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谢淮舟一直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即使接手家族企业后忙得脱不开身,也要让自己住得舒心。 玄关处的香薰感应到人后亮起小夜灯,宽敞到足够躺下两个人的真皮沙发,还有各种用途奇形怪状的工艺品小摆件,以及瑰丽奇幻的星空顶。 最重要的是这里只有薄荷酒的气息。 “客房里有浴室,洗漱用品在左手边第二个橱柜,脏衣服扔洗衣机一晚就能烘干,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谢淮舟说完便进了房间,和郁长泽在封闭的空间里独处,让他有种与狼共舞的危险感。 郁长泽去客房看了眼,很普通的套间,应该没人住过,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他在里面象征性待了五分钟,随后推开了主卧。 谢淮舟正在打电话,见他进来用眼神询问。 郁长泽若无其事开始脱衣服,衬衫随意扔在地上,当着他的面解开皮带,长裤滑落缀在脚踝被他一脚踢开。 谢淮舟匆忙挂断电话,一回头,郁长泽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裤。 郁长泽的身体很漂亮,高挑匀称,肌肉线条完美,比五年前更具有魅力。 谢淮舟的目光在他身体上停顿了数秒,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说了,这里不是你发情的地方。” “哥哥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过来洗澡。” “你房间里有浴室。” 郁长泽无辜道:“我好歹是靠脸吃饭,客房除了一块肥皂连卸妆水都没有,带妆睡觉会长痘的。” 谢淮舟:“我浴室里也没有。” “没关系,我天生丽质,有洗面奶就够了。”郁长泽伸了个懒腰,完美的腰线舒展开,他回过头问,“哥哥要一起洗吗?” “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已经不在卧室了。 他娴熟地打开谢淮舟的衣柜,在放内裤的抽屉最里面找到一块熟悉的布料,是上次谢淮舟穿回来的那条。 郁长泽愉悦地吹了个流氓哨重新套回身上,又从衣柜里翻出谢淮舟最常穿的贴身衣物套在身上,光着两条腿去了厨房。 刚刚光顾着直播,他没吃多少东西,拉开橱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信息素味道的饮料。 “薄荷清酒新口味,郁长泽陪你渡过炎炎夏日。” -------------------- 郁长泽:老婆他超爱我!!! 第11章 谢淮舟处理完工作邮件已经凌晨三点。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合上电脑,回到卧室。 刚推开门,他就察觉出空气中的异样,清冽微辛的酒香从鼻尖掠过,宽敞的大床上隆起一个鼓包。 郁长泽气息绵长,睡得正香。 一股无名火从谢淮舟心底窜上来,他一把拍开床头的小夜灯。 暖色的光线落在郁长泽脸上,他蹙起眉,钻进被子里挡住恼人的光线。 谢淮舟强硬的将被子掀开,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谁允许你睡我床的?滚去客卧。” 郁长泽烦躁地蹬了两下腿,甩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起来!”谢淮舟推了他一把。 郁长泽黑着脸坐起身,扒着眼睛凑到谢淮舟面前:“你看看我眼睛,熬了三个大夜才有机会睡觉。哥哥非要我猝死才满意吗!” 郁长泽眼眶下一片青黑,眼底布着细密的红血丝,谢淮舟怔了下,松开手,郁长泽倒下去,蒙上被子继续睡。 谢淮舟关了小夜灯,轻手轻脚退出卧室。 反正家里又不是只有一间房,睡客卧也没什么。 谢淮舟拍亮客卧的灯,却见床中央一大块深色的印记,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 谢淮舟额角青筋跳起,嗅了嗅指尖,确定不是郁长泽尿床上了。 他又去了客厅,足够躺下两个人的真皮沙发堆满了衣物,衣帽间都被他搬空了。 谢淮舟气得头疼,冲进卧室想把那人拖出去扔了,临近了又不忍心吵醒,只能气鼓鼓的去了浴室,带着一身水汽上床,湿漉漉的脚故意踩在郁长泽的小腿上。 被子里,郁长泽勾起唇角,将他的脚夹在两腿间。 谢淮舟冷哼一声,抽回脚,转身背对着他闭上眼。 郁长泽慢慢放出信息素缠绕在他身上,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又像温柔熟悉的手抚慰疲惫的身体,谢淮舟很快陷入酣梦中,一夜好眠。 ....................