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然还是有点不合理的地方,电影底下也有人质疑这个发展好像少了点什么,但基本没太大问题。 他才按照系统给的原版比对一半,门铃便被人按响,拿遥控器把电影暂停,起身去把门打开,穿着一身灰色丝绸睡衣的程鸿雪就抱着枕头,一点也不见外地越过他往里走,嗓子还是哑的: “我房间空调打不开了,酒店没空房,跟你挤挤。” 闻玉书愣在门口,忍了忍把门关上。 他跟着程鸿雪走到了主卧,看对方堂而皇之地躺到他的床上,还贴心地盖上了被子,唇角抽动一瞬,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起来,我让你躺下了?” 程鸿雪不起,屋里空调坏了,他躺了半天快冻死了,还是闻玉书被窝暖和,还香香的。 他被闻玉书传染上的感冒还没好,眼睛肿的双眼皮都宽了,当然离闻玉书说的猪头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缩在被窝里,像是还觉得冷。 看他这幅可怜劲儿,闻玉书到底没再继续赶他走,回客厅把电影看完,拿出笔记本,把女主那几部电视剧遗忘的剧情和细节填上去,放到微博上,也是时候给春风得意的女主找点事做了。 空调静音吹着温暖的风,程鸿雪躺在他床上胡思乱想,东想想闻玉书,西想想他床上怪香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把闻玉书盼回来。 床边只有一盏小夜灯亮着,闻玉书穿着宽松的睡衣,越过他想要拿枕头,程鸿雪脑子不太清醒,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下意识伸手劫了人,往怀里一搂,说话带着点儿没睡醒的鼻音: “干什么去?” 剧组给闻玉书和程鸿雪定的房间都是套房,主卧住不了了还有次卧,只是他嫌次卧的枕头矮,不舒服,想过来拿个枕头就走,没想到却被他抱住了:“去隔壁,不然睡哪儿?你身上?” “……你怎么一和我说话就夹枪带棒的,”被窝里舒服的程鸿雪都要睡着了,把他搂到怀里,眼睛始终没睁开,带着浓厚的鼻音:“就这么睡吧,做都做过了,大晚上的,别折腾了。” “我和谁说话不这样?”闻玉书皱皱眉,回了他一句,程鸿雪抱的太紧了,他根本动不了,无奈地放弃挣扎,干脆就这么躺着。 程鸿雪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又把他往怀里楼了搂,“嗯”了一声深表认同,趁着氛围还不错,说了句真心实意的话。 “好好的人,可惜长了张嘴,经常把人噎的说不出话。” “是么,”闻玉书发出轻嘲:“我嘴巴这么坏,你怎么还天天乐此不疲地过来和我搭话呢。” “……” 程鸿雪也不说话了。 现在已经凌晨,床上的两个男人累了一天,沉默下来没多久,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没戏,八九点的时候闹钟一响,闻玉书就伸手关掉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程鸿雪还没醒,闭着眼睛睡在他旁边,他换好衣服,去隔壁洗漱干净,拿着自己的烟和打火机到客厅。 热水流淌到了咖啡杯里,他冲了一杯咖啡,端着站到阳台上,看下了一晚的雪景。 身后的门发出“咔嚓”一声响,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给他打招呼。 “早,” 程鸿雪从后面走到他身前,凑过来,低头亲在他唇角,接过他手上端着的咖啡,抱怨了一句:“一早上就抽烟,都是烟味。”他向来烟酒不沾的,哪儿向闻玉书一样私底下烟酒都来。 他的感冒似乎一夜之间好全了,精神饱满倚着阳台后面的栏杆,喝了一半的咖啡又还给闻玉书,笑着道:“喝这么苦的?下次多加点糖。” 随后起身,离开了阳台。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闻玉书愣怔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抿了一下唇:“……有病。” 