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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病了。 闻英媛听得撇了撇嘴,头也不抬,嘟囔了一句什么,闻玉书觉得她说的大概是“至于吗,矫情”。 看得出来那夫妻俩对闻英媛也有很大怨气,但碍于他在场不好发作。 闻玉书表情冷淡地收回目光,和老师聊了几句,就走到闻英媛面前停下。 “……”” 闻英媛没忍住抬头瞅了瞅他。 她一抬头,闻玉书才看见她也受了伤,嘴角坏了,头发也有点乱,看向他眼神忽闪忽闪,倔强地和他对视,那双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仿佛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掉下来。 闻玉书看过她脸上的伤,才淡淡开了口:“为什么打架。” 他刚说了一句话,闻英媛就有点眼睛发酸,敏感地察觉到那些和她打架的人正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着她,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羡慕过姜豪的父母那么心疼他,梗了半天脖子。 闻玉书什么也不说,和她渐渐多了些湿润的眼睛对视,闻英媛心里不舒服,很难受。 她养父以前陪她的时间并不多,那段时间生意上忙,当老大的每天枪林弹雨,顾不上她,她几岁开始才被抱到闻家给他当养女,早就记事了,又父母双亡没多久,在陌生的环境中更亲近笑呵呵的钱孝一点,所以钱孝说她父亲是因为闻玉书死的,她才会深信不疑,钱孝死的时候她才会红着眼眶骂养父是恶魔,激动地和他吵架。 闻英媛就像一头竖起尖刺的刺猬,刚和养父吵了架,告状太难为情了,装作不在意地偏偏头: “他们说……说你不要我了,我身上都是公交车上的汽油味,污染了教室里的空气,让他们闻着恶心,就适合在垃圾桶旁边坐着,还把垃圾塞到我书桌和书包里面。” 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才觉得委屈:“那个叫姜豪的,讽刺我就是个刷了金漆的假货,让我就别什么千金小姐的摆谱了,要是求他,他说不定能买我当女朋友,我没忍住,就一拳打了过去。” “闻叔叔,我们没说过这些话,只是开个玩笑,问她怎么做公交车来的,没想到英媛就突然生气了,说我们瞧不起她。” “是啊,英媛脾气太差了。” 那些少年少女赶紧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闻英媛理解错了,突然就炸了,还直接动手打人。 他们脸上都是闻英媛打的伤,很是无辜地抱怨,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闻英媛对他心有不满,才导致太敏感了,开个玩笑都能让她脑补是他们在嘲笑她,他们家长也跟着附和自己孩子说的对。 这种众口铄金的事闻英媛没办法解释,她以前是什么样所有人都清楚,叛逆地一碰就从竖起自己的尖刺,让人打心底心生厌烦,那些“朋友”说的话,自然比她的要可信一些。 她承受着无数暗藏恶意的视线,甚至能听得出来这些人无辜的话中隐藏着的幸灾乐祸,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抿着唇,等候宣判。 那几个家长也都是一脸大度的样子,等孩子们抱怨完了,善解人意地给闻玉书台阶下: “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闻老板别生气。” “没错,小孩么,自尊心都强,我们理解。” 闻玉书谁也没搭理,伸手在闻英媛头顶摸了摸,一直握拳隐忍的闻英媛怔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养父,泪水陡然夺眶而出。 “干得不错,以后注意,别伤着自己。”闻玉书给女儿擦掉流下来的眼泪。 家长们本来假惺惺地劝闻玉书别打孩子的话戛然而止,一脸菜色,却敢怒不敢言。那些表面无辜,实际上等着看好戏的少男少女也懵了。 第190章 跑我这来撒野(剧情) 听听,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怎么教育孩子呢! 黑道怎么了,黑道了不起啊! 家长们愤怒地在心里嘀咕,但他们却不敢真说出口。 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今天的事多半是自家孩子闹出来的,想着闻英媛已经和她养父闹的这么僵了,说些是非不明的话,对方也不会太深究,所以他们心虚,更没底气去指责对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忐忑不安地揣测他是不是知道了。 闻玉书向老师礼貌点了下头,就准备把女主带回家,路过那一排傻眼的少年少女,姜豪忍不下这口气,冲动地叫住了他: “闻叔叔就这么算了吗?闻英媛呢,你打算怎么办?” “小豪!”他母亲低声呵斥他一声,也觉得不舒服,说话就有点硬邦邦的,迫于闻玉书的权力不得不让步:“闻先生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听见没。” 闻玉书的脚步一顿,停在姜豪身前,身后的邵正初和一个保镖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四周的空气都跟着安静,那双狭长的眸一抬,不知道什么意思地对姜豪淡淡一瞥,满心愤怒的姜豪就被这一眼看哑火了,小鸡崽子似的缩了缩脖子。 “我的女儿,我自己会管教,至于你……” 闻玉书的视线往边上一移,深深地看过他的父母,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就带着人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家长们才放松,各自训斥这自己的孩子。 女人脸色有点难看,惶惶不安:“老公,他这什么意思啊?” 旁边的男人脸色也不太好,抿紧嘴没吭声,心想这摆明了是这件事还没完的意思,他们和闻玉书的梁子,这下算是彻底结下来了。 回到闻家,邵正初给闻英媛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眼睛红红的闻英媛看了他一眼,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端起水杯,也不喝。 闻玉书还是那身休闲的衣服,长腿交叠倚在沙发中,看着闻英媛:“你是怎么想的?” 闻英媛握紧了水杯,没吭声,半晌才闷声道:“我想换个学校。” 闻玉书没多犹豫,点头答应:“好,明天我会让正初去给你办转学手续,不过换了学校,你的吃穿用度依旧不会改变,既然说过了要靠自己,就坚持下来让我瞧瞧,怎么样,还要换吗?” 闻英媛抿了抿唇,低声:“……挺好的,换吧。” 她这几天睡眠质量很差,总是做梦梦到养父被她间接害死了,甚至觉得梦里那个时刻都在后悔的自己,才是她应该经历的,就算现在养父没事,她不该在差点害死养父之后还继续享受着他带来的权益了,就这样吧,挺好的。 “让佣人给你的脸擦擦药,先上楼休息。”闻玉书道。 闻英媛闷声闷气“嗯”了一声,看着闻玉书和邵正初,想起来另一个“小妈”,表情有点纠结,她和闻玉书闹脾气的时间太长了,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说话,和平相处了,最后还是没把那句劝她养父注意身体别胡混的太狠的话说出口,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客厅里只剩下闻玉书和邵正初。 人走了,邵正初也不那么规矩了,低头在闻玉书唇角亲了亲: “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闻玉书知道他指的是谁,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嗯了一声:“注意分寸,别太过。” “今天拳击场有比赛,我培养的新人,去看看?”邵正初明白他心烦,哄他开心。 闻玉书有点懒洋洋的,向后倚着沙发柔软的靠背,什么也不说地摸着他下巴。 邵正初胡子刮得很干净,他摸不到什么扎手的胡茬,眼看着对方眸色越来越深,也不收回手: “算了,去赌场吧,今天我们的人坐庄。” 若是闻英媛现在鼓足勇气下楼把那句话说出口,就能看见男人把她养父困在沙发上的画面,邵正初眸色丝毫不收敛,偏头在他手指上亲了亲: “好。” 瞧着他要吃人的眼神,如今遮掩都不遮掩了,闻玉书轻声一笑,又摸了摸他的下巴,明明他才是被男人困在沙发上无法逃离的,但轻倚靠背的散漫姿态,却让他看着更像掌握了主动权一样。 闻老板心情不算好,本来抱着找乐子的想法来赌场散散心,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被人打破了。 一个来t市玩的官二代输了钱,想要赖账,打伤了赌场的工作人员,还嚣张的想带着保镖直接一走了之,直接撞在了闻老板的枪口上。 下属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正在打台球,一边听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磨着球杆的顶端,似笑非笑:“跑我这撒野。走吧,去瞧瞧。” 他俯下身打出去这杆球,才扔了球杆,摘下手套,率先往外面走。 其余守在台球厅里的保镖纷纷跟上老大。 等他们到二号厅的时候,已经有人清场了,里面有打斗的痕迹,那几个闹事的男人被保镖按在地上,其中一个满脸戾气的青年挣扎着,满嘴脏话地骂骂咧咧叫嚣。 “放开老子!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知道我爹是谁吗?操你妈的,你们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放开老子!” 赵突在y市横行霸道惯了,所有人都捧着他,这几天来t市舅舅家玩,换了个环境觉得哪儿都没意思,听说这附近有一家赌场挺豪华的,就进来玩了几把,没想到运气不好,输了快十万。 他可不是蔺家的那位太子爷,这些钱还是抵押了自己的表和金项链才勉强凑够的,没想到才一个小时就输了个精光,当即一股火上来,掀桌子走人,还打伤了几个拦着他的工作人员。 看见他闹事的人还真不少,他也不在意赌场的老板会不会心生怨恨,按照他的想法,一个官一个匪,赌场的人知道他什么身份,肯定会忍下这口气,没想到这些人还他娘的真敢对他下手。 “你们老板呢,让他滚出来!敢碰我,活腻了?……啊——!!” 赵突愤怒极了,这对眼高于顶,被所有人捧着的官二代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挣扎几下,突然察觉到钳制着自己手一松,他刚要站起来,胸腔骤然一疼,被人一脚踹到在地。 这一下摔得他眼冒金星,蜷缩着跪在地上,一只手就掐住他的脸,强行把他头扯起来。 “听说……你找我?” 他胃囊抽搐几下,疼得直冒冷汗,眼前一片模糊,冷不丁听见了对方幽幽地声音。 赵突喘了几口气才勉强看清楚人影儿,口腔里都是铁锈味,可见这一脚踹的有多狠了。 