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没休息好,今天困得不行,头发散着,侧身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眼尾便多了一点湿红的颜色。 聂明朗今天也不想和他斗,他还想多活几年,处理完公务就上床,把灯关了准备睡觉。 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有默契地暂时休战。 旁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聂明朗半梦半醒,意识下沉,正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一下把他拉回了现实。 聂明朗吐出口气,看向旁边,月光下对方抱着被子,一小半脸都埋了进去,虽然脸柔和了点,但那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让他更像随时会醒来,懒懒打个哈欠,咬断敌人脖子的猎豹。 对方睡得挺沉的,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他了,他没放在心上,又闭上了眼睛。 结果没多久一个胳膊就横过来,蜷起的手从聂明朗脸侧划过去,又把他给叫醒了。 聂明朗一下睁开眼,脸色难看,坐起来仔细观察旁边睡得十分舒服的金发青年,语气阴沉:“闻玉书,你故意的?” “……” 没人回他,对方简直睡得舒适即了。 聂明朗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火气,又躺了回去。然后又被踹了一脚。 他睁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眸,太阳穴突突直跳,从被子下过去,把睡姿极差的青年整个抱在怀中,一双臂膀紧紧禁锢着他的动作,下巴往他脑袋顶一搭,对方不喜欢被束缚,在他怀里动了动,聂明朗充满低气压的沙哑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别动。” 随即把对方搂紧,这让他更能直观地感受到这一把劲瘦的腰,小豹子在他怀里蹬踹了一下长腿,聂明朗就把他腿也夹住了,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对方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被他怀中,直男男主心中隐隐浮动着一丝陌生的微妙。 闻玉书却好似因为被搂紧了更加不满,挣扎地动了动腿,充满弹性的大腿蹭到了聂明朗的下半身,聂明朗浑身一僵,只觉得血液都往自己身下涌了过去,他紧紧夹住妻弟作乱的腿,低声呵斥。 “嗯,别动!” 黑暗中只剩下了男人的喘息,怀中妻弟彻底睡着了,他觉得莫名其妙,又有点尴尬,自己一个大男人,怀里被他抱着的青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至于被大腿蹭了一下就忍不住热血沸腾么?难道最近禁欲太久,要动手疏解一下了? 他又闻到了对方身体上的香味,心里的古怪更深了些,忍不住在黑夜中低低嘲讽的呢喃。 “睡姿这么差,以后谁家的姑娘敢嫁给你,打光棍吧,小骗子。” 男主看不见妻弟在他怀里勾起了唇,那条被紧紧夹住的腿上传来了一阵炙热的热意,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隐隐浮现出了他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如果把它掀开,就能看见底下闻玉书的一条腿被姐夫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夹着,对方勃起的性器顶起睡裤,同样也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折腾了大半夜聂明朗终于搂着妻子的弟弟进入梦乡,不过可能因为长时间没发泄,最近又有点上火,他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春梦。 他梦见自己在婚床上和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挥洒着汗水,他低喘着滚下热汗,情不自禁想去亲吻对方,可对方头一抬起来,却变成了闻玉书,他敞着腿被他一下一下顶,低低地喘着哑声叫他姐夫,自己的东西被他臀瓣间一个洞包裹着,那处已经被他弄到红肿了,正往外吐着精。 聂明朗一个惊吓,醒了,胸腔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得他心慌,还没等他从那场禁忌的春梦中回神,怀中的人就动了动,在被窝里胡乱摸几下,一只手隔着睡裤握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顿了几秒还摸了摸,仿佛在确认这根顶着他的棍子是什么,弄得聂明朗尾椎骨一麻,随后,对方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把眼皮一掀。 妻子的弟弟从他怀中抬起了浅金色的脑袋,几丝头发垂在他白皙脸侧,聂明朗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因为对方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性器,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盯着他,忽然一个用力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沙哑地吐出几个字。 “姐夫,你是变态么。” 第126章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剧情) 空气中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明朗额头浮现出青筋,平时没觉得什么,做了一场春梦,怀中抱着的身体也烫手了,而且一想到对方的手如今正在下面握着他,他就尴尬的要命,心里有火在烧似的,紧咬牙关: “你先……你先把手松开。” “姐夫先给我个解释,”闻玉书和他躺在一个被窝,在他怀中仰着能迷得他姐姐神志不清的脸,下面那只隔着裤子握住他下身的手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不然我现在就想帮你折了。” 