没有多久就要过年了,电影也快拍到末尾,两个生病的主演痊愈,接下来的拍摄简直势如破竹,最开心的怕就是杨志业了。 程鸿雪和闻玉书上了两次床,关系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在剧组里的时候还是天天吵吵闹闹,冤家一样你阴阳我我讽刺你,一个倒了霉,另一个保证忍不住笑,让摄像拍了很多有趣的花絮。 转眼到了程鸿雪杀青的时候。 今天剧组的氛围就很不一样了,因为是大场面,需要爆破,枪战,最好还是一条过,别出什么差错,不然重新布景和埋爆破点,费时又费力,整个剧组的气氛都很严肃。 杨志业和摄像聊了半天,又亲自检查了一遍道具,他把程鸿雪和闻玉书叫过来,领着他们看那几个地方 “……记住这几个点,待会儿走戏的时候别踩到了。” 杨志业用力拍了拍程鸿雪的肩膀:“争取一次过,还有什么问题么?” 程鸿雪和闻玉书都摇了摇头,杨志业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对讲机让他们准备了。 七月末的北平天气炎热,外头的梨树开满了花,摄影机对准了放了几碟小菜的圆桌。 闻玉书身上的长衫更旧了,程鸿雪眉骨上也多了一道疤,现在的情势不太乐观,他们一个成天忙着军务,一个力所能及地整理物资,坐在一起吃个饭,说话的时间都少了。 放松地闲聊了一会儿,程鸿雪给他倒了杯酒,笑了笑:“行之,再给我唱一曲吧。” 现在北平的局势这么乱,戏班早就解散了,闻玉书许久没开过嗓,见他有兴致,就喝了杯酒,清了下嗓子,轻唱了一段霸王别姬的唱词。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 他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皱了皱眉,觉得奇怪,却不愿意扫了陈清元的兴致,继续道:“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最后一个字落下,身体控制不住歪到一边,被程鸿雪扶住。 程鸿雪面无表情地将昏睡过去的男人抱在怀中,十分珍惜的摸了摸他的发,头低下来抵在他头上,闭了一下眼睛,又无奈地笑: “行之啊……我不能在宽心坐在帐子中了。” 闻玉书闭着眼,倚在他的军装上。 一只装着酒的酒杯掉到了地上,酒水撒出来,洇湿了地面。 一场爆破戏结束,现场一片残骸,程鸿雪杀青了,另一个主演心里却不太舒服,闻玉书哭了几次,暂时出不了戏。 剧组给程鸿雪订了三层的杀青蛋糕,演员们说说笑笑地庆祝他杀青,闻玉书没胃口,回车上用湿毛巾敷眼睛,调整一下情绪。 他想要自己待会儿,程鸿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戏拍完了,他明天就要走了,在不把惦记很久的事做了哪儿还有机会了,抱着花和大家拍了几张照片,就借口有事拒绝了晚上的杀青宴,换好自己的衣服去找闻玉书,上了他的车,拉着他的手腕到自己车上,开车回酒店。 …… 红与明黄相间的女莽上绣着凤穿牡丹的秀纹,闻玉书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没涂抹厚重油彩的脸庞白皙,线条没上了妆后那么柔和,一汪蓝的点翠凤冠戴在微长黑发上,这一身杨贵妃的扮相,让他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剧中阮行之和陈清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忍不住看向程鸿雪:“你把剧组的道具拿过来了?”剧组的头面是杨导从博物馆借来的,弄坏了麻烦就大了。 程鸿雪同样穿着他的戏服,站在他后面看着镜子里的人,很满意闻玉书穿上这一身的效果。