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快要到登基大典的时间了,闻玉书明白,这是几个男主送他的礼,也是他们的警告。 听见几声被人捂在掌心的痛苦闷哼,他知道这是仇晗远动了手,把剩下几个太监杀了,在闻鸣霄手中一抖,抽噎着贴着他掌心。 那天过去,国师也在第二天送来了观星后,得出的登基大典的准确时间,司设监,尚宝司忙碌起来,转眼就到了日子。 新皇要祭祀天地,社稷,祖庙,再顺着玉阶走上大殿,由国师为其戴上冠冕。 当天,闻玉书由仇晗远伺候着穿上了皇帝的冕服,黑色绣龙纹的服饰,交领的右衽,宽敞的袖口垂下,大带和玉束带勒出他细细的腰身,蔽膝垂在身前更添几分持重,底下露出的裳裙裙裥有三十来道,真真衬托出了天子贵气。 登基大典也是极热闹的,皇帝的仪仗跟在后面,礼炮齐响,宫中乐班奏乐。 吉日乃是国师观星后挑选出来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圜丘坛周围站满了文武百官,穿着符合自己官职的礼服,戴着乌纱帽。 这是众百官第一次见到小皇帝,借着没人发现的空挡,悄悄的看了好几眼。 祭祀天地时鸣钟鼓,闻玉书上了香,敬了酒,走上一节节台阶,站在了大殿门口。 太监开始传唱:“国师到————” 原还在打量新皇的百官瞬间收起了心,敬畏地低下了脑袋。 闻玉书远远的瞧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的男人走在前面,带着两排举着托盘的弟子而来。 滢滢蓝影,皎皎清辉。 帝王秋分祭月时的龙袍便是月白色,他如今穿在身上,可见地位,一头墨色的长发叫发冠束起一半,除却那修长的身量和非凡的气度,最引人注目的还要属他双眸上约两指半宽的白绸,更突出了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即使上了台阶,也从容不迫,让人猜想他究竟能不能看得见。 也看得出两侧的百官对这人充满了敬畏之心,他路过时,手持玉笏,头也不敢抬一下。 第150章 摄政王宫宴醉酒走错殿,将侄子压在龙床上摸(肉渣) 国师江聿风,是让拥有三千嫔妃的老皇帝忍不住起色心的男人,虽然看不见被那双遮挡住的眼睛如何,但仅凭着露出来的脸,就足够让人惊艳了。 他站到闻玉书面前,闻玉书就被他晃了一眼,不过也仅限如此,常年被欺负的小皇帝警觉性比任何人都敏锐,不敢多瞧。 江聿风没什么表情,隔着白绸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小皇帝,伸出腕上戴着珠串的手。 身后一个弟子便恭敬地上前,将放着帝王冠冕的托盘抬了抬。 他手指很长,很白,干净清冷,拿起了十二旒的冕。 老太监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视,唱声:“起乐,加冕——” 钟鼓铿锵,大乐声声。 江聿风将冕旒落在新皇头顶,用侧面的玉簪固定,闻玉书能闻到这人手上的淡淡檀香,由他整理为自己整理长长的朱缨。 弟子递上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杯酒。 闻玉书提前被交代过,老老实实喝了一半,将那半杯递给了江聿风。 江聿风转过身去,将那杯酒倾斜,缓缓倒在地上。 到此登基大典算是结束了,文武百官一边高喊“万岁”,一边跪下,黑压压的一大片乌纱帽。 钟鼓的声响不停,如碧的天空下,跪着一排排大臣,站在百官最前头的闻鸣霄并未跪下。 小皇帝站在高位,身后半步的位置,立着大太监仇晗远,旁边是国师江聿风。 新皇登基,要赐晚宴。 朝臣们放下了一桩心事,喝喝酒,用用饭菜佳肴,再看看舞乐,好不畅快。 国师江聿风也到了场,他和摄政王都坐在离皇上最近的地方,端起一杯酒,慢悠悠喝着。 他眼上蒙白绸,动作却不出错,看着真有几分高人的意思,坐在那都令人敬重。 大臣们开始从席面上起身敬酒了,爱巴结的都敬摄政王,清流纷纷敬皇上,小皇帝不知怎么推脱,有人来敬酒便都喝了,叫他们免礼。 他知道自己说不好话,有些拘谨,每次都只说极短极短的两字,“免礼”,“好”,“嗯”之类。 