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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说的可怜极了,但看看他,那看得出怕极了的模样。 “要你的头做什么?”戚韵语气忽然放的温柔了,脸也离进了一些,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闻大人,我们……来日方长。” 闻玉书垂眸听着男人说话。 …… 侍卫在门口等了半天,那扇门终于打开了,一抬头,就隐约看见大将军在里面穿衣服,而自家大人穿着昨日来时的衣裳从里面走出来,他傻了眼,目瞪口呆,半天才跟上去。 大人今天走的有些慢了,步伐发虚,踩在刀尖上似的,侍卫冷汗津津地垂着头,不敢多看,更不敢多想,等大人踩着矮凳上了马车,他才狠狠松一口气,后背汗湿地吩咐小厮赶车,绷紧面皮儿回府。 闻玉书上了车就松懈下来,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他没骨头似的往后面一瘫,咂了咂嘴琢磨着那句“来日方长”,跟系统唏嘘: “你看,他懂得还挺多。” 系统屏幕上的颜文字扭曲了一瞬:“……是你懂得太多了,宿主。”它保证,男主那句话不是宿主脑袋里想的那个意思! 他回府的时候府中正开饭,清理干净身体,换了套衣裳,出来的时候小厮已经把早膳准备好了。 闻玉书吃到一半,闻思莹就跑了进来,眼巴巴地瞧着他,闻玉书有些惊讶这孩子起得这么早,放下碗,将女儿抱到榻上,语气温和: “莹姐儿可用过饭了?” 闻思莹点了点头,又抓着他衣服,依赖他的小鸟儿似的:“莹儿给爹爹留了糕点,爹爹昨夜没回来。” 闻玉书笑的温柔,伸手摸了摸她的发:“点心好吃吗?” 闻思莹今年刚五岁,一身水粉的裙子,梳着稚气的双丫髻,婴儿肥的小脸玉雪可爱,眉眼间还与他相似,安安静静的坐在榻上,一只小手抓着他衣衫: “好吃,莹儿给爹爹留着。” 跟着她进来的大丫鬟忍着笑,把食盒递给闻玉书的小厮:“大人,小姐昨儿个念了一夜了,今早刚睡醒就让奴婢给她梳了头发,换了新衣裳,……这是小姐给您留的糕点,您快尝尝。” 闻玉书看了一眼小厮打开的食盒,再看看小姑娘认真的表情,恨不得赶紧抱着宝贝女儿去买小裙子。 “库房有个碧玉做的九连环,两个象珐琅,一盒珍珠,拿去给小姐玩。” 丫鬟笑着福身称是。 这件事传了出去,很快就被闻妙颜屋里的几个丫鬟听说,丫鬟们嘟嘟囔囔,为自己不懂得争的主子恨铁不成钢,大人如今才而立之年,怎么可能一直不娶妻,若是娶了个厉害的进府,把持中馈,到时候她们小姐在想要争可就晚了呀! 大丫鬟桃红端着茶进门,看女主坐在窗边看书,百思不得其解,她要是有这么一个兄长早就想办法拉近关系,可自家小姐明明和大人一母同胞,却从来不亲近,反而躲得远远的。 她横了横心,劝道:“小姐,容奴婢多嘴一句,您今年已经及笄,也该找人相看着了,不如多去和大人说说话,做两幅衣裳……听说大人今儿个给了小小姐好些个好东西,您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呀。” 闻妙颜眸子一暗,闪过丝焦急,她是不敢往闻玉书面前凑的,生怕被这聪慧的哥哥发现什么不对,她这哥哥的心性实在可怕,自己只能丧家之犬一般躲着,可即使这么躲着也不能避免…… 她狠了狠心,不行,不能去赌对方发现不了她的身份,也绝对不能把自己的命交到对方手上。 …… 闻玉书昨天累了一天,带着女儿认了会儿字,便觉得疲惫,叫丫鬟带着她下去,回房后睡到了晚上。 另外一边的侯府。 江言卿去找戚韵商量正事,喝着茶的时候,不经意看见戚韵脖颈隐约露出来的咬痕,眉梢微微一挑:“太后娘娘不是叫你去和溪平侯吃酒么,怎么还叫人给咬了?好重的伤。” 戚韵都快忘了脖颈处的伤痕,被他这么一提,才觉得让那没良心的咬的地方隐隐作痛,扯了扯嘴角,心里啧了一声想也不知道究竟谁是狗,他没和江言卿说这个,索性江言卿对他的私事也并不怎么关心,二人聊起了正事。 