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风醉的淡淡酒香路过了二人。 江言卿看着他走了,本想放下手,却突然一顿,察觉到什么似的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檀香。 他刚放下手,便看见戚韵一脸古怪地上下打量着他,眉头拧的能夹死只苍蝇: “江言卿,你没病吧。” “……” 江言卿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女子亲自送闻玉书下了楼,没多久,几位小厮着急地进了门,看到他们连忙行礼,扶着自家大人出去。 趴在桌案上的兵部尚书也被小厮晃了起来,嘴里还嚷嚷着喝酒,小厮哭笑不得的喊了声老爷,扶着他走了,他歪在小厮身上,一边含糊嘟囔,一边回头十分幽怨地撇了戚韵和江言卿一眼,等小厮再看过去,他又是那副醉昏头的模样,一步一歪地下了楼。 江言卿唇角微挑:“曹大人明日少不了被骂了。” 戚韵坐回了矮案后,端着酒杯看:“放心,先被骂的,一定是你我。” 翌日一早。 内阁几个大臣府中都请了医,连殷修贤都惊动了,坐上马车,亲自去探望了几个下属,听他们躺在床上把戚韵和江言卿骂了个狗血淋头,哎呦哎呦喊着头疼,十分哭笑不得。 不过昨晚的事到底与江言卿和戚韵沾了关系,他向来猜忌心重,挨个问过发生了什么,思考着哪里不对,几个大臣也不是蠢得,看着年过半百的老者眸中淡淡的猜忌,就什么都明白了,恭恭敬敬地回了,只是这心里稍微有些心寒,忍不住想起昨夜闻阁老走之前给他们送的那一碗醒酒汤。 殷修贤则有些怀疑上了兵部尚书,那曹建明却和往日一般无二,见到他还是乐呵呵的拱手叫他元辅,他故意交代下去的事,对方为难的抓抓头发,愁眉苦脸的也给办了,戚韵和江言卿并没有什么动作,观察了几天殷修贤才稍微放心,觉得自己多虑了。 他最乐见其成的是自己人和戚韵二人的矛盾加深,看着两方势如水火,渐渐便没放在心上。 …… 今年是新皇登基以来第一次科举,礼部早早就准备了下来,皇城各家酒楼来了不少外来的举子,甚至来晚了的都没地方睡了,常常能瞧见读书人吟诗作对,其中有一寒门子弟才华横溢,科考那日一跃龙门中了状元,骑马游街时好不威风。 不过琼林宴上,这位状元郎拒绝了殷修贤侄儿的示好,引得殷首辅有些不悦。 状元郎为人刚正不阿,又十分敢于上谏,刚在翰林院呆了没两天,就不知为何被寻了个错处一撸到底,外放当县令去了,再怎么跪在宫门外喊皇上,都没人见他。 某日黄昏后,天边只余残阳,一辆破旧的小驴车,被老汉赶出了皇城的小路。 旁边的鑫雅阁修的富丽堂皇,二楼开了一扇窗,闻玉书坐在窗户边的罗汉榻上,垂眸向下看。 状元及第,骑马游街时有多威风,如今灰头土脸的离开便有多落魄。 “历中。”他开口唤道。 一个带着刀的侍卫走出来,抱拳:“大人。” 闻玉书沉默地看着下面,夕阳下街道繁华,那驴车走的实在是慢,晃晃悠悠仿佛要散架,这位状元郎到最后连去上任的钱都没有,能典当的都典当了,老母亲甚至卖掉了自己最后的陪嫁,才凑够了儿子的路费。 他淡定地收回视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去叫人拿五百两银票给那位新科状元,记得,要说是江大人给的。” “是。” 第55章 你自然是要与我没完的才好。……闻大人,你湿了(肉渣卡肉!!! 醉仙楼有三层高,珠帘绣额,灯烛晃耀,是定南街上最繁华的一道风景,里面与鑫雅阁差不太多,袅袅琴音伴着舞蹈,众人欢笑畅饮。 “戚将军,来,吃酒。”溪平侯一身宽袍大袖的服饰,端着精美大气的银酒杯,对漫不经心吃着花生的男人举了举,面上挂着笑意。 戚韵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想起太后的殷殷嘱咐,敷衍地一抬酒杯,将里面的酒水喝了。 