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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昨天邵正初弄得他腰到现在还不舒服,今天便一直待在家里面,吃过饭看看报纸,品品酒,下午阳光明媚,就去游泳池游泳。 他刚游了一圈,霍凯风和蔺泽就带着下属开车过来。 别墅外有一队人巡逻站岗,戒备森严,一辆特殊号码牌的红旗,一辆进口的虎头开进别墅,闻玉书的下属立刻上前去给他们打开车门。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问过闻玉书,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下了车,直接朝着游泳池去。 等到了地方,闻玉书刚从水里上来,裹上一件白浴袍。 他长发还在往下滴淌着水珠,垂在身前些许,随手接过泳池旁边邵正初递过来的毛巾,坐在伞下的折叠椅上,下巴微抬。 “给霍老大和蔺公子倒杯酒。” 旁边候着的黑西装下属点头应声,为他们倒一杯加了冰块的,度数不高的酒。 他俩也依次坐在了拿来的拿椅子上,往闻玉书敞开的领口一瞥,看到了一片咬出来的红痕。闻玉书皮肤白,领口微敞,那些牙印就格外明显。 别说是他们,就连那些下属也知道老大昨天开荤了,只不过不清楚对方是谁,而昨天一直跟着闻玉书,确定他没时间找人的手下也很纳闷,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老大什么时候背着他们找的人。 “闻老板昨晚过得很逍遥啊,”霍凯风先开了腔,目光落在闻玉书印着斑驳咬痕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我说呢,怎么讨好闻老板,闻老板都不心动,原来是我没有蔺公子讨人喜欢。” 闻玉书已经叫周围的手下都下去了,泳池附近就剩下他们四个,说话没那么多顾虑,不过就算他们仨的手下在旁边听着,以他们的性格,也不会觉得自己和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 蔺泽却看了一眼闻玉书旁边,为他倒酒的邵正初,也笑:“昨晚可不是我在。” 霍凯风听后愣了一下:“你没在?那……”话到这一顿,他看见了闻玉书旁边的邵正初拿着酒瓶,给桌上一个酒杯里添着酒水。 邵正初也注意到他的视线,缓缓抬起了一双眼,淡定和他对视,片刻后霍凯风才吐出一口气。 “看不出来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闻老板。” 闻玉书悠闲地躺在折叠椅上,露出一片印着深浅痕迹的皮肤,勾了勾唇: “是么,霍老大养过兔子?” 他长了一张让霍凯风这个直男都觉得神魂颠倒的脸,笑起来好看极了。霍凯风都没意识到自己这么没出息,连看了好几眼,一想到昨天忍了半天,结果在车里看见的那一幕就觉得心里一梗,哼了一声:“兔子没养过,养过一条黑心肝的蛇。” 霍凯风和闻玉书一样,是这T市黑道势力的半边天,军火生意甚至能插手进东南亚,在圈子里极有威望,手握权利和众多人的生死。 他头一次对别人这么感兴趣,不在意自己腿上被留下来的疤,在几个小弟的建议下,故意换了衣服,系了平日最不爱的领带,还喷了香水,打扮的孔雀开屏,结果对方非但没搭理他,还和别人做了,这就有点伤霍老大的自尊心了。 闻玉书听出来了一点阴阳怪气的调调,干坐着也挺无聊的,就邀请他们一起去打牌。 “闲得无聊,陪我打几把牌?” 他闲下来的时候总喜欢玩几把,又嫌别的老大牌品不好,正好在家里待一上午了,骨头都待软了,想着出去玩两圈。 蔺泽笑了笑:“好,去你那?” 闻玉书“嗯”了一声,起身:“我先去换衣服,你们等等我。” 他回去吹干头发,随便用一根头绳绑着,穿了西装下去,和他们一起坐车去赌场三楼打牌。 几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坐一起打牌,桌上压的都是红钞和筹码,随便抛出去一枚都让人心肝颤。 