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的裤子,也要看看闻大人有没有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闻玉书处变不惊地垂着眸,听着男人咬着牙的话,笑了笑:“还多谢小侯爷体恤了?” 戚韵臭着脸,你闻修瑾能多谢我?明日上朝不给我使绊子我就谢天谢地了,冷哼: “记得上药。” 二人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穿着一身灰色直裰的老者,带着侍卫往这边来,他气质儒雅随和,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身后跟着的那两个侍卫气息内敛,一看便是武功高强的练家子,路过他们时,老者停下脚步,惊讶。 “倒是没想到在修瑾这碰见了言卿和戚将军。” 江言卿笑了笑,冲他拱手:元辅也来看望闻大人?我和戚二听说闻大人病了,特来探望,”他回身对闻玉书弯了弯凤眸:“闻大人,不必再送了,等下我叫厨房给您送些糕点。” 闻玉书似是无奈地看了一眼殷修贤。 老者八风不动,安抚地看向他。 等这二人一起离开,闻玉书带着殷修贤去了书房,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殷修贤品了一口茶水,精明的眸打量了他一圈,笑:“怎么突然病的这么重,几日没来上朝?” “下人疏忽,忘关了窗,吹了一夜冷风,早上醒来便起下不去床了,修养了几日才见好。”闻玉书放下茶壶,有些无奈。 殷修贤摇了摇头:“你脾气太好,府中的人也散漫。” 他放下茶杯,随口一问似的:“那戚韵和江言卿怎么想着来见你了?” 闻玉书眉眼温和,苦笑:“大将军和江大人递了好几日拜贴,学生都称病叫门房推脱了,结果今日二人竟直接强闯了进来,与我闲聊了半晌,义父来了,他们才离开。” 殷修贤听着便笑了一下,打趣道:“难为你了,这二人不好相与吧?” 闻玉书叹了口气。 殷修贤哈哈大笑:“修瑾放心,义父我还没老糊涂,分得清这二人是在挑拨离间。” 若是那江言卿一开始便撇清关系,唇齿相机,他才要怀疑。 他们在书房聊了许久,殷修贤起身告辞,闻玉书想亲自送他,却被他抬起手制止: “不用,你好好休息。” 说着便带侍卫离开了。 走到一半,碰见一个模样柔美,穿着白色湘裙的女子,带着个丫鬟从另一条小路往书房去,殷修贤淡淡地收回目光,和旁边的侍卫说。 “这便是修瑾的亲妹妹?” 侍卫低声说了句“是”。 他看了一眼四周,又压低声音道:“大人,闻阁老并未说谎,今日的确是戚将军和江大人硬闯的闻府,我们为何要信那女子的话?” 殷修贤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侍卫见状跟了上去,只听老者不咸不淡道: “不过是个送上门来的棋子罢了,让她撺掇闻修瑾娶妻,也只是想让闻修瑾在我这条船里染的黑一点,我那位好义子啊……,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他们走出了闻府,侍卫恭敬地扶着殷修贤上了软轿,殷修贤一只手掀开轿帘,抬眸看了一眼阳光下古朴大气的“闻府”二字,微微眯眼。 …… 书房里,闻玉书听见闻妙颜犹犹豫豫的话不禁惊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 “怎么今日都对我的亲事感兴趣了?” 闻妙颜不明白他的意思,一愣:“什么?” “无事,”闻玉书却不打算和她多说,笑了笑:“我并无续弦的打算,你也还尚未出阁,莫要在提起此事了。” 闻妙颜捏了捏帕子,柔柔弱弱道:“兄长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为莹姐儿考虑考虑,没有主母教导,终究是不行的。” 听见闻思莹,那人才思索了起来,闻妙颜连忙乘胜追击。 “我自然知晓兄长文采出众,能亲自教导莹姐儿读书习字,可后宅这些弯弯绕绕,账本,宴请,送礼,说出来也不怕兄长笑话,都是有大学问的,莹姐儿将来到了夫家,也总要把持中馈,做当家主母的,这些兄长可没办法教给她,我也不成。” 闻玉书面无表情的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闻妙颜紧紧捏着帕子,艰难维持着为他着想的表情,许久,才听闻玉书叹了口气: “容我想一想。” 闻妙颜捏着帕子的手放松,心中一喜,她后背全是冷汗,不敢多留,福身退下了。 闻玉书没动,仍然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摸着一颗颗佛珠,闭目眼神。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历中从外面走了过来,站在闻玉书面前,低声和他说: “大人,二小姐前日去后花园走了走,觉得冷,让丫鬟回去拿斗篷,趁着没人把一张纸条压在了花盆下,没多久,在府中干了五六年的老花匠便把纸条拿走了。” 闻府防备森严,各府有心安插进来人手监视闻玉书,却连进来的机会都没有,也正是这份艰难,才让闻玉书故意放进来的几家觉得自己的人伪装的天衣无缝,沉淀了几年,立了根,开始给自己的主子传递去闻玉书想让他们给对方看的,听的,这些人都不知情,被他一人玩弄于鼓掌。 男人淡定地睁开了眸,停下摸捻着紫檀佛珠的动作,轻笑着道: “我这位义父,管的太多了。” 历中哑巴似的闭着嘴,他家大人看上去温温和和,像个读书人,说出的话也带着笑,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冷汗。 第65章 我和戚二舍不得给闻大人找麻烦,那就只能在你身上讨回来了(肉汤 殷修贤把控朝政这么些年,想要对付他,无疑是最费心力的,闻玉书白天不动声色的替他办着事,晚上了还要忙,疲惫了就给戚韵和江言卿找点麻烦事,看那二人和他一样忙得焦头烂额,下了朝将他堵住,皮笑肉不笑地咬着牙问他报复够了没?出没出气?心情瞬间愉悦不少。 清流一派只以为是他一直在找麻烦,气得牙痒痒,纷纷找到戚韵和江言卿,让他们也给这厮个教训尝尝,不能助长他的威风。 看着那些义愤填膺的大臣,戚韵和江言卿沉吟着答应了,不过他们的“教训”,和那些大臣们心中所想的教训可不太一样。 闻府戒备森严,墙边埋伏着弓箭手,爬墙是爬不了了,但闻大人不可能上下朝都带着一队侍卫,所以这一日,闻大人刚从工部衙门出来,便被大将军土匪似的扛在肩上带回了他的侯府,任他怎么骂都没用,用一根黑色绸缎绑在床上。 大将军的卧房倒是没有想象的那么单调,瓷器香炉,高几字画,该有的都有,还有一面墙装样子的书籍,这些都是太后叫人给他安排的,小侯爷从始至终翻都没翻过,那张雕花大床也头一回放下淡青色床幔,隐隐约约露出些春色来。 里面响起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男人一双手被黑色丝绸绑在床边的柱子上,墨发披散在光滑的脊背,他浑身赤裸,敞着腿坐在被子上,中间那堪堪才恢复肉粉的淫洞叫一根粗硬的肉棍一下一下插满,被磨到湿淋泛红的肛口收缩,亮晶晶的汁液顺着肉棍往下淌,淅淅沥沥地滴在二人交合处的被褥上,那被褥早就洇湿的不成样子,散发出一股淫秽的气味,可见男人的穴被插了多久。 读书人颤抖着,气都喘不匀了:“有本事,呜……光明正大的,啊呃,轻,轻点……” 他胸前埋了个正在舔弄红肿乳头的脑袋,江言卿一手撑着床榻上,在他胸前舔弄吸吮,刺激的他越发紧缩起那紧紧咬着戚韵的地方,逼出大将军一声性感的喘息,挺着又粗又硬的大棍子狠狠往里捅凿,水声翻了天似的乱响。 闻玉书浑身直抖,抽搐着低泣了一声,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似乎忍受不住炙热的粗硬在肚子里乱动,江言卿从他胸前抬起头,艳红的舌尖慢悠悠顶出一颗布满湿淋口水的红肿乳头,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笑盈盈地看着闻玉书这张布满潮红的脸,呼出的气息都勾人的紧: “谁叫我和戚二舍不得给闻大人找麻烦呢,那就只能在你身上讨回来了。” 