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力挺动着雄腰,拼命往前顶,操穴的噗嗤声也被放大。 “嫂子好嫩,下身都被磨红了……竟然连毛都不长,操起来水又多又热,好舒服。” 虽然外面雨下得很大,足够给他们二人的偷情遮掩,但闻玉书还是哭得只有一点模糊的吸气声,哆嗦着咬住了手指,承受着那硬物冲进穴里的力道,他不敢叫,怕被人听见,甚至没有力气去反抗自己那军阀小叔子,被他拉进假山石洞,操得肠液流了满腿,一身淫靡的气味。 肉穴越操越滑,热乎乎的,勾人的不行,贺雪风只想把自己全身的劲儿泄进里面,操得小嫂子哭出声。 他贴着闻玉书的下身快速颠动,大开大合的打桩,硬邦邦的大肉棒重重冲进冒着水的肉洞,撞击着一腔湿淋嫩肉,砸出一片啪叽啪叽声,力道全卸在了闻玉书刚被操得得了趣的肉腔中,太重了,太深了,闻玉书难受的咬着指节,大鸡巴顶起他肚皮操得他肚子里一片酸胀,他哆嗦着唇哭喘了一声,颤抖的大腿上就躺着淅淅沥沥的热液。 那件旧式长衫凌乱不堪,莹白肌肤从领口露出一大片,让贺雪风大饱眼福,一边狠狠操他,一边在他脖颈下亲吻,留下一个个鲜艳咬痕,闻玉书闷哼着,瞬间疼得抖了一下,他手上没什么劲儿地推搡着贺雪风肩,恐慌的哑着嗓子。 “别……别咬。” “怎么,怕被大哥发现?”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石洞响起,他挺着一根炙热的硬物,湿淋淋地一下一下操的他穴心抽搐喷水,闻玉书难受的叫了一声,紧紧收缩着嫩穴去夹那根硬物,就听对方闷哼一声说: “那嫂子可千万记住了……这段时间别跟我大哥上床。不过嫂子这么紧,嫩得怕是那些淫曲中说的处也比不上嫂子,我猜我那伪君子大哥压根没碰过你。没关系,大哥不疼,二爷疼你。” 他将闻玉书压在石壁,又粗又长的硬物在热乎乎的洞里啪啪地凿,贺雪风是当兵的,一身干劲儿全冲在了自家男嫂子的肚子里,凿的肉壁“砰砰”闷响,一阵要命的酸从穴心流淌过四肢百骸,闻玉书一张脸涨得通红,嗯啊地哭叫着,竟是刚被小叔子开了苞,就要被他操死在这假山石洞里了。 雨下的很大,下人们在不远处的石洞里,仔细听听还能听见他们三三俩俩闲聊的声响,而另一处石洞内大爷的男妻和二爷正在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哥哥激烈交欢,整间石洞都充满了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怕下体撞击的啪啪声。 粗糙的黑色石壁前,一条白生生的腿凝着一层水光,颤的厉害,嫩白大腿内侧蜿蜒过被插出来透明色的淫液,透着粉的秀气鸡巴和卵蛋湿得不像话,闻玉书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哭得不行了,软舌被对方勾到嘴巴里吸吮,又烫又麻,那只放在贺雪风肩膀上的手也不知道是推他还是依附着他,偏了偏头躲开那亲吻,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他唇角淌了下去,他不敢太大声,只能哭喘着: “二爷……不,不行了,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是你嫂子……” “那儿不行了?” 贺雪风咽下那甜腻腻的水,看着他一副崩溃的模样,紧紧收缩着肉壁夹着他得硬物,呼吸瞬间粗重的厉害,爽利的雄腰紧绷,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粗喘:“说出来,二爷就饶了你。” 闻玉书满脸潮红,听着贺雪风的话,知道男主没安什么好心,他摆出一副难堪的模样,咬了咬唇,贺雪风黑眸沉沉地注视着他,那根粗粗热热的东西快要把他磨坏了,他丈夫嫌弃他保守,枯燥无趣,可如今他却被小叔子逼的不得不颤抖着唇,磕磕绊绊地说着放浪的,让他羞耻得浑身泛红的话。 “肚……肚子,好胀。