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光线透过窗帘缝隙落在深色的被子上。 郁长泽怀里抱着人,脸埋在枕头缝隙里,这是他睡觉时的小习惯,总像个婴儿一样蜷着身体将自己塞在缝隙里,前胸后背都有东西环抱才有安全感。 谢淮舟常常担心他会在睡梦中窒息,醒来第一时间便拉开了枕头,让他的脸露出来。 郁长泽睡着时很乖,长睫垂落勾出两道不算明显的阴影,薄而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梦里都在笑。 谢淮舟忍不住,手指撩了撩他的睫毛。 郁长泽迷迷糊糊睁开眼,熟稔的凑到谢淮舟怀里,嘴唇贴着他颈边的皮肤啄吻:“几点了?” 他刚睡醒,声音沙哑磁性,说话时的热气落在裸露的肌肤很容易引起身体反应。 郁长泽原本的困意消散,手指灵活的钻进衣摆,来回摩挲紧实的腰肢,顺着微微凹陷的脊椎往上滑,停在谢淮舟漂亮的蝴蝶骨上,狠狠抓了一把。 清冽的酒香在卧室漫开,本就在信息素里泡了一夜的谢淮舟骨头都酥了,之后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谢淮舟躺在床上,睡衣早不知哪去了。 郁长泽压在他身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室内酒香浓郁辛辣。 郁长泽的手掌从蝴蝶骨移到胸口,粗粝的指腹绕着乳果打转,唇舌含住另一颗裹吸,啧啧的水声在卧室回响,淫靡又放荡。 谢淮舟从胸口到脸颊红成了一片,他半眯着眼,放在枕畔的胳膊肌肉紧绷,五指揪住枕头的一角用力到发白。 郁长泽把他的奶尖舔得水淋淋的,鼓起的红豆胀大了一圈,尖利的虎牙危险地叼住它厮磨。 谢淮舟倒抽一口气,推他的脑袋:“别咬!” 郁长泽放开了,盯着被玩得红肿的两处奶尖问:“这里有别人碰过吗?” 谢淮舟不说话。 郁长泽便故意使坏,陡然加重信息素的浓度。 谢淮舟被酒香熏得昏昏沉沉,体温和某种欲望持续上升。 他眼皮虚掩着,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身上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双腿无意识蹬着床单。 郁长泽在他RT上拧了一把,又痛又痒的酥麻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谢淮舟咬着唇闷哼一声,音调婉转拉长。 郁长泽手指撬开他的齿关,将被咬得通红的下唇解救出来,他压着谢淮舟的舌面,手指在他的口腔内模仿XJ的姿势,进进出出:“不要忍着,哥哥听过自己叫床吗?又骚又浪,跟发春的猫一样,我都硬了。” 他说着,危险性十足地往谢淮舟胯间撞了下,沉甸甸的物什,耀武扬威地显示自己的存在。 谢淮舟咬住他的指尖,红着眼瞪他。 郁长泽笑了一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探向他股间,摸到一手滑腻腻的清液,他抽回手,将拉丝的水液抹在谢淮舟红唇上:“哥哥尝尝,够骚吗?” “你要做就做,别取笑我。”谢淮舟企图表现的坦荡,但红透的耳根和被欲望浸染的嗓音暴露他内心的羞耻。 郁长泽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评价:“甜的。” 他脸上笑眯眯的,粗硕的阴茎却毫不留情地闯进闭塞的X口,刚进去一小节便被夹得无法动弹。 郁长泽先是好声好气的诱哄:“哥哥放松点,你夹痛我了。” 长时间没做,身体骤然被打开,谢淮舟全身应激性紧绷,他脑袋昏昏沉沉地根本听不进郁长泽的话。 甬道内又吸又夹,郁长泽耐心告磬,猛地抽出后将谢淮舟翻了个面,捞起他的腰将两个枕头塞在他小腹下面。 Alpha滚烫的胸膛贴在他的背脊,尖利的獠牙刺破后颈,大股的信息素迅猛灌入,整片后颈都要烧起来。 谢淮舟双眼发虚,小腹处像被点了一把火,穴口的清液汩汩涌出,顺着腿缝往下淌。 郁长泽手指探进去潦草的扩张了几下,扶着阴茎一鼓气撞进去。 谢淮舟猛然睁大眼,高昂起脖子,惊呼和呻吟卡在嗓子里,腰肢止不住发颤,他推拒着郁长泽的小腹,声音抖得不像样:“太...太深了,出去。” 郁长泽回复他的是更猛烈的操干,臀肉被撞得通红,推拒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郁长泽将他拉起来,另一只手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哥哥这里被我操得鼓起来了,射进生殖腔好不好?哥哥会怀孕吧,怀孕了会流奶,想喝哥哥的奶呢。” 郁长泽似乎想到那个场面,眼底的欲望更深:“哥哥给我生个孩子吧。不管什么性别我都喜欢,我会好好爱他的,也会好好爱哥哥。” 谢淮舟被他干得说不出话,胳膊又酸又疼,他挣了一下,郁长泽钳制得更紧。 “...换...个姿势,疼。” 郁长泽松开手,按下他的腰背。 