像是早就对苏南初了解透彻,孤傲的眸子对这喜事根本就不报多大希望。 果然,他刚端起来茶,就听见女人特别平稳的语气,透着藏不住的看热闹道:“就是你的贵人,她春心萌动了。” 沈璟之动作顿住,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南初“嘻嘻”笑两声,舔舔嘴唇:“深宫寂寞,狼多肉少,皇上给不了的东西,总不能不让其他人给。” 沈璟之:“.......”脸色黑下去,眉间骤然一跳。 喝茶的心思也没有,又把冷茶放回去:“谁?” “沉香殿文贵人。” 沈璟之皱眉,似乎仔细想了一圈,不知道有没有在他那偌大的脑袋里想起来这个人,随即道:“处置了吗?” 苏南初摇头:“没有,禁足了,让侍卫封了宫。” 他不来,谁敢动他的后宫。 沈璟之对此没太在意,垂眸干脆道:“赐白绫,派人送过去吧。” 姓文,朝堂上就那一个姓文的,脱不开就是文峙川的女儿。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那老头也没少背地里使小动作,现在忙着撇清自己还来不及,哪里还能顾得他那女儿。 苏南初“哦”了一声,这答案跟预料中也差不多。 皇权社会,当皇上的女人还敢私通,这不是直接往刀口上撞。 “那,跟文贵人一起的那个侍卫呢?” 沈璟之本想开口一并处死,后宫私通,秽乱后宫向来如此。 但是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来女人当初攥着他衣襟,满脸挂着泪说怕的模样… 他手指似无意的敲了两下,话头卡在嘴边,半天没说出口,转头改变主意:“罢了。” “送她出宫吧。”她不愿意待在他的后宫,他看着她也碍眼。 既然心中有意中人,那他给她自由。 “二人罔顾礼法,目无纲纪,悖礼犯义,蔑弃伦常,贬为奴籍。” “天道有情,皇家存义,赐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苏南初抬头,倒是惊讶沈璟之说出这样的话。 紧接着沈璟之似乎深刻认识到自己霸占着这么多妙龄女子,有多罪恶,又跟着道:“另外,去传旨后宫。” “天家门楣不容践踏,若是有谁还心有所属,私定终身,现在便可以请旨离开,朕予以薄银送她归家。” “朕给了机会,要是不走,此次过后,再有任何人敢败德渎伦,秽乱后宫,一律杀无赦,牵连满门。” 以前,他靠后宫平衡朝堂。 如今.... 第461章 封后 早朝的钟鼓再次敲响时候,黎明的光耀眼夺目。 今日的朝堂异常诡异,不同于之前波涛涌动,也不同于苏南初在时候那么针锋相对。 群臣一张张熟悉的脸,全都拉在脚底下,窝着脑袋像是上了年纪的乌龟。 尤其在沈璟之进来之后,气氛更加蔫吧,蔫吧到呼吸都不敢一下子喘完。 “几日不见,诸位爱卿别来无恙。” 狂妄又放肆的声音传过来,所有人的头低的更低。 好熟悉的感觉。 这段时间在小太后面前挺胸抬头惯了,突然又得卑躬屈膝,莫名有点不习惯。 但是头顶上的人开口,他们又不能让话头落地,只好一个个颤颤巍巍僵硬的回道:“皇上洪福齐天,以身犯险,诱敌深入。” “臣等未能替皇上安定皇城,实在惭愧,还请皇上降罪!” 沈璟之散漫的坐上他的位置,一双冷眸极具攻击性的扫向所有人:“众卿言重了,诸位大臣在朝多年,自有诸位的考量,何过之有。”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眸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像是毒蛇一样散发着渗人的光,锋芒的落到每一个人的脸上。 偏偏他还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俨然一副“仁”君的模样。 但是谁都知道,当今的皇上,他或许“明”,但是绝对不“仁”。 气氛又一下沉入谷底,台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迟迟没人再敢去开一个口。 最后只有一个老者站了出来。 聂臻。 对方郑重的行了一个礼,抬头睁着苍老浑浊的瞳孔,开始迟缓的道:“皇上...” “此次之事,或许确实有些借机兴风作浪之人。” “但是,以当时的情形,朝臣并不了解全况,绝大多数都是站在玥国的未来思虑的啊。” 对方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抬手抹了一把虚汗,接着道:“边关忽然传来皇上遇险的消息,朝中又只有幼帝,边军又逼近,这....” “众大臣也是毫无办法,才忧者多虑啊。” “若是皇上因此大发雷霆,肆意惩杀朝堂,这日后,朝堂之上哪里还会有敢言敢争之人,大家都做行尸走肉的躯体,那这玥国,又何来海晏河清之日,天下清明之时。” 