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陪你,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剧情) 平静的水面忽然哗啦一声,程鸿雪破水而出,带着低着头昏过去的闻玉书往岸上游。 周毅心里一松,赶紧指挥人去帮忙:“快,快把人拉上来,120打了没有。” “打了!”一旁的助手赶紧回他。 crush的工作人员们七手八脚把程鸿雪和闻玉书拉上来。 闻玉书平躺在地上,脸冻得惨白,湿透的黑发往下滴着一滴一滴冰冷的水,身上的白衬衫也湿透了,眼眸紧闭的模样十分可怜。 程鸿雪顾不上还湿着,立刻翻身骑到他身上,给他做心肺复苏。 他这时候也不嚷嚷着冷了,唇角紧抿,表情专注,一次又一次按压,一滴水从下巴滴了下去。 索性闻玉书呛得水不多,按了几下便咳出了一口水,他缓缓睁开眼,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清透,迷茫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程鸿雪。 程鸿雪松了一口气,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麻烦救援费打到我卡里,冻死我了。” 一帮人乌泱泱地围上来,詹娴雅和宿婉柔赶紧拿浴巾给他们围上,拥护他们进屋去了。 屋里有洗澡的地方,花洒哗啦啦地往下流着热水,淋在一具充满雄性力量的麦色身体上,水珠破开,没一会儿室内就溢满了热气。 程鸿雪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才从寒冷中缓过来,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到一旁的更衣室换衣服,和等在外面的詹娴雅说话。 “救护车来了吗?” 詹娴雅回他:“来了,但闻影帝说他没什么事了,就让救护车回去了,毕竟工作中出的意外,闹大了对crush的影响也不好,周毅刚才已经带着人去赔礼道歉了。” “对了,”詹娴雅想起来什么,又道:“我把你微信给闻影帝的经纪人了。” 程鸿雪穿上卫衣,流畅的肌肉一下被衣服挡住,“哦”了一声,不知道闻玉书经纪人要他微信做什么,这念头刚在脑袋里转一圈,放在一旁的手机嗡地一响,他拿起来一看,微信提示有人加他。 名称只有一个闻字,头像是不知道哪儿来的猫,挠猫下巴的那只手看上去应该是闻玉书的。 程鸿雪心想还挺酷,手一动,把人添加上,备注闻玉书。 他把外套穿好,手机又响了一声,拿过来一看,闻玉书给他转账了五万块钱。 他发过去一个问号。 闻玉书:救援费。 可能是觉得别扭,顶上“正在输入……”的时间都够写一篇文言文了,那条才被新的顶上去。 闻玉书:今天的事,谢谢。 今天和crush的拍摄已经结束了,程鸿雪下午有个采访,需要先走,等闻玉书好不容易憋出那句谢谢的时候他都到下一个工作的地方了,拿出手机匆匆看了一眼,便揣进了兜里。 闻玉书落水的事被瞒了下来,暂时没什么风声,外界还在讨论他们的新戏,风平浪静。 程鸿雪忙了一下午,回酒店后已经是晚上,洗了个澡,往床上一躺,拿出手机刷朋友圈。 多加了一个人,朋友圈的内容也不一样了,闻玉书的朋友圈比他本人的嘴巴收敛多了。 比如某个狗仔给他泼脏水,说他隐婚生子,他都只是发了个呵呵,配图一个小黄豆捂着嘴表面说“天哪,真的吗”,后面微笑脸,“差不多得了”。 底下几个有名的演员给他评论了“哈哈”。 他看着这条表里不一的朋友圈,差点没笑出声,想了想,又点开闻玉书的头像进入聊天页面,看着那条冷冰冰的“救援费”,嘀咕: “这不是挺幽默的么。” 手指在上面虚虚滑了一下,忽然一个没拿稳,手机啪地掉下来,直接砸在程鸿雪的鼻梁。 程鸿雪当时鼻子就一酸,赶紧捂着鼻子坐起来,摸了摸,确定没流鼻血,才把手机拿起来,一看对话框里已经多了一行字。 你拍了拍“闻玉书”。 “靠,” 程鸿雪瞠目结舌,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大晚上不睡觉点开对家微信并且拍了拍他?这不明显在视奸么! 他焦头烂额到处找怎么撤回,终于把那条撤回去,一口气刚松出来,微信便突然一响。 