他常年征战,不耐烦娶妻生子,二十多了还孤零零一个,太后心里着急,见实在说不动他也骂不动他,就掩面哭泣说自己对不起死去的爹娘,戚韵拿长姐没办法,只能在小皇帝同情的目光中来和溪平侯吃酒。 溪平侯府几个子弟都是没出息的,唯独孙女才情出众,听说那溪平侯夫人今日进了宫,在后宫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想必也是和太后委婉地提了几句自家姑娘的脾气秉性,太后听了心动,非让他过来和人家聊聊,最好见见那位小姐。 戚韵看了一眼笑得满脸褶子,就快把卖女求荣写在脸上的溪平侯,只觉得厌烦,喝了一口酒,冷笑的心想这么大的侯府,养出来一堆不着调的纨绔子弟,最后竟然要推女子出来换荣光,可笑。 他语气淡淡,打断了夸夸其谈的溪平侯:“溪平侯,我今日来见你,只不过是想让太后安个心,没有娶妻之意。” 溪平侯面上洋溢着的笑容尴尬了一瞬,很有先见之明地闭上嘴,没再继续讨论此事。 戚韵也就没多说,懒洋洋地坐在席上,望着那台上的舞蹈走神,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在朝堂上把他气个半死的闻玉书,闻大人。 那人前些日子被他灌醉了酒,叹着气对自己示弱,戚韵大发慈悲饶了他,他这人是个混蛋,真要折磨人办法儿多着呢,没让他喝了吐,吐了外接着喝,好心给他留了一条命,谁想到第二日,那昨天走路都走不稳的斯文人就在别处报复了回来,朝堂上也笑着和他作对,每次都把他气个半死,实在狼心狗肺! 戚韵恨得牙痒痒,这几日做梦都是一手按着那对他笑意盈盈的男人的脖颈,端着酒杯把酒往他嘴里灌,看着撒下来的酒水打湿他衣襟,让他再也笑不出来,求饶的叫他小侯爷。 溪平侯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表情越来越阴郁,生生把银酒杯捏扁了,酒水撒了他一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唤他: “大……大将军?” 戚韵回过神,看了一眼捏扁了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扔,不咸不淡地拿着帕子净了净手: “吓到溪平侯了,您先喝着,我去透透风。” 他不知道自己起身离开后,溪平侯的脸都绿了,蹬着眼睛傻了半晌,连忙把那戚韵喝剩下的半壶酒藏在怀里,做贼心虚似的跑了。 天杀的戚韵,这要是让他发现自己做的事,怕不是当场就能捏死他! 这一刻,溪平侯心里什么豪赌,什么卖孙女换荣光都没了。 戚韵也没想到溪平侯那老匹夫连清白和脸面都不顾了,真敢做这等龌龊事,他刚在三楼吹了吹风,往皇宫的方向眺望了片刻,准备下楼回去应付他,便觉得眼前一花,一阵不寻常的热流在小腹燃烧。 他扶着旁边的柱子,缓了缓,想明白后一张英俊的脸也绿了,咬了咬牙,骂了一句脏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还不等他下楼离开,楼梯那边就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袅袅琴音中隐约响起几个人的哈哈大笑,越来越近。 “殷僖,我看你是看上那池菊姑娘了吧!” “呦,那还不快些收了她回府?美人嘛,总要多怜惜的。” 一人得意洋洋:“哼,那女人最会欲擒故纵,还一副不情愿的做派,也不看看这皇城有多少女子想嫁与我。” 灯光下,戚韵眸色沉了下来,殷僖,殷修贤的侄儿,要是让他看见自己当众露丑,那明日一本弹劾的奏折就会出现在大殿上。 他偏头看了一眼旁边闭着门的雅间,没犹豫,推门而入。 清新的空气混合着一阵檀香扑面而来,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被关到了门外,烛火下,能看见几个人的影子路过他们的房间到隔壁去了。 “墨书,糕点可买回来了?” 