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王偷师了?” “他那是油嘴滑舌,我是真心实意。” “这话若是被霆王听了,定是要同你打一架。” “只要夫人不说,他便不会知晓,夫人定然是护着我。” “唔,说的也是。” …… 第214章 在南境大婚 三日后。 是江云澜和君北扬在南境大婚之日,十里红妆,满城张灯结彩,花攒锦簇,热闹之极。 在南境的喜宴,主要宴请的是江家的亲朋好友等相关之人。 傲云国皇后和两位皇子等江云澜的外祖家亲人昨日便已经到了;南境军中当年的江家军,在职的,退下的都派了代表前来;西漠的陆月钰等陆家人也已经到来…… 陆月钰这一行,带上了她的夫君。 这是江云澜第一次见这位周太后的侄子周磊。 周磊一看就是那种正人君子的模样,长相是,气质也是,眼神坚定端正得直接可以上台宣誓。 周磊的确是极其正气凛然,在铲除周太后一党中大义灭亲。 原本周太后安排他娶陆月钰,是为了制衡。 周太后用周磊一脉百十来人的性命要挟,本以为万无一失,可她也给了周磊反抗的机会。 周磊到西漠,是危险,也是机会。 他靠着一身本事,赢得了陆月钰的信任,赢得了西漠军的信任。 周磊和陆月钰,是日久生情,先是被迫成亲相互之间不信任,吵吵闹闹的,便生了情。 此次周太后一党一倒,周磊便将族人都接到了西漠,不愿去西漠的,也都离了皇城回了老家。 这一次江云澜和君北扬喜宴,他陪着陆月钰而来,听她说江云澜喜欢西漠的羊肉汤,便带了好几只活羊过来,另外还有些许西漠的特产。 江云澜看着一大堆吃的,觉得这位表姐夫非常的懂小女生,然后分了一半给顾子衿。 这会儿已经拜过堂,江云澜坐在喜房中,正喝着羊肉汤,嚼着牛肉干。 是在前厅陪着宾客喝酒的君北扬中途寻了借口出来的一小会儿给江云澜送过来的。 他掀了盖头。 摘了江云澜头顶那重得不行的冠。 脱了那华丽却过于沉重的九米长,金丝线绣凤纹的曳地外袍。 还不忘扣着她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一会儿才回前头陪宾客喝酒。 临走前,他还不忘夸赞了一番江云澜今天很美。 所以这会儿江云澜很心安理得的吃饱喝足,然后听到了轻敲窗口的三声响。 江云澜狐疑的打开窗的时候,一股熟悉的药味传了进来,她看到了花婆婆那张慈祥和蔼的笑脸。 “小主子,这是最后一碗,老婆子能帮你的只能到这里了。”花婆婆笑眯眯道,看着江云澜喝下两碗汤药。 “花婆婆,你说这句话我总觉得自己要上刑场了。”江云澜哭笑不得。 “傻孩子,什么上刑场,大好的日子,不得胡说。”花婆婆笑眯眯的骂道,然后拿过药碗准备带走。 走了两步,花婆婆又折返,回头低声对江云澜说道:“咳,阿澜,男子,不能太惯着,那,咳咳……悠着点。” 江云澜听懂了,但是却满头问号。 喝了药,就容易犯困,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江云澜坐了一会儿,没撑住等到君北扬回来就先睡着。 等江云澜闻到一股酒味睁开眼的时候,就见君北扬正坐在床畔准备抱起她要去哪儿。 “娘子,久等了。”君北扬的嗓音都快能凝出蜜来,江云澜听得心头都跟着酥麻。 “要去哪儿?”刚醒来的江云澜声音软绵绵的。 “你猜。”君北扬轻松的抱着江云澜出门,飞身上房顶。 “不会真要把我卖了吧……”江云澜嘟哝着,边搂紧了他的脖颈。 习武之人,耳力非凡,自然是听到了。 他低笑道: “娘子,你的小脑瓜里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今晚是我们花烛夜,还是想些旖旎之事较为妥当。” 听着他的话,江云澜这会儿反应过来了。 明明新房布置好了,他却非要带她出去,而花婆婆那番话…… 显然,他是打算今晚替她解毒了。 为什么要选在今天解毒? 答案…… 江云澜脑子里带颜色的废料一下就多了起来。 想着,她的手也就不老实了。 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睡面前这男人了,她还等什么? 大胆,主动的上啊! 君北扬盯着她那作乱的手,未曾阻拦,只笑盈盈道:“娘子,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云澜突然就觉得手指触碰到的肌肉滚烫了起来,但她这会儿色心大,胆子更大,一双作乱的手瞬间就捏了捏,惹来他一声闷哼。 