程鸿雪猜想他应该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没证据,便矜持地回。 对方直接给他甩了一张截图,上面提示“脑子不好,却实在美丽”拍了拍我。 程鸿雪尴尬的头皮都麻了,脸埋在枕头上装死,心里骂了微信一万句,才半死不活地在床上摸了摸手机,拿起来,艰难地打字。 程鸿雪撇了一下嘴,噼里啪啦地打字:不用,我补什么身体,听说你感冒了?留着多给自己补一补吧,我再在里面游十圈也不会感冒。 他早就忍不住了,就算程鸿雪救了他,但他还是没法儿好好跟他说上几句话。 程鸿雪脸都绿了,手机屏幕都要被他给戳裂:放屁,我什么时候顶着你了。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程鸿雪恼羞成怒,果然姓闻的就是讨人厌!把手机一关扔到柜子上,拉上被子睡觉去了。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不踏实,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似乎又回到水中救了闻玉书一次,也再一次尝到了那一抹冰凉的滑腻,对方为了氧气依偎上来,薄薄一层衣服遮挡不住底下的好身段,全贴在了他身上,和他密不可分。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一亮,闹铃叮铃铃地一响,猛地将梦中的程鸿雪叫醒。 眼前天光已是大亮,柔和的光洒在他的床边,程鸿雪躺床上半天没起来,僵硬地伸手在被子里一摸,脸色瞬间红了青青了紫。 都怪闻玉书,没事说什么什么顶不顶的话! — 今天也有戏要拍,程鸿雪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天的状态都透着一股子别扭劲儿,阴差阳错的,倒是将陈清元对阮行之暗生情愫后的那段戏演的不错。 拍摄现场架着摄像机,收音的设备被高举在镜头外,工作人员举着打光板。 陈清元叫了戏班子的班主来自己府上,一声也不出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将底下站着的人吓得两股战战,才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搁,说让对方教他唱霸王别姬里的楚霸王。 班主吓没半条命,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听到这儿茫然地抬头,一脸懵逼。 从那以后他往大帅府进出的时候越来越多,府中总是传来一声声戏腔。 阮行之悄悄看过一两次,陈清元没有那么好的资质,经常气得班主脸红脖子的,都要撂挑子不干了,这么越界,陈清元也没什么怨言,只是穿着戏服笑眯眯的,看的阮行之也忍俊不禁,后来陈大帅好不容易学会了这一段,表面装得云淡风轻,送走班主,就迫不及待去找了阮行之,和他一起唱了曲。 戏只拍了一个上午就停了,下午有一场晚会,两位主演和杨志业都去,干脆提早下班。 萨克斯和小提琴的声音优雅地流淌在宴会厅内,随便一个拎出来都是电视上的名人,他们打扮体面,手拿香槟四处应酬,谈笑风生。 今天来的人不少,明星,编剧,投资人,和导演,都是圈里的人。 程鸿雪进场儿后看见了熟人,就过去打招呼了。 闻玉书没跟着他,在休息区找了一个单人沙发坐好,漫不经心看过晚会四周,一眼就看见人群中众星捧月的女主。 女主穿着一条银色鱼尾裙的礼服,长得很漂亮,异世的名作都成了她的底气,各大新闻把她夸得天花乱坠,眉宇间便藏不住的傲气。 她注意到闻玉书的视线,便看了过来,像是知道他当初为了牧慧语发微博的事,眸中闪过一道不屑和恼怒,没和他打招呼,瞥开了眼。 闻玉书不在乎这个,也移开视线。 但女主身边有的是对她求而不得的男人,为了帮她出气,就故意找起了闻玉书的麻烦。 没多久恒石的总裁就笑着过来敬酒。 他是落日的投资人之一,和闻玉书这个主演说说话,敬个酒,倒也不唐突。 “早就听说过闻影帝,这杯酒,我敬你?” 闻玉书身体不太舒服,一滴酒都不想沾,看了一眼,就道:“抱歉,今天吃了药,不方便。” 