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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琵琶,他下颌落在继子燥热粗糙的手中,只得被迫仰起一张俏脸儿,倒是没有什么被继子调戏的愤怒和耻辱,只用一双黑润的眸瞧着他。 贺承嗣那人渣长得不差,他儿子更青出于蓝,贺巡相貌俊美,五官立体,沾了毒的琥珀色眼眸微弯,唇角戏谑地上扬,一只手玩世不恭地挑着他的下巴,目光肆意地落在他脸上,带着一股子坏劲儿。 贺巡他娘是贺承嗣第一任妻子,二人在贺承嗣留学前便结了婚,可等贺承嗣从国外留学回来,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打破封建社会婚姻陋习,追求自由民主,不顾家里的妻子和儿子,跟一些同样理念的女人走的很近,把辛苦操劳家里的妻子硬生生气生病,带着孩子和他离婚,就这样贺巡一直住在外家,和他二叔一样,看不上他爹贺承嗣。 闻玉书收敛了心思,处变不惊地偏开脸,躲开贺巡的手,他说起话来总是江南温柔绵软的调子,像是不会生气一般,好声好气: “小爷既然叫我一声小娘,就该知道我还是你父亲的妻子,你的长辈,就算你再不待见我,也不要再做如此越矩的动作了。” 贺巡淡定地收回了手,那笑盈盈的眼神还落在他身上,像是有多么喜爱他似的: “谁说我不喜欢小娘了,小娘生的这么招人疼,还有一把好嗓子,父亲喜欢,我自然也喜欢。” 他太肆意妄为,大逆不道了,旁边的丫鬟脸色惨白,险些要听得昏过去,她攥紧了帕子,冷汗津津紧张又忐忑的心想可千万别被人听见瞧见,可刚这么想,就听见一声男音忽然响起。 “贺巡,你干嘛呢。” 她吓得心脏一阵狂跳,回头一看,那穿着军装,军靴包裹着小腿,迈过门槛往这面走的男人不是贺家二爷,还能有谁。 贺巡闻声偏了偏头,见到来人,也不怕调戏继母被发现,一副不着调的模样扬声: “呦,二叔,好久不见了。” 他嬉皮笑脸,混不吝的说:“我这不是第一次见着小妈,想和他多亲近亲近么。” 他不待见自己亲爹,但和这位二叔关系还不错,性子也有些相似,恶劣,散漫。 要让丫鬟来说,都是臭流氓,下流胚子,离她家少爷远点! 贺雪风早就办完事回来了,只不过正巧撞见闻玉书要唱曲儿,便没出去打扰他的性质,万一他一出去,小嫂子不肯唱了怎么办?便在门后听着小嫂子弹着琵琶,用江南的调子唱了一首小曲。又欣赏了一番继子调戏小娘的画面,眼看着那边来了人,才不疾不徐地出来,给气氛古怪的二人遮掩点儿。 漆黑的军靴停下,他站在闻玉书面前,和侄子立在一旁,叔侄俩都是强势的人,个子也高,不自觉流露出的压迫力让人不适,闻玉书一袭白色长衫,坐在石椅上,微长的黑发柔软地垂在眉眼,长衫领口露出那一节颈子雪白,怀中抱着一把被爱惜的很好的琵琶,显得更好欺负了。 见他来了,张了张嘴似乎想叫人,可又突然想起什么,两瓣唇重新合上,不肯再发出声音。 贺雪风看着这一幕,冷不丁的还有点遗憾,心想,自己怕是听不着那声“二爷”了。 他过来没多久,一名小厮便着急忙慌的从小路过来,瞧着这聚在一起的几个人,愣了愣,随后挨个儿低头问过好,看向闻玉书急道。 “大奶奶,瑞福祥的刘掌柜来了,说是那名给咱们旗袍代言的女星突然爽约,报社那边还改不了日子,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能顶替那位女星的人选,刘掌柜急得不行,来问问您该怎么办。” 瑞福祥是贺家名下的成衣铺子,销售对象都是豪门贵妇,千金小姐,这两年洋装的势头很猛,像这种老字号的旗袍店虽然不至于萧条,但营业额也在年年减少。贺家大部分产业也都是闻玉书在管,他那个人渣丈夫就会在报纸上发表夸夸其谈的言论,没半点用处。 “你别急,我去看看。” 见小厮急得满脸是汗,他声音放轻,安慰了一句,把怀中的琵琶递给边上的丫鬟,起身和贺雪风贺巡告别。 “二爷,巡小爷,我这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贺巡随意地倚着石桌,长腿交叠,笑盈盈地歪了歪头:“好啊,小娘,待会儿见。” 