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凯风插进去的孽根被他吸的更紧,青筋鼓起的柱身疯狂地抽动,把男人的直肠操着自己的形状。 闻玉书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蜂腰长腿,穴也很紧,收缩的很有力,操起来舒服的让霍凯风本来就大的鸡巴都有点疼了,但他一分钟都舍不得拔出来,直把他干的不停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身,透明的肠液流到阴囊,又滴在地上。 一米八的修长身形,那两条腿也长,夹的他爽死了。 霍凯风所有的情绪都随着冲撞发泄在他身体里,下半身耸动的粗暴,鸡巴一个劲往他肚子里顶,硕大的东西让闻玉书不受控制地发抖,在他的撞击下摇晃,吐出的呻吟越来越高,霍凯风找准位置啪啪狠顶了几下,享受着肠壁咬疼他欲望的快感,走到床边,把他压了下去。 “腿张大点,我要射进去。”他用力揉了一把闻玉书的屁股,像头发情的公狗一样胀着肉棒,带着伤疤的麦色胸膛在性爱刺激下起伏,似乎真想让身下的长发男人紧实的腹肌给他怀个女儿。 闻玉书披散着长发,凌乱地枕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胸肌伤痕累累地露在白衬衫外面,挺立的乳头被他咬的红肿不堪,下身也被他操成一团乱了,魂飞魄散的欢愉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他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就躺在床上笑着喘息,那双眼尾还泛红的眸看了霍凯风一眼,没有犹豫,在他身下把腿张开,露出被他干到红肿的臀眼,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肯服输的,在床上也要掌握主动权,明目张胆地诱惑操他的男人: “来,射进来。” 霍凯风喉咙一紧,血都要烧干了,下身更是硬得发疼,几乎下意识就抓着不知死活撩拨他的男人,用尽全力往上一顶,胯骨直接抵上他湿淋的腿根,闻玉书湿淋的腿根抽搐地一抖。霍凯风依旧不管不顾往上顶,精壮的身躯覆在他身上: “夹住了!” 胀红的肉棒顶的太深,深得闻玉书喘不过气,身体里拼命顶在他穴心上的龟头就一颤,胀到发硬的肉棒强有力地喷泄出浓稠精液,一股一股,全烫在了穴心上,再黏腻地流淌到别处。 “啊…………” 性爱的快感冲进二人神经,两个男人密不可分地死死纠缠。 闻玉书仰着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小腹紧缩着勒出肉棒的痕迹,一身雪白的皮肉彻底汗湿,被霍凯风胯部压开的腿抽筋一般,那么窄小的菊穴被撑的老大,承受着源源不断的汹涌注入,强烈的高潮让他泛着红的肉棒抖了抖,精液从马眼流淌,堆在白衬衫上,将空气都染上情欲。 霍凯风身上的浴袍露出大片胸膛,身体覆在闻玉书身上,往他胸上咬出几个牙印,乳头也给舔肿了,插进深处去的下身抖动着射了半天,像个蛮横不讲理的禽兽,把男人的肠道射的一塌糊涂。 他射的太多了,多到闻玉书装不下,一只手伸到下面,摸了摸他们交合处湿淋的黏腻,抽回手看了看被精液弄湿的几根手指,捻了捻: “你女儿流出来了。” 霍凯风额角青筋直跳,硬邦邦的鸡巴用力往上一顶,精液噗嗤从四周飞溅出穴口,闻玉书被这一下顶的在床上抬起腰,鼻音难耐地闷哼了一声,霍凯风俯下身将他笼罩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的紧绷的颤抖,低哑的嗓音藏着浓浓的危险: “流出来就再补上,今天不怀上我的种,别想下床。” 第189章 这是霍叔叔,你该叫他小妈(剧情?12号更新) 奢华的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激烈的拍打声,一墙之隔,女儿的同学们在隔壁开着派对,隐约能听见一点少年人们玩闹的模糊动静,床上两个男人干的热火朝天,整个大床都在跟着他们交合的动作乱晃,呻吟和低吼不断,让人面红心跳。 