恒石总裁脸上的笑立马冷下来,不悦道:“闻影帝别是在诓我吧,也没看你哪儿不舒服,怎么我一来,你就吃了药,不能喝了。” 杯子哒地一声放在闻玉书面前,对方打定主意要给他个下马威。 “这酒,闻影帝喝还是不喝,给个话吧。” 给你奶奶的话,这一套闻玉书在他的世界就见识过,确定这人是来找茬的,没那个闲心陪他玩,刚准备把桌子上的酒泼他脸上让他好好尝尝,一只手就从后面伸过来,拿起了那杯酒。 闻玉书愣了一下,向后一看。 程鸿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按在他椅背上,手中拿着桌子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投资人: “想喝酒,我陪你,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 他说着拎起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干脆豪迈,帅得能当场掰弯三个壮汉。 半个小时后…… 剧组的酒店的走廊里出现了两道身影,影帝扶着歪歪扭扭的对家往房间走。 程鸿雪脸红的不太正常,醉醺醺地直往他身上靠,不耐烦地嘟囔着自己身上好热,闻玉书被他人高马大的个子压的不轻,低声呵斥了一句“别乱动”,随后一脸无语地轻嘲: “我还以为你多能喝,说的这么气吞山河的,结果一杯就倒了?” “也幸好有个唬人的家世,要不然人家没被你吓跑,你就等着受苦吧。” 第204章 醉酒后以为在戏中,压着影帝强行插入 他扶着程鸿雪走到门口,黑着脸问他:“房卡呢?” 程鸿雪脑袋往他这面一歪,哼哼了两声,没说话。 闻玉书只能一边扶着他,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裤兜,程鸿雪不舒服地动了一下,直嚷嚷。 “你摸我大腿干什么。” “……” 闻玉书心说男主喝的是假酒吧,怕这醉鬼撒酒疯,把酒店里其他人叫出来,忍无可忍: “谁摸你大腿了,闭嘴。” 他努力了半天,终于在程鸿雪极度不配合下摸到了沾染他体温的房卡,拿出来,往锁上一贴,待房门打开,扶着他往里面走。 这醉鬼快要一米九的个子,闻玉书又为了拍戏减重了,把他扶到床边着实费力,摇摇晃晃的,嘴里刚没好气地讽刺:“减肥吧,沉死了,”下一秒就被程鸿雪绊了一下,一起摔倒在床上。 酒店柔软的大床带着他们一晃,西服裤的腿压在一起,两双皮鞋也一上一下地交错。 屋里一片寂静,灯光也不算明亮,程鸿雪半天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身下压了个人,但他喝醉了酒,不太清醒,就更遵循本能地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嗅了嗅。 闻玉书似乎没料到他的动作,身体陡然僵硬了一瞬,忍不住去推他肩膀,想从他身下起来,程鸿雪不满他要跑的动作,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低头闻了半天,醉醺醺地嘀咕: “什么味啊这么香?” 闻玉书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压了个醉鬼,琥珀色眼眸怒火中烧,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香你祖宗,起来,撒什么酒疯。” 他声音冷冷的,透着说不出的嫌弃,程鸿雪听的很熟悉,眼前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浮现出年轻男人略带愠色的脸,一双含着薄怒火光的琥珀色眼睛,和薄红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唇。 程鸿雪一手撑着床,低头瞅着他这张飞上薄怒的脸蛋半天,从记忆里翻出了他是谁,不解:“阮行之,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不可思议:“程鸿雪,你有病啊。” 程鸿雪不满:“我好歹也是北平的大帅,你怎么说骂就骂。”