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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就是,一时着急。” 三人都忍俊不禁起来。 江聿风唇角微挑:“还使性子吗?” “不……不使了。” “那可不行,稀罕着呢,按刚才的再来一次让我们瞧瞧?”仇晗远含着笑的眸弯着。 闻玉书愈发抬不起头了,红着的脸脸上写满了窘迫:“……不了吧。” “哦……”厂花性子阴晴不定,狭长的眸一瞥,不知为何又阴阳怪气:“看来是我们没喂樱桃,没奉茶,使唤不来万岁呢。” 一旁的闻鸣霄忽然开了口,不紧不慢说了别的事:“方才宫宴上也奉了樱桃,太和送来的贡品,比青楼大上几倍。” 他漆黑的眸色微深,勾唇一笑:“本王让福安特意跑一趟,装满一盘拿过来。” 仇晗远先是愣了愣,随后也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瞧着少年:“……那万岁可要多用些。” 江聿风那双神秘平静的灰眼睛也闪了闪,明白了什么,唇边带笑。 闻玉书迷迷糊糊,但瞧着仇晗远的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等着自己一样,干巴巴咽了咽口水。 第171章 番外(水榭薄纱,穴儿吐葡萄) 到了夏天天气就热了,苏州刚进贡了些丝织品,其中一匹轻绡极漂亮,大红的染色,也无味,薄薄的一层很轻盈,摄政王瞧了,就让人裁了一件宽松的外衣来。 负责此事的人欲言又止,担心轻绡太薄,会透,就不雅了,但看王爷端坐在太师椅上淡定喝茶,就什么也没说,按他的吩咐做了。 做好了第二天摄政王就拿着衣服,施施然地去找了侄子。 水榭旁垂着杨柳,一处亭子四周围着半透的白罗,放着一座冰山,微风穿堂十分凉爽。 一颗沾着水珠的葡萄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出水榭前的亭子,清风中少年的呻吟令人心头燥热的火泼了油,愈发难忍了起来。 玉似的细白小腿垂下了石桌,沾着水痕的脚趾圆润,滴下一滴水液,色气地让人喉咙一干渴。 雪一样的白被大红的轻绡松松包裹,少年感十足的青涩身体软软地躺在那张圆形石桌上,竟是除了一件不过二两的轻绡便再没什么了,外头是炎炎烈日,亭子里却是活色生香的色欲。 闻玉书连发冠都没束,散着一头乌黑的青丝,凌乱地铺陈在身底下,薄红的唇微张着喘息起来,引得平坦的胸膛起伏,清瘦的少年腰身,还硬着的肉棒周围已经是狼藉一片的水亮,刚射了一次。 闻鸣霄捏着他潮红的两腮,低头亲住他唇角带着一丝津液的唇,舔舐着口腔里的嫩肉,吸吮着津液,他呼吸很热,声音很低: “圣上这身衣裳好看极了。” 他太霸道强势,闻玉书嘴巴里被他扫了一圈,舌根都要麻了,身下的异物感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喘了几口湿热的气,垂下去的一条小腿颤了一下,似胡言乱语的哭着:“塞,塞不下了……” 一盘剥下来的紫皮葡萄放在盘子里,还挂着水珠呢,新鲜的很,冷白的手从上面拿下来一个,送到少年两腿中间,那淡粉的湿漉菊穴处,抵在上面碾压了一瞬,就把葡萄给塞了进去,笑吟吟的男音说着:“才塞进去了三个,万岁还偷偷弄出去了一个,都吃得下我们的,怎么吃不下这么小的东西。” 仇晗远又塞进去两个,才笑着说好了,低头从他大腿亲到小腿,哄着他把葡萄弄出来,弄出来就不胀了。 闻玉书也没办法,就咬了下唇,垂下去的腿颤颤回到桌上,两只脚都踩着石桌边,脚趾难耐的蜷缩,看得一旁淡定喝茶的江聿风眸色都深了一瞬,目光往上移。 