霍凯风那驴玩意跟吃了药似的,一直都是肿胀硬烫的,上面虬结的青筋磨得闻玉书高潮不断,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吧台的酒瓶到了,往外淌着红酒,浴室的镜子上滑下液体,大理石洗漱台上的东西都被扫掉在地上,沙发和门板前也是一片乱,酒店里到处都是他们胡混的痕迹。 闻玉书肚子很胀,屁股里也热,不断有棍子抽出来又捅进去,底下床单湿了大片。 他脑袋昏昏涨涨,眸色迷离,喘的不行,水中的浮萍般在男人身下晃荡,恍惚的心想自己刚才叫的声音大不大,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霍凯风还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在他身上驰骋,赤裸着一身布满伤痕的麦色肌肉,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爽得喘息声性感,闻玉书早就受不住叫停了,但男人只伸手摸着他被顶鼓起来的肚子,说里面还没怀上他的种,然后又压着他干了几个小时。 直男充沛的精力让闻玉书敞开的大腿根生疼,长时间合不拢的腿只抽筋,烦不胜烦地闭着眼喘气,等他再次射进去,闻玉书忍不住弓起腰,低吟了一声,彻底被他惹火了。 抓着霍凯风后脑的头发用力一扯,沙哑的嗓音要杀人:“没完了?说了停下你听不见?” 霍凯风嘶地一声抬起头。 闹了大半个晚上,他现在浑身轻松畅快,看“朋友”一双眼睛怒火中烧地冒着火星子,知道是自己太过了,虽然很遗憾对方没怀上他的种,往他肚皮上瞥了一眼,没脸没皮地笑着哄他: “太舒服了,没忍住,行了,不做了,这就出来。” 闻玉书现在一看他的脸就腿肚子打转,表面一副烦他的模样,松开手: “滚出去。” 霍凯风听话地抽身而出,被灌了无数次精液的屁股没了肉棒堵着,红肿的穴肉一个收缩,颤抖几下,乳白精液小溪一样蜿蜒在床单上。 下身一片湿黏的凉意,闻玉书腿僵硬了许久才合上,自己下床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丢了他黑道大佬的脸,后来清洗都是霍凯风代劳的。 做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也不在意这些旁的,闻玉书心安理得地往浴缸里一趟,长发落在水里,沾了水的腿搭在浴缸边上,闻着香薰让人伺候。 霍凯风个子太高,站着给他清理就要一直弯腰,就单膝跪在浴缸旁边给他清理身体,瞥了他的腿好几眼,一只手摸了上去: “这姿势还没试过。” 闻玉书懒洋洋地睁开眼睛,那条腿从水里拿出来的,还往下滚着水珠,雪白的足在他胸肌上踩了踩,压的弹力十足的肌肉凹下去一点: “……变态。” 说着曲起来脚趾,碾了碾霍凯风凸起来的褐色乳头,肤色差的视觉冲击活色生香。 霍凯风就抓住他的脚,大手摩挲了一下,瞧着闻玉书放松地躺在浴缸里让他清理身体的模样,满身自己的痕迹,心里说不出的荡漾。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抱在一起温存的时光最让人觉得满足,闻玉书打了个哈欠,抽回自己的脚:“别看了,快点弄。” 霍凯风笑了一声:“行,”他心甘情愿,伺候祖宗一样给他里里外外的清理一遍,头发丝都洗得顺滑柔亮,湿漉漉地滴着水,再从水里抱起来,擦干了,去套房里另一间干净的房间睡觉。 闻玉书没他那么好的精力,刚躺在被窝里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背对他散着一头长发,霍凯风躺在他后面,还没什么困意,就看他露出来的白皙肩颈,脖子上的咬痕,带着一个耳洞的耳朵……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闻玉书,就觉得他空荡荡的手腕适合戴他新得来的一块表一样,霍凯风又想找对耳钉,给他没戴东西的耳朵戴戴。 