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心的。 他不理自己,闻玉书就往他腿上坐。 一米八几的大男孩,个子又高,腿又长的,穿着牛仔裤,往姐夫一点褶皱都没有的黑西服裤上坐,琥珀色的眼睛笑吟吟地看着他。 聂明朗也体验了一把闻婵的待遇,小疯子现在乖得不得了,眼睛里带着“我知道错了”的笑,他佯装淡定地瞥过去一眼,就败下阵来,伸手扶住他的腰,免得他从自己腿上掉下去,叹一口气。 “我说那小子对你不怀好意,你非说我弯了,看谁都不直。” 闻玉书从外面回来,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浅金色头发散在肩上,坐在姐夫腿上乖得不得了:“我的错。”他给聂明朗看手上的戒指,哄他:“一直戴着呢,我比赛都不摘。” 聂明朗闻言更怒:“他都看见你戴着戒指了,还找你一夜情!你们协会不管管这种败类吗?” 摩托车赛车手的赛场基本都在国外,闻玉书去比赛,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男赛车手和他跑了一场,就被他吸引了,要和他做朋友。 闻玉书朋友不少,身边一堆在休息室脱了衣服互相摸谁胸肌大的直男,当然不知道那外国人肚子里什么花花肠子,聂明朗觉得不太对劲,他只以为是姐夫爱吃醋的性子又发作了,哪来那么多同性恋,结果知道他有一位男性恋人后,哪位外国人就直接邀请他一夜情。 那时候闻玉书刚比完赛,擦汗的动作一顿,愣了几秒,然后用拳头狠狠教训了目光炙热的男人一顿,现场五六个人都没拦得住他,不过也不知道谁给聂明朗通风报信了,就导致现在这个场面。 他好声好气哄了男人半天,又亲嘴巴,又贴脸的,效果显著,聂明朗生的气都被他惹的往身下去了,撑起了西服裤。 闻玉书眼睛往下面一看,唇角多了点笑,摸上去: “怎么突然这么硬了?我帮帮你啊,姐夫。” 他一只手在聂明朗腰部摸了摸,“咔嚓”一下按开皮带扣子,慢悠悠地把男人衣服裤子的扣子解开,拉下拉链的声音显得暧昧。 青年一举一动都带着浓浓的侵略感,聂明朗被他勾的眸色幽深,淡然地倚在扶手椅中,任由他的动作,低沉嗓音不紧不慢。 “玉书打算怎么帮我?” 闻玉书没回答他,而是从他身上下去,单手按在他胸膛上,把他和椅子往后面推了推,在跪在地板上,扶住那根早就硬了的肉棒。 用手圈住柱身撸了撸,偏头舔过青筋鼓起的紫红柱身,微凉的舌尖划过去,他就感觉手中那分量不轻的大家伙更加坚硬了,姐夫一手突然紧扶手,溢出声闷哼。 闻玉书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他白皙的脸还在紫红色的鸡巴旁边,收回了红艳艳的舌尖,调侃: “才舔了一下,我怎么觉得姐夫要射了?这么喜欢啊?” 聂明朗是没想到对方想帮他咬,虽然他已经给对方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胸膛不平静的起伏着,是有些受不住,哑声: “别弄了,我不生气了。” 闻玉书才懒得理他,他很少见男人失去分寸的模样,现在才舔了一下,对方就激动的快射了,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粗长的紫红肉棒,他伸着艳红的舌尖,舔舐着男人性器侧面鼓起来的一条条青筋,唇瓣时不时贴上去,轻轻吸吮,或者用牙齿啃咬着。 湿热的触感一滑而过,留下口水接触空气隐隐发凉,吸吮和啃咬带来密密麻麻的养,还没把把顶端含进去,龟头就止不住地吐液了。 聂明朗扶在扶手上的手绷出难耐的青筋,呼吸急促地隐忍了许久,闻玉书含住了一点龟头的顶端,一边抬起眼睛看聂明朗,一边漫不经心地吸吮着,用舌尖舔弄着流水的小孔。 “唔……” 酥麻一下涌上的脑袋,聂明朗下颌线绷紧了,胸膛剧烈起伏几秒,他那裹满对方口水的,晾在外面的东西憋到发紫,看着跪在他腿间的青年,嗓子哑的要命,讨饶: “深一点,宝贝,你要折磨死我了。” 