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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情动时抓挠着他背部的手也滑了下去,软软垂在床边,腕上淡淡的红痕,是他自己挣扎着磨出来的。 江聿风垂眸静静看了他半晌,看他湿漉漉的眼睫,装着细碎泪光的黑眸,温软无害的模样叫他也忍不住心生怜惜,摘下早已湿透的白绸,拇指抚过湿红的眼角,缓缓地摩挲着。 眼角的触碰让闻玉书涣散的视线逐渐凝聚,隔着雾蒙蒙的泪看到了一点淡淡灰色,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眼泪顺着湿红的眼角滑下了脸侧,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静静瞧着他的灰色双眸。 很漂亮,冷静且神秘,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让人生畏。 听说摘星楼的圣兽是狼,国师的样子也实在适合穿上一身狐裘,坐在外面喝茶,用一双灰色的眸赏雪,脚边卧着这样一条凶恶的野兽。 “被臣吓到了?”江聿风又在他眼角摩挲了一瞬,语调平静。 闻玉书前一秒还被国师美貌迷的晕头转向,下一秒便心中一紧。这连国师都能凌驾皇权上的迷信朝代,有这么一双异色的眼睛,可不会像现代一样让人觉得哇好酷,好一点的被当做圣人,倒霉的就成了妖怪,视为不详,祸端。 幸好他本就愣愣地瞧着对方,闻言下意识摇了摇头,含糊。 “不吓人,好看。” 他的反应让江聿风笑了一声,闻玉书把脸憋红了,汗水融化了的丹青散发着淡淡的矿石气味,他一下便想起来自己和国师之前在做什么。 和国师忘我的交合,毁了丹青图的天子满脸急色,咬着字。 “丹青,花了?祈福怎么办?还,做数吗?” 今朝的确有这样祈福的规矩,不过可不是由国师亲自动手,但即使如此,帝王们也会将此事看得比祭天大典还重要,甚至禁欲七日,小皇帝这样没绘丹青前身上就带着和皇叔鬼混的痕迹,画完又和国师纠缠在一起的,怕还是头一个。 国师那物还深深地抵在他体内,享受着湿软层层吸附,面不改色地哄着小皇帝: “天子心诚,自然有用。” 闻玉书心中啧啧诚不诚心还不是当国师的说了算,表面上松了口气,旋即,才察觉到自己体内塞满的硬烫坚硬,磕磕绊绊地道: “国师,你……你先从朕体内出去。” “陛下不痒了?” 小皇帝更加羞耻了,他对国师一直怀有警惕,但国师制作的药物只是让他身体更加敏感,神智从始至终都很清醒,也没有不一直做就要难受死的尖锐空虚,让他觉得他自己的身体在太监和皇叔的欺负下有了变化,才会求着国师进来。 “不,不痒了,你先,你先出去。” 江聿风的欲望被湿软裹着,很舒服,不太想出去,何况看小皇帝在自己身下臊得目光闪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模样,也很有趣: “陛下的身体比寻常男子敏感,臣还硬着,现在出去,怕陛下要承受不住,等软一软了便拔出去。” 闻玉书还能怎么说,面红耳热的把视线移开,想要转移注意力忽视体内强烈的异物感,他被国师的气味笼罩着,好不容易要适应了,那根裹满热液的粗长却从他体内慢慢抽离,停留的时间太长,闻玉书能清晰感受到坚硬之物从自己体内拔出来的难受,艳红的菊穴瞬间留下个洞。 腹腔中艰涩的酸意喷泄,大股大股液体涌到了床上,被撑满的结肠一下就空了。 第160章 仇千岁不痛快,别人更别想着痛快(剧情) “呜……!!” 圆润白皙的脚趾抽筋似的张开,又紧紧蜷缩,小皇帝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似哭似泣的模糊呜咽,委屈极了,喘息着闷声: “国师不是说软……软了再出去。” 江聿风没穿衣服,长发自肩头滑落,面上一点情欲未沾,抚摸着身下的少年脸颊: “陛下咬的太紧,让臣无法忍耐,要是不退出去,现在陛下就要哭的更大声了。” 