小皇帝年纪尚轻,音色清透,国师的弟子能听得出他咬字很重,给江聿风倒酒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大人,陛下似乎……” 江聿风不慌不忙地饮着酒,他自知道新皇有口疾,不过因前一个生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他主意的帝王,这个一见了他就发怵,被他碰一下都要僵硬着身体的,反而让他心中舒适了。 “听话就行,别像前一个……” 他说到一半又停下,慢慢补充:“还要我费时间处理。” 弟子知道他说的是何意,连忙把头低了下去,什么也不敢说,为他添酒。 宴席到一半,闻玉书实在撑不住,由仇晗远带着先离场。 皇上走了,大臣更放开了,对摄政王的态度更加热络,词说的一个比一个好。 闻鸣霄懒得应付这几个大臣,但他和江聿风还有事要谈,便多留了一会儿,谈完事才离开宴席。 他在皇宫有住的地方,离皇帝的寝宫不远,吹着夜风走着走着,醉意就有些上头了,闭眼捏了捏鼻梁,进了一间昏暗的大殿。 新皇登基,下人们也得了赏,殿内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昏昏暗暗的,唯有金莲华炬上亮着烛火,不过浴桶内倒是放满了水。 闻鸣霄解了肩上厚重的披风,脱下衣服,搭在屏风上,进浴桶中净净身。 不曾想里面的水早已经凉透了,水面上还飘着花,黏在摄政王胸肌上一瓣。 他进去了才发现那一层花瓣,脸色漆黑如墨,洗了洗便出来了,湿淋淋的裹着一身白色寝衣,衣襟敞开,袒露着胸膛,走到床边。 左右已经要休息了,他也懒得点一盏烛火,脱了靴,摸着黑上了床。 可刚往里一躺,就碰到了一处温热,那人像是被他吓着了,瑟缩着身体就想往里面躲。 摄政王瞬间便拧了下眉,认为又是哪个宫女趁着没人爬上了他的床,自荐枕席来了。 他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触手温热的肌肤滑腻,他磁性的声音压低,透着酒气和冷意: “什么人?” 他要把那人拽下床去,那人吓得直往里缩,被他不耐地压在身下,哆嗦着喊了声: “皇……皇叔。” 闻鸣霄没太听清那俩字,闭眼缓了缓,只能清晰察觉对方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万分可怜的,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沉声: “圣上?你跑到我床上做什么?” 听了醉鬼的恶人先告状的话,小皇帝都要吓哭了,努力隐忍着惧怕:“皇……皇叔喝醉了,走错了路,这是朕……朕的寝宫。” 他吓得要哭了,摄政王却听的不怎么认真。 侄子比他矮了一个头,单薄的小身子整个被他笼罩在身下,散发着淡淡的,闻着叫人上瘾似的清甜,还在结巴着什么,声音还算好听,至于内容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没听进去, 低头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打断了他。 “抹的什么香膏,怎么这么香?” 人人畏惧的摄政王身上湿漉漉的,敞着衣襟,露出带着伤疤的结实胸膛,压在单薄瘦弱的亲侄子身上,充满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小皇帝一边抖,一边哭着说:“没……没抹,皇叔你先,先起来。” 他哭的叫人心烦意乱,身上又那么香,莫不是被太监诱哄着擦了什么禁药,不敢让他发现? 闻鸣霄便压着他不许他动,摸进了侄子衣服里,引得对方在他手下一颤,嗓音低哑: “没抹?让我摸摸。” 他常年领兵打仗,手掌粗糙,小皇帝虽没养尊处优过,这一身皮肉却生的细腻,再加上喝了点酒,摸上去温温热热的,瑟瑟发抖。 掌心下没任何油脂触感,清清爽爽,不像是用了药膏或者药油的,闻鸣霄心中思量,想把手拿出去,突然碰到了个硬硬的凸起 身下的侄子打了个激灵,实在受不住地动了动身体,哭着: “真……真没抹,没抹香膏,只用了花瓣沐浴。” 