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秦忆穹转头不理他,自顾自玩手机。 “你不吃等下出问题了,谁给你负责?” “我自己负责。”秦忆穹说:“我是个成年人,我的身体我自己可以负责。” 经纪人冷笑一声走了。 · 下半场本来连续录制四个小时,才开始一个小时,秦忆穹就掩着嘴低声咳嗽,整个人看着很疲惫。 “秦老师真的没关系吗?”阿四担忧。 “要不你悄悄过去问问。”江既疏提议。 他不想亲自过去,镜头还在拍摄,他不想走到镜头下。 阿四在对讲机里问了问导演,导演同意她过去看看秦忆穹的情况。 秦忆穹关了麦,低头和阿四耳语,说没关系。他们俩靠得很近,秦忆穹脸色有些苍白地微笑,点头表示自己可以。 江既疏发现了秦忆穹这个小习惯,喜欢和人说“悄悄话”,凑那么近,生怕第三个人听到了似的。 他心里痒痒的,又开始蠢蠢欲动,幻想秦忆穹在他耳边低语的场景。秦忆穹声音很好听,冲着耳朵发出气声不知道会有多酥。 阿四回来了,摇头说:“秦老师不想吃药,下半场还有他的舞台,吃了药很伤嗓子。” “那怎么办,就这样硬撑?他生什么病了?”江既疏道。 “不知道呀,只能这样了。”阿四又摇头,感慨:“太敬业了,冷汗把他衣服都打湿了,不知道有多难受。” 江既疏这回是真的担心他了,想起之前在机场厕所里他咳得撕心裂肺吐得天昏地暗。 这人怎么就不吃药呢,舞台比身体重要吗。 · 又录了一个小时,秦忆穹用手撑着头,脸色苍白,弓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 导演看出他不对劲,叫停了录制,给他二十分钟休息。 秦忆穹的经纪人又过去和他沟通,他只是摇头,拒绝得很认真。 他没关麦,把麦掰到一边。 江既疏从监听里隐约听到秦忆穹说:“我能坚持,相信我好吗?” · 那二十分钟仿佛无比漫长。 秦忆穹的经纪人下去了,生着气下去的,药瓶就装在他口袋里。 台上灯光很热,秦忆穹低着头,衬衣汗湿了一大片,刘海也沾湿在额头。 江既疏带着鸭舌帽,挡住正脸,穿着工作服挂着工牌站在角落背对秦忆穹。 秦忆穹不像是能坚持的样子,何况等下表演也需要体力,看他坐着都累哪有力气跳舞。 不如吃了药,大不了半开麦,实际上很多人都这样干。 “秦老师好像不舒服。”江既疏跟上秦忆穹的经纪人说。 经纪人扫了一眼江既疏脖子上挂的工作牌,表情缓和了一些。 先是沉默,然后无语地道:“人家不吃药,有什么办法。不吃药等着哪天死台上吧。” 江既疏看向秦忆穹的方向,善解人意道:“要不把药给我,我送过去给他吃吧。” “怼不死你。”经纪人带着气说:“吃个药好像要杀了他一样。” “我去吧,”江既疏真诚地眨眨眼,为秦忆穹辩解:“也许秦老师只是太不舒服了,让我去吧,不吃药可不行。” 经纪人摇头。 “让我试一次吧,我有办法的!”江既疏目光灼灼。 经纪人迟疑了一会儿。 掏出药瓶,特意用手挡住了标签,把药片倒在纸巾上,又问场务要了杯水递给江既疏。 “那你去吧,别多问,他实在不吃就算了。” · 江既疏莫名有些紧张。 摄像机是暂停录制,监听也开得很小,大家都在休息,他戴了口罩。观众席有许多秦忆穹的粉丝,都紧张兮兮地注视着秦忆穹的背影。 走近了,秦忆穹还低着头,呼吸比录制前重了许多。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睫毛低垂,眼皮上细闪亮晶晶的。 “秦老师,吃药。” 秦忆穹的声音轻轻地传来,和电视里一样温柔:“不好意思,我不用吃,麻烦你们了。” 江既疏站着没动。 秦忆穹道:“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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