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深海gl (ABO) > 第51章

第51章

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剧情) 车轱辘骨碌碌地碾压过石板路,马车行驶到一半,忽然有人拦住了马车,侍卫扯着缰绳停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二人: “两位兄弟拦住我家大人有何指示。” 那二人穿着收袖劲装,腰佩长剑,也是个练家子,其中一个冷冰冰道:“大将军请闻大人去做客,还请帮忙通传一声。” 坐在马车上的侍卫冷笑一声,握住了腰间的刀,这时,车厢里传出一道微哑的男音。 “历中,发生什么事了。” 历中还不等说话,其中一人便瞥了他一眼,扬声道:“闻大人,我们大将军请您过府一叙。” 里面人轻轻咳了一声,音色温和,只是不怎么给面子:“我若不想去呢。” 二个侍卫对视一眼,拱了一下手,万分歉意:“那我们兄弟二人只能委屈闻大人了。” 历中霎时寒下脸,杀气腾腾地盯着二人,他肌肉紧绷,手放在腰间配着的刀上,冷冷一笑: “口气倒是不小!” 里面的人也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将军请我?二位可不要乱说,戚大将军是肱股之臣,怎会做出劫一品大员马车之事,能做出此事的……我看倒像是他国奸细,包藏祸心之人,当诛。” 那两个侍卫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听这话像是要硬给他们安上个罪名了,这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一人笑了笑,语气也放轻了一些: “我们兄弟就是个传话的罢了,阁老何必跟我们计较。” 马车里面的男人却不准备多费口舌了,只淡淡地叫了一句:“历中”。 历中恭敬地一低头,不管他们二人,驾着马车向前行驶,那两个侍卫见状让开了路。 这一路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车厢里说话正经的闻大人面容潮红,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一只握着扶手的手微微紧绷着,不敢坐到实处的侧着身子,隐忍的咬着指节,每当马车遇见颠簸,都会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晃晃悠悠了一路终于忍到了府前,他勉强维持出平静的模样,下了马车,回去沐浴。 丫鬟将热水和净身的物品准备好,便退了出去。 闻玉书坐在浴桶中,清澈的水到他的胸膛处,那被吸吮到红肿的东西隐隐露出水面,他眉心一皱,压抑着什么似的低喘一声,哗啦一声,沾了水珠的手拿着一串沾了某种白色液体的绿檀佛珠,放在托盘上,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了。 他清理干净身体,刚从里面出来,穿着白色里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听外面一道嘈杂的声音。 “大将军,大人在沐浴,您不能进去。” 小厮焦急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闻玉书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抬眸看了过去。 他身如松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散在背上,发尾滴着水,只见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被“啪”地一把推开。 清新的冷风吹走屋里沉闷的水汽,一身黑色绣暗纹锦袍,模样英俊的男人迈过门槛,他肩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反手关上门,将聒噪的小厮关在门外,看向那站在浴桶旁衣裳都没穿好的人。 闻玉书拢了一下衣衫,淡淡道:“大将军未免太肆意妄为了。” 戚韵淡定地解开披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裹着一身冷气走到他面前:“既然下面的人请不动闻大人,那便我亲自来见你,不知道闻大人可还满意?” 闻玉书一笑:“自然满意。” 看着他这人张云淡风轻的脸,戚韵下颚线紧绷了一瞬,皮笑肉不笑的,低沉的问: “闻大人怀疑我是他国奸细?” 闻玉书即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身上气势也是不弱半分的,柔声:“戚将军这又是哪里的话,修瑾胆子小极了,怎么敢冤枉肱股之臣。” “不敢?” 戚韵脖颈处露出一些被咬的印子,他这几日没少被下属调侃,上朝了也把自己裹的严实,生怕小皇帝看见了和太后一说,他又要被长姐念的头疼。可沐浴的时候,碰到这处伤口,伤口一疼,他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这没心肝的,他凑近了闻玉书的脸,一双黑沉的眸盯着他笑了起来:“闻大人可是让我在雨中白白等了半晌,竟还有你不敢的?” 他个子高,刻意离近的时候,压迫感也跟着逼近,闻玉书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惊讶,流露出一丝惭愧之色: “原来戚将军不是在附庸风雅,倒是修瑾好心办错事了。” 他拿起自己的衣袍,又是一叹:“也对,将军不拘小节,怕不是连附庸风雅是何意都不知……” 戚韵琢磨过味儿来了,英俊的脸骤然一黑:“姓闻的,你瞧不起谁呢!” 