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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自己拿着一杯,表情一点不像喝了酒的模样,一双眼睛的眸色也冷静: “他手下一家ktv不太干净,大概是怕被您知道,想灌醉我,拉我下水。” 闻玉书笑起来,好奇:“怎么,用美人计色诱你了?” 邵正初笑了笑,没说话。 他不说闻玉书也能猜到几分,手指在腿上点了点,想着这个“不干净”,是怎么个不干净法。 邵正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等他开口问,主动道: “他在私下买药。” 闻玉书了然,“哦”了一声,音调拖长:“坏了我的规矩啊……” “送他下去陪钱孝吧。” 邵正初低头应下了声“是”,抬头时见闻玉书喝了蜂蜜水,表情不变,也把水喝了,退了下去。 凌晨一点,别墅关了灯,四处都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监控摄像头,倒是方便邵正初。 他走到主卧室的门前,曲起手敲了两下门,等了片刻,才伸手压下了门把手。 黑皮鞋走进熄了灯的主卧室内,“啪”地一声轻响,筋骨分明的大手拉开床边桌子上的小夜灯,淡淡暖光亮起,映出了床上的人。 邵正初垂眸看着他。 今天去夜店,孔奇为了讨好他,给了他几包药,其中有一包是让人沾上一点就能睡过去的药粉,叫了几个人来试了,供他玩乐,邵正初看过一眼把东西推了出去,并没收,却留下来一点在袖扣。 屋里很安静,平稳的呼吸声夹杂着淡淡的香,闻玉书身上刚纹了纹身还没好全,便不爱穿衣服睡了,只下身搭着条被子,眉眼笼在淡淡暖光下,毫无所觉的模样更让人心跳加速。 邵正初还穿着灰色西服裤,黑色衬衣领口敞开,缓缓爬到了床上去,大逆不道地捏着闻玉书的下颌,眸色沉沉浮浮。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喝了酒,才一时冲动在冲蜂蜜水的时候抖下了药粉,但如今看着床上的男人,只想做一做自己想了好几天,暴露了就会丢了命的事。 邵正初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将他闭着眼睛的脸抬起来,低头亲在那偏艳的温热唇瓣上。 人人都说他邵正初是闻玉书身边最忠心的狗,可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忠心,忠心的狗,可不会时刻惦记着老大的屁股。 邵正初垂着眸,呼吸微重了一瞬,舌尖不紧不慢地来回舔过闻玉书的唇缝,弄湿了那一小块儿地,抵开他的牙关,在他睡梦中闯入口腔,和男人那条软软地湿滑舌头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吮走所有的津液,闻玉书被他弄得不耐烦便会回应他一两下,动一动舌往回抵着他,滋味好的令人上瘾。 他顺着闻玉书的身体摸下去,掌下的肌肤光滑充满弹性,是一副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体,他动作很轻地捏揉一下淡粉的乳头,引得含着他舌头的男人皱了皱眉,邵正初呼吸急促了起来。 原先只是试探地碰了碰,如今却忍不住越发过分了,闻玉书口腔中软肉被他舔舐,轻轻吸吮,两条湿哒哒的腻红舌头纠缠,滋滋地水声暧昧地流淌在室内,仔细听来还有细微的吞咽声。 黑夜中的猥亵夹杂着男人的喘息,闻玉书喝了那药,一直没睁开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吃了舌头,也承受了他的舌头。 邵正初轻喘着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色泽紫红的粗长阴茎,他胀痛无比,却不能现在就碰他。 思量过后只能拉过他一只手,放在硬如铁一般的下身上,刚被一碰上去,便低喘了一声,肾上腺素让精神上的欢愉超越了身体上的快感,他把自己的舌从男人口腔中抽离出来,舔了舔被他留下水液的唇角,额头轻轻抵在他颈窝处起伏着胸膛,呼吸着从他皮肉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香味。