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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 老东西仗着先皇的那点情分,总觉得他们就该让着他。 殊不知,一朝天子一朝臣,先皇站出来现如今都说不上话,他一个自封的先皇异姓兄弟算什么? 许昌脸色阴了阴,眼底冷哼了一声,看见身后一个身影走过来,当即似是故意开了开口:“少将军这意思,莫不是也觉得明贵妃娘娘红颜薄命?” 明太师正巧过来路上,听见此话脸色变了几分。 上官堇也不知道知晓不知晓,只笑了一声回道:“那自然不是,只是明贵妃娘娘命陨的实在令人唏嘘,明明九死一生诞下皇上长子,日后必定母凭子贵,谁知这么突然就…” “好在许贵妃娘娘心善,不忍见幼子自幼无母,尽心养育,也算慰藉贵妃娘娘在天之灵。” 明太师脸色更沉了,这话不就是说,幸亏他的女儿没了,还没得这么巧,不然可轮不上别人抚养他女儿的孩子。 仔细想想,这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他那女儿没的确实突然。 而他那女儿出事之后,许昌那个女儿又三番五次的要领养他外孙。 第237章 旧案重查 两人一言一合,看似两个人斗法,实则慢慢扩散,把整个朝堂的人都牵扯进来一遍。 最后原本好好的“假笑”盛宴,变得谁也笑不出来了,一个个闷着头,看谁谁不顺眼。 气氛变得越来越剑拔弩张,好在就在一个个情绪达到顶端的时候。 皇上进来了,带着身姿婀娜的贵妃娘娘。 众臣顿时下跪行礼。 各怀鬼胎的各人咽下那口气,开始心绪飘远,有一下没一下的场面话假聊着。 就在歌舞跳到盛时,突然琴弦断裂。 “嘭!”的一声惊了众人,音琴弦和声戛然而止。 舞姬没了方向,动作没了下文,神色惊慌的乱在原地。 “大胆!胆敢殿前失仪。”李德见状,扯着鸭嗓上前呵斥道。 顿时所有歌姬舞姬反应过来,全部跪叩在地:“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们不是故意的。” “现在可是贵妃娘娘生辰,一个个不长眼的东西。” 李德指着他们呵斥了一声,收了神色,回头看向高台请旨:“皇上,您看这…” 台下的人瑟瑟发抖,半天不敢吐不出来一个字。 沈璟之眸子微眯看向自己旁边坐着的女人。 女人注意到,立马回以笑脸相迎:“皇上,您消消气,为了这些不长眼的下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妩媚娇羞的低了低头,然后翘着手指,倒一杯酒递过去:“回头吩咐一声,让下人处置了便好。” 沈璟之没有动,女人大着胆子递到男人嘴边:“皇上尝尝这酒,味道清醇,最是解乏,臣妾特意让嬷嬷提前酿好的,就等着皇上过来。” 说完话,刚欲下一步动作。 手在半空被人攥住,酒杯脱手。 “皇上?”许幻云吓了一跳,诧异不解。 还没多想,就看见对方把酒杯又放回了桌案上,然后喜怒不分沉着嗓音道:“既然是在贵妃娘娘生辰宴上失仪,那便由贵妃娘娘决断如何处置。” “贵妃觉得如何?”沈璟之回头眸子染上了笑意。 许幻云被这笑勾了魂,瞧的入神。 当即喜笑颜开,连忙拿出来帕子,给男人擦拭着酒杯聊出来的水渍:“皇上厚爱,臣妾自然不敢推辞。” “宫规向来森严,得皇上恩赐,臣妾居于贵妃之位,自然也要维护好宫规规章法度…”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皇上看见自己的治理后宫之才,把协理六宫之权从仪妃那个女人手上抢回来。 “也怪不得本宫心狠,无规矩不成方圆,那便全部拉下去杖五十,长长记性。” “让后宫伺候的人也瞧瞧,办事不当心的后果。” 仪妃那个女人太过于优柔寡断,孟雪映又横冲直撞,人蠢如猪,明婉清倒是有点本事,仗着跟皇上那点情分,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她也不乐意看进眼里。 皇上的后宫没什么主心骨,现在也便就剩下了她,这协理六宫之权不落到她头上,还能花落谁家? 一声令下,李德眼神暗淡的低了低头应和。 看着那得意之色尽显,有些得意忘形的女人,抿紧唇转头。 然后传达旨意,话刚说完。 下边的人便炸开了锅:“皇上,娘娘,娘娘恕罪。” “奴婢们冤枉啊,奴婢什么都没错,都是她,是她,是她琴弦突然脱了手,跟奴婢们毫无关系。” “还望皇上恕罪,还请娘娘恕罪,放过奴婢们这一次吧。” 下边侍卫上来抓人,强势压制下,所有人反抗无望。 恰在此时,角落里一个人突然挣开了束缚,将琴砸向了地。 碰撞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臣们也纷纷看着这场闹剧,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下,时不时举着杯抿一口酒。 “皇上!皇上!” 这声音细长尖锐,带着点撕心裂肺。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 “奴婢曾是咸福宫,明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宫女,明贵妃娘娘死的冤枉,并非难产而亡,皇上,皇上,还请您听奴婢一言…” 话音一出,台上正准备剥橘子的女人突然手指捏紧。 话音里突然提到了明贵妃娘娘。 侍卫一直拿不定主意,僵持的抬了抬头,奏请圣意。 许幻云适时插了一句:“皇上,这些贱奴天生爱为自己错误寻着借口,臣妾曾经在后宫见多了这种人,皇上不必理会。” 同时眼神阴鸷的看了一眼台下身影,明婉清身边的人?她怎么不记得见过。 沈璟之似乎没听进去,低了低头,淡声道了一句:“继续。” “皇上…”许幻云蹙眉慌了神,看着面无表情,却君威不可撼动的男人,上前开口道:“今日是臣妾生辰,此事事关重大,不如改日再议…” 沈璟之端了端酒杯,眸底深浅不明:“正好今日太师也在,涉及明贵妃之死,既有冤,朕不平,岂不是不给太师面子。” “这…”许幻云哑言,低头果然看见台下那个明老头目光看过来,像只毒蛇一样怀疑的盯上她。 明显是她刚刚反应太大了,引起来对方的怀疑。 她嘴唇抖了抖,那股子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宫女听见台上开口,瞬间得了胆子,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声音越发敞亮道:“是。” “回皇上,我们家娘娘是四月份时候发现的,当时咸福宫封宫,娘娘拉着我们…” “然后就在花池底下发现了一个包袱,待我们挖出来之后,才看清,那东西长相撞似一个黑疙瘩,上面还有蜂窝状,后来见多识广的默默过来,瞧了一眼,才发现那就是传闻中的天残毒。” “这种毒埋在土里,会渗透进植株里,随着花粉飘散在空气里,靠近的人,身体会日况愈下,无声无息,被病痛拖垮,无药可解。” “我们娘娘就是被此种毒所害,这才诞下皇子后没能撑过一个月便年少早殇。” 第238章 生辰宴风波 许幻云反应过来,丢下橘子,冷哼一声:“满嘴胡言,明贵妃产子之后,数位太医都诊过脉,均未发现异常,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自己犯了错,不知道戒律自身,反倒胡编乱造出这些莫须有之事妖言惑众。” 她转头看向旁边一直静默不语的男人:“皇上,依臣妾看,这贱婢就是为了逃避受罚,在这里胡言乱语。” “当初明贵妃之死,好几位太医稳婆都在场,怎么偏偏就她一个人发现了这些。” “奴婢有证据!”许幻云话音未落。 下方人就已经扯着嗓子喊到:“皇上,奴婢有证据。” 所有的视线凝聚在发声人的身上。 那宫女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一个盒子,举高胳膊:“这是奴婢前两日看见在许贵妃娘娘宫里发现的。” 侍卫接下来,得到旨意拿上台,递给公公。 李德再看了一眼,拿到皇上面前。 “我们娘娘生育后,咸福宫里一直甚少有人进出,后来又被皇上谕旨封宫修缮,不日前才敞开宫门。” “奴婢挂念旧主,便常会去门口悼念,不巧就亲眼瞧见每日总有一些陌生又无所事事的嬷嬷、宫女出入咸福宫,还总是鬼鬼祟祟翻动花池的尘土,奴婢心里起疑,这才跟着她们,结果就瞧见她们进了云熙宫。” “奴婢心里起疑,便借着给云熙宫送贺礼,顶了另一个宫女的差事,趁机过去打探,谁料在许贵妃宫里嬷嬷的房内发现了这个…” 李德拿过去远远给沈璟之瞧了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旁边那娇容失色的女人,低沉下眸色道:“皇上,奴才刚才确认过了,确实如那宫女所说,是天残毒。” 不仅是,还是他亲手操控的这一出戏。 这宫里,能有什么事是真的? “不可能。”许幻云惊慌站起身,恶毒的眼神看了一眼台下,然后后退两步跪下:“皇上,臣妾冤枉。” “臣妾跟明贵妃姐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明贵妃姐姐,这宫女口出诳言,不足为信,还望皇上明察,严惩这贱婢,为臣妾做主。” 发生这样的事,好好的生辰宴,早就没了半分喜色。 人人都屏气凝神盯着事态发展。 正喝酒的上官堇倒是来了兴致,好整以暇的插过去一句:“无冤无仇?” “臣记得许贵妃娘娘抚养的皇子,可是明贵妃拼了命生下的。” “原本还以为许贵妃娘娘生的命好,不用经历生子之痛,就得了皇上的长子在膝下……” “现在看来,贵妃娘娘好算计。” 