小皇帝迷迷糊糊听懂了他的话,就乖乖把发热的脸贴在他掌心抽噎,湿漉漉的眼泪还在眼下,这幅依赖的模样正是江聿风想要的。 他向来走一步算九十九步,才不会像一些不动脑子的蠢货。 江聿风怜惜的低头亲了亲小皇帝的额头,给他揉着肚子。 “今日是臣的错,本想帮陛下疏解,没想到冒犯了天子。” 他已经招惹了一条毒蛇和一只老虎了,再多个白鹤也没什么差别,闻玉书眉眼皱出几分愁苦,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闷声: “不怪你。” 国师和皇上一直没出来上香,摘星楼的弟子不得不过来提醒二人,敲响了门: “大人,到吉时了。” 江聿风从小皇帝身上起来,白皙的身体肌理结实,肩膀后面的位置有着两道鲜红的抓痕,偏头去看映出个人影的房门:“陛下龙体不适,晚些再择吉时补全礼仪,先下去吧。” 在摘星楼怕是国师的话大于天,就算违背规制,弟子也低头应了声“是”:“仇公公已经来接陛下回去了,可要说上一声,请御医来看?” 江聿风回头看向小皇帝。 小皇帝一听到仇晗远的名字就缩了缩身体,想来应该是脚踏两条船的事暴露了,不知道仇晗远还生不生气,胆子又小,不敢这个时候回去。 江聿风便十分善解人意地低声:“陛下若是不想回去,就在摘星楼留宿一晚吧。” 小皇帝闻言眼睛一亮,连忙点了点头。半分不犹豫的样子,让江聿风低笑了一声。 国师天人之姿,给闻玉书讲经的时候总是淡然出尘,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文武百官都敬畏,还不怎么经事的小皇帝自然也敬畏他。 如今这样一笑,让他耳朵发热。 “不用,去回仇公公一声,陛下今日留宿摘星楼。” 门口的弟子恭敬地应下。 系统探头瞧了瞧外面的情况,看着互飙演技的男主和宿主,唏嘘地摇了摇头。 ——两个人加一起八百个心眼子。 摘星楼的弟子前去告知了仇晗远。仇晗远也明白小皇帝胆子不大一点,留宿摘星楼怕是在故意躲着他,反正对方也不能一直躲着,就让他放松放松,没必要逼的太紧,便什么也没追问的走了。 小皇帝登基后便暗杀不断,不过摘星楼向来戒备森严,机关重重,江聿风其人又诡辩莫测,怕是杀手前脚踏进摘星楼一步,后脚就不知不觉的丢了性命,留宿一夜,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现下也气得想杀人,小皇帝不见他便不见吧,干脆去东厂挑一个不顺眼的贪官抄家,给国库添点银票。 仇千岁不痛快了,别人更别想着痛快。 今日前朝的局势可真是风云莫测,摄政王前脚打了兵部尚书板子,东厂后脚就把一个官员府邸给围了,说是对方贪污纳贿,儿子宠妾休妻还狎妓,青楼一掷千金,叫人编成了风流的小曲,好不自在。 据说那家官员看到仇晗远亲自登门处理他家的事,阴阳怪气说他儿子过得可真快活,当即吓得浑身瘫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大臣们心中忐忑,悄悄打听这位官员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东厂抓住了把柄,这么声势浩大的,是不是叛国通敌了?得知只是贪污了些银钱,再加上家中子弟狎妓,纷纷不可置信。 不是说贪污事小,实在是这官员的官职,贪污的数量,还不能够让他仇晗远亲自带着东厂的人上门,说句不中听的话,他哪有那进诏狱的资格啊!没看这都“受宠若惊”的昏过去了么。 东厂是说白了就一个庞大的情报机构,上到大臣密谋的阴谋诡计,小到哪个大臣喝醉了酒,和夫人在房中说了些什么体己话,都一笔一笔记录在册,大臣们不知道因为自家最近没什么“喜”事,这才没招来这尊自己不快活也看不得别人快活的瘟神,逃此一劫,各自揣测他的用意。 前朝大臣们百思不得其解,后宫的太后同样一脸惊讶,摆摆手让给她捶腿的宫女起开,扶着桌案,和眼前弓着腰的大太监说: “这可是真的?” 