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心里难以言喻的激动,一边带着闻玉书的手摸着他下身滚烫的棍子,从根部一路撸到顶端,来来回回地动,手心包裹着流水的龟头,揉搓两下沟壑处引起强烈的刺激,马眼水流的越来越多了,弄脏了对方的手。 方才还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个人生死的长发男人,如今却昏睡不醒地摸着下属胀红粗硬的阳具,反反复复的抚慰着下属的欲望,邵正初那地儿更坚硬的烫手了,忍不住舒爽的连连叹息。 滑溜溜的声音从身下溢出,手指挂上黏腻的水液,邵正初隐忍地抽过床头上几张纸来,用闻玉书的手裹着硕大顶端,裹好了,喘息着一泄如注。 邵正初弓着身,笼罩着床上睡袍敞开的长发男人,低喘着偏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并不满足。在主人身上尝到了好滋味的狗更惦记他的屁股了,他不能多留,给对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处理好所有证明自己来过的细节,离开了主卧室。 ——关上的门发出一声轻响。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一点精液的味道,也会在时间里慢慢消失。 床上本来该中了药的男人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睛,舔了舔自己被忠犬克制地舔吮到发红的唇,感叹:“……人不可貌相啊。” 系统也唏嘘,看着最忠心的竟然是第一个忍不住下手的。 闻玉书嘀咕一句就睡了,第二天精神饱满地起床,对着镜子穿衣服时,邵正初过来了。 全身镜立在衣柜旁边,闻玉书下身穿好了西服裤,正往赤裸的半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衣,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低头整理袖口: “正初来了。” 邵正初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开口:“大哥。” “酒醒了,昨天睡得好吗?” “很好。”邵正初到。 闻玉书一直从镜子里看着他,慢慢地系上袖扣,笑了笑:“是么,我睡的也很好,竟然一觉睡到天亮。”他有些感慨地喃喃了一句:“好久没睡的这么沉了。” 邵正初面不改色,平静且淡然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心里清楚这是对方在试探他。 他没露出来什么不对,那视线就从他脸上一掠而过了。 闻玉书整理好了白衬衣,邵正初就亲自拿来他的西装外套,给他穿上。 他没拒绝对方服侍他穿衣服的举动,都整理好了,往外走的时候,拍了怕他的肩膀: “好了,下去吃饭。” 邵正初恭顺地点了下头,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心中清楚自己这一关算是过去了,目光落在前面的男人背上,眼皮微微一垂,遮挡住眸中的情绪。 — 闻玉书的纹身养好了,霍凯风就邀请他去自己开的酒吧玩,他大半个月没出去,便同意了,穿的人模狗样的西装出去花天酒地。 车到酒吧的时候霍凯风正站在门口等着他,看到他下来,就大步走下台阶。 “身上的纹身好了?我前两天得了几瓶好酒,等着和闻老板不醉不归呢。” 闻玉书身后跟着邵正初,还有四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和霍凯风一起往灯红酒绿的酒吧走去,笑着说了句:“好了,霍老大可别舍不得自己的酒。” 霍凯风哈哈一笑:“尽管喝。” 他们绕过一楼的人群,上了清净的二楼,到挂着一个8888牌子的华丽包厢门口。 闻玉书脚步停顿一下,特意又看了一眼门牌号:“二楼,写什么四个八。” “吉利,”霍凯风道:“楼上还有个四个八。” 霍凯风在这上面倒是挺像个直男的,酒吧也建的金碧辉煌,一切都要往奢华上沾边。 “……”闻玉书没多评价他的审美,邵正初给他推开门,他就进去了。 