她笑呵呵的你手上轻轻重重道:“哎呦,夫君,你这是怎么了?额头上怎么这么多汗啊?” 看他这架势,自己等会儿肯定不好受,那就在这之前,先造作吧。 在江云澜造作的时候,抱着她的君北扬默默加快了速度。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宅院,映入眼帘的是满目喜庆的红,一看就是精心布置过。 “哟,还挺有情调。”江云澜被放下。 看着偌大的屋子里红烛高燃,屋顶垂落轻纱重重叠叠,随着清风飘着,更有珠帘垂落,叮叮咚咚的脆响着,声音悦耳。 地上铺着一重花瓣,飘散出带着浅淡的花香,既唯美又浪漫。 她偏头要找君北扬,却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她喊了两声未听到回应,只能拨开轻纱往里找。 刚走几步,就看到君北扬端着茶水走来,手心躺着两颗糖豆大的药丸。 “娘子,你不是一直想知晓如何解毒,今日为夫便告诉你。” 边说着,他边将其中一粒药丸扔入口中,另外一粒递到江云澜跟前,连带茶水一同。 “此药便可解。”他说。 “那你吃的是什么?”江云澜一副你当我瞎的表情。 “我吃的自然是可以帮你解毒的。”君北扬解释。 “你吃的药还需药引子,我如今便是你的药引子。” “乖,为夫助你解毒。” 江云澜盯着那药,带着狐疑:“对你没有伤害?” 她现在合理的怀疑他又骗她。 君北扬笑道:“不过是多出些力罢了。” 见江云澜还在犹豫,君北扬含着那颗药,扣着江云澜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将那颗药给塞她嘴里。 “唔,好苦……”江云澜张嘴就要吐出来,就被他再度吻上,这一回渡了茶水过来,硬生生让她咽下了那颗药。 江云澜怒得直接推开君北扬这个无赖,瞪他:“君北扬,不说清楚,你不许碰我!” 第215章 乖,喊相公 君北扬又抱了过去,不肯松手的耍赖:“那可不成,今夜这般重要的日子,为夫若是不碰你,岂不是妄为男子。” 说着把她强行抱到榻上,却被江云澜一个翻身骑着,把他制住,怒目相对:“说话!” 这个混蛋。 说得不清不楚的,强行给她塞了那么一颗药,她觉得非常不对劲。 君北扬看她是真生气了,询问:“我说了,你便不生气?” 江云澜:“我可不保证,但我能保证你不说我只会更生气。” 君北扬叹道:“好吧,我说……” 以他为药引,再由他用内力辅佐药性发挥解毒,三天三夜方能解毒。 然这三日后,他会完全失去内力半月。 三天三夜,他要耗费内力助她,别说失去内力半月,他会不会在这过程中内力耗尽而亡都不知道。 他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赌。 难怪不愿提前告诉她。 难怪藏着掖着的。 江云澜起身就要离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君北扬稳稳的扣住她的腿,让她起也起不来,那手还颇为不老实的在揉捏、往上…… 她羞恼道:“君北扬,你找死吗?!” 君北扬悠悠笑道:“娘子,我哪儿舍得死,还未曾与你共度这良宵。” 江云澜气笑了:“你是打算只和我过这三天三夜是吧?” 又气又不能走开,这会儿刚刚吃下的药效开始发作,江云澜只觉得浑身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铺开,索性低头咬君北扬的肩膀。 这些疼,君北扬不放在眼里,而且他就喜欢她抓他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三日如何够?娘子,我自然是不舍得留下你一人,所以此行我有把握。” 说着,他微微起了腰身,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身下,贴着她的耳畔道: “娘子,为夫收集解毒的材料不易,只得这一份,你狠心浪费吗?” 江云澜咬牙切齿的推开他的头:“你就是故意的!” 他挑眉,不否认,又凑过去,亲了亲她耳垂,道:“对,故意的。” 