闻玉书从善如流地吞了一大半,聂明朗顷刻间便感受到自己一大半阴茎被口水覆盖,对方吞咽口水,带来阵阵有力的吸吮, 精孔都被吸的发麻了,前列腺液不流淌,聂明朗的呼吸更加急促,想要挺一挺腰肢,却被闻玉书一只手按住大腿,警告的不让他动,他只能隐忍下来。 “滋……咕噜……啾呜……” 淫秽的水声从下面传出,他的东西实在胀大的惊人,闻玉书吞吐的很费劲,弄得那根发紫的巨物上都是湿漉漉的口水。 聂明朗喘息炙热,黑眸看着下面,伸手给跪在自己身下的青年撩了一下垂过脸侧的头发,看着他嘴巴含住了大家伙,抬起琥珀色的眼睛看他,就忍不住想射了,想射在对方的嘴巴里。 大家伙在他嘴里一跳一跳的,有力的吸吮爽得聂明朗灵魂出窍,他向后仰了一下脑袋,脸上流露出爽意,闷哼了一声。 “唔,玉书……” 闻玉书又吞深了一节,顶端戳到了他喉咙深处,对方似乎不太好受,放松喉管才开始吞吐,口水让吞吐时不停地吸吮着阴茎向下吞咽,聂明朗忍不住扶住他的脑袋,坐在椅子上向后仰着,他克制地不往下压对方的头,手背青筋凸起。 黏黏糊糊的水声从身下溢出,青年几乎已经碰到了他浓密的耻毛,嗅到了淡淡的气味,又窄又热的喉管被大龟头次次进出捅入,收缩起来,那吸力实在太过销魂。 聂明朗被他弄出了一身的汗,他倚在扶手椅中,粗喘声性感极了,只觉得性器都要在一样紧致的温热里爽的融化了,尾椎骨阵阵发麻,坚硬的大家伙“咕噜咕噜”地在青年喉管里进出着,口水流了一鸡巴,下身硬的石头似的。 他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在闻玉书全根吞入的那一刻,握紧的扶手,抖动着射在了他喉咙深处,闻玉书喉咙里“咕噜”一声,开始吞咽,喉管挤压的快感让聂明朗又感受了一次什么叫欲仙欲死。 足足有个一分钟,闻玉书才吐出了他的东西,每吞咽下的精液淅淅沥沥落在了深红色的地板上。 现在还没黑天,书房的窗户没拉窗帘,闻玉书脱了自己的鞋和裤子,嘴巴咬着短袖体恤的下摆,反手扶着聂明朗湿漉漉的性器坐了下去,用菊穴吃进去这根巨物。 他嘴巴叼着衣服下摆,扬了扬头,开始晃动着腰肢,赛车手紧实挺翘的屁股被一根紫红巨物插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让巨物上覆盖了水膜,肛口咬住大肉棒吞吐,每次坐到深处都会撞击出“啪”地一声。 聂明朗大手抓住他的屁股,埋在他胸膛去吃那个粉色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吸吮着,连着胸肌一起吮到嘴里,闻玉书爽得身体直抖,配合着他往上顶的动作,菊穴对准肉棒向下坐。 他摇晃腰肢的动作特别激烈,用对方又硬又烫的大棍子操自己的屁股,顶撞着深处最爽的敏感点,每次砸进去就泛起一阵酸意,偏偏上瘾了一样,次次都要顶到底,微微的钝痛都让他舒爽的肠液喷泄,热热地流了姐夫一鸡巴。 “唔……好大……” 他咬着衣服急喘,含糊地喃喃一句,听着聂明朗更加兴奋了,那被他喷了一下湿滑液体的鸡巴胀大一倍,闻玉书啪地一下坐到地,聂明朗还要按着他的大腿向下压,抓着他的屁股,试图进的更深。 一边卖力地往深处干,一边咬他的乳头,引起对方一哆嗦。 “啊呃……舒服,进的真深……呃嗬……顶到,顶到里面了……” 挺翘的白屁股被抓出来鲜艳的指印,棍棒没完没了地捅入后面唯一的肉洞,汁水被噗嗤噗嗤挤出肛口,滚烫的肉壁抽动着夹住进出的肉棒,同性不伦的交合似乎让他们爽的忘乎所以。 闻玉书衣服被他的唾液弄湿,他琥珀色眼眸一片迷离,身下尺寸不小的性器翘得高高的,随着屁股吞入姐夫鸡巴的节奏晃动,拍打在他光滑白皙的腹肌上,一下一下甩出成丝的汁液。 他皮肤白皙却不瘦弱,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胸肌并不算大,聂明朗却喜欢的一直用力吸吮,把那奶头吸吮的红肿发痒,也舍不得松开,用自己坚硬无比的大鸡巴狠狠捅着欢愉抖动的肉壁。 