霍凯风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闻玉书长了一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霍凯风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闻玉书才见了一面,就送出去了那么昂贵的表,还直男地觉得自己只是认为对方戴着好看。 不过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都注定了他最后千方百计,耍尽手段也要一头栽在对方身上。 霍凯风低头亲了亲闻玉书头顶,把他从后面搂在怀里,闭着眼睛蹭了蹭他散发香气的头发。 天色不早了,他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着了。 而对面,闻英媛有了后悔的心,闻玉书之前设置的系统技能才叮地一声生效。 这玩意和实习小红线都是闻玉书这个世界抽中的技能牌,介绍是这么写的。 不过因为涉及原剧情,这个技能只有闻英媛后悔了才会发动,所以这一晚上,闻英媛做了一宿噩梦,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神色恍惚,几乎是一步一晃地出了房门,对面那扇关了一晚上的门就这么巧地“咔嚓”一声打开了。 她看着养父和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那陌生的男人个子很高,健壮的肌肉束缚在黑衬衫和西服裤底下,手腕上戴着一枚表,嬉皮笑脸地偏头给脸色发黑的养父赔礼道歉,去拉养父的手。 而养父的长发上多了几股难看的辫子,手工如此粗糙,和养父这张心如蛇蝎的漂亮脸很不搭,却莫名让他多了些柔软的气息。 他们过于亲近的姿态让闻英媛有点懵。 闻玉书这时也注意到对面的女儿,步伐停下,脸色好看了一点:“睡醒了?” 闻英媛:“啊……嗯,睡醒了”。 她狐疑地看了看闻玉书的脸,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瞅了瞅他旁边站着的男人。 霍凯风今天起来得早,看怀里的男人还没醒,就侧身躺在床上,百般无聊地玩着他柔顺乌黑的长发,手欠地给他的头发编了几股小辫子,没想到有两个缠得太紧,闻玉书睡醒后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他笨脚帮他弄了一会儿也没弄好。 最后两个男人穿着浴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干瞪眼,饿的肚子直响,干脆先不管了,吃完饭再说,没想到一出来就碰到了他女儿。 闻玉书瞥了旁边的霍凯风一眼,像是在和对方闹脾气,云淡风轻地介绍: “这是霍叔叔,你该叫他小妈。” “哦,小妈好……”闻英媛心不在焉,规规矩矩叫了一句,就差点咬到舌头一样,声音陡然转了八个调:“什么??!小妈??” 她刷地一下抬起头,瞪大眼睛死死盯住霍凯风,还带着稚气的脸一脸难以置信。 霍凯风:“……” 他压抑着唇角的弧度咳了一声,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胳膊肘怼了闻玉书一下。 本来就是床伴,闻玉书说的毫无负担,不和他说话,带着张口结舌的闻英媛走了。 这一早上受到的冲击太大,闻英媛想和养父说的事全忘了,迷迷糊糊就坐在了家里的书房,等想起来的时候蹭地一下起来,六个家教老师就拿着教材鱼贯而入,笑眯眯地叫了她一声小姐。 “到了补习的时间了。” 闻英媛脸色一绿,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办法,闻玉书给的太多了,老师们上课的热情高涨,闻英媛学的晕头转向恨不得世界灭亡,惨遭精神摧残的时候,闻玉书在休养生息。 蔺泽和霍凯风也成了闻家的常客,经常过来陪他打打牌,玩玩台球,游游泳,消息灵通一些的,怕是没几个不知道这三人成了朋友。 闻玉书修养好了,也偶尔会出去留宿,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就在家里和邵正初一起,所以某次闻英媛在楼下吃饭的时候看见他们一前一后下楼,邵正初还给他系了领带时,勺子啪嗒掉进了汤碗里,看着她养父的眼神中写满了“为老不尊”四个大字。 