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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上他了。 “你在胡说什么?” 说话间,秦一隅也已经走到他面前,摘了自己的雪镜套在他头上,给他扣好。 南乙这才睁开眼,本来也气,但看他这样又平复了些,擅自原谅了秦一隅的胡言乱语,解释说:“他只不过是帮我捡雪镜,我雪镜卡扣碎了。” 可秦一隅不依不饶:“那我还碎了呢。” “你哪儿碎了?” “我心碎了!” 南乙也有些想笑了,他认为自己都比秦一隅有资格说出这个词。这几天他听到的看到的都够多了,可他能说什么呢? 不对,他根本没资格,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你为什么不说话?”秦一隅不懂,他都说自己心碎了,为什么南乙没有反应。 “嗯,你心碎了,那你怎么不去医院呢?”南乙说完,竟然笑了一下,“哦对了,你有两颗心是吧,碎了一颗影响也不大,还能继续聊天做饭。” 听到这句,秦一隅眼睛都睁大了,风吹得他脸生疼,提到做饭更生气了,“那我做饭不应该吗?难道我给你做饭还做错了?” “我没说不应该,你不要篡改我的话。” 哪有什么应不应该,是他不应该在一旁看着,他不应该吃他们做的饭而已。 “你为什么突然变这么凶?”秦一隅无法理解。 “我一直都这样,现在才发现?”南乙回避他的视线,拿起板子想走,本来就应该保持沉默,从一开始就是,发这种毫无意义毫无价值的脾气只会让他看上去很蠢。 可他却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嘴。 “第一天去找你你不就说我吓人?你不喜欢凶的,有的是温柔的人。” 秦一隅越听越不对劲,问:“什么温柔的人?你想说谁?” 南乙突然哽住了。 这里和高级道只隔着一小片树林,依稀能听见不远处的欢声笑语,只是被呼啸的风稀释了,显得他们之间的沉默更沉默。 秦一隅望着南乙,他戴着自己的雪镜,看不见眼神,可浑身上下都绷得很紧,嘴唇也抿住,像一根黑色的尖刺插在雪地里,又倔又锋利。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南乙第一次在他面前情绪失控。 不知为何,秦一隅脑中忽然闪过一丝念头。一切瞬间都变得明晰了,南乙的情绪低落、欲言又止,还有没来由的怒气和突然的沉默。 脚步声打破沉默,一个连着一个,直到两双雪鞋的鞋尖相触。 秦一隅抬起一只手,抚上南乙的脸颊,用很轻也有些怀疑的语气说:“你吃醋了。” 听到这句,南乙的脸仿佛被许多针狠狠地刺中。 这和被人扒光了扔进雪地里有什么区别? 比起快要被雪压断的枯枝,他过高的自尊心似乎更加岌岌可危。 他甚至忘了喊停。 谁知秦一隅竟然在这时候笑了。 是在嘲笑他吗? “我们这种关系有什么可吃醋的必要吗?” 秦一隅脸上的笑立刻垮下来。 “我们这种关系不吃醋吃什么?吃安全套?” 南乙是真的气笑了,砰的一声把板子放在地上,准备穿板。 “有异食癖就去治病。” 谁知秦一隅竟然一本正经来了句。 “你以后也会这么对我们的宝宝吗?” 正弯腰穿板的南乙听到这句都愣住了,一脸懵地抬起头。所有情绪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发泄不了,也咽不下去,最后只能化成不上不下的一句话。 “你不光有异食癖,你还有臆想症。” 他泄愤似的用力扣好卡扣,起身滑走了。 冬天天黑得早,雪场下午四点就关门,没有其他娱乐活动,所有人按照节目组的要求聚在1栋的别墅客厅做游戏。 严霁和倪迟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南乙和秦一隅,因为他们不久前才刚打了个赌,赌这两人到底在没在一起,倪迟认为早就成了,可严霁觉得还没有。 可看到这两人回来之后一直别扭地不跟对方说话,跟同极磁铁似的,一靠近就拉远。 倪迟急了。 他的胜负欲促使着他大脑疯狂转动。 “太无聊了,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倪迟突然说。 迟之阳喝了酒,红着一张脸盯着他,大着舌头说:“你……是不是节目组派来的奸细?” “真不是。”倪迟举起手,“我发誓。” 音响里放着一支英国朋克乐队的歌,气氛很燥,二十来个人窝在沙发和地毯上,除了吃喝胡侃确实也无所事事,因此大家也都同意了。 只是最开始,他们还顾及着摄像头和工作人员,问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诸如最喜欢哪个乐队,要是选一个人合作会选谁。 但到后来,大家都喝了点酒,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剪进去,问题越来越奇怪。 倪迟抓住空酒瓶,“下个问题我来问!” 说完,他猛地一旋,瓶子飞快转起来,最后渐渐地停下,好巧不巧,瓶口停在了他最想问的人跟前。 刚好就是秦一隅。 倪迟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清了清嗓子,甚至还和严霁对视了一眼。 “你谈过恋爱吗?” 这是目前为止全场第一个和恋爱相关的问题,几个女生忍不住憋笑。程澄则直接说:“这能问吗?” 没想到秦一隅竟然给出了答案,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坦荡地点了头。 “嗯。” 客厅里顿时爆发出调侃的哄笑声。 “他怎么可能没有啊?秦一隅诶!” “你这问题简直就是浪费了!” 只有南乙没有笑。 他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意外和疑惑,然后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脸冷得仿佛冻了层冰,所以才做不出任何表情。 直到转瓶子的游戏轮到他头上,就像迟早要掉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咔嚓—— 闽闽之前一直没说话,看着斯斯文文,一开口却很劲爆:“初吻什么时候?” “哇——” “好会问啊小福建!”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初吻。 秦一隅朝他看过去,像盯猎物一样盯住了南乙的脸,可他却没有抬眼,靠在沙发上,手指玩着一张扑克牌,好像很漫不经心似的。 片刻后南乙轻声开口:“两个月前?记不清了。” 他撒了谎,也模糊了具体日期。 准确说,是18岁生日当天,被一个为他庆祝生日的疯子在梦里摁住强吻了。 除了自己没人知道的初吻。 想到这,南乙忽然笑了一下。 一向表情平和无波澜的严霁忽然蹙了眉,暗自算了算时间,闭了眼。 这比他想象中还要早啊。 可当他抱着看戏的心情看向秦一隅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表情奇怪极了。 这小子……在生气? 秦一隅拧着眉头,眼中写满了震惊、愤怒、不解,甚至还有点儿委屈。他仰头喝了杯洋酒,仍旧没把情绪压下去。 他和谁亲的? 南乙上次喝醉还是上个月的事,那时候他才第一次跟南乙亲上嘴,亲他妈一整宿,合着那还不是初吻啊,怪不得那么能亲呢。 不是,两个月前也进CB了,那他跟谁亲的?哪个逮着点儿空就发情的小畜生啊? 秦一隅满脑子脏话,不喝酒咽进去就直往外跑了。 感觉气氛不太正常,严霁在一众起哄和继续追问的声音里cue了下个问题。 “继续吧大家。” 但他发现,修罗场一旦开始,是不会停下来的。 因为这一次瓶口对上了无序角落的大成。 提问的则是不烬木的鼓手小泽,他和大成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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