太深了,快要被顶破了,二爷……呜,求……求你……” 这颤抖的调子,唱小曲儿一样,贺雪风胸膛剧烈起伏,他盯着闻玉书羞赧的脸,和那被紧咬住的唇,捅进他身体里的那根硬物变得又硬又大,铁棍似的,闻玉书被撑的直哆嗦,一声压抑的哭喘后,便被对方托着屁股,往上一提压在石壁,让他那只脚踩不到底,只能圈住他的腰。 两条光溜溜的腿夹着贺督军那被皮带束缚的腰,闻玉书攀着他,忽然听见男人慢悠悠的说。 “嫂子之间骂我什么来着?” 他笑了一声,温柔道。 “我是混蛋。” 秀气的江南人长衫下摆被掀开,从后面看一对水哒哒的白屁股叫一双大手罩住,手指陷进嫩肉中向两两边一扯,露出一个被撑得老大的臀眼,艳红地含着一大半布满青筋的紫黑棒身,又抖又扭的不像样子,突然肉棍一个用力,啪地一声全根没入,一汪汁液从穴口飞溅,喷湿了他们交合处。 “啊!!” 龟头进的极深,撑直了黏膜,男人将自己抱到他身上,挺着一根鸡巴啪啪冲进冒着水的嫩穴,把全身的劲儿泄在男嫂子青涩身体中,闻玉书挂在他身上死去活来的抽搐着,对方冲进他穴里的力道又重又快,带了一点点要命的钝痛,热液顺着棒身淅淅沥沥撒了一地,那钝痛混合着欢愉让他爽得失禁一般,接二连三的哆嗦着高潮。 “不,不——,胀死了,呜……胀死了!” “把腿分开!二爷多操操就不胀了,嗯……,真紧,嫂子喷了我一身水。”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铁棒似的刁钻捅进穴心,搅动的闻玉书一腔嫩穴天翻地覆,只能张着红艳的唇哆嗦着哭喘要坏掉了,双腿紧紧夹着贺雪风的律动的雄腰,一滴汗从贺雪风脖颈流淌过粗大的喉结,他汗湿的喉结滚了滚,粗喘着疯狂挺腰打桩,那粘满交媾痕迹的紫红鸡巴看不清速度,不断干着白屁股中间嫩生生的穴,恨不得把嫩肉都操翻出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粗暴。 大量湿滑的淫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一股股汁液冲刷在他龟头上,贺雪风能感受到闻玉书的嫩穴越缩越紧,因为水流的太多,大部分被堵在里面泄不出去,插起来十分吃力,贺雪风腰眼发麻,咬着牙“啪”地冲进去,裹满淫液的大屌“啵”地拔出一大半,大刀阔斧的暴力顶弄操了他十好几下。 “还胀不胀了?嗯?!” “不……不要,不要……” 雨声中夹杂着噗嗤噗嗤的声响,石洞震动的仿佛快塌了,雪白挺翘的屁股湿哒哒地淌着水,将身后那黑色的石壁喷湿,啪啪地撞击声越来越响,闻玉书面容浮现病态的潮红,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了,硬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操进他敏感的结肠。 太爽了,太爽了……热乎乎的大肉棍快速摩擦着媚红软肉,带来无穷的快感,他小死了一番,那根粉鸡巴一颤一颤,射出不知道第几次精液,只有可怜的一丁点,身后那口初次承欢的菊穴却像发了大水,喷着透明色热液,将他们交合处弄湿。 也不知道是不是声音太大,透过雨声,那边传来一个下人疑惑的询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和小叔子偷情的男人瞬间绷紧了身体,引得小叔子低吼一声,不管不顾地狠狠捅开他的穴,挺着一根坚硬次次一捅到底,他连叫都不敢叫,眼泪流过潮红侧脸,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 突然,贺雪风猛的一顶,硕大龟头“噗嗤——”捅进了娇嫩的结肠口,那窄小的地方一下涨得满满的,闻玉书一口气哽在喉咙,迅速涨红了脸,贺雪风也被吸得到了极限,一边咬牙往里顶一边松开精关,那硬物抖动着在他身体里爆发大股灼热。 “呜——!!” 他的尖叫被男人堵在唇间,只泄出了“呜”的一声,对方精液又烫又多,源源不断地射着还没被丈夫操过的娇嫩肉腔,闻玉书潮红的脸露出痛苦的神色,死死抓着他,脚趾绷紧了又蜷缩起来,最后实在受不住的咬了他一口,等他移开唇舌,才大口大口喘着气:“装……装不下了,装不下了……” “装得下,快了,马上就好了!” 射精的快感让贺雪风脊背发麻,抱着他的屁股,挺着一根坚硬持续往那紧紧收缩的肉口中射精,直到把闻玉书肚子射大,挤进去最后一滴精液。 