闻鸣霄俊美的脸慢慢黑了起来,黑夜中嗓音阴沉的吓人:“你叫我用了你的洗澡水?” 太不讲道理了,小皇帝抽噎:“不……不是朕……朕,朕不敢叫皇叔用……用我的洗澡水。” 他哭的闻鸣霄心口发烫,手下发颤的身体温热细腻,散发着淡淡清甜,他思绪早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一片空白了,空白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沉默了有一会儿后忽然低下脑袋,在闻玉书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 闻玉书脖子痒的厉害,听着闻鸣霄落在他耳边的粗重呼吸,知道他现在不太清醒。 怕维持不住多久,就摆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在他的控制下努力挣扎了起来,用自己的抗拒挑衅着他:“皇叔,皇叔!你……你醉了,先,先从朕身上下去,好不好。” 他什么也不懂,挣扎时候不小心蹭了几下不该碰的地方,明明怕的直抖,还在挣扎,果然惹怒了身上喝醉了酒只剩下兽性的男人。 闻鸣霄喘息粗重的厉害,狠狠揉了两把侄子的胸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侄子瞬间像被叼住脖子的食草动物,浑身一颤,短促又仓皇地“啊”了一声,两条腿在龙床上踹了踹,那种无助的可怜劲儿,最能激起一些禽兽的兴致。 闻鸣霄也不知道脑袋空白了多久,最后是被一句哭求惊醒的。 “皇,皇叔,不,不要……” 龙床边恰巧落下一抹月光,映亮了四周。闻鸣霄看见小皇帝寝衣皱皱巴巴地敞开,他的手放在对方胸前,那一片雪白中唯有胸膛被他摸红了些许,连带凸起的东西,也可怜的肿硬。 他已经哭的不行了,湿润的黑眸满是惧意,一侧雪白脖颈痕上咬吮出的迹斑驳,堂堂天子,又是男儿身,却叫同位男子的叔父压在龙床上欺负成这样,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被迫承受。 闻鸣霄心里扑通一声,心头涌上违背伦理的怪异,一下抽出手,从他身上起来。 劫后余生的侄子躺在龙床上急喘,拉过了一旁的锦缎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闻鸣霄酒醒了一大半,冷静慢慢回来了,见到这场景,头疼地捏了一下高挺的鼻梁,想着不该喝这么多酒,音色沙哑: “臣酒喝多了,叫圣上受惊了。” 沉默了有一会儿,闻玉书才闷闷的:“无……无碍。” 闻鸣霄怕多留一会儿,叫小皇帝发现自己的异样,就下了龙床,扯了衣服穿在身上,回过身,看见闻玉书已经缩在被子里了,也不过去,站在那说:“圣上早些休息吧,臣告退。” 龙床上的人什么也没说,像是睡着了,闻鸣霄便走了。 同时,闻玉书脑袋里响起叮地一声,提示系统技能结束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让闻玉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关闭,随后摸了一下脖子,庆幸地叹了一口气。 这步走的险而又险,要是闻鸣霄一点也不清醒了,发现旁边有人,直接把他脖子扭断了,他现在就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他走神时,一人到了门口,迈过门槛,不紧不慢进了大殿。 仇晗远身上穿着那件绯红的领衫曳撒,站在金莲华炬旁,慢悠悠地挑亮了快要熄灭的烛火,大殿内一下亮堂了,能看清人了。 闻玉书脸上泪水还没干,听见声音便小心转过了身,看着仇晗远修长身姿,灯光下妖孽的脸。 仇晗远去拿了浸湿的手帕,走到龙床旁:“万岁,坐起来。” 闻玉书衣襟还敞着,闻言往被窝里缩了一下,仇晗远眉眼含着柔意,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听出他话里的危险之意,闻玉书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了,匆忙拢了拢衣襟,颤抖地坐在床上。 