聂明朗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惊吓怕就是昨晚做春梦梦到了小舅子,今早惊醒,还被当事人一只手握住了顶在他肚子上的犯案工具了,不过聂大总裁不愧浸淫商界多年,不管心里再怎么复杂和尴尬,表面上都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心虚,反问: “晨勃而已,你在想什么?” 闻玉书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没从这张脸上发现任何不对,就又缓缓地问: “我怎么睡在姐夫怀里了呢。” 聂明朗闻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双黑眼睛认真地注视怀中的青年,真心诚意: “玉书,你睡姿真的很差,姐夫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被你打醒了好几次,只想睡个好觉。” “…………” 他们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许久,闻玉书才信了他的话似的,缓缓松开了手中那根,随后对他一笑:“啊,是吗?辛苦姐夫了。” 他嘴上说着辛苦,可语气却不带一点歉意,聂明朗睡不睡的好和他有什么关系,毫不留恋地从他里起来,一只手扶着后脖颈动了动,舒展着被男人束缚了一夜的筋骨,宽松的背心遮不住的漂亮脊背线条,散发着蓬勃的雄性力量,毫无所觉地下床。 耳边传来一声卫生间门关上的动静,没过多久,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聂明朗心脏扑通一声落回了肚子里,平躺在凌乱的黑色婚床上,下身的硬挺将被子顶起一块,依旧精深,他用手背遮挡住了眼睛,半晌才神色复杂地掀开被子看一眼,自己问自己。 “聂明朗,你变态吗?” 谁做春梦会梦见自己妻子的弟弟,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 手机屏幕突然一亮,在茶几上发出“嗡嗡”的震动,一只冷白的手将它拿起来,挂断电话,把号码加入黑名单,随手扔回了茶几上。 闻婵剥了个荔枝,冲弟弟招招手,弟弟弯下腰后,喂进他嘴里:“爸叫人联系你了?” 闻玉书脸颊鼓起来一块,往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一坐,没放心上地唔了一声。 闻婵并不怎么惊讶,早就猜到她父亲忍不了多久了,毕竟这些年,他和那位真爱努力了那么久,也没见着生出来别的孩子,更别提儿子了,眼看后继无人,可不要打起自己弟弟的主意。 白皙纤细的手剥着一个皮薄饱满的荔枝,流出透明的汁水,女人语气温柔平淡。 “他这个人太过自大,怕是还觉得你既然是他儿子,就必须要听他这个父亲的话,顺着他心意乖乖回去认祖归宗,好继承他闻家的家业。” 闻玉书舌尖拨开了荔枝核,漫不经心地歪了一下脑袋:“我可没有什么父亲。” 手机又是一声震动,闻玉书本来以为又是那个恶心的老东西,唇角的笑意淡了淡,但没想到来信息的,是他一个消息灵通的朋友。 “哈,真是……” 闻婵正给弟弟剥着荔枝,听见弟弟突然气笑了一声,抬起头,有些莫名:“怎么了?” “没什么,” 他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把湿纸巾放在闻婵面前,笑:“姐姐,我出去一趟。” 大步走出一段距离,又突然停下,青年回头:“对了姐姐,我和姐夫大概会晚点回来,姐姐不用担心,把手机关了,好好睡个美容觉。” 闻婵:“??” 她还不等问什么,弟弟已经到门口了,戴上头盔,长腿一跨,骑上摩托车,离开别墅区。 另一边,夜场包厢。 几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搂着姑娘调情,玩儿着暧昧的游戏,哈哈大笑,一旁的聂明朗优雅地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衣物整洁,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只有领带松开,在嬉闹的场景里闭眼假寐,看他沉着的脸,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太好,不过依旧能引得一些姑娘频频侧目。 这位聂总不常来,也从不在她们这儿点人上四楼开房,听说他前段时间刚结了婚,这是和妻子吵架了?还是夫妻关系不和谐? 一个穿着打扮精致的姑娘咬咬牙,过去坐在他旁边,给他倒了杯酒,柔声: “聂总,喝酒。” 聂明朗眼皮抬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不出什么情绪,落在那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上,伸手接过,无名指上玫瑰金的婚戒姑娘眼前晃过微亮,他将酒全喝了,杯子放在桌子上。 其他人看过来的视线就略带上了些惊讶,有的更含懊悔,陪酒女呼吸有点急促,手心里一片汗意,忍不住有点激动的心想她这是走大运了?” 她又给男人倒了一杯,心跳如鼓:“聂总有什么烦心事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聂明朗来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吃饭,喝酒,只是圈里都心照不宣的一种拉近关系的方式,他谈不上喜不喜欢,每次只走个流程,其他人更不敢为难他,他坐个几分钟再走已经是赏面子了,区别是这能让众人心里更舒服,合作更痛快,不过这段时间受到的惊吓太大,他心里有些烦,菊花茶救不了他了,才喝了几杯酒。 聂明朗端起酒喝了,淡淡“嗯”了一声。 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脸色能好就奇怪了,那晚禁忌的梦附骨之疽般,时不时就来他梦里逛逛,对直了快三十年的言情文男主的精神带来了极大的震荡,他又忍不住喝了一杯酒。 匪夷所思地想他是不是疯了?