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以呢?”他问秦一隅,“你听到了,想说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是,他隐隐带着些期待,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答案。 但秦一隅说出口的话,却吓了南乙一跳。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挺想杀人的。” “你胡说什么?” “杀了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秦一隅是笑着说的,“一个都不放过。” 南乙的心突然跳得很快,他又一次想到了秦一隅上次疯了一样冲上去打人的样子。 “别说这些。” “我当时怎么没直接打死他们?”秦一隅用很纯良的表情发问。 “好了。”南乙起身,也将他拉 YH 起来,“好冷,回去吧,我腿都麻了。” 秦一隅起来后却直接抱住了他,抵在墙上抱了好久,久到南乙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渐渐地感到鼻酸,但他想把这归因于过冷的空气。 他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在这一刻感到害怕。 他已经很久没有走入名为失去的噩梦中了。 要是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是未来的预言,他宁愿秦一隅就这样模糊暧昧地对待他,随便地说喜欢和爱,但是不要真的爱他。 一直留在他身边就好。 “你怎么好像又有点难过了呢。”秦一隅忽然开口。 “停。”南乙推开了他,独自往前走。 “以后禁止对我使用超能力。” “不是,之前亲三次那个规定就够苛刻的了,现在连……” “你不是纯爱吗?就纯抱,行吗。” 秦一隅立刻满意了,“那可以。” 回到包间时,其他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在聊天,严霁和迟之阳也回来了。迟之阳眼睛红红的,南乙第一眼就发现,但知道他脸皮薄,于是没过问。 才这么一会儿,汪琦就和b组的其他人都打成一片,连一向话少的阿迅都和他聊得不亦乐乎。 但南乙发现,自打自己回来,汪琦似乎就一直盯着他。 直到快散场时,众人从包间往外走,恒刻四人落在最后,挨着严霁的汪琦这时候才突然扭头,低声问南乙。 “你认识徐翊吗?” 南乙愣了愣,打量着汪琦的脸,脑中搜索着所有他见过的舅舅的好友。 并没有这个人。 而听到这个名字,惊讶的不只是南乙一个。秦一隅也皱了皱眉。 似乎是察觉出他脸上的防备,汪琦笑着抓了抓头发,疑惑道:“难道是我认错了?” 一旁的严霁也问:“认错什么?” “我刚毕业那会儿不是直接去新闻部门当实习记者吗?带我的前辈,我还和你说过来着,长得可帅了。我之前在他钱夹里看到过一张照片,他那时候也还小呢,肩膀上驮着一个小孩儿。有一回他钱夹掉了,急坏了,找到的第一时间也是看照片在不在,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 说着,汪琦看向南乙,笑着说:“那小孩儿和你长得特别像,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第69章 异苔同岑 听完汪琦的话, 南乙沉默了一会儿,直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才点头, 微笑着回答他最开始的提问。 “他是我舅舅。” 不知为何, 秦一隅敏锐地察觉到, 南乙其实是不想承认的,方才的半分钟里, 他的眼神始终表现出谨慎和犹疑。 他心思深沉,这一点秦一隅是知道的,但这种下意识的防备, 还是令他感到有些奇怪。 而刚听到徐翊这个名字时, 秦一隅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年少时曾喜欢过的地下摇滚乐队。不过当初那名吉他手本没有透露过本名, 秦一隅也只是听说。 如果不是之前南乙曾经提及过, 说他的舅舅大学时玩儿乐队、后来做了记者,秦一隅都不会这么敏感,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 说不定并不是同一个人。 但这太巧合了。 而且当时他明明问了,可南乙还是特意模糊了他的名字。 他是在隐瞒什么吗?隐瞒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他莽撞地直接发问,南乙会不会拒绝回答, 会将自己缩起来吗? 于是秦一隅也迟疑了,这还是人生中第一次。 和所有人都不同, 南乙最初的出现直白得像一道闪电,可当他越靠近, 越深入, 越是会探到更多的秘密。他是层层嵌套的谜团, 总会让秦一隅想到寒冷的、被大雾笼罩的西伯利亚森林。 一个十八岁的孩子, 怎么会活得像迷宫一样。 继续摸索下去, 除了好奇,秦一隅还觉得难过,好像掉入一片冰冷的湖里,四处都是漂浮的碎片,每一片都很割手,都是南乙的过去。 回去之后的那个晚上他有些失眠,可南乙似乎很累,早早地就睡了。 秦一隅小声地叫了他的名字,没有回音,于是他离开了自己的床,轻手轻脚地钻进南乙的被子里。明明开着暖气,可南乙的体温却还是很低。 他躺下来,小心地靠近,胸膛紧贴上他的脊背,像是两片被雨水黏住的叶子,试图将温度传导给他。 明明已经很轻了,可南乙太警觉,立刻动了动,好像被吵醒了。 “嗯……”他皱着眉翻了个身,面对面,没睁眼,只嗅了嗅味道,手向前,抓住了秦一隅胸口的睡衣布料。 “你又梦游……” 后面两个字他说得含混不清,秦一隅没能听清,因而他靠近些,亲了亲南乙的嘴唇,小声问:“我又怎么?” 南乙蹙着眉,仿佛没听到他的提问,只自顾自含糊地说:“别亲我……” 秦一隅笑了。 我可是越不让干越是要干的人。 所以他又亲了亲南乙的鼻梁。 嘴上拒绝,可睡梦中的南乙像是受某种惯性的驱使,挪了挪,靠入秦一隅的怀中。他的姿态和动作,都流露出一种平时没有的脆弱,仿佛很依恋他似的。 秦一隅如愿以偿地将他搂住,感到满足,手掌轻轻抚着南乙的后背,吻了吻他的发顶。 “睡吧,你太累了。” 抱着南乙后不久,他也睡着了。 再后来他是被光线晃醒的,但实在睁不开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旁,发现空空荡荡的。这时候秦一隅才彻底醒过来,叫了南乙的名字,张开眼环顾房间。 最后他看到的只有一张纸条,被一杯牛奶压在床头柜上。 [有点急事要办,先出园区了。] 秦一隅愣愣地盯着这行字。 是怕吵醒我,所以才特意留的纸条吧? [狮子emoji:南乙,我有要紧事儿要问你。] 没多久南乙就回了。 [小狼崽儿:什么?] [狮子emoji:你走之前亲我没?醒来之后亲我没?] [小狼崽儿:……没有。] [狮子emoji:?????我不信,你别骗人了!我感觉到了。] [小狼崽儿:你在做梦。] [小狼崽儿:我醒来之后唯一做的事就是使劲儿推你。] [狮子emoji:?为什么?] [小狼崽儿:因为你压我头发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条回复秦一隅也莫名其妙开心,或许因为压着对方头发本身就是非常亲密的举动?而且他认为南乙说的“使劲儿”其实根本没有用多少力,不然自己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消息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直到严霁敲门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市区,才恋恋不舍从南乙的床上离开,并且相当认真地叠被子、铺好床。 可一上车,他发现,坐在副驾的迟之阳今天话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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