仇晗远弯下腰,给他擦了擦脸,擦了擦闻鸣霄吻出痕迹的脖颈,闻玉书凉的抖了一下,本就不怎么紧实的衣襟便突然松散了开,在仇晗远眼下,露出一片莹莹的雪白,和泛红的乳首。 小皇帝坐在明黄的龙床上,雪堆做似的皮肉上一抹红极为惹眼,肿硬的挺在空气中,实在淫乱,他脸白了白,想要拢衣。 仇晗远按住了他的手,一双浅茶色的眸垂下,视线落在少年被皇叔摸揉肿了些许的乳首,轻叹一声:“摄政王手下没轻没重的,把万岁的乳首都弄红了。” 被太监这么说出来,小皇帝简直要羞愤死了,警惕地瞧着他。 仇晗远一笑,给对方擦了擦那小东西,语调也慢悠悠地: “万岁怎么还怕上臣这阉人了?” 闻玉书心中麻木地“呵呵”,没被阉都这么心狠手辣,被阉那要多疯。他表面上懵了懵,对这个“没根”的阉人渐渐放松警惕。 一直等着仇晗远擦完,他才闷声:“朕,朕要睡了。” 他躺在被窝里,仇晗远体贴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才拿着一盏烛灯,出了大殿。 瞧了一眼悬挂的月亮,回想起了小皇帝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狭长的眸眯了一下,不知想了些什么,收回视线,起身离开。 …… 闻玉书上早朝只要往龙椅一坐,听几句万岁,有什么事底下站着的闻鸣霄便会处理了,折子也是先递到内阁,再由司礼监批红,他权当一个吉祥物。 不过这个架空朝代更迷信,闻玉书不用看成堆的折子,却要连着一个月去国师处的圣池沐浴,再听国师讲经,洗刷内心。 仇晗远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说白了就是给奏折盖章的,又管着两厂一卫,动不动就要去杀个人,比闻玉书这个当皇帝的还要忙,不能一直在他身边。 闻玉书去看了老嬷嬷,陪她说了会话,就往国师处去了。 他在国师处需要更衣,换下龙袍,穿宽敞素净的衣服,跪坐在蒲团上。 江聿风眼上戴着薄薄的白沙,手持一卷经书,隐约看见他脖颈处的红痕,似顿了一下。 他音色清清淡淡的问:“陛下脖颈怎么了?” 闻玉书下意识扯衣领遮了遮,他从未撒过谎,更不敢说实情,含含糊糊地自己把这个锅背上了。 “朕……临幸了宫人……” 江聿风:“……” 国师瞧着小皇帝这张脸,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女子可封了位份了?” 闻玉书去哪变出个受过临幸的宫人,一下急得不知怎么办,支支吾吾: “她……她昨日不小心掉进池塘了。” “也是个福薄的……,不过陛下年纪尚浅,不可这么沉迷女色,败坏了气血。” 闻玉书叫他说的脸颊发红,说了谎也有些羞愧,低了低头,含糊应下。 国师提点了帝王两句要注重身体,莫要贪图享乐,又淡定地给他讲起经,心中猜想。 还有几天才到选秀的日子,后宫中也没嫔妃,更不可能有哪个宫女敢在龙体上留下痕迹,敢欺负皇帝的,算来算去,就那么两个。 ……只是不知是哪个了。 闻玉书登基了,太后再不情愿,也得给他选宫妃,没几日就要到了选秀的日子,大臣们有适当的女儿侄女都要参选,一些人也着急了。 一日夜里闻玉书睡着觉,忽然被外面的声响惊醒,出门一看,便看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而一身绯色曳撒的仇晗远站在中间,手中举着一个挣扎的黑衣人,轻轻一握,那人脑袋一歪。 仇晗远早就听见了身后的声音,转过身去小皇帝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大殿门口,脸色发白地看着他脚边四五个黑衣人的尸体,他作惊讶道: “万岁怎么穿这么少便出来了。” “厂……厂
相关推荐:
失身酒
学姊,你真的很闹事(gl)
妄想人妻
南安太妃传
那年夏天(破镜重圆1v1)
光影沉浮(1V1h 强取豪夺)
流萤
实习小护士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私定男伴设计师 (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