谢淮舟脸颊贴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撅起。 郁长泽掰开他的臀肉,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细看,通红的穴口吞吃着阴茎,流出的清液被打成白沫,随着撞击的动作飞溅。 郁长泽揉搓着那两瓣白嫩饱满的臀肉,笑得像只志得意满的狐狸:“哥哥,舒服吗?有操到你的骚点吗?你里面又紧又烫,吸得我好爽。” 谢淮舟被干得失神,红唇微张着,吐出热气,他被操射了,喉咙里黏糊糊的说不出话。 郁长泽一巴掌扇在他臀肉上,白桃子立刻变粉:“哥哥,回答我嘛。” 他嘴上撒着娇,手却一下一下抽谢淮舟的屁股。 谢淮舟猛地回神,他比郁长泽大,在两人相处中一直处于引导者的角色,这会儿被像教训小孩似的打屁股,比裸奔还让他羞耻。 他挣扎着往前爬,却被拖着脚踝拉回来。 郁长泽重重挺身,阴茎送到最深处,撞到生殖腔,火热湿滑的腔口紧裹着他,郁长泽差点射出来。 谢淮舟惊叫一声,生殖腔被捣弄的酸麻让他差点哭出来,他咬紧牙关,缓过那阵令人恐惧的酸麻和快感后,红着眼喊了声郁长泽的全名。 这是他俩心照不宣的暗号。 谢淮舟对郁长泽百分百纵容,而郁长泽是个得寸进尺、进丈的主,特别是在性事上,层出不穷的花样。 谢淮舟实在受不了了,就会喊他的全名。 久而久之,郁长泽的名字在床上就成了某种安全词,只要他喊了,不管闹得多疯,郁长泽都会收敛。 “...郁长泽...不许碰我的生殖腔。” 郁长泽遗憾的退出些许,抓着谢淮舟的头发和他接吻,明明是他把人欺负得快哭了,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唧唧的撒娇:“哥哥,亲亲我吧,亲一下吧。” 谢淮舟湿润的睫毛颤动,薄唇在郁长泽的颊边碰了碰。 郁长泽像受了什么鼓舞,一边操他,一边凶狠的含住谢淮舟的唇,长舌直驱而入,舔遍他的口腔,勾着舌尖吮吸。 最后郁长泽掐着他的腰,猛烈地撞击了数十下,一口咬在他后颈,信息素和精液同时灌进他体内,将上下两处都灌满,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 担心有小伙伴接受不了dirty talk 我已经悠着写了,但骚狐狸真的又浪又骚 第12章 云歇雨住后,谢淮舟趴在床单上,自腰部往下一阵酸麻,身后那处兜不住水,往外渗出白浊,顺着腿缝往下淌。 郁长泽慵懒的躺在他身旁,胳膊撑着脑袋,眼角眉梢都透着餍足,手指勾着流出来的东西抹在饱满粉红的臀尖或者微微凹陷的腰窝上。 谢淮舟趴了一会儿,缓过神后,翻身从烟盒里拿了根烟叼在嘴里。 郁长泽眼明手快的给他点上,像新婚夜里的小媳妇般靠在他怀里,就差说一句“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谢淮舟轻轻吸了口,薄荷味尼古丁沉入肺腑,缓解身体的不适。 “我在丽景湾有套别墅,过两天去办过户吧。” 郁长泽揉着他的腰,敷衍道:“没时间。” 谢淮舟挡开他的手:“没时间就让助理弄。” 郁长泽眼眸一沉,气恼道:“哥哥非要现在谈这些吗?” “不然呢?你想谈什么?”谢淮舟缓缓吐出一缕烟,凌厉的眉眼在白雾中显出几分讽刺,“郁长泽,我快三十了,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和你睡一觉就把你捧在心尖上当宝一样护着,然后再被你当狗一样呼来喝去耍得团团转?” “打个炮而已,别太当真。” 郁长泽怔了下,胸口突然泛起钝钝的疼,他抬起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似乎与多年前的谢淮舟对视。 那是他们刚发生关系的时候,谢淮舟以为他俩在一起了,而郁长泽却连个承诺都懒得说。 他野惯了,成日混迹在酒吧、秀场和飙车道。 谢淮舟管着他,刚开始郁长泽还觉得新鲜,愿意卖好装乖,时间长了,不免觉得厌烦。 有天晚上,趁着谢淮舟不在家,他答应了和人飙车。 龙尾形山道,一万米不到的距离就有318个弯道,陡峭悬崖没有任何护栏,冲下去就是死。 临上场前谢淮舟赶过来拉着他的胳膊不许去。 篝火和人声混成一团,身后的飙车党尖叫着起哄:“Leo,快滚回妈妈怀里喝奶吧。” 郁长泽脸色很差,甩开他的手跨上机车。 谢淮舟挡在他车前,固执地看着他的眼睛:“跟我回去。” 郁长泽忽地笑了声,身体往前倾,那张漂亮妖艳的脸几乎触到他鼻尖:“我凭什么跟你走?” “你是我...”谢淮舟声音顿住了,他看见郁长泽眼里明晃晃的讽刺。 郁长泽拉下头盔上的挡风玻璃,锐利的眼尾轻飘飘落在他身上,却像刀一样剜过他心口。 他说:“哥哥,打个炮而已,别太当真。” 时至今日,郁长泽已经忘了龙尾山道的惊险刺激,只有那日谢淮舟惊愕、受伤的神情在他脑海中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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