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开口:“我去吧。” 闻婵没怎么放在心上,心想买个衣又不用他去帮忙试尺寸,她自己就能搞定。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孩子大了,穿着磨不磨……也不好意思和你这个当姐姐的说,你留下吧,我带他去买。” 闻婵整理头发的动作渐渐变慢,觉得有点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劲,皱着眉半天才缓缓道:“……聂明朗,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聂大总裁莫名心虚了一瞬,表面倒是看不出半分,违心:“毕竟是你弟弟。” 闻婵表情不大对劲了,上下打量他一眼:“……朋友,我警告你你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对长了把的没兴趣。” 聂明朗嘴角抽了抽:“……放心,我弯了也不会喜欢上你。” 第128章 你太硬了,姐夫帮你释放一下(剧情) 聂明朗到赛车场,下了车,进去才发现闻玉书今天有场公路赛,他来的不巧,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就和负责人站在一旁等着。 这是聂明朗第二次看他比赛,和第一次阴沉的雨天不同,今天天气不错,甚至有些燥热,观众席上几乎坐满了人,他们讨论vic回国后加入了哪家车队,过段时间锦标赛他会不会参加。 负责人往对面面积极大的led大屏幕上望了望,和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和气一笑: “聂总,车上贴着02号标签的,就是vic,比赛还没开始呢,外面太阳太大,聂总赏脸去休息室喝杯茶?咱们边喝边等。” 聂大总裁在负责人眼里就是一座金子打的山,对他热情点,总没什么坏处。 男人身躯高大,挺括的黑西装,打着领带,腕上戴着价值他们车场两辆赛车的黑金腕表,一直看着大屏幕的方向,对他笑了笑。 “不用,这视线不错。” 大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倒计时的数字,负责人很有眼力,知道男人想看赛车,就把自己的嘴巴闭上了,安静地听着倒计时结束的声响。 最后一声“叮”地落下,两辆摩托车轰着油门冲出去,发动机狂野的怒吼和掀起来的热浪几乎蔓延到了观众席上,聂明朗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站在观众席的高台,和那些观众一样,隔着一条空荡荡的跑道,抬着头看向对面的大屏幕。 闻玉书身高优越,身材也好,虽然包裹的严严实实,但聂明朗竟然一眼就知道哪个是他。 川崎h2r是辆重机车,全碳纤维的车身搭配一点绿色,像一头暴力的猛兽,发动机层层叠加的音浪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 驾驶它的赛车手上身微微前倾,双手紧紧握着车把,几秒的时间,从50冲到300。 一档能达到180的川崎直接拉到130,破风声被车前摄像头清晰捕捉,令人不自觉被他调动起情绪,他换挡后依旧在叠加速度,在阳光的下宛若一把锋利至极的利箭,猛然杀入了公路! 身后一辆蓝色的雅马哈紧咬,他们在公路厮杀,咆哮,你追我赶,观众们听着视频内两辆车发动机的阵阵声浪,看的热血沸腾。 公路赛危险重重,其中最著名的曼岛赛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撞车的,爆炸的,摔下公路的,密集的弯道让雅马哈在第四个弯时被迫降速稳住重心,黑色川崎仍然没减速,迅速压弯,赛车手的膝盖蹭着路面,几乎是贴着地滑了过去。 观众席替他捏了一把汗的众人已经忍不住兴奋地尖叫起来,大声喊着青年的名字。 “啊啊啊vic!!!” “卧槽!卧槽!!跑多少码了!!多少码了!” “他没减速!!” 摩托车赛车一直是充满暴力的极限运动,led大屏幕上,黑色川崎的驾驶者无所畏惧地发着疯,让观众席上无数渴望刺激和放松的人们为他疯狂尖叫,吼破了喉咙,痴迷于他的魅力。 聂明朗手心都是汗,肾上腺素飙升,汹涌澎湃的快感溢满心脏,发出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的鼓动,看着青年带来的视觉盛宴。 闻玉书身上有着一股不要命的野性,似乎不会有任何胆怯的情绪,过弯道的时候甩开身后不甘心想要追,却追不上了的对手,狂暴的引擎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轰鸣,最后一段没有曲折的路,他一直在加速,观众们眼睁睁看着仪表盘上数字从两百快速蹦到了三百七,三百八,四百! 他破音速冲过终点,摄像头也只能捕捉他的影子。 大屏幕一晃,选手介绍出现在一半的屏幕上,照片中青年穿着黑红相间的气囊服,快要到肩的浅金色头发松散垂下,在阳光下像是蒙了层光,他看着屏幕外,唇角漫不经心地扬着。 冲过终点的摩托车停下,坐在上面的赛车手一条长腿撑下来,伸手摘掉了自己的头盔。 充满着机油味的赛车场,明亮灼热的烈阳下,一张带着薄汗黏着发丝的脸出现在镜头中,他脑袋歪了一下,和介绍的图片一样笑起来。 沉默了一瞬后,狂热的尖叫震动天地,今天这一幕,被无数人记了一辈子,也让聂明朗记了一辈子。 聂明朗呼出一口滚烫的气,压抑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和负责人说: “走吧,带我去找他。” 