江云澜这会儿已经逐渐感觉到浑身疼痛转为酥麻,浑身开始发热,心头都是痒痒的,空落落的…… 君北扬看着她面色绯红,眸中浮起了水光,却咬着牙瞪他,模样真是让他只想狠狠地对她。 “这药效为什么这么奇怪?”她嗓音都是颤的。 “乖,我知晓你怕疼,所以想尽办法将药效转变,这些奇怪的感觉,我可以解决,同时也方便我这个药引子助力。”君北扬低声在她耳畔说着; 江云澜脸越发红了,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摊水,被君北扬捧在手心捂得火热。 纱幔重重,春光无限,隐约有只言片语露了出来: “君北扬,我疼。” “乖,喊相公,一会儿就不疼了。” …… “你轻点,我有点受不住。” “好,都听你的。” …… “不来了,真的不行了。” “小骗子,你分明还想要。” …… “我能先吃点东西再来吗?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会饿死。” “能,就这般吃,为夫喂你。” …… “君北扬,我要坏了。” “我给你上过药,不会坏的。” …… 一直到第四日清晨,江云澜泡在药桶中,体内的毒素已经尽数化解,她都未曾踏出房门。 待跑完药浴,她被君北扬抱回干净软和的床榻上,闭眼睡着。 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又是一天清晨。 君北扬正倚在床头,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里衣,还能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咬痕和抓痕。 他手里拿着本兵书在看,察觉到她醒了,垂眸看去,就见江云澜撑着下巴在看他。 那眼神,是坦然的欣赏和喜欢。 君北扬折磨样,活生生一个勾人的妖孽。 要不是江云澜有心无力,这会儿就扑上去了。 不过不能扑,却也不妨碍她欣赏。 “娘子,是不是越看越满意你的相公。”君北扬盈盈笑意汲在眸中,看着她,俯身轻吻她的额发,一路往下。 吻在她那齿痕已经结痂的锁骨处,轻舔了舔,引起她一阵颤栗。 “你还有劲儿?”江云澜推开他的头。 “唔……”君北扬偏头看了看,说,“这几日怕是没有办法满足娘子,待为夫恢复,定然与你尝试许多。” “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脸皮。”她感慨道。 “难不成不是低估了我的能力?先前你可是担心着我这三日满足不了你。”君北扬暧昧道,“如今,可是满意?嗯?” “再惹我,我可是要揍你的,你现在没了内力,虚弱着,可打不过我。”江云澜凶巴巴道。 君北扬即将迎来极度虚弱的半个月。 江云澜嘴上虽然凶巴巴的,但是很心疼。 “打是疼,骂是爱,娘子且肆意疼……爱……我。”君北扬没脸没皮。 江云澜:…… 她真是败给他了…… - 君北扬在来南境之后,便买了一处宅院,瞒着江云澜布置成了两人在南境的家。 成亲当日过后,两人便一直住在这里。 头三日在房间里度过,又睡了一天一夜,江云澜第五日才出房门看看这个新家。 宅院占地面积没有皇城霆王府的大,但是可以看得出,一草一木皆是精心布置过后的。 江云澜很喜欢,不论是这里,还是皇城的霆王府,至于北原…… “君北扬……” “叫相公,或者夫君也可。”君北扬纠正着,又调笑道,“娘子,我的好夫人,你总不能只有在榻上求饶的时候才喊。” “相公~““夫君~”“官人~” 江云澜也不多说,捏着嗓子,用夹子音娇滴滴的唤着,满足他的要求。 君北扬这才满足的揽着她亲了亲,问:“你方才想问什么?” “我们何时去北原?” “待到我们在皇城大婚之后,许是要再过两月。”君北扬和萧华临早有商议。 “那你先给我讲讲北原吧。” “北原虽不比皇城繁华,不如南境山清水秀,但北原有广袤无垠的草原……” 君北扬说着,就听边上石桌站着的烈焰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君北扬对北原的描述。 江云澜看着烈焰展翅往空中飞去,仰头看着半空,说:“烈焰也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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