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着液体从体内拔出,飞溅的热液落在屁股上,烫的惊人。 聂明朗平稳着呼吸,按着他脖子,继续和女人聊工作上的事,把鸡巴插进闻玉书撅起来的屁股里,硕长的大家伙插的肉穴“噗嗤”溢出一汪汁液,他们激烈的纠缠在擂台上,粗暴的捣弄被插满的已经磨红了的菊穴,汁液到处飞溅。 他们不知道在电话里聊什么,闻玉书要疯了,他觉得自己后面的洞都要被男主给操烂了,液体流了满腿,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涣散,失神地睁着,明明快被干死了,对方和姐姐说话的声音却那么清晰,心脏被刺激的狂跳,喉咙时不时溢出“嗬……唔”的破碎音调,口水落在了擂台上。 飞快挺动的肉棒插爆了后穴,那处被撑的极大,“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中男人微喘着和妻子讲电话,受他压制的妻弟只能撅着屁股被姐夫操的汁水淋漓,后面唯一的洞湿软的不像话,水液流到大腿根,前面一晃一晃的粉肉棒滴淌着成丝的黏液,强烈的快感让弟弟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抖动,他失神的眼睛几乎翻白,流着口水。 滚烫湿滑的后穴一收一缩,嫩肉紧紧缠绕着凌虐的肉刃,聂明朗爽得腹部肌肉线条紧绷,精悍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伤痕,这都是身下的青年带给他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对方滚烫的菊穴里进出,反复推挤开水液的滋味实在让他上瘾,饱满的大龟头往深处狠狠一顶,开始享受妻子弟弟的窄小的结肠,偶尔喘息着和电话那边的人说一两句话。 结肠口被硬生生撑直,硕大的龟头插进去就满了,闻玉书用尽全部忍耐才没叫出声,垂下去的粉肉棒抖了抖射出精液,绝顶后他体内滚烫湿滑的要命,聂明朗越发隐忍不住,胯部撞在他屁股上,一杆肉刃操的他身体里发出牙酸的声音。 积攒到极限的酸胀炸的轰轰烈烈,闻玉书还没从顶峰下来就又被送上高潮,抽搐着菊穴死死缴住大肉棒,肠壁震荡,从深处喷下热意以此发泄,身后的男人动作僵硬了一瞬,隐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包含情欲的闷哼,突然按着他脖颈,一根胀大到极致的性器暴力操着他高潮的菊穴,把喷下的液体挤压回结肠,发疯一样戳弄。 热液被全部挤压回肠腔,肚子里响起咕叽咕叽水声,他指尖猝然抓住拳击台地板,脑袋嗡地一响,只剩下他们会不会被姐姐发现这一个念头,手机啪地掉在他脸侧,屏幕没亮,男人在他身上疯狂颠动几下,胯部死死贴着闻玉书的屁股。 “呃啊,射了。” 坚硬如铁的大家伙啪地一捅,悍然撑直了湿滑的肠道黏膜,平坦的小腹凸起一个硬块,硬邦邦的柱身在肠道的抽动中猛地一抖,喷发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流,里里外外洗刷着闻玉书嫩红的菊穴,令人窒息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红,颤栗的忍耐。 聂明朗胯部压着他屁股,在他体内畅快淋漓的喷发,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打没白挨,他松开了闻玉书的脖子,笑了笑:“你姐姐才不会和我打这么久电话,早就挂断了,别害怕。”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溢出了吞不下去的白浆,顺着交合处滴在地板上,闻玉书被他射的一团乱,抖着手拿起掉在脸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确定是锁着的,早就挂断了电话的,才把额头抵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呼吸,哑着嗓子骂了他姐夫一句脏话。 