闻玉书气了他一会儿,心情好多了,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并未着急掩饰着肩颈处的痕迹,微敞的领口隐约露出一个泛着红的齿痕,戚韵自然看到了,他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咬在这个地方,随后脸微微一沉,嗤笑: “我说这屋里什么味呢,闻大人这是刚从哪个勾栏瓦舍出来的?一身野狐狸味儿,还让人给咬了。” 闻玉书淡定地拢了一下衣衫,遮掩住那刻意露出来的痕迹,他眉眼温润,含笑道: “是啊……大将军给我的体验太差,总要尝试一下别人,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戚韵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闻玉书,你去南风馆了?” 他瞥到了托盘上放着的一串沾了精液的佛珠,那珠子每一颗都湿淋淋的,沁透了什么一样散发盈润光泽,他愣了半天,咬牙道: “挺会玩儿啊,啊?闻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自然是戚将军弄得我疼了,浪不起来。” 戚韵脑袋发晕,英俊的一张脸铁青着,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屈辱是什么滋味,觉得自从和这人针对上后自己短命了好几年,许久才平静下来,还是十分不甘:“那男娼就那么好?” 闻玉书一脸诧异地瞧着他,端着茶盏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小侯爷怎么唤江大人是男娼?” 戚韵懵了一瞬,面容古怪:“谁?江言卿?他不是和你不对付么?” 闻玉书意味深长地瞧着他。 同样和闻玉书不对付的戚韵:“………” 他一张英俊的脸冷着,心里不太畅快,语气也有些讽刺:“江言卿那公狐狸成精的到底好在哪儿了?让闻大人这么回味无穷,送上脖子让人家咬。”怎么就他是被咬的份儿。 闻玉书笑了笑,形容的还挺贴切:“自然是哪里都好,不像戚将军……”他止住了话。 戚韵怒极反笑,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象牙扳指,他刚从大营骑马过来,拉重弓射箭时扳指还没拿下去,一身在战场上杀伐出的森森戾气,不紧不慢:“看来上一次本将军没让闻大人满意,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既然这样……容我补偿补偿。” 也不知道是比不过男娼让他更难受,还是比不过江言卿让他更难受,他被对方一张嘴气得堵得慌,知道自己怎么都说不过他的,就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他再好好想想,将坐在椅子上的人抱起来,大步走到里间,一把扔到床上,脱了靴子往床上爬,让他仔细感受一下到底是谁弄的他舒服。 屋里的大床晃个不停,纱幔中一道健壮的高大身影压着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将他一双腿架在肩膀,以一个让斯文人看一眼都承受不住的姿势操着他,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紧接着一声低笑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哭什么?闻大人,你在我背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还说我弄疼你了?浪不起来?” 身下的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室暗香。 今日大将军去了闻府,据说他是故意去找茬的,毕竟他在官道上让人请闻大人去府中被拒绝了,落了面子,没多久便从大营策马回来,拜贴都没递,直接进了闻府,和闻大人在房里激烈地吵了起来,闻府的侍卫气得想冲进去,却被闻玉书严厉制止,等门再打开,大将军唇角破了的离开了。 众人听得暗自吸了一口冷气,那戚韵可是小侯爷!太后的亲弟弟,小皇帝唯二的亲舅舅,这闻大人好大的胆子,竟往人脸上打,没看戚将军唇角都破了个口子么,这要真计较起来,闻大人还有好? 坚信他们势不两立的人十分唏嘘。 屋里一片淫乱。 闻玉书打发走了侍卫,他在江言卿面前夸了戚韵,又在戚韵面前夸了江言卿,被二人一前一后好好折腾了一通,如今赤裸着满是情欲的身子伏在床边,发软的手端起凳子上放着的一盏茶,慢悠悠的了几口,他看起来并没有多愤怒,谁也不知道这一肚子坏水儿的老狐狸在想些什么。 …… 戚韵回去后洗了个澡,侍卫便过来说江大人来了,他赤裸着满是抓痕的宽阔脊背,面色不改地将浴巾扔进水盆,想起来是他叫江言卿晚上来府中一趟,问问南边的水患是怎么安排的,如今边疆哈撒部落也有异动,万一真要打起来,内里的事才更要处理好,以免到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影响到边疆的战事,拖他的后腿。 他打发走侍卫,换好了衣服出去,就见书房里,江言卿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品茶,那人即使下了朝堂也是一身绣金线的红衣,看上去更花枝招展,戚韵扯了扯嘴皮子,走过去。 “赈灾的事内阁打算怎么处理?” 江言卿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 戚韵常年一身黑色锦袍,单调乏味,审美堪忧。 他目光落在他脖颈处的咬痕上几秒,淡定地收回来:“殷修贤病了,没心力再管内阁的事,内阁现在由我和闻玉书全权掌管,如今国库不充足,他提议先从周围几个城池的粮仓借些陈粮回来,给各个知府的信件已经快马加鞭送了去,派了工部的人去治水,户部的人去赈灾,跟着去的还有几个御医,带着大量草药,以防万一。” 