他生的白,外头光也亮,透进白罗里的光让在大红轻绡里的身体珍珠似的细腻,旁的颜色便惹眼了,比如胸膛上的粉,身下精神奕奕冲着天的阳具顶端和底下坠着的双球的肉粉,臀间湿红的窄小的地方,那么干净可人怜的颜色,让三人的目光都注视了过去,一瞬不瞬,下身也难免胀痛起来。 闻玉书却顾不得他们的目光了,软在石桌上,身体打着颤,蜷缩起来的脚趾也在跟着抖,那湿红窄小的菊穴蠕动几下,艰难地吐出些许裹着一层湿润体液的紫黑,他呜咽一声,那东西便掉在了桌子上,又顺着桌子滚了下去。 才出去了一个,他就大口喘息起来,直挺的肉棒同样溢出液。 仇晗远手里还拿着一个葡萄,目光却是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喉结滚动了一下,笑: “还有三个呢,万岁。” 凉亭里不热,闻玉书却出了汗,细细密密的汗珠在锁骨,听了仇晗远的话红着一张脸,用尽全力,急喘着低吟,往出排。 圆润的葡萄在体内非常滑,层层肠肉蠕动着也送不出去,他缩了一下脚趾,汗珠顺着锁骨淌下去,不断蠕动的湿红菊穴才吐出来一个,滚到了江聿风脚边。 替少年勾搭人似的,裹着湿漉漉的水,江聿风垂眸瞥了一眼。 才弄出去两个少年就要筋疲力尽了,瘫软在石头桌子上,那只细白的腿又想滑了下去,被男人们哄着骗着才呜咽着继续了起来。 可剩下的两个他却怎么也弄不出了,低低的呻吟混合喘息,叫的亭子里的冰山也解不了他们的火气,三道炙热的目光瞧着他下身,葡萄没出来倒是先出来一汪透明水液,散发着淡淡果子香,两天白腿和臀抖的愈发厉害,没多久少年后面湿漉的穴儿才又吐出个葡萄来。 闻鸣霄看了一愣,就忍不住低笑:“……竟然挤烂了。”下身硬得袍子都遮挡不住。 “唔……唔……哈啊……” 就剩下最后一个葡萄了,可怎么都弄不出去,经人事的身体被几个葡萄弄得有些爽利,更多的是填不满的难受,肠道湿的不行,怎么也吐不出光滑的葡萄,他就彻底卸了力气,断断续续的哽咽: “出……出不来了,弄不出来了。” 仇晗远已经摸上了他的大腿,脑袋埋进大腿内侧咬了一口,疼得闻玉书颤抖着“啊”一声,恶狠狠留下个印子,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脑袋,掀开衣摆释放出自己的,那粗长骇人的家伙在湿漉漉的穴口蹭来蹭去,仇晗远笑: “臣帮您捣碎了弄出来。” “啊……”闻玉书小小地叫了一声,他吃了那么久的葡萄樱桃,身下空虚太久,才进入一个滚烫滚热的顶端他就受不住了,分开的两条腿颤抖的什么一样,左腿内侧还带着个咬痕。 仇晗远一寸一寸的顶进去,粗长的紫红蓄势待发寸寸消失在两腿间,那么粗一个畜生般的物件,被两条莹白大腿一衬更狰狞,菊穴稚嫩青涩地承受入侵,撑得闻玉书焦躁难安地动着,鼻腔发出了一声又一声软绵绵的哼哼。 进去的差不多了,里面也好像顶到底了一般,还有一节粗壮的柱身留在外头,仇晗远似乎被裹的很舒服,龟头抵着那葡萄蹭来蹭去的,弄得闻玉书躺在石桌上的身体颤栗起来。 肚子里火热驱散了空虚,坚挺却抵着葡萄碾压在前列腺上,磨了几下小腹就一阵阵发酸,闻玉书被迫溢出一声呻吟,还不等抖动着射出来,一只冷白修长的手就握住了他硬邦邦快要喷薄欲出的阳具,硬生生掐停了快到达顶点的欲望。 “……呜啊。”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迷茫地看过去,就见大热天的穿着青色衣裳显得十分清爽的国师一手掐住他阳具,他的东西都在他手中憋红了,国师依旧没放开他,难耐地喘了一声:“国师……不要……” 身下的仇晗远已经动起来了,龟头一劲儿往紫皮葡萄上压,撞得它在肠道里来回动,闻玉书抖的不行,硬到极致的施放不出去,又怕葡萄真破在自己体内,没法弄出来,哭着扭动腰臀抗拒。 “要……要破了,国师,呜呜,不要,不要捏着,好酸。” 江聿风握着他下身的东西,弄了一手湿哒哒的粘液,唇角勾了一下,用方才戴在自己眼睛上的青纱在他肉棒上系了个很漂亮的蝴蝶结:“陛下每次云雨都射的太多,还是控制些,对身体好。” 