不提别的,就算他真的弯了,怎么做春梦的对象是那小子。 姑娘舔了舔唇,柔软道:“是不是和聂太太吵架了?聂总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 包厢的门被人“砰”地一脚踹开,灯光倾泻进金迷纸醉的昏暗房间,里面笑声倏地一静。 聂明朗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一只大手拎着方型酒杯,向门口看了过去。 闯入者修长的身姿背对着光,浅金色微长的发散着,眼珠子在屋里众人身上一一看过。 他身后两个保安脸色惨白的要命,为了推卸责任,连连道歉:“对不起各位,是我们没拦住,这位小兄弟说……说他要找人。” 几个老总如梦初醒一般,迅速放开了调情的女人。 其中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人起身,脸色铁青:“谁让你闯进来的?你要找谁?” 青年态度很散漫,正找人的琥珀色眼眸瞥向他,一笑:“我吗?我来找我姐夫。” 他长了一副很出色的脸,笑吟吟的,几个被打扰了兴致心情不悦的老总倒是没那么生气了,不过一开始说话的中年男人地位最高,也最怕自己的名声出现什么差错,憋着怒气想谁家的小辈这么不懂规矩,扭头在屋里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咬牙切齿:“这疯子是谁家的亲戚?谁是他姐夫?” 话音一落,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彬彬有礼地接过他的话: “我的。” 中年男人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说话的男人自己占了一个沙发,旁边只坐着一个模样精致的陪酒姑娘,都是出来玩儿的,大家都脱得只剩下衬衫,偏他身上的灰色西装三件套整整齐齐,只有领带松开了,长腿优雅地交叠,皮鞋更是一尘不染,一双黑眼睛和他对视,把话说全了。 “我是他姐夫。” 包厢内的气氛如同冷冬的寒风刮过,僵硬的纸片落在地上都能发出声音,中年男人脸上的怒意渐渐消失,哈哈一笑:“原来是聂总的小舅子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随后转头热情地招呼起闻玉书进门,半点看不出尴尬。 他邀请,闻玉书便进来了,走到了自己姐夫旁边,眼皮一垂,看了一眼旁边的陪酒女,那姑娘刚刚知道对方是聂总妻子的弟弟,手指忍不住抓了一下裙子,硬着头皮坐在原位没动。 聂明朗呼出一口气,问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怎么找过来的,家里有事?” 青年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可能是不想让女人听见他们的谈话,他把头缓缓低了下来,坐在沙发上的聂明朗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脸侧被他滑下来的头发弄得痒了一下,喉咙瞬间一紧,对方毫无所觉,低喃混合着吐息落在了他耳边。 “姐夫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还是……” 他停顿了几秒,又慢慢道:“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啊。” 漫不经心的腔调儿带着危险的轻笑,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聂明朗也对他有了了解,也知道这小疯子为了他姐姐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闻婵才要瞒着他,他眉眼浮现无奈,同样低声。 “别闹了,我在谈生意,没背着你姐姐偷吃。” “是吗,那旁边这位……” “给我倒了两杯酒而已。” “我没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只是倒了两杯酒了,姐夫?” 他们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众人模模糊糊也能听得个七八分,无不尴尬地面面相觑,心想聂总的家教真严啊,看来这聂太太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不过旁边的陪酒女看着这姐夫和小舅子的相处模式,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微妙。 几个老总也开始打圆场。 “聂总的太太好像姓闻是吧?闻少爷放心,聂总向来洁身自好,在外应酬绝对不碰女色,就喝了点酒,不碍事,不碍事。” “对,提到酒,他们家有一瓶年限珍贵的红酒,拿给闻少爷尝一尝,今天这顿我请了。” “不用,” 闻玉书直起了身体,偏头对他们一笑,随手拿过桌子上那瓶聂明朗喝过的威士忌,慢悠悠地给自己到了半杯,给聂明朗到了半杯。 “姐夫不是想喝酒么,我陪你。” 聂明朗眸色幽深了一瞬,应下挑衅,也笑:“好。” 他们一杯接着一杯,桌上渐渐摆了好几个高浓度烈酒的空瓶,众老总都傻了眼。 第127章 醉酒的姐夫僵硬身体发现自己舌头在弟弟嘴巴里(剧情?肉渣) “这……这喝了多少了?不能出事吧。” “嘶,有个五六瓶了。” “聂总这小舅子,怎么一副要把自己姐夫喝死在桌上的架势?这到底是亲家啊还是仇家啊。” 他们没去打扰,坐在一旁小声交流。 又一个空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闻玉书没带头绳,浅金色头发便散着,薄红的唇被酒水洇的湿润了些,他开了一瓶白兰地,慢悠悠地给聂明朗面前加了冰的方形玻璃杯子里倒了一杯。 这种喝法要是让好酒的瞧见了,保不齐要多心疼他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酒,不过聂明朗要热死了,再不喝点冷的压一压他心里那把火,就要连着想给他个教训的妻弟一起烧了。 “没想到姐夫酒量这么好啊。” 玻璃酒杯内流入了琥珀色的液体,青年说话的语调慵懒,带着点微醺的意思。 聂明朗喝到喉咙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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