负责人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哎了一声,带他去休息室。 不过他没想到闻玉书今天很忙,怕是没空去挑西装了,他被人带去休息室时闻玉书正在脱气囊服,负责人敲了敲门后,对方直接让他们进来了。 “vic,聂总找你。” 负责人没什么好别扭的,赛车手跑热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国外赛车手还有当着观众的面脱的呢,顶多感叹一句年轻人身材不错,皮肤真白,也没放心上,闲聊似的笑着说今天比赛表现不错,他刚才还看见跑第二的那个赛车手拉着助理问他在哪,想认识认识他,还有车队官宣什么的。 闻玉书看上去很热,汗水从漂亮的锁骨滑下,他没打算穿衣服,就这么和负责人说话。 负责人聊了几句就打住了,免得晾着聂明朗这座金山,回头看向聂明朗和善地说: “那聂总,vic你们好好聊,我就先不扰你们了。” 聂明朗就没他们那么自在了,他一进去,就看见闻玉书站在镜子前,毫不在意地光着上半身,偏头看他们,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凝着一层汗意,胸前的淡粉让他仓促地移开视线,喉结滚了滚,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能回负责人的话。 闻玉书伸手一推微湿的头发,“嗯”了一声,拿着毛巾擦了擦脖子,还要解裤子。 “姐夫是特意来接我的?” 负责人已经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聂明朗忍不住又把视线放到他身上,准确来说是他那双脱着裤子的手上,好半晌才开了口: “……闻家今天晚上有场酒会,你姐姐让我带你去买套正装。” 闻玉书没问为什么,姐姐让他去,他就去一趟,脱下气囊服,赤条条去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夹杂着他有些空的慵懒声音: “知道了,酒会我会到场,衣服就不用挑了姐夫,我有合适的衣服穿,今天没什么时间挑。” 他姐夫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半天才回了他一个闷闷的,沙哑的“嗯”。 — 夜幕降临,闻家的酒会如约举行,一辆俩华丽的豪车停在别墅门口,穿着礼服的女人挽着爱人的胳膊进门,未结婚的也带上了女伴。 香槟塔放在铺着白绸的长桌,一架三角钢琴流淌出悠扬的曲子,头顶的水晶灯光芒璀璨。 “聂总,聂太太。” 闻婵笑着对打招呼的人微微点头。 她今天穿了一身香槟色露肩的鱼尾裙礼服,手拿珍珠包,气质出众,一进来就引起了瞩目,而女人旁边的男人比她高了一个头,一身简单的黑西装,领带换成了酒红色,优雅贵气。 打招呼的人不禁感叹一声,这夫妻俩真是一对璧人,般配极了。 “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闻婵拿了一杯香槟递给聂明朗。 聂明朗接过香槟,沉默地喝了一口,没和妻子说他脑袋里都是下午在休息室看到的东西,撒谎:“公司的事,没什么。” 幸好这时闻父注意到女儿女婿来了,和一位客人说了句失陪,带着妻子过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明朗,婵婵,你们来了。” 大女儿快要三十岁,闻父也快六十了,好人不长命,他这种祸害倒是活的很好,一身昂贵的西装下的身子骨挺拔硬朗,一脸慈父模样的笑着。 他旁边的女人保养的很好,四十左右的样子,一看见闻婵和她丈夫佳偶天成的,心里就不舒服,捏紧了手拿包,心疼自己苦命的女儿,连带着看着闻婵这幅健健康康的样子也不顺眼。 她眉眼温顺,柔声开口:“你父亲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玲玲的病也更严重了,我们去寺里上香的时候,一位大师说,让他今年的生辰早过上一个月,这才办了这场酒会。” 这话闻婵在电话里已经听过一遍了,她和聂明朗都明白这只不过是对方想出来的说辞,唇边笑意不变,送上自己和聂明朗准备的礼物。 女人让佣人接过礼物,单独放起来,回过头,在他们身后看了看,才把铺垫完了的话惊讶地说出口:“怎么没看见玉书,没通知他吗?” 闻学海眉头皱了一下,唇也抿紧了,大概是想起来那不孝子挂他电话还拉黑他的事。 “玉书可能是在忙别的事,等他忙完了,自然就过来了。”闻婵处变不惊。 女人闻言无奈,不赞同的嗔怪一句:“这孩子,怎么能让他父亲等他呢。” 闻学海听了她的话,更加恼火,冷冷地哼了一声:“不懂规矩。” 闻婵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看着他们笑了一声,语气温温柔柔的,脾气很好一般:“父亲,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忘了玉书早就被判给我母亲了?他们这些年可没管你要过一分钱啊。” 闻学海被女儿用软针扎了一下,脸面有些挂不住了:“那我也是他父亲!” 女人连忙顺了顺他的胸膛,一脸担忧的模样,好声好气地劝他,话里话外都再说闻婵这个当女儿的,气自己身体不好的父亲。 “消消气,消消气,孩子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身体。” 闻婵眉心厌恶地微微一皱,又恢复了原样。