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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逃过一劫,却不料眼前一晃,被人抱到了床榻上。 没再吻她,因为想起那一次,她丢了一个孩子。 闻蝉也想起来,他一直没发现那件事。 如今离开琼州,“死无对证”,往后若自己不说,他永远也不会发现自己假怀孕的事。 “是我欠你。” 谢云章看不见,闻蝉却能清楚窥探他的神情,愧疚,正勉力压制着欲念。 “你自知亏欠,还要这样算计我?” “正因亏欠,你得留在我身边,让我慢慢补偿。” “你这是歪理!” 谢云章没急着辩解,俯身,试探着用自己的面颊,蹭着她的。 嫩豆腐一样,叫人爱不释手。 “我说真的,”他与人额间相抵,嗓音沉沉,“杳杳,回了上京,嫁给我吧。” 听见这个嫁字,闻蝉还是耳廓一烫。 随即却说:“不行。” 男人没出声,一口咬在她唇瓣上,宣泄不满。 直到闻蝉自己解释:“我答应檀颂,为他三年不改嫁。” 再度听见这个名字,谢云章嫉妒得几欲发狂。 他精心养了七年的娇花,自己都不舍得多碰一下,却叫一个毛头小子先折去了。 眼下这个关头,好容易一别两宽,她还要为人“守节”。 “他死了不成,你还要替人守三年?” 闻蝉被掐了下颌,拧眉回道:“他从前待我极好,如今被迫与我分离,我自是要替他守的!” 谢云章反复咂摸着“待我极好”四个字,忽然很想问她,有多好,自己待她那样好吗? 可不消问便能得出答案:当然没有。 “他待你好,把家里家外所有事都扔给你,自己做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 “我心甘情愿!” 檀家又不是国公府,人少事少,能把所有权力握在手中,闻蝉简直求之不得。 “那这次呢?”男人声声紧逼,“他暗通海匪杀我前,可有对你漏过半句口风?” 闻蝉只顿了半刻,便被他堵了话锋。 “你还说与他心齐,我不过略施小计便试出来了,你们两个,根本同床异梦。” “那又怎样!”闻蝉也恼起来,死死盯着他那双无光的眼。 “这世间夫妇,多得是经年怨侣,能相敬如宾已是不易,又何需你来指指点点!” 她想将人的手推开,男人却牢牢抵着,来回好一番较劲。 不知从何时起,两人间旖旎的气息退散,又变成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模样。 谢云章笑一声,意味不明。 闻蝉还被人牢牢桎梏着,动弹不得,看着他直起身,眼盲,却又似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 “那我呢?” “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 刚找到她的时候还会怀疑,还会痛苦,可自打香山寺那次,她嘴上一句句骂着人,飞扑过来救他却毫不迟疑。 那一刻谢云章就笃定了,她才没看上去那样心狠。 自己爱她十分,她少说也有七分。 “倘若我一直都没找到你,你与旁人相敬如宾到老,暮年回首,再想起我。” “心中就不觉得遗憾,不觉得可惜?” 闻蝉真顺着他的话去想。 得出答案是,会的。 此生与三公子错过,定是她经年难忘的意难平,恐怕临终前都要托付子孙,捎一封书信与他道别…… “那不一样!”她仰躺在榻上反驳,“年少错过固然可惜,可眼下你不择手段拆我姻缘,你就是为自己开脱!” 亏她有一瞬真被人绕进去了! 谢云章却摇头,“我实话实说,不为谁开脱。” “我所行之事,皆从心之举,为我老来不悔、姻缘不错。” “纵你高风亮节,却不比我及时勉力、心口如一。” 闻蝉抿唇,“又是你有理了。”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呢,他总把自己做的坏事说成坦荡,言之凿凿叫人难以反驳。 “日子长了,你总会想明白。” 至少往前那五年他想得很明白,不找到她,自己就会抱憾终身。 他的杳杳是上天赐给他的,在他最年少迷茫的时刻,她不偏不倚地出现。 谁都别想夺走,连她自己都不行。 第53章 钥匙在哪里? 绑着她牵着她也就算了。 偏偏还在腰上系个铃铛,轻轻一动就丁零当啷地响。 陆英进去送晚膳时,便看见两人还在怄气。 闻蝉倚在大床边的矮榻上,任凭男人怎么唤她都不应声,实在惹恼了谢云章,他才拉一拉手中银链,听声定位。 莫名……有点幼稚,两个人都。 “大人,娘子,用晚膳了。” 谢云章分心回一句:“放着吧。” 楼船在海上飘荡两个时辰,要先越过海峡,再到陆上转坐马车。 