聂明朗听了也不生气,他和闻婵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但他一想到这小子对他姐姐那么乖,对自己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完全两个模样,心里就不舒服,才一直装作没挂断,让对方下次面对他姐姐的时候也能想起来自己一点。 等闻玉书软在地上缓了缓,聂明朗摸向他汗湿的胸膛,漫不经心地捏揉着那挺立的淡粉乳头,缓缓抽动起下半身捣弄他装满精液的后穴。 “好了,你姐姐的事解决了,玉书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闻玉书腰眼一酸,喘了几声,他头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头发已经散开,身上的白背心掀到最上面露出一身汗津津的印着伤痕的白皙皮肉,他撑着身体想要起来,气息混乱: “不是已经结束了?射了就滚出去。” 身后一记狠顶,闻玉书略显狼狈的软下去,男人带着茧子大手在他薄薄的腹肌抚摸,低低一笑:“才射了一次,离结束还早。” “呃,放,放开。” 之前光是隐忍着快感不叫出来就用光了身下这头小豹子所有的力气,如今只能被另一头身上浑身伤痕,看着惨兮兮的狮子压制。 他手指抓着地板,往出爬,对方挺着胯,重新送进去,挺翘的屁股被胯部和浓密的耻毛刺红一片,中间的菊穴艳红大张,不断整根吞入对方身下那根紫红的大家伙,肉体的撞击声在拳击馆偌大的房间响着,精液淅淅沥沥撒了一地。 两个男人刚刚还在拳击台上毫不留情的向对方挥舞拳头,如今却下身相连,野性不驯的青年被棍子操的屁股开了花,精液不断从那艳红的肉洞被挤压出来,像是一直在高潮,他颤栗的身体摇晃,垂下去的肉棒滴下成丝的黏液。 一次,两次,三次,发情的雄兽在拳击馆纠缠,享受着不伦的性爱,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拜彼此所赐一身青紫伤痕的身体贴在一起,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拳击台的绳子都在滴水。 激烈的撞击持续了几个来小时,男人终于到了极限,胳膊从青年胸膛横过去将他搂住怀中,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小腹,啪地一撞,胯部狠狠砸在他屁股上,低吼一声在软烫的深处喷发出精液,模样俊美青年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猛然弓起一把劲韧的腰肢,尖锐的酸意让他硬到极致的粉肉棒一抖,几乎失禁一般喷洒出大量清亮液体。 他们僵硬了片刻,相拥着躺在了地上。 第136章 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让你压着我操了么变态(剧情) 拳击台被两个男人厮混的痕迹弄得一片淫乱,湿漉漉的环绳正往下滴着水,为了保护拳手不摔下去,拳击台四周的绳子能支撑住拳手趴在上面,或者坐在上面,刚才这两条绳子晃动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依旧结实,可见质量。 闻玉书侧躺在拳击台上,不断喘息着,胸膛起伏不止,飘在云端将近半个小时,才被男人扶着脸低声叫他的声音唤回了魂儿。 他整个人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浅金色的发黏在脸上,眸色逐渐清明,映出了聂明朗的脸。 聂明朗赤裸着的上半身青紫明显,垂在眉骨上的黑发同样湿润,眉心紧锁,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半晌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昏过去了。” 他又重新,躺下把闻玉书抱在怀中,闻玉书只觉得后面的洞都要合不拢了,凉丝丝地往外涌着液,无精打采的心说没晕过去绝对是我身体好,男主的禽兽的体力真要命,推开他,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看了看自己泥泞的下半身。 “你对自己的东西倒是有信心。” 