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西服寸寸抚摸闻玉书的腰侧。 闻玉书身形修长,刻意减重后风流的身段勾起人无限的怜爱,再加上闻玉书太敬业了,戏曲都是用的原声,醉鬼越发觉得闻玉书是戏里的阮行之,而他是包下他的军阀,至于底下为什么是一张大床,那是因为他们俩要上床了啊! 脑袋死机重启,想明白了自己是谁,在哪,在做什么,这种世界难题,程鸿雪大彻大悟。 腰侧那只让闻玉书浑身发麻的手就越发不规矩了,隔着衣服摸了被他强抢来的戏子半天,就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紧接着往胸膛上移,暧昧又霸道的闻玉书浑身一颤。 闻玉书都没料到这个发展,程鸿雪这幅分不清戏里戏外要强迫他的架势还怪让人激动的,表面一脸难堪地抓住程鸿雪的那只手,衣服下摆被他掀起来了,露出扎着一条腰带的西服裤,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程鸿雪,你想做什么?” 程鸿雪的手还伸进他衣服里,歪头:“怎么不叫我大帅了?” 闻玉书脸色发青,讽刺:“你还真把自己当军阀了?” 程鸿雪听不懂他说什么,他不是军阀难不成是戏子吗,不耐烦地把伸到他衣服里面的手给抽出来,起身坐在他腿上,脱掉衣服,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又去解下身的腰带。 “别说了,先做。” 衣服被他扔到了地上,他身上麦色肌肉紧实流畅,下半身挺起来的一根硕大怒冲冲地昂扬,色泽发紫,表面的几条青筋鼓鼓的,怎么也想不到马上就要被醉酒的主人插进男人的体内了。 程鸿雪很有戏中土匪军阀的劲儿,一把抓住闻玉书的衣领,低头亲在了他唇上,先吮了口他的下唇,在舌尖顶开他牙关和他亲。 结果才亲了没两下就被闻玉书狠咬了一口,程鸿雪疼得皱着眉抽出舌头,一滴透明的津液断裂回去,他垂眸一看舌尖上出了血。 闻玉书的衣服被他扯的不成样子,他又震惊又愤怒地躺在他身上,脸上都多了些红,却看着更活色生香,试图唤醒程鸿雪的理智: “你喝多了,程鸿雪,起开,我不是阮行之!” 程鸿雪闻言更不满,一双眸子说不清清醒还是糊涂,瞪着闻玉书:“胡说!我千杯不醉,怎么可能喝一杯酒就认不出你了。” 不再听他解释这些有的没的,伸手就把他衣服扯下去,闻玉书力气不及他,没一会儿就被不讲道理的醉鬼扒了个干干净净,气得心想陈大帅千杯不醉有什么用,你个傻狗一杯酒倒! 那冷白似雪的修长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和他滚烫强壮的身体紧贴。 程鸿雪弓着身亲他的脖子,胸膛,滚烫的鼻息落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他两腿间一下一下的撞,到处留下湿滑的痕迹,闻玉书身上落下一抹抹发凉的湿意,被他唇舌吸的骨头都软了,过于滚烫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刺激着他所有感知,他动了一下腿,却只能将腿旁的床单弄出几条褶皱出来。 他眉眼染上几分愤怒和震惊,低低喘息着骂道:“混蛋,你疯了吗?从我身上滚下去。” 程鸿雪没听,下身涨得什么似的,抱着闻玉书低头嗅着他身上令人舒心的香,柔韧有力的身体贴着舒服极了,控制着他不让他从自己怀里逃跑,性器跃跃欲试顶着臀间的穴口,除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别扭,其余的都是莫名其妙的兴奋,他憋得难受,干脆挺着一根坚硬用力往穴口里面进。 “嗯——” 没有任何预料的,醉鬼就发了难,闻玉书被他这一下插的难以忍受地仰起头,弓起的腰肢就离开了床,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程鸿雪,那窄小的地方被龟头上的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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