他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蹲着的长发男人,对方捏着他脸的那只手很用力,仿佛能把他的骨头捏碎一般,脸颊疼的不受控制地抽动,对方唇角挑起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莫名不寒而栗。 “我没兴趣知道你爹是谁,跑我这撒野,我让你背后的人一起下台。” “还有,打伤了我的员工,搅黄了我的生意,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这一瞬间,赵突的冷汗湿透了后背,原本嚣张的气焰早就在见到男人后消失了,他只觉得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恐慌不安地看着这个仿佛想要了他的命,让他死在这的疯男人! 他们可没有霍凯风那么好的待遇,能让闻玉书手下留情偏开枪口,闻玉书甩开他那张半死不活的脸,起身接过邵正初递给他的纸巾,不紧不慢地擦了几下手,俯视着他们: “打断一只手,扔出去。” 邵正初低了一下头,保镖们也恭敬地低了低头说“是”!随后捂着几个人的嘴,把他们带走了。 赌场后门是个小巷,潮湿昏暗,没有里面那么奢华,几个闹事的人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保镖的鞋踩上他们的手腕,控制住他们的手。 赵突嘴巴被堵了起来,“呜呜”叫了几声,却挣脱不开束缚。 一个保镖抬起身张望一下,开口叫道:“邵哥,你来?” “嗯。” 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逐渐接近,最后一双黑色皮鞋停在了被按在地上的赵突眼前。 他艰难地顺着裤腿往上看,看到一双睥睨下来的眸,手枪上膛的声音在耳边咔嚓一响,那模样冷淡地男人举起枪,对准了他那只手。 赵突睚眦欲裂。 “砰——” 树枝上躲雨的鸟雀被惊飞。 那些人就这么被丢在了大马路上,路人压根不敢靠近,纷纷躲着他们,没多久,才有一辆车停下,几个人着急忙慌地下车把他们都接走了。 邵正初路过洗手间洗了下手,才回去,到了二楼却没看见老大人影,皱了皱眉,走到台球厅的吧台,拍了一下保镖的肩膀: “大哥去哪了?” 保镖提前下班了,正在吧台前让酒保给他调一杯酒,肩膀被拍的时候吓了一跳,看见是邵正初才放松下来,叫了一声邵哥: “刚才蔺公子来了,老大和他聊了几句,想起来要给小姐转学,打算问问对方有没有推荐的学校,蔺公子就邀请他一起回家了。” 闻玉书把他们当床伴,邵正初心里清楚,冷漠地心想看来那只蜜蜂又飞到别人家采蜜去了。 一旁的保镖缩了缩脖子,总觉得邵哥有点咬紧后槽牙的意思 — T市戒备最森严的小区外站着两个拿枪的兵,一辆黑色红旗在夜色中缓缓驶入。 一看那串车牌号,警卫员就知道是谁来了,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不能免,他小跑着走到车旁边,低下头,看过司机出示的证件,往后瞧了一眼,就看见蔺家的太子爷和一个长发男人坐在后面,他看过去时,那男人还抬眸看了他一眼。 警卫员心头一紧,敏感地察觉到这人恐怕不是什么善茬,但往边上一看,蔺泽八风不动地坐在一旁,就识趣地没多问他的私事儿。 这满小区的警卫员就没有不认识蔺泽的,不说别的,那些嚣张跋扈的高干子弟平日里可没少给他们添麻烦,但这些小祖宗见了蔺泽,那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乖巧听话,人家从小到大就脑子好使,又能打,把那些高干子弟收拾的一个个服服帖帖的,警卫员们也得卖他的个好,笑着打了声招呼:“蔺少爷回来了”,赶紧起身放行。 司机关上了车窗,黑色红旗行驶进里面,从车窗还能看见一队巡逻的警卫员,住在里面的名人无数,当然这些名人都是政府或者公安机关的官,闻玉书一个匪,也算自投罗网了。 蔺泽很就从父母哪搬了出去,自己住在一栋别墅里,闻玉书第一次来,刚逛了逛他家,就一阵力道压在了身后大落地窗户的玻璃上,他伸手捂住蔺泽亲过来的嘴,唇角勾着一点弧度: “我来找你问女儿的教育问题,蔺公子这是想要做什么?” 第191章 高干子弟把黑道大佬带回别墅,落地窗前狠干,介绍官员(7/16 蔺泽亲了亲他的手,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变,对他笑了笑:“现在连报酬都不付了?” 他俩总玩这种官匪勾结的暧昧游戏,蔺泽的家室和自身人脉让他注定在某些情况下能给闻玉书很大的帮助,一些生意上琐碎的流程,不管是见得光的还是见不得光的,只要他一句话,都会变得简单起来,而事后蔺泽也会向他要自己的“报酬”。 “蔺公子想要什么报酬?”闻玉书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歪了歪头。 蔺泽心头涌过古怪的情绪,总觉得自己像是正在以权利逼迫黑道老大委身的无良官员,对方有事求他,特意来拜访,没想到送了礼还不够,自己又看上他人了,要上了床才能答应帮对方办事。 他扶着闻玉书腰的手收紧了一点,不疾不徐地演下去:“我想要什么报酬,闻老板心知肚明……做完了,在来谈给你女儿转学的事。” 说着,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亲在被他压在大落地窗的长发男人唇上,舌尖顶开牙关,卷住他的舌,一只手到上面去扯他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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