江言卿从侯府离开,已经不早了,回到江家,刚洗了漱,府中养的护卫便走进来对他抱了抱拳,说了一番话,江言卿已经卸下了发冠,只穿着一件单衣,站在油灯前慢悠悠挑着灯心,朦胧火光映着他眉眼,那双凤眸非但没柔和,反而从慵懒中透出不好惹的攻击性,听到侍卫说完,他停下动作,回过头来,颇为感兴趣地“哦?”了一声: “是么,倒是有趣。” 这两日早朝的气氛越发剑拔弩张,戚韵就没有一件事顺利办成的,每日都被闻玉书气个半死,这人不顾一切的咬他,还真能扯下来几块肉,疼得戚韵沐浴时碰到脖颈的咬痕脑袋里都是那王八蛋的脸。 今日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打湿整个儿皇宫,他站在雨中等那王八蛋出来,可等了半天不见人影,直到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路过,戚韵才开口叫住他,拧着眉问:“看没看见闻阁老?” 小太监见到他莫名有些害怕,缩着单薄的身子:“大……大将军,奴才并不是有意打扰大将军赏雨的雅兴,小的这就走。” 他连忙就要跑。 什么东西?戚韵一脸懵,眉心拧的更紧,不悦:“回来,说什么呢?我问你看没看见闻玉书。” 小太监一看他这张凶了吧唧的脸,用力一咽口水,心想次辅说的果然没错,大将军好凶,不像闻次辅那么温柔斯文,干巴巴道: “闻……闻大人和几位大人从侧门走了,他还特意吩咐大将军最爱在雨中赏雨,被打扰了是要不高兴打人的,不叫奴才们来打扰将军的雅兴,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还请大将军恕罪。” 戚韵愣了一下脸黑透了,隔着雨看向那边躲着他老远的太监,憋不住心里的火骂了一句脏话,一身湿淋淋地武官朝服站在雨中,咬牙切齿: “闻修瑾!老狐狸!你行啊!!” 闻玉书坑了他一次,带着人从侧门走了,如今此时正跟几个大臣在内阁讨论南边水灾一事。 殷修贤年纪大了,天气一变,就病了,这两日没来上朝,内阁的一切便都全由闻玉书负责,又恰逢有人上报南边连着下了几场暴雨,冲垮了田庄,工部要钱修缮治水,户部也要粮食银钱震灾,两方人争吵不休,脸红脖子粗的。 正当他们争吵的愈发激烈时,闻玉书一只手端着茶盏放在桌子上,“啪”地一声,那争吵的两方人音量渐渐弱下,看向他。 闻玉书淡淡地道:“吵完了?” 众大臣悻悻地坐了回去。 闻玉书垂着眸,琢磨着说:“修桥治水的钱没办法减少……” 他才说到这儿,江言卿手底下的人就忍不住怒气地开口:“闻阁老,那粮食怎么办?您不能因为自己是工部的就有失公允啊,你们要修桥,要治水,难道我们户部就不需要粮食?让那些百姓活活饿死不成!” “于德庸,你怎么说话呢!”工部侍郎怒急,一拍椅子站起来。 那人瞪着眼睛又要跟他吵。 江言卿凤眸瞥了他一眼,那人才坐了回去,闭上嘴不说话了,但看着还是不服气的。 闻玉书摸捻了一下左手的佛珠,被人冒犯也没动怒,轻声:“别急,稍后我会给几个知府送信,问他们可愿意施以援手,先开仓拿些陈粮救济,粮食的事解决了,其他的也就好办了。” 内阁是殷修贤在手中握着的,清流一派也只有江言卿一系,又是户部,震灾越不过他们,闻玉书这话一出,那些人火焰一下子灭了。 当今国库不丰裕,一笔钱要掰成两半花,陈粮虽然味道上没那么好,但如今这局面,还管什么味道好不好,能饱腹,不让百姓饿死,即使是他们也挑不出什么错。 谈完了粮食的事,闻玉书又吩咐了准备医官和大量草药,暴雨过后多有疫病,不得不防,一行大臣在内阁衙门谈了两个时辰,期间下人来送了几次茶水,事情都谈好了,各部的官员也都满意了,纷纷起身告辞,只留下两个次辅还在屋内。 闻玉书神色不变,刚起身告辞,可走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拉住了朝服袖子,他回头一看,那长了一双凤眸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弯着眼瞧他,一只修长的手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衣袖,薄红的唇微微一笑,调情似的: “闻大人好威风啊,叫言卿好生仰慕。” 