闻玉书肚子又热又胀,呼吸急促的哭喘着,颤抖着汗津津的身体,一边平复着要命的快感,一边把系统技能的“天气预报”给关了。 大……大牲口,再不关他就要死了。 …… 倾盆大雨下了很久,下人们都打瞌睡了,才渐渐小起来,见雨势终于有了变小的趋势,下人们一个一个从石洞里走出来,怕一会儿又下大了,就让人叫大奶奶和二爷,趁着雨小赶紧回吧。 那下人站在石洞外,叫了一声,“二爷,大奶奶,咱先回吧,怕一会儿又要下大了。” “嗯,知道了。” 石洞里传出二爷懒洋洋的声音,没一会儿,这对被雨淋得湿淋淋的叔嫂就从昏暗的石洞里走了出来,二爷穿着他那身浅褐色军装,裤子被雨水淋湿的地方还没干,深一块浅一块的。 大奶奶身上披着二爷的披风,他垂着眸,脸色莫名有些红,和往日一般无二地说着。 “走吧。” 下人没察觉什么,弓着腰哎了一声,他打头儿往前走,众人一起离开了石洞前。 一阵风幽幽地吹进石洞里面,吹散了淫靡的气味,黑色不平的石壁上挂着一层正在往下淌的水,滴滴答答的,将地面洇湿。 第38章 小娘疼疼我吧/小娘跑什么(剧情) 夜晚,乌云遮月。 贺巡满身酒气地回了贺家,脱了鞋往躺椅上一倚,支棱起一条腿,揉了揉阵阵胀痛的太阳穴,眉心紧拧着,一想起来今天酒桌上其他人给他看的报纸就觉得口干舌燥,他喉结滚了滚,睁开眼,伸手拿过旁边小桌上的茶杯想要喝口水,却发现茶杯是空的,把茶杯一放,烦躁的吼道: “人呢,都死哪去了,没见着小爷回来半天了?!” 没多久一个小厮连忙端着茶杯进门,给他换了一杯茶:“小爷,茶来了。” 贺巡瞥了他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没追究他趁自己不在偷懒,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闭着眼继续揉太阳穴,不咸不淡的说: “行了,滚吧。” 小厮瞬间松了一口气,连忙“哎”了一声,见他不舒服的揉太阳穴,便犹豫了一下问。 “小爷,您这是头疼啊?” 贺巡“嗯”了一声。 贺巡在北方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成天笑嘻嘻的,明面上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但但凡谁说点什么惹他不高兴了,那这人哪怕前一秒还在跟你调情说笑呢,下一秒就能当场翻脸,掏出枪抵着你的头,是个彻头彻尾的煞星,可即便是这样,巡小爷的人脉也广的很,不管是国人还是洋人。 富商们都戏称,遇见什么绊手的事儿了别慌,打听打听巡小爷最近喜欢什么,只要能哄得他开心了,什么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今天是几个官员和富商的儿子组局,约他去喝酒,他去了,这些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拿出来个报纸,说他妹妹见了上面的旗袍宣传就移不开眼了,可惜还没开始售卖,听说这是贺家的铺子,问贺巡能不能发发善心,可怜可怜他成天受那丫头摧残的耳朵,给他个特权,让他提前买一件。 贺巡一看那报纸,可不就是他小娘拍的那一版么?只是没有了那件白色蕾丝的旗袍,除了穿着旗袍抱着一把琵琶的那张,还多一张修长手指夹着根细长香烟的,令人移不开眼。 他一下就回想起来了那天的场景,那天回去后,他梦里都是男小娘红着眼眶打他巴掌的模样,喉咙干渴的不行,喝了一口酒。 那边几个凑过来看的纨绔子弟夸了几句报纸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是贺家的铺子,所以给他面子,从头夸到尾,逢场作戏,他们随口一说,贺巡也随便一听,最后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这女郎什么都好就是胸太平,他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去,心道,可不是么,不止平,人家掀开旗袍还带把儿呢。 