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可是没办法, 他爸平时不管他,寒暑假的时候还是会对外做做面子。 林助理帮他把行李推到卧室,“这是程先生的要求。” 程时雨没进去,就站在客厅跟他吵架,“那以前也没说啊,王臣脸都锤青了,结果转头你就跟我说不许他来?” “程先生的意思是不能留宿,他可以来玩。” “你们怎么都这么护着程湉?这什么破规矩也是为他定的吧?”程时雨大声囔囔,引得程湉也出来看了一眼。 林助理还是很平静地回答:“二少可以和程先生沟通。” 程时雨忽然大叫:“别拿那两个字恶心我!” 最后他也没去父亲的书房,反而嘭的关了门,从门缝里骂了句:“婊子。” 程湉摸了摸鼻子,他没听太清,好像是程时雨骂他。 他看见林助理朝他点了点头,就上楼了。 这几天住下来,程湉发现了一件非常微妙的事情。 这个家里没有女主人,目前来说他还没有后妈。 而话语权最高的人,除了他爸,就是林助理了。连程时雨都不会明着忤逆他。 以及……林助理也住在二楼,很多时候都和程杰同进同出。 程湉除了刚来的那次去了一趟程杰的书房,后来再也没去过二楼了。 再加之程湉不止一次听见程时雨骂林助理是狐狸精,他隐隐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他不介意林助理是不是真的和他爸有一腿,毕竟这事儿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过自从有了这个微妙发现后,程湉不免会观察一下。 有时候程杰会帮林助理拉开餐厅的椅子,有时候傍晚时分他们会在院落喝红酒,甚至还有更亲昵的行为,临出门前程杰还会帮林助理整理领带。 程湉偶尔觉得自己的情绪太平静了,他不会为父亲的行为感觉到背叛或者愤怒。他想起很久远的过去,曾经他问过母亲,父亲是不是真的很渣,丢下他们母子俩不管。他的妈妈许诗音开口时也带着悠远的腔调,仿佛一切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她说,不是的,有很多你不能理解的家族利益在里面。 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程湉心里很清楚他的出生实属不易,当时的程家也给了一大笔钱来摆平这件丑闻。 * 七月末的酷暑,蝉鸣仿佛永不停歇。 程湉收到了风信二中的入学通知书,薄薄的一张纸片上只写了报道时间。他收好了通知书,思考要不要和父亲说一声。走出卧室时,忽然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王臣拿腔拿调地说:“哟,大少终于出来了。” 程湉瞥了他一眼,视线定格在程时雨身上。 程时雨咂摸出一点熟悉的味道。那种眼神怎么说呢,有点像他最讨厌的林助理。他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程湉,确信真不是他的错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便宜哥哥不再像刚来时那样畏畏缩缩。虽然现在也不怎么说话,但就是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惹了。 程时雨不耐烦地怼他:“看我干什么?我爸说不让留宿又没说不让来玩,天黑之前我送他回去不就行了。少在这猫拿耗子多管闲事。” 程湉随意地点点头,抬脚走向楼梯,他打算跟父亲说录取的事情。 程时雨又炸毛了:“你要告状啊?草,你给我回来!说两句就玩不起,告你奶奶的告!” 他一把拽住程湉的衣服不让他走,程湉被他弟吵得脑壳疼,转过头刚要解释时,王臣忽然从他身侧闪过来,捂住了他的口鼻。 那一瞬间被拉成了一帧帧的慢动作。程湉想反抗,却吸了什么东西,四肢忽然被卸了力。眼前像染了一层虚化的滤镜,视线也不受控制地往上,他好像摔倒在了楼梯口。 最后的画面是程时雨恶劣地踩着他,兴奋地和身边的人说话。 他什么都听不清。 世界趋于平静。 7,逼仄(春药,边缘控制) “你不是说你爹根本不管吗?你到底怕什么?”王臣和程时雨产生了一些分歧,他想给程湉迷奸了,却被程时雨拦着不让。 程时雨摇了摇头:“真不行。” 不管怎么说,这个便宜哥哥都是明面上的大少爷,这事儿万一传出去那他和王臣都得完蛋。本来他只是想整一下程湉,没想到王臣打着另一个主意。 “行吧程二少,你就这么怕你爸?” “你别这样叫我。” “嗤,少爷生气啦?” “……” “喏,我可是托了关系才找到的药,烈得很。可惜了,你还不让玩。” 程时雨盯着地上昏迷的少年,哼了一声:“是是是,我就是害怕了。再说了,有什么好玩的,你也不嫌脏。” 王臣蹲下身,毫不客气地掰开程湉的嘴,也不管有没有给人呛到,药剂直接怼进去。他颇为遗憾地说:“真不让玩啊?那这药不就便宜他了。” 程湉被呛到了,他却没有力气咳嗽,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被人拖着。 四周很聒噪,可那些声音又模糊不清。 程时雨托着腮,他不了解这些灰色地带的春药,问道:“给他绑起来,让他解决不了,是不是很难受?” “会啊,还会欲求不满地想挨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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