他像是在嘲讽,扶着柱子站起来,步伐无力地走向浴室。 聂明朗在后面问他:“不用我帮忙?” 闻玉书一个字都没给他,甩上的单人浴室的门。 他要清理肚子里的东西,在里面待的时间长,出来后聂明朗把拳击台收拾干净了,并将四周的绳子拆了下来,准备等等扔掉。 围绳拆掉后,高出地面的拳击台看着有些空荡,一个打开的药箱放在上面,聂明朗穿着宽松短裤站在旁边,正开一瓶红花油的包装,不经意瞥到闻玉书从浴室出来了,就叫他。 “过来,我给你擦擦药。” 闻玉书在浴室里换了自己的衣服,微湿的浅金色头发散漫地垂下,白皙脖颈上零星几个痕迹略显暧昧,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才过去。 聂明朗似乎很意外他这么听话,拧开盖子后示意他转身。 闻玉书一手夹着烟,没动,只用眼睛看着他。聂明朗就明白了对方过来不是听自己的话来上药,是为了别的,果然,他淡淡开口。 “你说是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和她假结婚应付闻学海的?为什么。” 死道友不死贫道,聂明朗卖起朋友来十分痛快:“是,我和你姐姐是朋友,正巧那段时间我家里也在催我结婚,就顺便帮她一个忙。”他只回应了前一部分,后面关键的却停下了。 “把衣服掀开,先擦药。” 闻玉书没动,和他对视了几秒,才叼着烟,脱掉上衣,转过身去。 赛车手要求控制体重,他个子虽高,身上肌肉却明显,皮肉白的没见过光一样,几个青紫的淤痕落在上面就显眼极了,更添几分野性。 聂明朗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按在他带着伤痕的后背。 他们刚刚还在拳击台上厮杀,指骨红着,身上的伤都是拜对方所赐,如今其中一个却在夕阳的余晖中给另一个的后背擦起了药,另一个背对着他,时不时抬手吸烟,浓郁的红花油味和烟草味在四周散开,场面竟能品出点和谐。 “老董事长有过遗嘱,你母亲的孩子不管谁留在闻家,在公司任职四五年不出错,就要分一比股份,闻董事长不能阻拦他和前妻生的女儿进公司,让外界的人知道了难免鄙夷,笑话,这几年的手段也被躲了过去,所以只能用女孩这么大了该结婚了,为她好的念头让她相亲。” “他给你姐姐找的那些男人都认为妻子该围着他们转,没事插插花喝喝茶,下班了就在门口迎接他们,出去工作就是丢他们脸。闻董事长想让你姐姐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自愿放弃股份,你姐姐被烦的没办法,才和我假装结婚。” 他腰上青了一块,聂明朗给他按了一下,叹气:“疼吗?” 闻玉书姿态散漫地抽着烟,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动作,他身上常年有摔伤,这点小伤更没放心上,但体内余韵还没尽退,聂明朗带着药油的大手按在他腰上,激的他下意识抖了抖。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以为他是疼得,放轻了力道给他按摩腰侧,想把药油揉进去。 “这件事该怎么办你姐姐心里有打算,我只是帮她一个忙,”他轻笑一声:“但没想到玉书一见了我,就毁了我一件西装,又撞坏了几辆车。” 闻玉书咂摸一下,觉得聂总刚才停顿那下像是心疼了,动作都放轻了点,表面上不适应地往旁边躲了躲,淡声。 “哦,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 “没事,虽然初见的时候的确挺窝火,但现在我还挺喜欢你跟我作对。” 他给闻玉书上完药,放下手,等着对方帮他擦一下,这小子刚才一点也没留情: “好了,该玉书给姐夫擦擦药了。” 闻玉书什么也没说,穿上衣服,回身看他,拿过男人手中剩下的半瓶药油,一手扯开他短裤的裤腰,强势地把瓶子往里一插。 他一双眼睛盯着他,不紧不慢道:“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让你压着我操了么?变态。” “……” 聂明朗腿上一凉,药油顷刻顺着大腿滑下去,淌在地上,灼烧感从私处升起,他再抬起头,那小疯子已经拿着外套走了。 拳击馆的大门砰地关上。 他刚说过很喜欢对方和他作对,对方就让他好好体验了一把,男人又哭笑不得,把空了的瓶子拿出来,去洗澡。 