包厢里,蔺泽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了,脊背轻倚着身后的沙发,长腿优雅地交叠。 他身上最吸引人的就是受过良好教养的,根正苗红的矜贵感,即使什么也不做,舒展着坐在那儿,淡淡地瞥过来一眼,流露出的高慢都让人不由自惭形秽,和他们这种人截然不同。 他们互相打了个招呼,闻玉书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几个保镖被叫出去守着。 霍凯风让人拿出了几瓶昂贵的好酒,醒在冰桶里。他们仨为了利益已经相处一个月了,互相有了个底,就一边谈着合作,一边喝着酒。 包厢里时不时响起说笑声,桌上慢慢的多了几个空酒瓶,洋酒的后劲儿也上来了。 闻玉书有意识的最后一幕还是清醒的,他懒洋洋地倚着沙发,知道一个穿迷彩裤子的保镖进来,低头和蔺泽说了几句话,蔺泽道了声失陪,先去接电话,霍凯风看他喝多了酒,笑着说楼上有休息的地方,让他先去休息,剩下的第二天再谈。 他也不想再折腾一趟,就颔首同意,上楼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让邵正初看看有没有蜂蜜水给他倒一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酒喝的太多,觉睡得也不安稳,意识昏沉,眼皮仿佛被强力胶水黏上一般,他体温一向比别人低,恍惚间大腿上贴上了一抹滚烫的热源,粗糙的纹路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着他半边的纹身。 房间里正弥漫着淡淡酒香,头顶的灯光打在他陷进床上的修长身体,妖艳的纹身攀爬在他白皙皮肉上,高挺的鼻梁和唇低了下来,微微张开嘴,隐约可见那猩红的舌,含住淡粉的乳头,森森白牙咬住乳晕,是稍微用了点力气的。 乳头陡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闻玉书皱着眉动了动身体,溢出了一声闷哼。 他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力气,脑袋里五光十色,隐隐约约感受那湿漉漉的东西从他胸膛舔到了脖子,滚烫的粗糙包裹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揉搓着龟头,却依旧没什么精神。 臀瓣间闭合的肛口被圆润的坚硬蹭着,异物感和濡湿弄得他很不舒服,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揣着不悦半梦半醒的也要睡过去了,突然,炙热破开身体,他劲韧的腰肢猛然向上一弓,彻底清醒了,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浑浑噩噩地往下看。 他视线模糊不清,头顶的水晶灯让现实和梦境在这一瞬间交错,慢慢的,感官清晰起来。 酒店的床单被他们弄得凌乱,耳边终于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粗重喘息,淡粉的性器被人握着,敞着腿,色泽紫红的阴茎抵在雪白的双臀中间,已经插进去一小半了,剩下的还在继续往里面顶,顺着那布满凸起筋络的柱身向上,能看到小腹下浓密的耻毛,麦色的结实有力的大腿跪在床上。 他缓缓抬起了眼睛,看见了霍凯风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对方一只手摸着他半硬的下半身,坚硬无比的阴茎直往他体内送,低笑了一声: “闻老板醒了。” 第177章 直男大佬灌醉“朋友”,强行侵犯 说话的时候那畜生一样的坚硬还在往身体里顶,穴口被撑得大大张着,里面胀痛的惊人,露在外边的紫红巨物又插进去了一节。 闻玉书一下就皱起了眉,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勉强从酒精和药物中挣脱,用力动了一下手,发现他的手被一条领带绑在床头上,躺在床上喘了几下,艰难吐出他的名字: “……霍凯风。” 初被侵犯的菊穴将肉棒箍得紧紧的,抽出来都费劲,霍凯风正爽着,见他醒了,身下那一团浓密耻毛里挺出的性器就更硬了,低头去亲吻他胸前的纹身,边喘边笑着应了一声: “闻老板身上摸起来又凉又滑,怎么里面这么热。” 