他总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闻玉书没回他的话,垂着眼睫,跟在小厮和丫鬟后面往前走,路过一旁站着的贺雪风时,一直没说话男人忽然开了口,慢悠悠地轻声说了一句。 “……嫂子的小曲儿唱得真好。” 他脚步停顿一下,仿佛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丈夫做的混蛋事儿太多,小叔子和继子都看不上他,最后竟然是他这个当妻子的默默替丈夫受过了,怎么说呢,真刺激。 闻玉书美滋滋地感叹一声。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主桌坐满了人,只有贺承嗣和贺巡中间的位置是空的。 贺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不悦地皱着眉,冷哼一声:“来不来也不提前叫人过来说一声,让这一大家子等着他,果然是小门小户,没规没矩。” 季凡柔坐在老太太和贺承嗣中间,穿着打扮的像个富家千金,刚细声细气地喊上一句老夫人,准备在众人替闻玉书说几句话,以此来衬托自己的教养,就听贺雪风笑了一声。 “民国了,老太太,而且你贺家的门户,我瞧着也不大。” 贺老太太可被二儿子这句话气了个够呛,脸色难看的很,恨恨道:“什么我们贺家!你这逆子难道不姓贺,不是我生出来的!” 贺雪风没戴军帽,也没抹发胶,略长的发随意垂在眉骨下,悠闲地倚着柔软的靠背,大长腿交叠,闻言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贺巡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了会儿戏,便放下去,站起来: “我去叫小娘。” 季凡柔心思动了动,也道:“巡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贺巡如今对自己那位男小娘正感兴趣,新鲜劲儿还没过呢,自然不愿意让人打扰,摆了摆手拒绝她,自己大步走了出去。 他跟着丫鬟到了主屋,没让丫鬟叫人,自己过去,离得老远就听见一道男音迟疑道。 :“我毕竟是个男人,这样能行吗?” 紧接着一道豪爽的女音说:“哎呦我的大奶奶,您就听我的吧!为了这次宣传,我花了大价钱,前前后后跑了好几趟,要不是实在来不及重新找人,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什么好人选了,我怎么敢让您穿这个。不过您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绝不会让他们拍到您的脸,您只只需要拿着琵琶美美地坐在那儿,让他们给您拍上几张照片就成。” 男人似乎有些无奈:“好。” 贺巡听见这两句对话,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他站在门口,看见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指挥着两个洋人给闻玉书拍照片。 他那位男小娘脱下了沉静秀气的长衫,穿上一身绿底红花儿的修身旗袍,坐在包着一层面料的宽椅中,挺翘的臀撑得旗袍微紧,衬得腰极窄,一串装饰的珍珠项链垂到胸膛,露出来的两条胳膊白生生的,他垂着眼睫,怀中抱着一把琵琶,那身段儿虽不及女子玲珑有致,却别有一番滋味。 刘掌柜美滋滋地看了眼相机,把闻玉书夸了又夸。她为了旗袍卖的好,能吸引来更多夫人小姐,打样子的这几件旗袍改的极修身,但凡有一点儿赘肉都不行,这样上镜才好看,所以那女星不来了,别人穿着就总是差了点,不过还好她家大奶奶虽是男人,却有一副好身段儿。 可惜了,这照片看不出颜色,不然大奶奶这一身皮肉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穿着这件旗袍,肯定能吸引大批太太小姐来给她送大洋! 刘掌柜一边财迷的想着,一边把另一套白色蕾丝质地的旗袍给闻玉书,哄着大奶奶去换衣服,这件旗袍是新款式,结合了洋装的蕾丝,就是稍微有点透,不过里面有小衬,应该没什么问题。 