不知道闹到多晚,他一不小心喝多了,回来后可能吹了风,头就有些胀痛。 小厮从他那儿出来,觉得小爷状态不太好,想了想,还是准备跑到大爷的院子和大奶奶说一声。 主院,贺家老宅青砖绿瓦,长廊古朴,门窗都是旧式的。 闻玉书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他穿着绣云纹的旧式长衫,坐在软包的印花椅子中,放下手中的书,听见小厮说的话后平静道。 “给小爷送醒酒汤了吗?” 小厮苦笑:“送了,可小爷不爱喝,又嚷着头疼,大奶奶您是知道小爷的脾气,他就这么睡了,明儿个早上起来指不定要不舒服呢。” 闻玉书有些犹豫,贺雪风那牲口弄得太狠了,他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哆嗦着两条腿回来的,腰和屁股也疼,并不是很想去逗小疯狗,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可跟大爷和老太太说了?” 小厮听着有些尴尬地抬头瞅了他一眼,支支吾吾:“老太太这个点儿早睡了,大爷……,听说大爷和季小姐去歌舞厅了,那新来了个女星,歌唱的好,很新潮,现在还没回呢。” 给人渣稳稳地戴了一顶绿帽子的闻玉书不生气,他沉吟片刻,只觉得戴得还不够多,便“嗯”了一声,起身往小疯狗的屋子去。 贺巡是大房的人,他的屋子离主院不远,闻玉书进了门,便看见亮着灯的屋内,一个穿着白衬衫西服裤的男人平躺在长椅上,支棱着一条腿,他袖子挽上去露出小手臂,腕子上还戴了一枚很摩登的表,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像是睡着了。 他走到红木镶云石长椅前面,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凉了的醒酒汤,那人对自己的到来没什么反应,他犹豫片刻,轻声。 “贺巡?别睡在这,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去屋子里睡。” 贺巡并没睡着,闻玉书靠近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毕竟他这江南来的男小娘身上总是香的,他懒洋洋地开了口。 “不去,不喝。” 闻玉书并没听他的,他端着那碗凉了的汤出去,让小厮重新换了一碗热得来,知道贺巡头疼,又让他打了一盆热水。 进了屋,把汤放在贺巡旁边的桌子上,卷起袖子,拿着毛巾放进水盆里弄湿,“哗啦”一声,拧干了水,走到红木长椅旁。 “起来擦把脸,把汤喝了,不然明儿个要生病了。” 贺巡今天很不对劲,不知道想了多少次自己这男小娘,偏偏对方还一身香的过来,用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子好声好气的让他喝什么,他有些心烦的放下了手,琥珀色眼睛盯着长椅旁边一身白色长衫遮挡住清瘦身段的男人,嗤笑: “我管你叫一声小娘,你特么就真把自己当我娘了? 操,什么狗脾气? 闻玉书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放下那热乎乎的毛巾,转身就要往回走,他身后懒洋洋支棱着腿的贺巡“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又变了一副嘴脸,可怜的呻吟了一声。 “啊……,小娘,我头好疼啊。” 闻玉书往出走的背影瞬间停顿,心里忍不住吐槽小疯狗发了疯又装乖。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端过桌子上的醒酒汤递给他。 “喝吧,喝完了擦擦脸,睡一觉就不疼了。” 醒酒汤是蜂蜜加灵芝熬的,甜腻腻的水里有一股蘑菇的苦味,贺巡万分嫌弃都要从眼睛里冒出来了,躺回了红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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