已经到极限了,肉壁欢愉抖动涌下一大汪液体喷在顶端,晃动的粉鸡巴把精液射的老高,这么漂亮有力量的男性身体却被自己的鸡巴操的一团淫乱,没用抚慰就射精了,呼吸急促地呻吟着。 “到了……呼,不行,呃……到了!!” 他身体一抖一抖,浅金色的发几缕粘在白皙脖颈,红肿的乳头尖上挂着一丝滴淌的口水,聂明朗被他菊穴又夹又喷的一股热流涌过小腹,大手用力揉捏着他两瓣屁股,不顾喷下的汁液,一杆捅进结肠,啪啪操着抽动咬紧龟头的腔口。 闻玉书顿时“嗬”地一声,他弓起了腰肢,小腹凸起,脸上的表情像是快死了一样,一双雪臀被聂明朗的大手掌握,啪啪地往下面压。 肉体和肉体的撞击,带出了黏腻的水声,硕长的大棍子把艳红肉洞捅出无数汁液,姐夫昂贵的西服裤都被他流出来的水给弄湿了。 一抽一抽的菊穴湿滑滚热,聂明朗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射意,龟头凶狠地往腹腔里冲。 他咬住闻玉书的乳头,引起他一阵难耐地颤栗,一边操他疯狂抽搐的湿淋后穴,一边松了精关,滚烫的精液随着鸡巴挺动,毫不留情地喷洒在烂红肉壁上,畅快淋漓地内射着他。 闻玉书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还是爽,他死死咬着衣服下摆,口水洇湿了那一块白色布料,屁股紧贴着对方一团被喷湿的粗黑耻毛,被突突跳动的粗壮鸡巴内射的乱颤,溢出一声沙哑的叫。 “啊——!!!” 他们死死抱在一起,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下身密不可分,激烈的喘息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感。男人微微仰着头安抚的亲吻青年,青年也喘息着低下了脑袋,和自己的爱人温存。 # 朝堂文里的结巴小皇帝 第146章 朝堂文里的结巴小皇帝(剧情) 明道十五年,寒冬,天气冷的惊人,快要临近年关,皇宫上下却不见一点热闹的景象。 “哗啦——” 布巾落入木桶的水中,晕开大片大片的红,穿着冬衣的宫人们跪在地上擦拭着凝固的血液。 他们个个脸色煞白,几个年纪浅的没忍住偏头干呕了几声,也不知道究竟是被外边儿的冷风吹的,还是受不住这冲天的血腥味。 旁边扫雪的小太监呼出一团团白雾,吸溜吸溜鼻子,小心地和一旁的同伴说: “哎,你说,咱们是不是要改年号了?” 他不懂大人物们的心,只知道改了年号,一切便尘埃落定,能安稳了。 他同伴更为谨慎,头也不抬地:“那就要看摄政王和千岁爷究竟是怎么想了。” 如果那两位觉得里面的那个不成,怕是又要死一位皇帝了。 那小太监听懂了他的意思,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哆嗦:“可怜见的,怎么就轮到他了呢。” …… “怎么就轮到您了!” 皇上寝宫。 一个穿着得体的老嬷嬷模样悲痛,摸了摸小主子的脸颊,急得眼眶发红: “那么多的龙子龙孙,怎么就轮到您了呢!先前让您赶紧逃,您怎么就不听呢。” 老嬷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服也是面料极好的深蓝色袄裙,瞧着就是地位不低的嬷嬷,但仔细观察,又能发现些许别扭之处。 她的眼睛似乎看不清东西了,一片的浑浊,头发也没剩下几根黑,手上有粗糙的茧子,像是受过大苦的,满脸的皱纹写满了沧桑。 被她轻轻抚摸脸颊的少年,穿明黄色秀龙纹的龙袍,虽清瘦的惊人,看着气血不足,皮肤却嫩,脸颊已经被手掌的老茧磨的红了一点。 他不像个皇帝,倒像误入龙潭虎穴的羔羊,只有任豺狼虎豹们生吞活剥的份儿,看着嬷嬷的黑眸带着温顺的柔软,磕磕绊绊的: “嬷……嬷嬷,我们……逃不掉的。” 被众人同情的傀儡皇帝心中泪流满面,心想。 