这话说的算是掏心掏肺,聂臻此人虽也趋名逐利,但是能三朝元老,活到至今,抛开私利,在于国家大计之上,绝不输于任何新起之秀。 有些时候,并非沈璟之要重用老人,实在是新人难求,那些新起之秀最难甩开的便是那身少年之气。 压不住性子,意气用事,如何堪大用。 沈璟之垂眸撩开袖子,挥手:“聂老所言有理。” “只是朕何曾说过要降罪于众人了?” 聂臻老脸一愣,随即脸色难看的低下头,他是没说,但是他那眼神就是这意思。 你瞧瞧这把底下人吓的,朝堂之上还有谁敢吱一声。 “既是为国忧虑,朕自然也深感于心,岂有降罪诸位的道理?” 众人闻言左顾右盼,最后咽口唾沫,把头又低下去。 “不过。”沈璟之话音转折,泰然自若地看向众人,薄唇轻启。 “朕倒真有一件大事要通知诸位。” 众人低下去的头又胆怯好奇的抬起来。 “李德,宣旨。” 旁边太监立马趾高气扬的走过来,还不忘给了台下一个眼神:“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贵妃苏氏,毓自名门,夙娴礼训,秉德温恭,柔嘉维则,懿范聿昭,温恭有度,淑慎其仪,承宗庙之礼,佐椒房之治,卿之贤明,可比先贤。” “又于帝遇险之际,临危执政,不让须眉,护国纾难之忠,可昭日月潭今膺国母之重,实乃社稷之幸,天命所归。” “今册尔为皇后,赐金册金宝,统摄六宫,母仪天下,福泽黎元,钦此!” 众臣跪着的动作僵住,抬头不敢置信,封....封后了.... 这封后不同他们商量? 沈璟之等的便是他们这副反应,瞧着他们的脸色,居高临下的垂着眸:“怎么,诸位对朕的旨意尚有异议?” “这....”心中有亏的一些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默默的低下去头。 心里没亏的,一部分对这些不感兴趣,一部分.... “皇上,这封后乃国家大事,怎得可以如此草率....” 最起码也得朝臣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吧。 “是啊,更何况宫中尚有大皇子,这璋贵妃娘娘出身也不如仪妃娘娘,入后宫时间也尚短,如此一来如何服众。” 有人插出去一嘴:“怎得就不能服众,不日前若不是璋贵妃娘娘力挽狂澜,这朝堂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怎么当时你不做声响,现在倒是长了舌头。” 被怼的人急眼:“今夕昨日,怎能一样,当时皇上安危不明,璋贵妃娘娘执政,那是临危受命,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现在皇上既然已安然归来,璃月国又元气大伤,我朝国运鼎盛,立后之事怎能草率。” 又有人不甘示弱:“怎么就草率了?要按你所说,皇上的后位非得论身份,而不论迹?” “璋贵妃娘娘现在位份是后宫最高,还育有二皇子,之前又于国有功,怎得就不可担得上后位?” 一群老迂腐。 这群文官,整天读诗文,都读狗肚子里去了,满嘴之乎者也,满脑子什么身份资历,也不瞧瞧当日在朝堂之上,璋贵妃娘娘何等威武。 “可是论资历,璋贵妃娘娘是皇上后宫中最浅,皇子也尚且年幼,璋贵妃娘娘父亲苏大人也不过官居御史。” “如此一来,那后宫母家尊贵的其他娘娘该做何感想?” “皇上此举实在不妥,哪怕皇上真若有心,不若改日再议,待贵妃娘娘熟悉六宫事宜之后,再做打算。” 话头落到了沈璟之身上。 许是刚才那张冷脸吓到了众人,如今他的眼神一扫过去,台下瞬间安静一片,落针可闻。 男人这才慢悠悠起身,一步步走下去:“诸位这意思,是想要抗旨了?” 下边更静,鸦雀无声,又是下意识的左顾右盼,看完之后继续低头。 他们这不是商讨吗,怎么就成了抗旨了.... 待所有人老实下来,沈璟之的目光才骤然沉下:“朕不是新帝,现在也不是三年前。” 或许三年前他们说着话,他还听上一听,现在.... 呵! 从李德手上拿过来圣旨往地上一扔,继续居高临下的狂妄:“这不是商量。” “已经加盖金印,晓谕六宫。” “诸位若是有本事便反了朕,没本事....” 男人目光跟着落在所有人身上,眯着眸子停顿后,说出来最后几个字:“那便跪恩接旨。” 连他的女人都玩不过,如今还想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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