一道熟悉的温和声音让戚韵身体一僵,抬头看过去,正巧,坐在窗边罗汉榻上看书的男人也抬起了头,看到他后十分惊讶。 “戚将军?这么晚了,找闻某可有何事。” 这人换下了一品大员的朝服,穿着一袭青色衣裳,坐在窗边铺着软垫的罗汉榻上,修长的手持着一卷书,腕上缠着一串淡雅至极的佛珠,一副装模作样的斯文做派,可不就是他恨得牙痒痒的闻玉书,闻大人么! 戚韵只觉得心里面的那股火也窜向小腹了,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嗓音有些哑: “闻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闻玉书是来给他的宝贝女儿买糕点的,刚到醉仙楼,还没下马车,就听到这次抽中的技能提醒美人戚韵中了春药,让他速速去以身解毒,好抱得美人归。 听到系统这一声激昂的提示,闻大人险些一个没站稳从马车上摔下去,头皮发麻地缓了许久,才接受了这个“美人”是前几天拎着他脖领,把他拎起来的男主,戚韵。 闻大人就心里龇牙咧嘴地按照提示进了门,叫侍卫去给宝贝女儿买糕点,自己上楼,守株待兔等戚韵过来,拐回去给女儿当后爹。 戚韵却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只见那人若有所觉地垂下眸,轻飘飘扫了一眼他起反应的下身,这一眼让他难受极了,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呼出的气滚烫的要命,一双鹰眸也沉得很。 一袭青衫的男人坐在开着窗的罗汉榻上,瞧着他缓缓地笑起来,戚韵怔了怔,他从没见过这人笑得这么发自内心过,甚至从这笑容中品出几分快意来,只听他和和气气,幸灾乐祸的柔声: “戚将军还是先找个人处理一下自己吧,免得忍坏了,不能用了,可怎么好。” 戚韵怒急攻心,生生被气笑了,盯着那笑得开怀的男人,唇角扯出一抹阴森的笑: “找什么?这不是有闻大人么。 闻玉书面上的笑意收敛。 他看着男人迈开腿走向自己,渐渐冷下了脸,一只手握住桌上茶杯,冲着他扔了过去,他肩上还披了一件披风,霍然起身: “来人——” 戚韵要是能让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用茶杯砸了,那才怪了,他如今心里只有一个让闻玉书求饶的念头,侧身躲过茶杯,杯子摔在地上啪地碎成几瓣,大步走过去,在闻玉书刚喊出第一声时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压在了罗汉榻上。 砰的一声轻响,二人齐齐摔在榻上。 瀑布般柔顺的青丝落在床上,在朝堂上几乎人人都要恭敬地拱手唤上一句“闻大人”的内阁次辅,闻玉书,如今被他粗鲁地捂着嘴,压在罗汉榻上,那双笑意盈盈的黑眸满是死水一样的平静波澜,这人生起气来,也吓人的紧。 戚韵的手很大,捏着他下半张脸柔软细腻的肉,呼吸灼热的心想闻修瑾现在这幅表情,要是让他那些下属瞧了,指不定要冷汗津津。 不过,他却是不怕的。 戚韵本想吓一吓这狼心狗肺的,没想真把他怎么样,可呼吸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越发情动了,那物在裤子中硬的发疼,想听听这牙尖嘴利的人能说些什么,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闻玉书即使被他以这种姿势压在床上也依旧平静,他叹息了一声,语气温润柔和: “戚将军,您最好还是别动闻某的为好。” 戚韵笑了一声,颇为感兴趣地询问: “哦?闻大人当如何?” 闻玉书垂眸,轻轻道:“您碰了我,那闻某拼尽一切,也要与您不死不休。” 一只大手突然用力捏住了闻玉书的下颌,戚韵缓缓低下身,在他耳边笑了笑,低声呢喃: “牙尖嘴利……我等着你和我不死不休!” 