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他忽然把闻玉书抱起来,吓得他搂住他的脖子,程鸿雪一边抱着他往床边走,一边道: “不是,上次拍完床戏,我托人从拍卖行买回来的。” 军靴踩过酒店的地板,他们走到主卧,闻玉书被他放在了床上,宽松的戏服落在现代版的大床上,头上仿真点翠的凤冠镶嵌着饱满的珍珠,因躺下的动作歪了一下,流光溢彩的。 他虽然长得好,眼下泪痣冷艳,可看模样到底是个结结实实的男人,这一身扮相有点穿女装的意思,脸上还用油彩遮挡几分,曲起腿,抵着程鸿雪的小腹不让他靠近,眉梢挑了一下: “这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了,想干什么?” 程鸿雪一手撑在床边,低身覆在他身体上方,却被他的腿抵着肚子不让靠近,笑了笑:“床戏发挥的不太好,想重拍一次呗。” 他欣赏着床上的男人,伸手扶了一把垂下的珍珠穗子:“真好看。” 之前拍床戏的时候他就动了这个心思,谁也没他清楚当时闻玉书穿着一身戏装躺在床上,衣襟微敞,下面露着洁白的腿,究竟有多让人心跳加速,他早就惦记着这一身了,高价买了一套样式差不多的,就等着这次把“床戏”补回来。 第211章 影帝身穿戏装被对家干,皮筋勒肉棒不许射,控制不住失禁 云肩的盘扣被他挑开,压下抵着他的那条腿,再将大褶裙下的裤子也一并脱了下去,一双白皙的腿刚露出来,程鸿雪的手就顺着他的腿往上摸,一路摸到他裙子底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引得闻玉书一声低喘,忽然抓住他那只手。 他看得出什么是好东西,这蝴蝶凤冠虽然是仿烧蓝点翠,但上面的珍珠是真的,颗颗饱满莹润,中间的红宝石也是真的,女莽上的凤穿牡丹绣纹一看就价值不菲,精美程度不输他戏里的那套。 “声势浩大的,程少爷花了多少钱嫖我,说出来让我听听。” 程鸿雪的手动了一下,就从他手底下挣脱了出去,继续往里面摸。 宽松的裙摆遮挡底下的风光,看不出他在干什么,两条白腿却颤抖,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程鸿雪一手撑在床上覆在闻玉书身上,低头吮着他脖颈,心里嘀咕说得怪难听的,嘴上含糊道: “没多少钱。” 他随口说了一串数字,闻玉书皱了一下眉,还没说什么就被他摸的忍不住发抖,不太舒服地喘息了一声,说话的时候气息也不稳了: “光衣服就能买你那辆保姆车了,果然……程少爷……,财大气粗。” 他和程鸿雪当了这么久对家,自然知道他什么身价,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当初恒石总裁用投资方的权利逼他喝酒,程鸿雪就一点不留情面地把人讽刺走了。 程鸿雪听着不太对劲,在他裙子底下的手往下滑,去摸那个能容纳他的洞,只觉得这地儿太小了,窄的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他的都吃进去的,另一只手撑着床,拧着眉看他: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啊呃……” 闻玉书发出一声急促的鼻音,男人的身体被捅开,强行扩张往里探索,不太适应手指的进入,异物感让他控制不住收缩了一下菊穴,夹住程鸿雪的手指,却阻挡不住那几根手指在里面作乱,磨得他神经一抽一抽的,汁液润滑了肠道,不想被钝刀子折磨了,直接抓着他的衣服催促。 “好了,直接来。” 程鸿雪低笑了一声:“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他把手从他裙子底下拿出来,手指上挂着湿哒哒液体,也扩张的差不多了,解开自己军装上的皮带,扶着粗长紫红的一根,圆润龟头抵在闻玉书的腿间,蹭开湿滑的液体,用力往里推进。 硕大的龟头破开入口,环绕青筋的柱身一寸一寸没入轻颤的两腿间,凌乱的大褶裙下皮肉白皙,却有一根分量不小的性器疼得垂下头,底下那个洞被插的泛红,慢慢地把粗长的家伙吃到了底。 