目前麻将机还没被引进国内,洗牌要靠纯人工的,四双手在绿色桌面上哗啦哗啦的洗着牌,麻将在他们的动作下碰撞出的声音悦耳。 闻玉书今天牌运不错,胡了好几把,一只手旁边的红色钞票上摆了一堆筹码,要是还玩脱衣服的赌局,恐怕他们仨都要脱光了陪他玩了。 桌上除了他,就是蔺泽赢得最多。 他打牌打的开心了,心情颇好,准备去趟卫生间,回来再继续玩上几把。 赌场内卫生间也和外面一样是富丽堂皇的风格,只能闻到淡淡的香薰味,闻玉书从门里出来准备洗手,就看见倚着洗脸池抽烟的霍凯风。 他今天没打扮的太过夸张,松了扣子的黑西装和西服裤,胸膛撑得鼓鼓的,公狗腰窄紧有力,粗糙大手夹着点燃的烟抽十分有男人味。 闻玉书不躲不避,走过去洗了手。 洗脸池哗啦啦的声音一停,他刚转过身,借根烟抽,就被对方压在大理石边缘,低头亲了上来。 舌头火热有力地卷着他,烟草味传递到他口腔中,刺激着唾液分泌,又被对方吸吮了个干净,两个男人的唇瓣贴在一起暧昧摩擦。 霍凯风压着他亲了许久,才从他嘴巴里出去,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磨了磨后槽牙: “和我做不舒服?还是我满足不了你了?” 闻玉书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唇,倚着洗手台冲他笑:“舒服,能满足,但我想试试别的。” 霍凯风心里又是一噎。 这人之前一直性冷淡,性子又直,因为他的强迫,在他床上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激烈的快感,下了床想在享受一次,随便勾搭个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蔺泽早就对他有心思,恐怕邵正初也有。 他心里莫名其妙憋着一股气,低头又咬了他嘴巴一口,想先把这次定下来: “试过了,该轮到我了?这次干得你再也不想和别人做。” 也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影响了他,他阴郁地咬着牙一字一句。 闻玉书笑出了声,带着点戏谑:“这么厉害?” 他手伸到下面,调情一般去摸了一把霍凯风的下身,那处早就硬挺了一团,隔着裤子的布料纹理向他散发热度,他伸手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张黑房卡,往霍凯风的皮带里轻轻一插。 “明天晚上去找我,让我见识见识。” 闻玉书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便起身离开,他走了半天,霍凯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楞楞地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从心口到小腹都是热的,一阵陌生的情绪荡漾,让他喉咙发紧。 回去后又玩了几把麻将,闻玉书赚了个盆满钵满,晚上一起吃了饭,一直到天黑才回去。 他们虽然是因为走私的利益结交,但还挺相处得来,只不过两个都想睡自己的“好朋友”,合作伙伴,一个惦记老大的屁股。 天渐渐黑了。闻玉书和邵正初回到别墅,走到二楼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站在往三楼的楼梯上,看了一眼闻英媛紧闭的房门。 “管家说小姐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脸色很难看,好像哭过。”邵正初主动道。 闻玉书表情淡淡,没说话,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半晌,忽然残忍地开了口: “放出消息,就说我有意再收养一个养子或者养女。” 他这句话当然是假的,一个熊孩子就够他受了,不过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其他人当真。 