第58章 佛珠入穴,江大人压着政敌调戏玩弄(佛珠play,无主肉) 房檐上滴着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叫人平静,屋内一个身穿一品文官服饰模样风流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他坐姿慵懒随性,一只修长的手还扯着自己同僚的一点衣袖不放,二人同穿着绯色朝服,一站一坐地竟让这画面也跟着暧昧了。 那模样斯文,看着脾气就好的闻大人格外冷酷无情,在另一位大人含笑的目光中,将他的手从袖子上缓缓拂了下去,轻声: “江大人的仰慕,是要叫人挖心挖肺的,恕闻某福薄,承受不起。” 仰慕也好,爱慕也罢,不过是这人寻自己开心的罢了,半个字都不能信的。 江言卿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边一拉,抱怨道:“怎么叫闻大人说的,言卿好像山野精怪?专食人心肝呢。” 闻玉书叹了口气:“……江大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动手动脚的做什么呢?” 他动了一下手,江言卿握紧他的手腕,笑了一声,缓缓地问: “听闻闻大人借用言卿的名头施恩他人,一出手便是五百两,好阔绰,让人觉得有趣,也出乎意料……不过这可不太像闻大人的作风。” 他本想看看闻玉书发现自己手中有了他的把柄,会露出什么表情,可惜这人永远都是一副温和清雅的模样,表情波澜不惊,也不怕自己把这件能治他于死地的事告诉他义父,殷修贤。 那人一副纯良的模样垂着眸,轻声:“如江大人这般的世勋贵族,自然不懂寒门子弟的艰难,修瑾若是不从,岂非会和新科状元一个下场,寒窗苦读十余载,临了连上任的路费都拿不出,何必呢……” 这话说的好生可怜,江言卿却笑了起来,怜惜眼前人似的:“闻大人这是卧薪尝胆了?” 闻玉书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无奈一笑,什么也没说。 江言卿心想,若今日在这的不是他,旁人早就信了,闻大人卧薪尝胆,一身铮铮傲骨,可只有他知道这温文尔雅的男人心思有多深沉,什么都能被他利用,玩弄,纵使有他说的那个缘由,也顶多在他心中占据一小块地方,倘若有一天他要对付殷修贤,那一定是他那位好义父惹得他厌烦了,或者……他本就没打算要一直服从谁。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次朝堂上与他交手,博弈,江言卿才会有棋逢对手的畅快,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没完没了。 “闻大人今日的话和戚二说,他说不定会信上三分,与言卿的话……”他还拉着闻玉书的手腕没放开,拇指碰到那质地温润的佛珠上,笑着呢喃:“我仰慕闻大人已久,自然比佛祖还要了解您……” “这一副装满了墨的狡诈心肠。” 闻玉书终于抬起了眸,瞧着太师椅上坐着的政敌,忽然笑了,长叹一口气: “倒是浪费闻某一番口舌了。” 两个成了精的老狐狸,谁又能玩儿的过谁呢。 “天色不早了,江大人,”闻玉书收起了那副纯良模样,看了一眼他握着自己的手,温和询问:“您还要握着闻某的手到何时?” 江言卿一笑,漫不经心:“自然是要握一辈子才好。” 他刚准备松开闻玉书,便看见这人手上有一道印子,指痕被佛珠遮挡了些许,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眉梢微微一挑,惊讶:“闻大人的手这是叫哪个登徒子给捏的?竟都出印子了。” 说着便握着他的手腕,准备拿到眼前好好瞧瞧,一直温润含笑的闻大人脸色微变,从他手中用力抽回了手。 