琼州到上京,少说三千里,要走半年之久。 现在虽然被谢云章牵住了,可这半年间,她仍然有的是机会出逃。 泠泠—— 她出神太久,引得男人又牵响铃铛。 “伺候我用膳。” 闻蝉:“……” 罢,看在他眼瞎的份上,暂且不与他硬碰硬。 扶着人到桌边坐下,又托起他的碗。 闻蝉记得他的口味,忌口不少。 例如此刻桌上的酱猪肘,便是独独给闻蝉一人用的,谢云章从来不沾。 她偏夹起一筷,笑吟吟哄道:“公子张嘴,啊——” 递了进去。 谢云章默默嚼着。 好在手中捧着米饭,他立刻低头就了两口。 结果下一刻,闻蝉夹进他碗里的,还是一块肥腻的猪肘皮。 “公子快用,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故意把其余菜碟都撤远,独留那盘肘子在他近前。 看他抿着唇,提着箸,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心底立刻生出了畅快。 叫他欺负人。 肘子多好吃啊,她哐哐往自己碗里夹。 男人知道她蓄意报复,随意用了两口白米,便放下筷箸。 “在船上不好走动,酥油泡螺不许多吃,容易积食。” 闻蝉的筷子一顿。 他怎么知道桌上有酥油泡螺。 他不爱甜食,不爱荤腥。 这四菜一汤加个甜食,倒有一大半是专程给自己吃的。 闻蝉又有些不是滋味,虽说是存心欺负人,可这人乖乖给她欺负了,似乎又良心难安。 端起他的碗,还是往里头夹了好些新鲜的时蔬,再默默递还给他。 谢云章却不急着动,只问:“怎么不说话?” 她这样闷闷不乐好一会儿了。 看不见她的神色,但男人似能感应。 闻蝉重新端起自己的碗,“说不过你,不想说话。” 谢云章不以为然。 她那张嘴厉害得很,说起当年叫她为妾的事,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真能叫自己气闷到无话可说。 “你说不过的事,只因我更占理。” “为妾是我思虑不周,你胡乱嫁人是你行差踏错,我们各退一步。” 闻蝉不觉得自己是胡乱嫁人。 檀颂可是她精挑细选,最最适合做夫婿的人。 然,只要一提到他,谢云章就总失控,以防他一时冲动,折返回去杀了檀颂,闻蝉选择不再应声。 夜里,她睡在男人床边的矮榻上。 可以说是意料之中,毕竟他无时无刻不牵着那条银链,入睡时自然也没法松手。 闻蝉腰上硌得慌。 谢云章又看不见,打这么花哨的一条腰带做什么? 她仰躺着一动不动,生怕一翻身铃铛就会响,悄悄去摸腰后的锁扣。 钥匙会在哪里呢? 窗外还在下小雨,中天无月,屋内漆黑一片。 闻蝉缓之又缓,僵着身子,在矮榻上坐起来。 距离熄灯入睡,已过去一个时辰。 照理说,谢云章已经睡熟了。 闻蝉两手端着自己腰身,坐在黑暗中思考,哪里是他的头,哪里是他的脚,钥匙又会藏在哪里。 又记得他素来浅眠,贸然出手去找,恐怕只会被抓个现行。 但……枕头底下?贴身的寝衣里? 闻蝉只不过微微叹口气,床上睡姿端正的男子忽然出声。 “怎么了?” 她浑身一激灵。 下意识说:“我冷。” 谢云章也坐起身,捏了捏自己的被褥,又抬臂去触她的。 她的更厚实些,屋里还熏着炭盆,照理说是不冷的。 闻蝉察觉他的动作,又说:“自打那次小产后,总容易手脚冰凉。” 这个杀手锏,什么时候搬出来都好用。 男人果然默了默,才艰涩开口:“去楼下找陆英,叫她给你添被褥。” “太晚了,”闻蝉立刻道,“搅人清梦不好,要不……” 玉铃铛在暗室内响起,谢云章听觉灵敏,立刻察觉她在向自己靠近。 “要不今晚,公子将被褥和我叠在一起,先对付一晚。” 这是要和他一起睡的意思。 谢云章一瞬就明白她的意图。 闻蝉不怕他猜到,总之他不会拒绝就对了。 果然,他淡声回了句:“你愿意就行。” 闻蝉当即抱着被褥,上了他的床。 将自己的那床抖散,叠在他那床之上,又钻进他的被窝。 别说,兴许是有床帐围挡,还真比自己那里暖和。 “叨扰公子了,公子快歇吧。” 说完,背身对他,自己先闭眼。 闻蝉没那么傻,上他的床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消解他的怀疑,第一夜,她只管安心入睡。 褥子上有熟悉的沉香气,叫她心安。 相安无事的一夜。 除了醒来的时候。 偌大一张床,她分明与人分睡两侧,醒来却蜷着身子团在人怀里。 “你自己夜半钻进来的。” “我要起,你还不肯起,拖到现在。”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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