几件青色衣裳被扔了下去,上面压着一件黑色锦袍,闻大人而立之年,哪里想到会被人看光身体,颀长清瘦的身体轻轻颤着,他不会大喊大叫,见无法避免,便闭上了眼,不听不看一般,可戚韵身上的热到不正常的温度还是霸道地传了过来。 戚韵手大的很,单手轻松握着他一双手腕压在他头顶,他似乎不太克制得住自己了,低头在他修长颈上咬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和疼痛让闻玉书身体颤了颤,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 “闻大人身上好凉……” 那湿湿热热的东西滑过腿心,留下一道黏腻液体,顶在后面那处,跃跃欲试地往上撞了一下,闻玉书实在受不住睁开了眼,他头一次这么愤怒,在他身下挣扎。 “戚韵!放开我!!” 溪平侯下得药太烈了,几乎将戚韵的理智烧毁,他呼吸急促的很,哑着嗓子低沉的问他。 “怎么不叫我小侯爷了?” 他一头长发被发冠束成高马尾,随着低下身的动作散下来些,身上不知道有着多少新新旧旧的伤痕,怕是数也数不过来了,就这么赤裸裸的亮着,散发着霸道的野性,叫嚣着征服。 身下人皮肉里散发出的淡淡檀香叫戚韵心神荡漾,那处快要憋坏了一样又疼又紫,见他咬紧牙关不说话,就缓缓往里顶着,哑声说: “军中有不少契兄弟,听营中将士谈起过,这处也能弄,弄得好能叫下面的欲仙欲死,本将军自己是没尝试过的,要是弄疼了闻大人,还请您多担待……” 铺着锦缎的罗汉榻上,当朝次辅赤裸裸地躺在上面,被大将军一只手抓着手腕,蹬踹着长腿挣扎,可惜却没半点用处,大将军胯下浓密的耻毛中挺起一根粗黑,一点点没入他腿心。 粗壮紫红的阳具挤开每一寸软肉,用力往里推挤,深深没入,文官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他今日朝堂上还在与对方争吵不休,晚上就被这粗鲁野蛮的大将军抓来疏解药性了,甚至能感觉到那粗硬的物件一点点撑开他身体时的满胀,用身为男人的身体生生承受了大将军一小半狰狞的粗大,一声也不肯叫出来,呼吸急促的忍耐着。 戚韵浑身上下都是烫的,血液加速沸腾,被烧得神志不清了,只觉得自己插入的地方水水润润的,紧紧地包裹着他得坚挺,稍微一蠕动,便十分的畅快,他汗津津的喉结上下一滚。 “对不住了,闻大人。” 一只大手按着他白皙的腿弯,腰杆一动,狠狠往里一顶,那娇嫩的地方被他整个贯穿。 闻玉书一双手被抓着按在头顶,这一下深入让他浑身一颤,腰肢猛的向上弓着,死死咬着牙关却还是发出一声伴随着急促呼吸的闷哼。 “呃……” 那处实在太过紧致,冲进去的瞬间就夹住了坚硬如铁的阳具,阵阵吸力让戚韵腰肢微颤,爽入骨髓,他下意识追寻着快感抽动,从那咬得紧紧的穴口抽出一大半阳具,便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越来越快,在死对头身上驰骋着。 “唔,好紧。” 巨物烫得他从穴口遇.沿.征.里到肚子里都是热的,刚被破身的钝痛还未缓解,身上的男人就开始抽动狰狞巨物,那东西存在感太强,闻玉书甚至能感受到他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失去理智般冲撞的,他双手被压在头顶,身体晃动,断断续续低喘: “戚韵,我与你……呃,我与你没完。” 男人在他身上亢奋驰骋,狰狞巨物一下一下地顶进去,甚至将嫩穴捅出了细小水声,他按着闻玉书的一双手腕,看着对方身体被他撞的在罗汉榻上乱动,一头青丝都散了下来,低沉嗓音说: “你自然是要与我没完的才好。……闻大人,你湿了。” 第56章 大将军压着敌对次辅疏解药性,次辅被操得射无可射 隔壁传来热闹的欢笑声,茶杯的碎片躺在地上,一件黑色的披风掉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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