戚韵在他身体里发着疯,裹满一层淫液的粗硬肉棒水亮亮的,凸起青筋十分骇人,猛的齐根而入,噗嗤一声全干进肉洞,闻玉书被耻毛刺到泛红的雪白腿根一颤,呼吸哆嗦着,颤抖半天才吸了一口气,戚韵越动越快,一双鹰眸紧紧盯着他,唇角咧出一个杀气腾腾的笑: “闻大人这些日子把我和江言卿当狗耍,无趣了便拿着骨头逗一逗,如今怎么不逗了?嗯?接着逗啊。” 他用力往里一冲,也不知道坚硬的龟头顶到了什么地方,双手被吊起来的男人猛的颤了一下,崩溃地溢出一声哭喘,湿淋泛红腿根抽搐,圆润脚趾紧紧蜷缩,硬邦邦挺立的东西一抖一抖的射了精,紧缩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涌下一股热烫汁液,被快速冲进去的肉棒操的啪啪乱飞。 戚韵拼尽全力操着那湿淋娇嫩的肉洞,力气大的仿佛要将闻玉书干穿一样,每次插到最里面闻玉书都会难受的蹬踹一下,面上浮现出似痛似爽的表情,江言卿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他发热的脸颊,哄着闻大人吐舌头,给他尝一尝。 他一边说,还一边拿拇指去摩挲着闻玉书淡色唇瓣,闻玉书双手被黑色丝绸捆着吊在头顶上面,松弛地倚着后面,被另一个男人粗糙大掌按着湿淋淋的腿根,挺着大肉棍操得浑身直抖,他难耐的喘息着,张开唇咬住了他的拇指,抬起晕着情欲的眸看了江言卿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有多勾人心弦,这一眼,看的江言卿心头一跳,俯身过去亲了亲他。 菊穴湿软的不成样子,不断被一根硬如铁棍的大肉棍进进出出,能看到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的肛口是怎么吃进去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又是怎么被带出热液的,啪啪操穴声混合着淫秽的噗嗤水声,一滴一滴落在交合处床褥的深色布料上,布料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半天才洇下去。 闻玉书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身上都泛起一层薄红,戚韵才闷哼一声,往前顶了顶射进他体内,停顿了好几分钟,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舒服的脑袋里一阵放松。 一股股滚热喷洒进红肿的肉腔,闻玉书被射的浑身哆嗦,可唇舌被另一个男人吸吮,只能从交融的唇齿溢出几声模糊的哭喘,江言卿从他口中抽出一条湿淋的舌,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唇瓣,又咬了一口,等戚韵的东西从里面拔出去,他才和戚韵换了个位置,凤眸含笑地看着闻玉书,轻声呢喃: “到我了,闻大人。” 身体里的情潮还没退下,一根粗硬炙热的阳具便借着满腔精液的润滑一下插了进来,瞬间满胀了他,这根阳具还没有他体内的温度和湿润的汁液,又干燥又硬的冲进来,闻玉书被磨的直哆嗦,仰着头低泣了一声,过于湿滑的肉穴被一根大阳具捅的噗嗤乱响,浊白直往下淌。 这场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闻大人都低泣着求饶了,二人也没放过他,精神的不行。 闻玉书低泣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腕上也留下了红痕,那串新换的佛珠又沁满了淫靡的液体,最后筋疲力尽,昏睡了过去,两个禽兽这才慢慢停下来,江言卿抱着他洗澡,戚韵换了一床被褥,随后躺在他旁边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檀香闻着很舒服,呼吸浅浅,岁月静好。 