慈宁宫的大太监身材略胖,长得和善福气,压低声音,笑着和小太后说: “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据说各位大臣才花了银子到司礼监压自己的奏章,现下又马不停蹄约束自家浪荡的公子哥儿,几家闹得凶的,如今后院也消停了,就连那寻花楼都比寻常冷清。” 俞诗晴旁边的嬷嬷给她端了一碗甜汤,收回手,瞪了他一眼:“和娘娘胡诌这些腌臜事做什么,也不怕脏了娘娘的耳朵。” 她是小太后的奶嬷嬷,跟着她一起进宫的,地位自是不同,太监都要称一句老姐姐,怎敢招惹她,连忙赔礼地笑了笑。 俞诗晴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摄政王和仇千岁发的什么疯,选了这么一个……就算了,还闹得皇城乌烟瘴气的。” 嘴巴不受控制,心里却想着。 “娘娘!” 嬷嬷咋一听她大逆不道的话,心中一紧,赶紧打断。自家小姐没入宫前明明活泼开朗,最是讨喜不过的性子,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 俞诗晴撇撇嘴,不说这个了,想起来什么,问大太监:“明儿是十五吧?皇上该来和哀家请安了。” “哎,是。”太监道。 俞诗晴什么也没说地“哼”了一声,心里一脸悲痛。 — 仇晗远走了之后,闻玉书洗了澡,就窝在书房的软榻上看书。 江聿风这除了经书就没别的了,闻玉书看得犯困,放下书,百般无聊地看江聿风画丹青图。 一身白衣的国师立在檀木桌后,撂下笔,叫他过去看,闻玉书就好奇地过去欣赏。 国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丹青看得闻玉书惊叹不已,系统也和他一起惊叹。 “陛下喜欢?”江聿风问。 闻玉书点了点头,他当了皇帝之后也长了不少见识,瞅瞅画,瞅瞅国师,问了个实在的问题: “国师的画,贵吗?” 江聿风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盖着我的章,怕是万金也有人买。” 这个闻玉书是相信,那些富商若是得到国师的画,怕是要一天三炷香的供起来。 他们在书房待了一个下午,江聿风最后将这幅画最后盖了章,送给了小皇帝。 闻玉书小心翼翼把这“万金”收了起来。 吃过晚膳,没多久就到了晚上,前几日都是仇晗远半夜爬床陪着小皇帝睡,就算一开始不习惯,如今也习惯旁边有人的安全感了。 起码厂花说到做到,大半夜起来杀了好几次刺客,就他那谁来杀谁的劲儿,鬼也要绕道走,现在闻玉书自己睡在摘星楼,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就他自己,他反而睡不着了。 人一睡不着就爱胡思乱想,越胡思乱想越睡不着,就在闻玉书闭着眼睛第一百六十八次觉得露出被子的脚马上要被一只鬼手抓住,准备往被子里缩一缩时,它被抓住了。 汗毛陡然耸立,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无声呐喊鬼啊,闻玉书猛地一个激灵,喉咙哽住地“啊”了一声,把脚一缩,脸色煞白的睁开眼。 江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走路也没个声音,穿着单衣站在他床边,一手还握着他雪白的足,模样平静地瞧了他一眼: “陛下的脚冻凉了,臣打算给你塞进被子里。” 闻玉书泪花都在眼眶打转了,不知道憋住了多少脏话,脸上的白才下去了点。 “国师你……有事吗?” “……” 江聿风总觉得小皇帝话里有话,但仔细瞧瞧,又觉得自己多想了,对方明明是一副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可能骂自己: “摘星楼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臣不放心,便来看看。” 闻玉书心中感叹一声小太后真是持之以恒,一条路走到黑啊,不愧只是个按照剧情走的壳子。 