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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 当日被闻蝉打搅好事,今日他还得再去会一趟。 闻蝉送他出门才松一口气。 以她和谢云章的名声,说两人间尚且清白,罗俊修定然是不信的。 不如将错就错,胡乱写几句,应付过去也就算了。 她一面耗着工夫继续写饮食,一面则暗暗思忖,要如何打发那床笫事。 忖着忖着,想起那一夜,他拉过自己的手。 一声一声唤她“杳杳”,一遍一遍哄她“就快好了”,可就是迟迟耽搁许久,少说半个时辰。 事后她想逃去窄榻上睡,又被他圈住,搂在怀里又亲又揉…… 笔尖在纸页上晕开墨渍,待她反应过来,已然浸透两三页。 闻蝉摇摇头,略显慌乱地干脆将那几页撕了。 起身到面盆里取巾帕擦脸,却正好对上那照仪容的铜镜。 前几日逃得慌神,无心留意。 此刻细细看来,果真是很长一道疤,周遭肌肤越是白嫩,越显它可怖。 有了它,闻蝉更不想被谢云章找到。 说来可笑,她像个在外贪玩弄伤自己的孩童,一怕受他责备,二又怕他失望。 她们的婚事是不成的,既如此,就把自己最好的样子留给他。 如今这模样,不必见了。 打磨光滑的铜镜中,女子纤细的指尖抚上面颊,又毅然转过身,只剩一道背影。 再说那罗俊修的表妹,正是嫁了永州知府的嫡次子。 罗俊修刚将餍足的女子送回府上,便撞见谢云章从府内出来。 “表姐夫!” 他客栈里还藏着闻蝉,这会儿见了人,却丝毫不心虚,探出半个身子与人招手。 他也知道对方不喜他唤表姐夫,可他偏不改,大不了就是被人忽视。 却不想今日,谢云章主动行至车下。 “我在找人,你见过她。” 罗俊修定睛一瞧,离王府一别不过两月,他竟又消瘦几分,那双素来锐利深邃的眼,更是掺上几分浑浊。 “姐夫在找谁?竟弄得这般,为伊消得人憔悴。” “琼州茶铺那位柳娘子,”谢云章明显疲惫,不欲多言,“若能找到,回京后我在都察院为你谋份闲差。” 他说完就走了。 罗俊修却是久久没回过神。 因着齐谢两家当年的婚约,他一直有意和谢云章套近乎,不止是为表姐说好话,更想着与这新科榜眼攀上交情,日后也好得人提携。 可转眼四五年了,谢云章待他,待表姐,可谓一直是冷若冰霜,提携之事影都不见。 今日就为找那女人,竟主动作出许诺。 他是想表姐能嫁入镇国公府,可归根结底,也是想自己能沾上亲故。 今日这一许诺,分量重如泰山。 罗俊修当日回来,闻蝉被他瞧得发慌。 毕竟不是多正经的人,她这几日借住在外间,刻意裹了暗色厚重的衣裳,发髻都梳得格外老气。 他回来,一言不发立在书案前,也不催她写了,就是盯着她看。 羊毫笔落在笔搁上,闻蝉仰头问:“罗公子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特别,叫谢云章对你念念不忘。” 闻蝉见他并无轻浮之意,再度执笔,随他去了。 谁想他还在继续念叨:“要说你聪明,似乎是有几分的,可我婉贞姐姐是这世上最聪慧的女子。” “说你貌美吧……眼下也没了,过往云烟。” “你说我现在把你送回去,谢云章看见你这样,他还肯要你吗?” 第68章 “给我接着跑。” 闻蝉笔尖一折。 面不改色,将手中那个字写完。 “罗公子,今日见到谢大人了?” 身前桌案笼下阴影,是罗俊修上前,两臂撑在对面。 “见到了,为了找你,人都瘦了一圈。” 闻蝉依旧不停笔,恍若未闻。 “我听说他这几年外派,是自己请命的,一直在找什么人,不会就是你吧?” 见色起意,罗俊修简直不要太明白。 可要是盘根错落的情结,那便另当别论了。 “公子想多了,我没那本事。” 罗俊修不以为然。 他不是什么情种,却也自诩最懂男人。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或是得到了,在兴头上又失去,那种抓心挠肺的滋味,真会叫人头脑发热。 他藏着闻蝉,固然是想她把位置让出来,好叫表姐上位。 可今日见谢云章那模样,是铁了心要找她,不找到她不罢休,早成一块心病了。 要解这心病,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给他。 女人嘛,其实大差不差,都一个样。 别管先前如何三贞九烈,弄到手了,不是恃宠而骄,就是黏人黏得死紧。 谢云章找不到这女人,心心念念,当她是块宝。 可若他将人送回去,发觉她破相了,不好看了,没几日自然会冷淡。 到时把心腾出来,表姐就能上位。 而自己,也能趁势讨个人情,在都察院谋份职。 一石二鸟,皆大欢喜。 “行了,不用写了。” 他收手直身,随意吩咐着:“明日跟我出趟门。” 女子纤长的眼睫笼下心绪,问:“去做什么?” “还不是我那表妹吃飞醋,当你这尊荣我也能看上,你跟我过去,好好对她解释。” 闻蝉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半分都不显。 仰头温顺道:“是。” 楼下美貌女婢上楼,纸醉金迷侍奉这位爷入睡。 闻蝉照常出门洗漱,只是这一晚,她换回男装,将财物揣进袖间怀中,低着头下了楼。 那两名打盹的小厮,并未注意她的动静。 说她心思敏锐也好,疑心过重也罢,她觉得罗俊修变了。 他今日见了谢云章,明日就要带自己出门,保不准是要拿自己跟谢云章换人情。 他已经不可信,这客栈多一刻都待不了。 出门,繁星满天,弯月淡淡。 入夜城里有宵禁,走在街上会无比显眼。 除非,扮作更夫。 客栈大堂里,就有副揽客用的锣。 片刻后,门前响起一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无人在意。 几乎前后脚,客栈门前,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驻辙。 石青替人掀了帷裳,“到了大人,那罗公子就住这儿。” 溶溶夜色里,男人弯腰下车,却望向那逐渐远去的黯淡身影。 他听不清那更夫嗓音,轻风拂面,送来微弱的梆子声。 石青亦跟着驻足,这几日重操旧业,见了太多人,什么样的男女都有,早就身心俱疲。 见半晌过去,谢云章一动不动,望得眼睛都发红。 他忍不住提醒:“那更夫属下半道上看过,不是娘子。” 谢云章却说:“解马给我。” “啊?” 随即不敢耽搁,石青将马车牵到边上,再将那白马放出来,辔绳交到他手中。 谢云章翻身上马。 待到他一人一马行远,石青忽然一拍脑袋。 对啊!路上见过那更夫,就往这方向走,他一双脚怎会比马车还快? 那更夫…… 慌乱反而露馅,闻蝉打算先随意找个棚子过夜,就如一个寻常的更夫,脚步不紧不慢。 却忽而听见身后,细碎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马蹄踏得轻缓,不像急着赶路,更像打马游街,迟迟没有越过她去。 起初还好,渐渐的,那马蹄似踏在她心尖上,叫她手腕发软,梆子都要提不住。 不会,不会。 她安慰自己,罗俊修明日才带自己过去,谢云章还不知她在这儿才对。 再说若真是他,捉自己回去便是,这般优哉游哉缀在身后作甚。 又行两步,一个念头浮上来。 遛着她玩儿。 看她认真假扮一个更夫,敲梆子,喊话,看她笑话,却不揭穿她,等着她自己回神。 闻蝉始终没回过头,不知是怕被人瞧见面容,还是掩耳盗铃,不愿看清身后人。 她的心开始乱,梆子敲得错乱,心快要跳出胸膛外。 忽然,长长的影子一顿。 身后马蹄声收驻,跟着她停下。 不会错了,就是他。 闻蝉也不知怎么想的,明知自己跑不过马儿,那一瞬垂死挣扎般,梆子一扔,拔腿就跑。 夜风呼啸掠过面颊,耳边隆隆作响。 可她还是清楚地听见,那马蹄声急一阵缓一阵,迟迟没有追上来,却一直在她身后。 逃不掉了。 气喘吁吁停下时,闻蝉两手撑膝,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两条腿酸得要命,再迈不开半步,后背全是热汗,胸膛似灌着铅,几乎要将肺都喘出来。 放弃的那一刻,眼眶里涌上泪。 这次,她真的逃不掉了。 “怎么不跑了?” 相比她精疲力竭浑身狼狈,男人驻马回缰,嗓音冷冽又从容。 闻蝉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这不是她第一次出逃了,倘若从前他亦有错,那这次呢? 前日夜里还好好的,听他兴致勃勃说着回京以后的事,如何要将自己娶进门。 转头,却把他迷晕跑了。 汗水并泪水一并涌下眼尾,忽而头顶一凉,是男人甩出马鞭,打落她头顶乔装的男子六合帽。 “给我接着跑。” 他嗓音冷得彻骨,闻蝉就知道了,今夜他不止要捉住自己,还要惩罚自己。 哗—— 马鞭再度扬起,这次不轻不重落在她肩头。 “跑!” 闻蝉不敢反抗,迈着两条酸胀的腿,跌跌撞撞往前跑去。 哪怕已经比走更慢,男人依旧不疾不徐策马跟在身后,铁了心磋磨她。 闻蝉没能撑太久,牲畜一般被人驱出半条街,膝弯一软,身子狠狠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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