闻玉书难受的不行,却只好隐忍下来,一身皮肉在轻绡的红下更莹白了几分,肉棒硬邦邦的系着蝴蝶结,腿因容纳那硕长一根的火热坚挺进出轻颤着,小小的穴口吃力地吐出裹着液的棒身,又瑟缩的承受了凶狠的捣入,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引得仇晗远越发激烈,他颤抖着喃喃着要破了,要破了,仇晗远便把那葡萄捣破了。 少年身体虽青涩单薄,容纳着他欲望的温热窄小的却实在销魂,仇晗远没有一处不舒爽的,硕大的顶端用力贯着娇嫩的地儿,闻玉书嗯啊几下,他便突然察觉一直被碾压的葡萄破开了一股汁液。 察觉裹着他的肉壁一紧,他心下一阵激荡,不断把葡萄往深了挤压去,恶趣味地想把它捣烂在少年柔嫩的淫肠。一团细细嫩嫩的红腻里。 “破了……呜呜。” 他肉棒被绑着不能发泄出欲望,夹着仇晗远的下身就湿漉漉的一塌糊涂,飞出来的水液弄湿了大腿根,裹满水液的大棍子从菊穴拔出来又没入,瞧着便是十分舒爽,酣畅淋漓的。 闻鸣霄和江聿风也忍不住了,一个扶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上去勾着他软软的舌嬉戏,一个用肉棒去蹭他的乳头,硕大一个在乳头上弄来弄去的,分泌出的粘液在挺立的粉上裹了一层,水亮亮的晶莹液体,再向下碾压着只有一点的白皙乳肉。 滋滋不停地水声混合含糊的鼻音,皮肉撞击起来啪啪作响,水榭亭子四周无人守着,只挂了几条白罗,风一吹就跟着风晃动了,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的景色。 仇晗远低喘一声,忽然把浑身发软的闻玉书抱起来,一起坐在石墩上继续颠动,一只手顺势从后面摸进薄如蝉翼的薄纱中,抚摸着闻玉书光滑细腻的脊背,闻鸣霄将另一个石墩子挪近了,坐在上面伸手掰开他一半屁股,抵着穴口磨了磨,便挺身挤了进去,进去后二人就不动了。 闻玉书敞着两条细白的腿,坐在两根粗硬上软着腰,喘气都直哆嗦,闻鸣霄亲亲他耳朵: “自己动,出来一次就让你舒服舒服。” 仇晗远也捏了捏他的腰暗示。 “知……知道了。”闻玉书下身硬的太难受了,又不敢擅作主张解开束缚,委屈巴巴的按着仇晗远的肩膀,在两根巨物上前后晃动。 他动的十分艰难,湿漉漉的穴儿把两根并排着夹在一起,抬屁股吐出去又坐下来,坐的深了些,就多了几声呻吟,江聿风那颜色深红的龟头抵在他乳首,随着他一上一下动作磨蹭。 “……嗯唔,唔……”闻玉书脑袋晕晕涨涨,穿着一件再轻盈不过的薄薄轻绡,那颜色更衬的肌肤白的诱人,不断往下坐用菊穴吞吐一前一后两根大棍子,乳首被磨的酥酥麻麻,艳红裹着一层水液。 一下一下的撞击不知道捅到了哪里,闻玉书身体猛地一抖,腹腔抽搐着弄下一股热烫,闻鸣霄和仇晗远微眯着眼露出几分爽意。 “葡萄烂,烂了,出不去了……” 他似哭似泣般哆嗦,双手扶着仇晗远的肩膀,把他俩当成马骑一样吃力上下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然是一片湿淋了,把衣摆的大红薄纱给弄湿,那么小的穴口艰难地套弄粗壮坚挺的棍子,慢慢地吞慢慢地出,给它们渡上一层热乎乎的膜。 江聿风就立在他们侧面,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个来回,落在那被他的阳具磨红了的乳头上,凸起的小东西变得红了,上面挂着一层湿哒哒的晶莹,一只筋骨分明的手就捏住了他下巴,安抚地摩挲了一瞬,低声哄着他,帮自己舔一舔。 身下发泄不出去的快感让闻玉书脑子糊涂,被国师哄了几句,就伸着舌,舔上去。 