那天之后闻玉书连续两天没回家,他知道只要他在,闻婵为了在他面前维持住他们的夫妻关系一定会和聂明朗一起住,干脆就不回来了。 聂明朗不慌不忙,第三天才在饭桌上和闻婵偶然提起一句玉书似乎要比赛了,挺忙的,两天没回家,也不知道在赛车场适不适应。 聂家养着私厨,桌上的饭菜营养均衡,色香味俱全,其中一两道还是闻玉书喜欢的。 闻婵听了后,不禁也跟着想弟弟在干什么,她这段时间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觉得自己忽略了弟弟,吃完饭就给他打电话。 聂大总裁深藏功与名地喝了口茶。 晚上。 闻婵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和人聊天,聂明朗在另一边,用笔记本处理公务,忽然一声摩托车的发动机的声在门口停下。 “玉书回来了,我去接他。” 女人抬头听了听,放下手机,穿了鞋出去,没多久,就和一位高高帅帅的青年一起进门。 姐弟俩眉眼有点相似,姐姐温婉柔和,弟弟挺拔俊美,说说笑笑一起从门外走进客厅。 青年一眼瞥了过来,和聂明朗对视上,似笑非笑:“听姐姐说姐夫想我了,怕我在赛车场过得不好,特意把我叫回来?” 聂明朗把电脑放在茶几上,笑道:“你刚回国没多久,两天没回家,姐夫自然担心你。” 闻玉书刚准备顶回去,后背就被姐姐轻轻拍了一下,对方小声和他嘀咕。 “说什么呢,你姐夫担心你,怎么这么不耐烦?” 聂明朗还挺喜欢自己弟弟,这么说话多伤他那颗想当哥哥的心。 闻玉书就乖乖“哦”了一声。 “你坐着歇歇,我去给你洗点水果吃。”闻婵说着。 闻玉书一听那还站得住,要跟过去:“你别动,我去洗。” “不用不用,你回去歇着。”闻婵已经往厨房走了,见状又把弟弟推回去,关上厨房的门。 她不知道弟弟在后面一直看着她进门,回身一拳打在沙发上的男人肚子,对方痛苦的闷哼,他低了低头,在他耳边语气冷冷地: “骗姐姐把我叫回来,想做什么,现在还敢和我睡在一起?不怕我半夜把你身下这玩意割掉么?” 聂明朗倚在沙发中,腹部传来一阵阵钝痛,没想到这小子一进门就动了手,有些无奈,还敢伸手去扶着他的后腰,把他往怀里带: “什么时候才能像对你姐姐那样给我个好脸色?腰还疼吗?这几天擦没擦药?” 闻玉书身体晃了一下,险些坐在他身上,他穿着牛仔裤,一条腿插进男人穿着西服裤的双腿间,手撑在聂明朗脸侧抵着沙发背,不肯靠近他。 他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对方一只大手就向上推了推他短袖体恤的下摆,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在其中一处伤痕上怜惜地摸了摸。 “还有点青,怎么没上药?” 姐姐在厨房洗水果,弟弟衣服被男人强行撩起来,露出紧实白皙的小腹和胸膛,他忍不住一把拎起男人的衣领,挥拳往他脸上砸。 闻婵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他弟弟掐着聂明朗脖子,往下挥拳头的模样,笑意一下惊恐,果盘啪地掉了下去。 “玉书!!” 闻玉书一个急刹车,停下了:“……” 被他拎着的聂明朗:“……” 他们在姐姐/“妻子面前维持的虚假和睦,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渣。 闻婵太了解弟弟了,她就说怎么弟弟和聂明朗相处时总有一种淡淡的硝烟,如今彻底想明白了,知道当初在拳击馆自己并没感觉错,他们就是不对付,聂明朗被撞坏的车,怕也是弟弟故意的。 她坐在主卧的沙发上,看着聂明朗从浴室出来,叹气。 “我说他怎么这么乖,和你相处的这么好……,实在对不住,我和玉书说一下吧。” 聂明朗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停,今天的事出乎预料,他两天没见对方,忍不住出格了一点,没想到一不小心被闻婵看见了: ”没事,时间快到了,都处理好之后在和玉书说吧,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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