养父要再领养一个孩子的事对闻英媛来说几乎让她的天都变了颜色,她的脾气注定让正常人避而远之,能什么都忍受她的都是一些别有所图的,而最会踩高捧低的也是这一类人。 自从闻玉书用激将法减少了熊孩子的零花钱,和一切特殊福利,闻英媛每天上下学都没了豪车接送,要走一大段路挤公交,也没法承受和朋友们一起去音乐会或者咖啡厅的花销了,新衣服也没了,这还是她头一次穿重样的衣服。 按理说这种苦日子,一直养在象牙塔里,没受过苦的小公主应该没多久就和家长低头认错才对,但女主到底是女主,倔驴一样,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硬是咬牙坚持下来,再加上有六个家教老师的教导,邵正初给她找的一箱子练习题还剩下一大半,她为了出去每天坐在书桌前抓耳挠腮的写题,做梦都在背数学公式,充实的没力气想别的,竟然不觉得多难熬,慢慢的也快习惯了。 她是真的倔,也是真的天真,她和养父较劲,却一点也没察觉身边人的躁动,一开始大家还都忍着她,即使她穷酸落魄了,也对她一如既往,但自从上次在酒店办完派对回来,听说她养父知道她在隔壁,甚至没过来看一眼,冷漠地说了一声不用就走了,从始至终没露过面,确定她真的失去靠山之后,那些人也就不耐烦继续哄着她。 她所谓的朋友慢慢变少,平日里不管她怎么样都对她笑眯眯的好朋友,现在也终于露出了刻薄的嘴脸,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 不出所料的,她被排挤了。 这里面最幸灾乐祸的是某位追求过闻英媛的男炮灰。 其实对方也并没多喜欢闻英媛,毕竟年纪那么小,只不过是觉得她漂亮,找她做女朋友有面子,没想到被拒绝了好几次,闻英媛还很看不起他一样,不管他送什么都不要,不收回去就全扔垃圾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之前因为闻英媛的家室,他才一直忍着,现在听说她落魄了,自然要高高在上地嘲讽回来。 闻英媛是什么脾气,堂堂的黑道千金,叛逆的性子一上来,都能梗着脖子骂她养父是魔鬼,和他打擂台,就是不肯服输,虽然最近学习学傻了,也忍不了这气啊。 所以她养父刚过了几天逍遥的日子,就接到了叫家长的电话。 “您好,是闻先生吗?您女儿闻英媛在学校打架了,麻烦您过来一趟。” 趟太阳椅上晒阳光浴的闻先生:“??” 都说在外面混的再好也怕孩子的老师,闻玉书这下算是体会到被叫家长的感受了,他这次来学校很低调,只带了邵正初和一位保镖,不过等车到学校,他去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引起了瞩目。 倒不是因为这些学生都能把他认出来,只是留着长发的男人少,留着长发还长成他这样的就更少了,他连西装都没穿,只穿了件v领的套头衬衣,隐约露出一道锁骨,牛仔裤包裹着一双腿,身后还跟着俩黑衣保镖从走廊过去,就让他们好奇地去张望,窸窸窣窣嘀咕这是谁的家长。 有猜是哥哥的,有猜是舅舅的,就是没人猜是父亲。 办公室里站了一排少年少女,和几个穿着体面的家长,闻玉书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他女儿。 那边三四个脸上带着伤的少年少女站成一排,他女儿单独站另一边,楚河汉界地分开,背着手倚着后面的墙,垂头丧气。 “……原本闻英媛上课的时候不开小差了,作业也有进步,我还挺高兴,但没想到她今天就先动手把几名同学给打伤了,”老师叹了口气,和闻玉书轻声说:“您看姜豪同学的眼睛,那么大一个淤青,问她为什么打人,她也不说。” 闻玉书瞥了一眼受伤的几个人。 其中一个少年眼眶乌青,很不忿地打开了母亲的手。 他父母开公司的,看上去很有钱,穿着体面,在一旁想碰他的脸又怕碰疼了他,大惊失色地问儿子疼不疼,要赶紧去医院,当父亲的已经开始打电话联系什么主任给儿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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