闻玉书呼吸重的要命,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像是觉得不可思议,轻喘地喃喃了一句:“好长……”,他吃得肚子都鼓了,艰难平息着被塞满的难受。 程鸿雪只觉得闻玉书的身体很烫,无数嫩肉紧紧裹着他一路插到底的肉棒不放,舒服的他的欲望更硬了,控制不住地压着他的腿抽动,在他身体里奋力进出。 “啊……啊呃……” 闻玉书仰了一下头,一手抓紧的床单,呼吸混乱的忍耐坚硬的巨物对他柔嫩之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身下啪啪啪地响着,从程鸿雪身侧支出去的两条腿虚虚地蹬了一下,程鸿雪兴奋的埋头苦干,压着他腿根一次又一次的撞他的腿乱晃,想蜷缩起来,却无法逃避。 “看着那么小,把我的全吞进去了,”程鸿雪和他咬着耳朵,一双漆黑的眸盯着闻玉书貌若桃花的脸上隐忍的神色,和眼下的那颗泪痣,他爽得动作越发狠厉,胀大的鸡巴拼了命地往泥泞收缩的菊穴里刺,摩擦的四周嫩肉直抽搐。 “越来越滑了,适应的真快。” 又大又粗的家伙在身体里摩擦个没完,闻玉书被他干的爽死了,身体摇晃着承受他撞击的力道,碍于人设不能叫出来,在心里面呜咽着,脸颊都忍的飞上一层红,呼吸急促:“废……废话怎么这么多。” 听他嫌弃的话,程鸿雪轻啧一声,压着他干的力道又重又狠,快要把嫩穴儿给捣坏一样。 闻玉书就皱着眉,紧紧夹着男人耸动有力的雄腰,在他身底下一晃一晃,呻吟起来。 剧组给男一号安排了杀青宴,可惜两个男主演都没到场,穿着他们戏中的衣服在酒店里疯狂缠绵,程鸿雪的动作逐渐变得激烈,闻玉书的一双手被他拉着,撞得上下直晃,肚子里火热热的一根乱动,摩擦着紧致的内壁,快感让他焦躁不安,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大褶裙下没穿裤子,一双昏暗灯光下白的发光的腿夹着穿着军装的腰,被他顶的乱晃。明黄和大红相间的女莽戏服逶迤在床上,凤穿牡丹的绣线华丽贵气,男人敞着衣襟被另一个强壮的男人干干,头上的蝴蝶凤冠歪歪扭扭,脸上的红一看就是被体内冲撞的快感刺激的。 湿滑的菊穴不断被坚硬捅凿,程鸿雪喘着气看着他的脸,他躺在自己身上,那克制的喘息和迷离的眉眼,醉的人心口酥麻,都说杨贵妃是闭月羞花,可在他眼里这嘴巴坏的王八蛋却好看的让他心动。 低头在他眼角下亲了亲,舌尖舔过那块儿带着一枚泪痣的皮肤,凶猛的撞击砸的腿根“啪,啪”地直响,闻玉书浑身颤栗着,脑袋一片混乱管不了他的动作了,一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从他身体两侧支出去的长腿用力圈住了他的腰。 “不,不行,要……要到了,要到了……”他难受地往上挺了挺下半身,头上的蝴蝶凤冠歪着,凌乱的戏服下一根通红的肉棒直直挺出来,马眼含着一汪水儿。 程鸿雪一看就知道他要射了,肉壁把他的鸡巴夹的很紧,爽的他鸡巴一抖差点射进去,抓着他准备伸到下面去抚慰肉棒的手,气息不稳地喘:“快射了?帮你一把。” 他猛地往前一挺腰,胀大的塞满菊穴的鸡巴就狠狠冲到了深处,硕大龟头撑开窄小的腔口。 “啊啊啊——” 闻玉书脑袋里嗡地一声,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抬起腰,脑袋向后仰着,喘息急促夹杂着沙哑,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在跟抖,甚至不知道那挺出来的肉棒已经爽得射出来了,菊穴也用力地吸着鸡巴。 抽动的内壁滚烫,热液涌到龟头上,程鸿雪呼吸急促地喘着,残忍地在他刚高潮的穴内抽动自己的性器,留下一个龟头在一顶,闻玉书身体被他顶的一遍,溢出一声鼻音,恍惚地回了神,程鸿雪就把闻玉书腿砸下去对着他臀间的洞狂干,反复捅入的鸡巴上挂着一层湿淋淋底下的肠液,流在屁股底下的床上,洇湿了一块痕迹,没多久敏感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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