只有所有人都相信了,觉得闻英媛不受他待见,她才会失去依仗,像原著成了落魄千金时那样知道自己一直依靠的是什么。 邵正初是他的心腹,知道他想做什么,平静应下,等闻玉书继续往上面走,才跟上去。 到了三楼的主卧室,闻玉书脱了外套,抬腿去浴室,邵正初去给他冲蜂蜜水。 浴室的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闻玉书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见邵正初还没走,有些意外地绕过他,坐到沙发上。 “还有什么事么,正初?” 邵正初沉默寡言片刻,看着他倾身去拿桌上的水,忽然开口:“您把房卡给霍老大了?” 闻玉书刚拿起蜂蜜水喝了几口,面露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将杯子放到一边:“嗯。你怎么知道?”他沉吟着开口:“去过卫生间了?” 邵正初沉默地认下,他低身一手撑着闻玉书旁边的沙发靠背,偏头亲了亲他的唇: “没进去,我表现好吗?大哥。” 男人语气平静地说着这句装乖的话,让闻玉书恍然想起来那天他问过“想做了可以来找他吗”,他当初怎么回答来着,“看你表现??”。 闻玉书都要惊叹了,表面不动声色,向后倚着沙发,看着淡定和自己对视的手下,过了良久才扬起唇角露出一抹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好吧,我哄哄你。” 他从沙发上起来,拉着邵正初的胳膊走到床边,把他一把推到在自己的大床上,解开他的皮带。 邵正初的东西早上就被老大撩拨了一把,硬是憋了一天,晚上和闻玉书独自共处一室,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早就勃起,闻玉书那只冷白的手拉下了他黑色内裤边缘,显露出些许耻毛,随后一根热腾腾的紫红棍子才啪地弹了出来。 闻玉书不喜欢屋里有太亮的灯,只有床边的一盏暖黄色灯光,倒显得气氛暧昧。 身穿西装的忠心手下躺在床上,外套衬衫整洁,只有皮带的扣子被他解开了,隐隐露出一团耻毛,挺出来一根紫红巨物。 鼓起的青筋环绕在上面,饱满的龟头马眼微张,不停流淌着粘液,离得很远都能察觉到它散发出的热意,和蓬勃的雄性荷尔蒙。 闻玉书撸了一把柱身,穿着宽松浴袍,直接挂着空挡跪坐在邵正初的腿上,膝盖跪在他身体两边,支撑起身体,反手给自己扩张。 邵正初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看似他这个当下属的,被男老大推到床上强迫做爱,但他那根鸡巴却硬得对方一只手握不住,龟头溢出来的液弄脏了老大的手。 长发男人直了快三十来年,还有个女儿,显然不会做这种事,皱着眉用手指给自己屁股扩张了半天,才听见细微水声,他抽出几根湿淋淋的手指,扶着他的鸡巴往下面塞,长腿跪他身体两侧,一边慢慢往下坐,吞进直挺挺的滚烫粗长,一边长长吐出一口气,抱怨一般: “……昨天被操开了,还软着呢。” 男人屁股虽然圆翘,但臀穴太窄,邵正初只觉得自己的欲望破开了湿漉的柔软嫩肉,层层叠叠的挤压感舒服的他马眼发酸,这句抱怨的话让他小腹一紧,喉咙里升起密密麻麻的痒,一手隔着浴袍扶着他的腰,想要按着他干。 闻玉书跨坐在他下半身,几乎全吃进去了,只余一点根部,一手按住他的胸膛: “别动,我哄你呢。” 邵正初呼吸急促地放开了手,隐忍地躺在床上,裤子敞开,被男人不紧不慢地骑。 闻玉书一只手按在下属胸膛上的白衬衫,骑着他的鸡巴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臀眼含着的肉棒鞭挞肠肉,那滋味好的二人交合处一阵阵酥麻,慢慢将余下最后一节粗壮的根部磨进去,彻底坐在他身上,撑得他一下挺直了腰,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闷哼一声,掌心按了按腹肌上鼓起的一块。 “太长了……捅得好深。” 