舌头舔舐着那白皙肌肤上的妖异的彼岸花纹身,在上面留下一串濡湿的吻,一举一动透出浓厚的色欲,雪白的牙齿在胸肌上留下个新鲜的咬痕,插进他身体里的柱身缓缓动,摩擦男人着被生殖器撑开的青涩肠道,叹息: “真漂亮,闻老板不知道吧,你纹身的时候赤身裸体趴在一张黑色皮椅上,枕着胳膊,抽着烟止疼,身上都是汗,我看一眼就硬了。” “唔……” 闻玉书被他顶的急喘一声,乳头旁边的胸肌被牙齿咬的一疼,那生涩的地儿不断承受坚挺亢奋地戳动,心里还有兴致艰难地想就你这还直男,恐怕都没插进来的鸡巴直,怒极反笑: “看不出来,霍老大口味独特啊。” 霍凯风闷笑了几声,知道他是想骂自己变态,从他白皙胸口一路亲到了他修长的脖子上,剩下的最后一节粗壮,随着他的亲吻用力顶。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背部麦色肌肉隆起,唇舌的动作混合着湿热的呼吸,感受着闻玉书喉结的滚动,听着从喉咙里溢出的闷哼,健壮的腰臀下沉,顶端破开窄紧至极的地方,最后一节柱身也插进去了。闻玉书曲在他腰侧的一条腿肌肉瞬间紧绷,却被他身体挡着无法合拢,只能大大敞着,一团粗黑的毛发隐隐堵在了干干净净的穴口,菊穴吃力含着根部,已经被撑得泛起了红。 那地方不是用来做爱的,艰难地容纳着一根炙热巨物,连丝缝隙也无一般,让霍凯风疼爽交加,他知道这具身体属于谁,过于生涩的窄紧就算再疼也让他精神上爽极了,下身狂野地抽动。 牙齿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又粗喘着舔弄起新鲜齿痕,他那玩意儿生的太大,闻玉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霍凯风给填满了,被撑到极致的穴只有胀痛,随着柱身的摩擦才泛起了一丝爽意。 他脑袋还有点胀,不知道霍凯风给他下了什么鬼东西,身体无力,被他火热的结实身躯覆盖,霸道地笼罩在他的气味和体温中,呼吸间都是身上的荷尔蒙混合着的烟草香,无法逃离。 霍凯风这种大胸窄腰,胳膊有力,浮现青筋,几把还大的直男扔到gay圈里百分百是个万人迷,什么技巧都不用,颠的狂野,粗长的阴茎每一处都能磨透,不过现在闻玉书身为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被自己的对手这么侵犯,绝对开心不起来。 他皱着眉,脸色不太好看,却没大喊大叫要死要活,那就太过了,一边慢慢品着对方在他身体里放肆抽动的胀痛和快感,一边符合人设地流露出隐忍的神色,嗤笑着断断续续喘道: “我这张脸是多好看,能让霍老大不顾以后的麻烦,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情。” 霍凯风把他操热了,那生涩的地儿隐隐磨出了水,爽得边舔咬他的脖子边粗喘,就算被骂了是狗也不生气,反而更用力地操着他,顶的他小腹凸起:“闻老板可不止脸好看……”他低下头咬在他锁骨处缠在花里的小蛇,真跟狗一样舔吮,另一只手伸下去,去抓闻玉书那瓣纹了纹身的屁股。 “蔺泽在你这儿纹了花,细长的花瓣都伸快到沟里了,我看了就他妈想掰开你屁股干进去。” 他喘息粗重的要命,那两天做梦都在压着对方发泄欲望,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 会阴底下红肿的洞不断被粗壮柱身进出,凸起的筋络随着噗嗤地砸入碾进嫩肉,悍然撑开了所有褶皱,磨得闻玉书腹中酸麻的两腿发颤,硕大一个圆头抵到他最深处的青涩,闻玉书闷哼着抖动肉壁咬紧了他,听他又低笑了一声,嗓音发沉: “操起来滋味果然好,闻老板就算给我一枪,我也认了。” 霍凯风明面上笑哈哈的,吊儿郎当的没什么正行,背地里却被那些人起了个大白鲨的绰号,他想要什么都要弄到手,贪婪的什么都吞得下,就算他和闻玉书因为走私的利益成了“朋友”,也不耽误他见色起意,千方百计给朋友开了苞。 大床吱嘎吱嘎地拼命晃,水晶灯下麦色肌肤滚着汗,映得从他健壮腰侧露出的腿白的凝着一层柔光,长发男人双手被领带捆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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