他表面怔了一下,干巴巴地“哦”了一声,耷拉着眼睛,很有自知之明地咬着字: “又是来,杀我的。” 江聿风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只觉得手心一片柔软的顺滑:“很多人想要杀陛下?” 闻玉书点了点头,迟疑片刻:“都被,厂公杀了。” 他有口疾,不爱说话,即使说了,也总是慢吞吞的,很简短。 江聿风抚摸他头发的手一顿,这个时候想起来仇晗远的好可不行,黑心的白鹤没安好心,用平静如水的音调说: “陛下上次掉出来的玉势,也是仇公公塞进去的吧。” 小皇帝懵了一下,傻傻地看着他,脸瞬间就爆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人都往被子里埋:“国……国师,别,别说了。” 他臊眉耷眼的,说话直结巴,让人想抱在怀中好好疼一疼,江聿风勾了勾唇,“嗯”一声算是答应了,临了还要吹点耳边风: “陛下身体比常人敏感,未尝不是因为做的太多的缘故,九千岁和……不知节制,若陛下不想,便多来摘星楼避一避,臣也好为你调养身体。” 闻玉书心中叹为观止,表面乖乖地应了一声。 话都说完了,也没什么留下的理由了。 江聿风做出一副要走的模样,他刚转过身,还未走,袖口就被一只手依依不舍地抓住了,他故意停顿了一瞬,才回头去看。 小皇帝知道了有人要杀他,在陌生的环境,难免不安,更依赖江聿风,不大好意思地讷讷: “国师可以,和朕一起睡吗?” 心里想的却是朕特么怕鬼啊啊啊! 闻玉书还往里挪了挪身体,留出来一点位置给他,眼巴巴地看着他。 江聿风便光明正大的到床上去,暗踩了一脚爬床的仇晗远,把小皇帝抱在自己怀中,隔着衣服抚几下他的背,哄着他入睡。 “睡吧,陛下。” 小皇帝脸埋在他胸膛,呼吸几下,合上眼睛,安静入睡了。 害得一皇城大臣们没睡好觉的闻玉书倒是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走出了摘星楼。 龙撵旁边一身绯衣的仇晗远实在太扎眼了,让人第一眼就落在了他身上,不过往日这位管着两厂一卫的督主总是眉眼柔情,含着三分笑,如今脸上半分笑容不带,透着丝丝阴寒。 闻玉书把脑袋一缩,慢吞吞过去,还不等坐在龙撵,就听对方在旁边不阴不阳道。 “呦,万岁不躲着臣了?” 小皇帝悻悻地软声:“该,该早朝了。” 仇晗远“哼”了一声,四周这么多人,他没多说什么,让小皇帝上了龙撵。 — 大臣们已经在大殿里等着了,文官在左,武官在右,一个御史不停用袖子擦额头的汗,旁边与他相好的官员诧异,压低声音。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怎么也不叫家丁告个假,万一御前失仪,岂不冤枉。” 御史苦笑着摇了摇头,小心瞥了一眼百官前头,一身玄色织金蟒袍的摄政王。 男人垂着薄薄的眼皮,遮挡住眸中神色,摩挲着拇指上一枚白中带红的玉扳指,发冠束着一半的长发,挺拔宽阔的背影通身的威严贵气。 穿着明黄龙袍的小皇帝出来了,身后跟着九千岁仇晗远,他坐在了龙椅上。 “跪——!”太监拉长音调。 御史旁边的官员止住了话,和文武百官一起跪了下去,高呼万岁,只有摄政王立着。 等底下没声音了,闻玉书才道:“众爱卿,平身。” 龙椅旁便站着一身宦官朝服,胳膊上搭着拂尘的仇晗远:“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官员闭着嘴当哑巴,不曾想他旁边的好友却出列了,在他惊愕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脚步发沉地走到中央,跪下,磕了个头。 “皇上,臣——,有本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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