江言卿抬起眼皮看向他,他这时察觉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平静淡声:“江大人看错了,那是佛珠压出来的痕迹……时候不早了,江大人,告辞。”他拱手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可没走几步,却被一只胳膊拦腰抱起,江言卿带着他绕过屏风走到小憩的软榻旁,闻玉书猝不及防被扔在榻上,面上浮现愠色: “江阁老,你做什么!” 江言卿跪在榻上,弯着身,压制着他不让他动,一只手轻轻扯开他的领子,往里看了一眼,果然,闻大人斯文守礼的外皮下是一身暧昧的痕迹,冷白细腻肌肤,一个个红痕刺眼的很。 闻玉书这下彻底怒了,面上愠色更深:“江言卿!” 江言卿垂眸看着那些痕迹,他长了一双狭长的凤眼儿,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模样便更具攻击性,许久才对上他的眼睛,重新笑了: “哪家的姑娘这么粗鲁?看的言卿都心疼了,闻大人有没有受伤?让我好好瞧瞧……” 他不容拒绝地扯开闻玉书的绯色朝服,闻玉书自然不愿,在他身下挣扎,压着怒气叫他别碰自己,可还是被男人一一扯开革带,一身绯色朝服凌乱地敞着,从中隐隐露出来的皮肉白皙胜雪,落着一个个被唇舌疼爱出的红痕,春色逼人。 江言卿从没见过闻玉书这幅样子,衣衫凌乱,红肿地乳首露出,修长的腿上还有着几个手指的捏痕,一看就是被男人弄出的,心里升起一阵不悦,可能是没法想象让他觉得棋逢对手的政敌,有一日会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江言卿,你究竟要做什么。”闻玉书咬了咬牙低声。内阁外有官员行走,他自然不敢声张,只不过这幅模样,更能引起江言卿的恶劣性子。 “闻大人手上还带着佛珠,怎能如此孟浪……”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撸下他手上的珠串,轻声:“言卿只好替佛祖教训教训破了色戒的闻大人。” 他动作霸道极了,闻玉书也喜欢死了,激动的心想怎么教训?这剧情是他那一百多个g里面没见过的,表面沉下脸,刚做出挣扎,江言卿便将他手捆了起来,压着他白皙的腿,看了一眼那雪白臀肉中还有些微肿的臀眼,绯色衣袖下一只手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摸捻着绿檀佛珠,抵在那微微红肿的地方,一戳便挤进去两个佛珠。 圆润的东西进入身体,异物感格外明显,闻玉书瞬间浑身一僵,他而立之年,比江言卿还要大上一些,没想到竟然被比自己年纪轻的政敌压在榻上,用自己常年佩戴把玩的佛珠玩弄了。 他喉咙发紧:“混账……” 江言卿看着那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珠子的模样,笑吟吟地:“才吃进去两个,别急。” 白皙的臀肉间一口淫洞还未消肿,泛着淫乱的艳色,两颗两颗地吞进去了质地上乘的绿檀佛珠,江言卿一只手勾着穗子,向外一扯,便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吸力,那艳红的穴口吐出来了几颗珠子,佛珠上渐渐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被人开发了一夜的身体被佛珠磨了磨,就引得还红肿的穴肉收缩个不停,分泌淫液来讨好了。 噗啾噗啾,手指勾着穗子来回抽动,细小水声传出来,滚热黏膜紧紧包裹着坚硬的珠子,一蠕动,珠子就在嫩肉中滚动,碾压到敏感点的时候舒服的穴心痉挛,热流不断下涌,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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