没有殷修贤掺和,一起都比较顺利,戚韵和江言卿谈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 等谈完了正事,没什么别的可说,二人沉默地坐在书房,如今天色已经不早,烛火摇曳着。 戚韵还是没忍住,扯了扯唇:“江言卿,你连政敌都不放过?” 江言卿刚才路上就听说了这人去了趟闻府,他也叹:“说的好像你放过了一样。” 二人看了对方一眼。 戚韵向后一靠,摸着手上的象牙扳指,隔着一张书桌,江言卿姿态散漫地倚在太师椅中,漫不经心地顺了一下折扇的穗子,不约而同的想着。 这厮到底哪里比我好了? -------------------- 闻大人要开始报复回来了 第61章 一肚子坏水儿的老狐狸(剧情) 二人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离开的时候却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没什么可谈的了,见到对方就想起来那人在床上夸赞对方比自己好的模样,都是天之骄子,骨子里争强好胜,床笫之事被宿敌贬的一文不值,不如他如何如何好,就算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心里也难免堵得慌,干脆不常聚在一起了。 这两日风平浪静,朝堂上也没什么异动,闻大人仿佛并没把那几场情事放在心上,与往日一般无二,这倒是让江言卿奇怪了,以闻修瑾睚眦必报的性子,可不像是能这么轻而易举放过他和戚韵的。 南方暴雨,京城这几日也雨水不断,天气阴沉沉的,各大人下了早朝,从皇极门出来,闻玉书刚要上马车就被江言卿一声“闻大人——”叫住了,他肩上披着黑色披风,回过头看向男人。 地砖湿漉漉的仿佛被水洗过,一把青纸伞撑在他头顶,他肩上披着件黑色披风,从容地站在马车旁,处变不惊的笑了笑: “江大人有事?” 江言卿肩上也披了披风,小厮要给他打伞,他抬一下手拒绝了,瞧着从容不迫的男人,同样笑了起来,缓声道: “这些天没等来闻大人的报复,言卿心慌的很,想来问问,闻大人究竟在筹备什么大事?” 闻玉书笑了一声,他一身朝服,侍卫恭敬地为他撑着伞,一身气场怕是谁也比不过的,和和气气地说:“江大人怕是找错了人,闻某可治不了心慌,江大人该去请御医仔细瞧瞧才对。” 其他的却是不肯多说了。 江言卿看了他半晌,几丝微凉的雨水落在肩上,忽的,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肩上拂了一下,江言卿心头猛然一跳,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百思不得其解:“闻大人,您这是玩什么呢?”叫他怪瘆得慌的,后背一阵发凉。 闻玉书被他抓着手,笑意不变:“关怀一下江大人罢了,免得您淋了雨,病的更重了。” 江言卿自然不信这番鬼话,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淅淅沥沥的细雨中,戚韵一身朝服,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见他回头后抬眸看了过来,二人对视两秒,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 江言卿回过头,看见闻玉书也收回目光,便笑了: “闻大人,您这是……挑拨离间?恕言卿直言,这招没什么用处。” 闻玉书一叹:“江大人想多了。” 他淡定抽回手,弯着腰上了马车,侍卫也收起了青纸伞,江言卿没继续拦着他,看着侍卫驾着马车离开。 马车并未往闻府的方向去,而是走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到了一座威严的府邸前面,侍卫敲开门,递给门房了拜贴,门房连忙弯着腰恭敬地请闻玉书进去,带着他到了书房。 书房门口站着的侍卫一看就是了不得的练家子,一身的血腥气,对他们抱拳行礼,进去通报,没多久,一声苍老的声音从书房里遥遥传来: “可是修瑾来了?快些进来。” 闻玉书神色不变,偏头吩咐跟着自己的侍卫把补品递给小厮,进了门,一个小厮恭恭敬敬地迎上来,将他沾了雨水的披风拿下去,丫鬟端着托盘,低眉垂目的进来,上了茶便退下了。 他坐在书桌前,看了一眼殷修贤。 殷修贤病了几日,如今已经见好了,除了脸色白一些其他的也看不出什么,他穿着一身灰色直裰,儒雅和蔼,明明头发已经白了,一双眼睛却不见老意,精明的让人心里发寒。 闻玉书只看了他一两眼,便移开目光,瞧着书桌上大气磅礴的字,笑着说: “义父今日气色好了不少。” 殷修贤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老了,不中用了,亏得皇上体恤,让我告假了几日。” 他复又笑了笑,和煦地和闻玉书说:“尝尝我府中的茶,可合你的胃口。” 闻玉书笑着说了声是,垂眸看了一眼白瓷茶杯,殷修贤府中的东西无一不是最好的,他端起那茶杯,品了一口价值千金的茶,就听殷修贤咳嗽了一声,苍老的声音慢悠悠的说: “南边暴雨,户部派去赈灾的可是张津?” 闻玉书品茶的动作微微一顿,将茶盏放到一边,笑:“是张津张大人。” 殷修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杯盖浮了浮茶沫,浅饮一口,半晌,淡淡道: “张津啊……是个人才,这次办的好,官职也要升了。”可惜,不是他的人才。 一声惊雷平地炸响,雨下的更大了,噼里啪啦地越来越急。 …… 这几日看似风平浪静,但实际上户部和京营起了几次摩擦,因都是些小事,并未传

相关推荐: 玄门美人星际养崽指南   那年夏天(破镜重圆1v1)   满堂春   游戏王之冉冉   深海gl (ABO)   挚爱   带着儿子嫁豪门   爸与(H)   我以神明为食   妄想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