哪儿还有那么多龙子龙孙啊,正统都被男主杀的没剩下几个了,他又刚好是地位最低贱的一个,男主要侮辱皇室,他是最好的人选。 半个月前那场宫变早就尘埃落定,但谁也没曾想,血洗大半个皇室的麟王却并未登基为皇,那位九千岁也没任何要争的意思。 国不可一日无君,几个大臣实在无法,先探了探国师的口风,可没得到任何的指示,万般无奈下,只好硬着头皮拟了信,送到麟王那煞星府,措辞委婉,想问问他究竟打算何时登基。 结果第二日,男主就随手选了一个便宜侄子,也就是他,当了这个皇帝。 闻玉书仔细听着,问。 “…………” 闻玉书心中安详一笑,沧桑又温柔地问: 兵权旁落,宦官专政,再加上宗教,还没亡国不容易啊。 闻玉书咽了咽唾沫,感慨:死的真不冤。 甚至这么惨烈,都没造成什么太严重的局面,系统说,国师一句龙位不正,就把现在这类似明朝小冰河时期的恶劣天气归咎在他身上了。 啧啧,好黑心的神棍。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完这些,就听门口传来了骚动。 朱红的大门被啪地一下推开,撞在门框上发出了轻响,冷风裹着雪呼啸着涌进了温暖的室内,一行穿着红色侍卫服侍,腰间佩着刀剑的侍卫恭敬地向两边分开,迎着一人进门。 看到来人的脸,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呼啦跪了一地,脑袋死死抵在手背上。 黑色的靴子落在地上,慢慢走进了寝宫。 男人宽阔的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狐裘,玉冠束着长发,黑金色的服饰绣蟒纹,让他看上去更加贵气,左手的玉扳指上有着一丝血红的裂痕,像是人杀的太多,弄不掉的血似的。 呼啸的风连带着外面的血腥味儿一起吹了进来,这人虽相貌英朗,但在众多低着头的宫女太监们眼里,怕是阎罗王也差不离了。 老嬷嬷的眼睛不好,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东西,但一扫这满屋就没站着的人了,就知道是谁来了,她握住少年的衣袖,带着他起身过去。 来到男人身前,颤颤地松开小主子,先行了个大礼:“老奴,参见摄政王。” 闻鸣霄并未叫起身。 他个子极高,比自己侄子高出一个头去,垂着眼皮,睥睨着那一身明黄龙袍的少年,漫不经心地转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 冷风从他身后敞开的门吹进来,所有宫人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人可是一箭就把大皇子射死在了柱子上,踩着死人的尸骨进了门的。 小皇帝本就苍白的脸这下更剩不下什么血色,还是不大的少年呢,哪里见过这等凶神,瞧着男人半天,才艰难地开了口: “皇……皇叔。” 闻鸣霄睨着惶惶不安的小皇帝,并未对这声皇叔有什么触动。 他和皇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皇帝没死的时候,也叫他四弟,那几个让他不喜的侄子也会面子上唤一声皇叔。他勾唇一笑: “臣,参见皇上。” 没下跪,没行礼,一声漫不经心的臣,敷衍到了极致。 小皇帝是不敢说什么的,仰着头看着男人,讷讷:“皇叔免,免礼。” 皇帝的位置闻鸣霄不想坐,也不想让他兄长坐,所以他杀了对方,为了侮辱皇室,选了一个让他兄长不喜的儿子当了天下最尊贵的人,不
相关推荐:
满堂春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小寡妇的第二春
南城(H)
带着儿子嫁豪门
我有亿万天赋
痛之花(H)
末世女重生六零年代日常
岁岁忘忧(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