说罢,眼神直接明晃晃的看向了明太师。 丞相许昌当即脸色阴沉,他跟明玄松那老鬼好不容易达成共识,这上官家死崽子,三言两语就想破坏他们的联盟。 眼看着明玄松那脸色越来越不善,他也坐不住了,当即站出来跪下行礼:“皇上,此事疑点重重,岂能因这宫女的一面之词决断,更何况贵妃娘娘进宫以来,一直安分守己,谨遵教诲,绝无可能做出如此心思歹毒之事。” 真相如何,他自然清楚,那物件还是他送进宫的,皇上翅膀硬了,这段时间已经越来越步步紧逼,现在竟然把手都伸到了他女儿身上。 朝堂局势也瞬息万变,兵部,吏部那些老鬼也都站到了皇帝小子那边,看来他不能再等了。 内心正筹谋着,裴勇正好持着剑从正殿跨进来,抱剑行礼:“启禀皇上。” 侍卫压着一个人上来,气势严阵以待。 许昌见状也只能让开话语权,暂时退至一旁。 “皇上,属下奉旨负责皇宫安危,在巡视期间,发觉许贵妃宫里嬷嬷趁乱准备去护城河销毁什么东西,事关重大,属下便将人抓了起来。” “赃物在此,还望皇上论断,” 然后侍卫带着人上来,看清楚人影,许幻云跪着的身影顿时晃了一瞬。 “娘娘救命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 “闭嘴!”没说完,就被一声呵斥压下去。 许幻云微喘着重气呵斥道,她转头看向龙袍加身的男人:“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这都是陷害,绝对不可能。” 这突如其来的惊慌,自然引得了不少人翘首以盼。 上官堇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加了一句:“贵妃娘娘还没瞧是什么?这么着急唤冤枉做什么?” “你…”许幻云闻声色变,此时恨不得堵上上官堇那张嘴。 事情都到了这种程度,那里面是什么东西还用猜吗?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是那东西,但是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刚才的那话像是最后一击闷锤,终于敲醒了一旁全程阴着脸的太师。 此时任谁都看得出来,台上那个女人慌里慌张,惊恐失色,明显心里有鬼。 保不齐他的女儿,还真就死在了许昌这老货的崽子手上。 “够了!” 坐在朝臣首位的人终于隐忍不住站起身,来到台下行礼,义正言辞且气愤填膺:“皇上,臣的女儿为皇上诞下皇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若是命薄,臣无话可说,可若是她的死其中掺杂内幕,臣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臣的女儿讨个公道。” “还请皇上明察秋毫,为臣枉死的女儿做主。” 许昌也站出来,尽管已经看出来这是一场鸿门宴,却还是秉着最后的那点威慑力,带着威胁道:“明太师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明贵妃娘娘真如这贱婢所说,死于许贵妃娘娘之手?” 明玄松没吃他这套,冷哼一声:“是不是查清楚便一目了然,倒是丞相大人,可否记得天残毒产自何处?” “敢问丞相大人,这皇宫内外,除了先皇,还有谁能拿的到这天残毒?” “明玄松!你想清楚你在说什么?”许昌震惊失色之后,压低声音警告。 这个时候贸然提到先皇,他是疯了不成。 说起来先皇,他们两个不都曾是先皇的走狗,得先皇栽培才得以今天高位。 当初都是拿着通宫令牌拥护五皇子的重臣,现在分什么高低贵贱。 明玄松冷哼一声:“本太师很清楚。” “先帝失德,致朝堂之上正邪纷争不休,奸佞当道,朝纲紊乱,国势倾颓,更纵容朝臣以个人喜恶剿除异己,害原大理寺卿苏禀谦蒙冤十三年。” “皇上,臣有证据,足以证明当年苏禀谦之案错判,完全是由于丞相许昌只手遮天,一己之私酿成冤案。” 明玄松简直气急了眼,亲生女儿怎会没有感情,更何况他的女儿,是他跟着宫里唯一的联系。 就因为他的女儿命陨,通宫令牌不知去向,打乱了他多少计划。 他担惊受怕,在小皇帝面前卑躬屈膝,夹着尾巴做人那么久,结果这个背刺他的人,竟然是他的同盟。 若不是他的女儿枉死,此时他只需要静待皇子长成…有的是机会临朝称政。 可是现在白白便宜了他许昌,他的外孙落到他的女儿手中,由着他的女儿养大,到时候还不一定会变成谁的姓。 种种变故袭来,让他实在咽不下心口的那口气。 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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