翌日。 历中绷紧面皮,阴沉沉地看向主卧门口站着的侯府侍卫,他手里拿着闻玉书的熨烫好的朝服和配饰,一身憋屈的杀意,昨天大将军在他们回去的途中把他家大人劫走了,大人让他不要声张,他只好回去伪装成大人已经回府歇下了的模样,今天一早,便来侯府守着。 曲风隐约知道他主子的心思,眼神飘忽不好意思看历中,清了清嗓子,再次敲响房门。 “将军,该起了,今日还要上早朝呢。” 屋里依旧没有声音,曲风正奇怪,抬头看了看天,不早了,往常这个时间将军早就起来练武了,更不该是那种没有警戒心的人才对,刚曲起手指准备再敲一声,就听里面传出来“砰”地一声响,曲风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连忙道。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 里面传出模糊的声音。 没过多久,门被人一把拉开,大将军只穿了一件里衣,臭着一张脸开门,看了一眼曲风和历中,把闻玉书的朝服拿了过去,大手揉了揉腰,吸着气骂了句什么,“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曲风:“……”他家将军好像被人踹下床了。 折腾了半晌,三人分道扬镳,各自乘坐自家的马车上朝,进了皇极门,站在大殿外,等着司礼监宣唱。 昨夜闹得太晚,又欲纵过度,闻玉书眉眼可见倦意,瞧着没往日精神了,正准备闭目养神,便察觉到一道道视线,他波澜不惊地看过去,只见几个蓄着胡须的官员春风得意地打量着他,留意到他的疲惫和卷意,扬眉吐气一般,挺起胸膛。 闻玉书:“……” 若他看的没错,这些都是清流派的官员。 清流一派的各位大臣得意的心想这厮眉眼疲惫,精神不振,一定是被大将军和江大人好好整治了一番,真是好啊,大快人心! 他们猜得没错,大将军和江大人的确用棍棒狠狠教训了佞臣,都叫他哭出来了,弄脏了一条被子。 …… 三人互相拉扯了几日,朝堂上该怎么吵还怎么吵,下了朝就不一定在哪里吵,又怎么吵了,江言卿没事就借着给莹姐儿送糕点的由头去闻府,呆上一段时间在离开,戚韵有时也会蹭他的跟着一起去,本以为这平静的日子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可暴风雨却提前到来了。 南边暴雨,粮价一直上涨,闻玉书派信从其他粮仓挪了些陈粮出来,一部分赈灾,一部分抛出去,以此来控制疯狂上涨的粮价,朝廷出了手,商人们也不会跟朝廷对着干,可没想到这笔能救百姓命的粮食在江言卿的直系下属张津手中出了错,险些全部葬身火海,虽然最后被救下来大半,但张津被革职,进了大牢,户部尚书江言卿也挨了挂落,赈灾一事全交给了殷修贤的人去办。 天空阴沉沉的,风雨欲来一般。 殷修贤面无表情的从小皇帝的住处出来,和闻玉书一起往宫门口走。虽然张津被贬,但他仍不满意这个结果,他原本是打算叫人把粮食换成发了霉的麦麸,栽赃张津贪墨赈灾的钱粮,可不知道那张津从何处得到了风声,还是单纯的运气好,发现了端倪,放火烧了那一批被换过的麦麸,不等他们的人弹劾,诚恳地写了奏折,向皇帝请罪说自己实在罪无可恕,最后竟只落了个关入大牢的下场。 他一路上都在沉默,直到上马车前,才忽然停下,沉沉地看了一眼身边恭顺垂眸的闻玉书,半晌,幽幽叹了口气,苍老道: “我老了,也没个后代,权把你当亲儿子养,修瑾,以后若有什么事,可要记得和父亲商量。” 闻玉书笑笑说了句是。 侍卫驾着马车离开,车轮骨碌碌地行驶过石板路,那温温和和的男人面上笑意微淡。 殷修贤这是在猜忌他了。 第66章 闻大人,小侯爷话就放这儿了,你想娶妻生子,没门(剧情) 张津放火烧了一批被调换成发霉麦麸的灾粮,伪装成不小心失火,随后快马加鞭递奏折请罪,说自己失职,罪该万死。 因他是无心之失,犯的不是私罪,这才留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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