他身上的红色轻绡从肩上滑落,一眼望去肩颈雪白的线条脆弱,起起伏伏地用菊穴吃着两根紫红巨物,绑着一个蝴蝶结的胀红阳具晃动,大腿内侧湿的直往下滴水,坚硬的火热一进一出。 -------------------- 娇嫩的淫肠承受着两根鞭挞,受不住刺激地瑟缩,饱满多汁的葡萄被坚硬撞的乱动,一个刚顶过去另一个就撞上来,硬生生捣碎在红腻中,榨出了汁液,飞出来的水液都带着葡萄香。 闻玉书什么力气都没了,软着身,低着头去吃江聿风的孽根,一头乌黑的青丝散着,衬得脸颊更白,红红的舌舔着龟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弄,就只含住了大半个,鼻音难耐地呜咽着。 索性江聿风也不强求,瞧着他垂下来的湿漉漉的眼睫,被自己撑开的嘴巴,欲望便越发坚挺。 他动的愈发慢了,汗津津的软着,几滴汗珠从脖颈往下滑,闻鸣霄见他注意力都放在了江聿风身上,就有些不悦,低身去在他另一边露出来的肩膀上咬了下,咬得闻玉书一个哆嗦,刚软绵绵地哼哼了一声,前面的仇晗远也伸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乳头,似笑非笑: “别光顾着他啊。” 乳头被指尖捏的酥麻,周围的乳肉都红了一片,闻玉书猛然一颤,身体在红色轻绡下发着抖,舌尖把口中的龟头抵出去,一丝透明的津液断落,咳嗽了几声才哭着喘:“没……没力气了。” 仇晗远就怜爱的亲了亲他脸颊,说他娇气,按着他的腰,和闻鸣霄一来一回顶着他操了半晌,享受着他无助地颠动在二人胯间的快乐,垂在两侧的细白腿直发颤,闻玉歪着头一双眸迷糊着,江聿风把东西碰到他脸侧他就伸着舌去舔,如果没被颠的太狠,就用嘴巴含一口,颠的狠了再湿哒哒吐出来。 江聿风撸动着剩下的柱身,被他几下弄得喘息不止,恨不得把这东西全塞进他嘴里让他好好吃一吃,撑鼓他雪白两腮。 清风吹得亭子四周的白纱晃动,青天白日的,被红纱包裹的莹白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起起伏伏,不停舔含着另一个眉眼淡漠的男人身下阳物,舌尖若隐若现,夹着他的两个男人一个在他脖颈亲吻,一个摸着他的乳头低声说穴里好热,葡萄被他们捣烂了,汁液都流了出来,含糊的软绵呜咽和男人充满欲望的喘息不断,吹着风飘飘荡荡。 窄小的地方被两根布满青筋的火热一遍遍填满,一遍遍贯穿到底,磨的湿热不堪,令人颤栗的快感在三人体内激荡,前面被绑起来的阳具憋的胀红的射不出来,闻玉书就死死夹紧了后面。 清瘦的腰肢被大手疼爱的摩挲,挺翘的臀贴着薄薄的红纱,一只修长的手就从前面把他撩起,露出被两根大肉棒撑开的白屁股。 啪啪啪的撞击牵扯水液,少年敞着两条细白的腿,一前一后贴在一起的肉棒上青筋愈发狰狞,先进去的仇晗远在一团红腻中横冲直撞,忽然闷哼一声,把滚烫的精水一股一股喷在了闻玉书菊穴各处,烫的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 他紧绷着单薄的少年身体,在源源不断的内射下一抖一抖地喷出大股大股热液,身上汗湿的几丝头发都贴在了白皙的颈侧,他睁着浑浑噩噩的眸,嘴巴含着一个龟头,口水都弄了江聿风一半柱身。 凉亭里满是淫乱的气味,闻鸣霄从后面摸上他的一边胸膛,低头在他脖颈上吮,他估计也快差不多了,呼吸急促又炙热,调笑: “弄脏了我给你做的新衣裳,这么好的料子,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让你夜里多穿几天。” 闻玉书浑身汗津津的被抱着,吐出了江聿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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