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宴会厅的大门是一直打开的,一辆机车停在了门口,坐在车上的青年摘下了自己的黑色头盔,露出一张白皙出色的脸,修长的身体穿着和酒会格格不入的黑夹克牛仔裤,下了车,把一张请柬随手扔到一名匆匆过来,想要拦住他的黑衣保镖怀里,大步进门。 他能进得来庄园,那就说明门口的保安核实过了身份,但这幅穿着让保镖没忍住又打开请柬,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真伪。 男男女女们穿着优雅得体的衣服,视线落在他身上,这人身上的衣服,脚上的短靴,随意又帅气,只不过不合适,像个异类,偏偏他瞥过他们找人的目光却一点不怎么觉得,自由又坦荡。 闻婵也没想到对方就这么来了,看着不像贺寿,倒像是来砸场子的,压低声音问她丈夫:“……怎么回事,你没带他去买衣服?” 聂明朗低咳了一声,没好意思说自己当时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分走了。 闻玉书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己姐姐,就抬腿走过来,站在她旁边:“姐姐,姐夫。” 女人问了自己丈夫怎么没带弟弟买衣服,但弟弟过来了,却什么也没说,也没责怪,在一帮看过来的视线中抬起头,笑着问他。 “骑车来的?热不热啊,一脑袋汗。”从珍珠包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旁边的聂明朗也“嗯”了一声,应下这声姐夫。 对面的闻学海在他进来的那一刻脸色发黑,觉得周围人都在看他们笑话,闻玉书一来就让他丢脸了,不过他如今已经五十多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能忍下耻辱,冷冷哼了一声: “你还知道回来。” “回国了怎么不回家住,一直住你姐夫家像什么话?还打扮成这个样子,不懂规矩。” 女人脸色同样不好,闻学海生不出来别的孩子,在她看来闻家一切都是她女儿的,但这段时间他竟然又动了把闻玉书那小畜生找回来的心思,她僵硬地笑笑: “今天你父亲过生日,怎么也不给他带份礼物呢。” 闻玉书偏了偏头,眼睛扫过这对体面的夫妻:“我来还是看在姐姐的面子,带礼物?”他忽然一笑:“我可不想给他花一分钱。” 聂明朗抬手喝了一口香槟,心说他没带个花圈来给你贺寿,就已经是很收敛了。 闻学海当然不知道自己这还算被儿子优待了,不孝子气得他血压升高,他对自己前妻的儿子没什么感情,唯一疼爱的也只有心脏不好的二女儿了,只不过需要一个听话的继承人,听说闻玉书回国就让下属通知他来老宅,如今的语气也带着施舍。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买礼物的钱都没有,算了,乖乖和我道个歉,搬回家里,这一切我就既往不咎,安排你去公司。” 闻玉书似笑非笑,走过去,几乎是低头在他耳边,在场的众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说: “……听不懂人话吗,老东西,我这辈子唯一想给你花钱的地方,就只有棺材和骨灰盒,不然你选一个,让我尽尽孝?” 闻学海定定地看着儿子的脸,心中流淌着愤怒的情绪,被他气笑了,不过在他看来闻玉书现在对他的恨意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脾气罢了,以后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就要乖乖跪下来求他。 “你最好永远这么有骨气。”他阴沉着脸吐出一句话,带着妻子走了。 到放着香槟塔的桌子前,这对夫妻才停下,闻学海喝了一杯酒,压了压火气,往那边看。 他们离开之后那边的气氛就融洽了,高大的女婿站在貌美如花的女儿旁边,一起看着他那个混蛋儿子,小儿子穿着张扬又随意,和这场优雅华丽的酒会很唐突,说了什么,把女儿逗笑了。 他今天叫闻婵带着丈夫和弟弟来,一是打算见见儿子,二是看女儿和聂明朗结婚后也不亲近,听聂家之前的厨娘说太太总等不到聂先生回来吃饭,常常一个人在家,夫妻俩甚至还分房睡,这幅样子像极了圈里一些商务联姻后,欺负妻子安静内敛,在外面偷吃,却懒得碰妻子一下的年轻总裁。 闻学海丝毫不担心他女儿幸不幸福,他只担心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因为受到损害,他沉吟着,让妻子拿来刚才二人送给他的礼物,拆开后发现是一尊玉佛,不算特别名贵的料子,也不是什么有心意的东西,闻学海可从来不信佛。 妻子趁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温温柔柔地挑拨离间:“怎么就送了这个?大小姐上几次回门也是,都不是些什么太名贵的东西。” 闻学海冷冷一笑,把盖子盖上,眼不见心不烦,扔到一旁去:“果然,聂明朗这是看闻婵脾气好,把她娶回去装个样子罢了,还不会妨碍他在外面偷吃,又怎么会讨好我这个便宜岳父。 “没用的东西……,我说怎么每次要和聂明朗谈合作,都被他推了过去。” 他骂了一句女儿,觉得不行,男人的劣性根没人比他更清楚,等女婿被外面的女人迷住,和女儿离了婚,他就更什么也捞不到了。 闻学海下定决心,叫来了服务生,吩咐了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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