闻玉书脾气好,推脱不过去,便拿着衣服,进了卧室。 贺巡一直站在那几个洋人身后,见闻玉书离开,不紧不慢地从人堆儿里出来,跟上去。 刘掌柜正跟几个洋人商量着角度,忽然发现了他,刚皱着眉哎了一声,想要阻止他过去,就见对方回过头,露出一张煞星的脸。 她剩下的话瞬间憋了回去,缩了缩脖子,悻悻地开口: “巡……巡小爷。”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但凡是在这北三省商圈混的,谁不知道贺巡呀,那可是一条真正的疯狗,下手又阴又狠,偏偏让人找不到证据,连东洋鬼子都在他手里讨不到好。 贺巡瞥了她一眼,见她若无其事移开眼,便继续往前走,到了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丝毫不顾及这是他亲爹和“继母”的卧房,一把推开门。 门一开,入目的便是一片雪白,模样温婉沉静的男人穿着一身蕾丝的白色修身旗袍,坐在椅子上,正低头扯着旗袍短短的小衬,那蕾丝旗袍勾勒出他身体线条,缝隙隐隐透着嫩白皮肉,穿在一个男人身上,说不出的色气,侧面的叉也开的太大了,匀称修长的两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看白生生的屁股,压着淡黄色的小衬。 他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只觉得四处漏风,怎么扯都遮不住屁股,羞得耳垂软肉通红,仿佛能滴血,一双纤细的手尽力遮着自己下面,还以为进来的是小丫鬟,尴尬的头也没好意思抬: “雪柳,你去和刘掌柜说一说,这个叉开的是不是太过了,重新改一改……” 话说才刚到这,门口便突然响起一声轻笑,那是个货真价实的男音。 他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忙地抬起羞红的脸,来的人不是什么丫鬟,而是他的继子,他继子个子很高,倚着老宅子的木质门框,琥珀色眼眸放肆地打量着他,见他看过来,唇角勾着笑: “小娘,你屁股露出来了。” 第36章 二爷背着大哥用鸡巴磨男嫂子的腿(剧情/肉没写完! 贺巡腔调儿戏谑极了,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随后,他就看着那男小娘蓦然臊红了脸,用手紧紧扯着旗袍里面淡黄色小衬,见他目光落在那白生生的腿上,十分难堪地往旗袍里缩了缩,纵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生气地呵斥着他: “出去!” 只是可惜这调子绵软的要命,让人怎么也没法儿生气。 贺巡笑了一下:“小娘,你这是在生气呢,还是在跟我撒娇呢?” 他非但没离开,反而起身,迈着步走进房间,高大的身躯站在闻玉书前面,压迫感让闻玉书鸦色眼睫微颤,不适应地往里缩了缩,他慢悠悠地弯下腰,一只腕子上带着手表的骨骼分明的大手,碰上遮不住雪臀的黄色小衬,不紧不慢地替他往下扯了扯,琥珀色眼眸弯弯: “遮不住?我帮小娘扯一扯。” 门外就有贺家铺子的人,亲眼看着他进了自己小娘的屋子,他太大胆了,太肆意妄为,谁也不放在眼里,把自己的小娘困在民国风的软包椅宽椅中,扯着他的旗袍小衬,给他遮着露出来的屁股,骨骼分明的手时不时地触碰到侧面微凉且细腻地白屁股,那双琥珀色的眸沾了蜜,带着好奇: “不过……我还没见过喜欢男人的男人,不如小娘让我见识见识,你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他一边好奇的说着,一边松开了那怎么扯也扯不下来的小衬,将大手伸进了他的白色蕾丝旗袍底下,落在他大腿根上,摸到了一手的滑腻,继子掌心的燥热叫让闻玉书颤了颤,他受不住屈辱似的红着眼眶。贺巡真十分好奇地低下头,准备探寻一下。他咬紧牙关,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微凉的手落在那欠扇的俊美脸庞上,把贺巡头都打的偏了过去,他楞楞地偏着脸半晌,脸色瞬间黑的难看,巡小爷从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扇他巴掌。 