第186章 长发老大骑乘忠犬下属,被干的菊穴红肿发烫(出院了,八号回来) 外界按压的力道让邵正初小腹一紧,那地儿昨天才被插过,被磨肿的肠肉还没太消肿,热得不行,挤压着他插进去的坚挺上。 邵正初忍着自己想要动的欲望,一双黑眸沉沉盯着男人,想要把他嚼碎了吞入腹中的凶狠被忠诚掩盖在下,看着对方按着小腹适应了一下被塞满的异物感,就放下了手,慢慢地上下摆动。 他西服裤敞开,一团粗硬耻毛中性器直挺挺地鼓着青筋,浴袍下男人雪白的大腿落在他身体两侧,臀眼把他的欲望吞到底,磨一下再夹紧肠壁吐出来,昨天被干到肿烫的肠肉还没恢复就吮住欲望,收缩着在上面吐了一层湿滑。 “呃……嗯……” 闻玉书身上浴袍松松垮垮,些许艳色的纹身从领口伸出,浴袍下连条内裤都没穿,挂着空挡,胀红的男性器官很大,随着向下坐的姿势,屁股一次又一次吞入下手青筋鼓起的阴茎,被顶得忍不住闷哼喘息,微皱着眉的模样像是胀的不太舒服。 这位正和手下胡混的黑道头子除了皮肤白一点,下面没长什么毛,身体特征处处象征着他是一个身材锻炼的很完美的男性,资本也比其他人大,可如却晃着鸡巴吞吐着忠心下属的性器,吃的水声泛滥成灾,小腹愉悦地抽紧勒出对方的痕迹。 他能感受到下属微热的视线,毫不避讳自己被男人干的样子落入他眼中,一边上下运动一边性感喘息,下身的大家伙毫无用武之地,随着屁股吞吐下属性器的快感甩动,充满禁忌的勾引,不像是对方在干他,反而自己掌握主动,想往哪儿顶就往哪儿顶,想磨得深就深,手下只能隐忍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着被老大侵犯着性器。 空气充满了口干舌燥的燥热,邵正初喘息急促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下身的硬物不断被同性肿烫的柔软包裹,不管是咬紧的力道,还是深度都不受他控制,让他灵魂颤栗的快感从被男人主动吞入的地方传过全身,耳边黏腻的交合声,和男人发出的声音,火上浇油一般让他喉咙发紧。 一只修长的手顺着白衬衣摸上他紧绷的胸膛,抓住了垂下去的领带,拉扯的力道让邵正初回神,看见骑着他的闻玉书一边上下动着,一边扯着他的领带,笑着问他: “舒服吗?正初。” 邵正初喉咙瞬间痒了一下,现在就想把老大压过去,按着他好好干上一次,操烂他用自己龟头乱磨就是不给个痛快的穴,他浑身血液沸腾,现在觉得自己这一身整洁的西装都成了累赘的束缚,喉结上已经都是汗了,急促地滚了滚,一开口嗓子有些发哑:“舒服,……再深一点,大哥。” 他昨天才开了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那享受过极致快感的大家伙精神奕奕地跳动青筋,滚烫又坚硬,在他身体里散发热意。 闻玉书被烫得挺直了腰,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抽动的肉壁分泌粘液裹着他坚硬的鸡巴,夹紧了体内滚烫的欲望缓了缓,才把他的领带绕了又绕,缠在手上,气息微乱的低笑:“ 好啊。” 他那只手向上一扯,邵正初猝不及防地扬起了脖子,对方扯着他的力道不容拒绝的强硬,下面却湿湿滑滑的咬吮他的欲望,反差感碰撞出微妙的热流,在邵正初心口荡漾出亢奋热流,他下颌线紧绷着急促呼吸,插接他体内的肉棒胀痛的更大了些许,闻玉书骑马一样扯着他晃动。 濡湿臀眼儿吃着一根青筋环绕的紫红,硕大龟头钉在前列腺咕叽一声,湿漉漉的液随着抽动洒到外面,细细水声黏黏腻腻溢满了室内,长发男人大腿根和对方下身耻毛渐渐多了些湿润,不停撞击在身下人耻骨,对方解开的皮带扣子被他蹭的哗啦响,冰凉凉地贴在大腿的皮肉上。 和他做爱的实在太爽,太折磨人,邵正初忍不住向上顶腰,迎合着对方的力道,他脑袋枕在被子里,一身西装还算整洁,领带被一只手缠着,大手扶着老大的腿,喘息急促地向上顶,硕长的家伙顶得闻玉书由内而外涌出酸意,低低呻吟,随着他的力道落在那根鸡巴上插的水花四溅,又被男人迫不及待的颠起来,断断续续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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