他下颚线瞬间紧绷,阴沉着脸抬起头,刚要说什么,就对上了一双含着泪花的黑色眼眸。 民国风的软包烫花宽椅透着浮夸的奢华,闻玉书被继子困在里面,他身上穿着那件薄薄的蕾丝旗袍,领口的盘扣系的规规矩矩,只看上面还挺符合他温柔沉静的性子,可下面的叉又直接从小腿开到大腿根,甚至能看见白边白生生的屁股,嫩滑细腻的牛奶似的泛着光泽,这份温柔就变得充满了引诱,他正红着眼眶羞怒地蹬着他,黑而干净的眸中浮现着一抹水光,仿佛一眨便能滴落。 巡小爷纵是有滔天的怒火,也被这一眼生生泼灭了,他帅气的脸印着巴掌痕迹,哑巴了似的张了张嘴,呆头呆脑的看着小娘哭。 一个大男人,哭就算了,还他娘哭的悄无声息的,一个声也不肯出,只有一点细微的呼吸声,哆哆嗦嗦的令人心疼。 贺巡心里还没转过那个弯,在他眼中,就算闻玉书是他爹的妻子,他的“继母”,可他也是个和自己一样长了把儿的男人,他有的自己一样也不少,澡堂子里光溜溜的多了去了,大家都坦诚相见,看一眼又少不了一块肉,大不了自己也让他看不就成了,可没想到竟然把人弄哭了。 这江南来的小娘跟他们是不一样,娇气,爱哭。 贺巡蹲了下来,仰着那张被扇了的脸,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吸了一口凉气,好声好气地: “……小娘把我脸打红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见人?” 闻玉书没说话,依旧拿着那双微红的,含着泪水的黑眸蹬着这混蛋继子,眼角眉梢得几分羞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 “滚出去。” 贺巡倒是不生气了,他小娘嗓子好听,骂起人也是好听的: “行,这就滚,小娘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等他走了,门被关上,闻玉书脸上那羞怒的模样才渐渐消失,他擦了一把眼泪,嘀咕。 “摸自己小娘的腿,啧,小流氓。” …… 贺巡就这么顶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回去了,门口的丫鬟叫了一声“小爷”,替他掀开门帘,随后忍不住惊讶地瞧着他,视线落在他脸上,他招摇过市的进了门。 主桌的菜已经热过一次,几人等的不太耐烦了,听到丫鬟的声音,便抬头看了过去。 贺老太太一看他这脸,顿时哎呀了一声。 “这是怎么弄得?我怎么瞧着像被谁打了?是不是闻玉书?他竟敢打你?!” 虽然这小混账在他爹和那女人离婚的时候跟了他娘,但他到底是大儿子唯一的孩子,他们家的香火,老太太心疼着呢。 季凡柔也担心地瞧着他:“天哪,怎么能打人呢,巡哥哥脸都红了。” 贺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脊背向后一靠,不着调儿的开了口:“在门口碰见相好的了,吵了几句,不是小娘打的。哦对了,小娘说他不来了,让咱们先吃。” 贺承嗣一听就皱起了眉,不悦地板着脸:“不像话。” 贺巡撇了撇嘴,冷笑着心想哪儿有你不像话,男人都玩。 他去叫人的时间太长,这么一说,其他人想了想,倒是没怀疑,毕竟闻玉书嫁过来这么久,即使老太太再不喜欢他,也清楚他的性子,而贺巡,向来是个不着调的,这混世魔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老太太开口发话:“行了,先吃饭吧。” 其他人动了筷子,贺巡碰了一下发烫的脸,走神的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才夹着个花生。 他那些话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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