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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带。 为了女儿,长发男人只能隐忍,仰头被迫承受着陌生男人的舌头在口腔搅动,衬衫的扣子解开好几颗,露出半边凸起乳头的胸膛,上面并不算光滑,还有别人留下来的咬痕。 指尖摸出来了不对,蔺泽垂眸瞥了一眼,手掌便覆盖上去,用力抓揉了一把。 别看蔺泽那么淡定,实际上他早就勃起了,欲望撑得西服裤的纹理都变了形,紧贴着闻玉书的下半身,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舌头从他口腔退出来,不紧不慢地抓揉着闻玉书露在外面的胸: “看来你早就习惯了。” 闻玉书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轻颤,那点疼痛让他胸口酥麻,呼吸急促喘了几口气。 他同样勃起了,那东西在裤子里硬邦邦地顶着向他讨要报酬的官二代,对方又低头亲过来,含住他的舌尖,唇齿相间滋滋的吞咽声清晰,夹杂两个男人暧昧的低喘,让空气都跟着燥热。 下一秒,闻玉书的身体被转了过去,喘息着双手撑在大落地窗上。 透亮的玻璃一晃,隐约照出他们的虚影,蔺泽去解他皮带的手,低头在他脖子上亲吻的动作。 闻玉书额头抵着玻璃,看着自己的皮带被解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隔着内裤摸了摸他的肉棒,视觉冲击看得他喉结忍不住滚了滚,蔺泽才拽住他内裤,和裤子一起往下脱。 裤链刺啦一声被拉下,只将裤子退到了大腿,用皮带勒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根。 蔺泽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紫红昂扬的肉棒,闻玉书就觉得两腿间一热,青筋虬结的肉棒从他两腿顶出,摩擦过会阴和垂下来的睾丸,撞得他直直挺立的鸡巴也跟着一晃。 闻玉书鼻腔溢出一声绵长的闷哼,大腿夹紧抽动的肉棒,雪白皮肉挤压着散发热意的坚硬,就看着那硕大的红润顶端上,马眼微微张开,含着一汪液体,湿湿黏黏地流下肉棒。 那根硕长的肉棒在他双腿中间摩擦了几下,就湿淋淋抽出来,蓄势待发地顶在他穴口上,那处已经被前列腺液给弄湿了,蔺泽挤进去一个龟头,突然一个用力,把自己挺了进去。 “呃……” 肚子被顶得一抽,塞的太满了,闻玉书吸了口气,撑在玻璃上的手骤然缩紧,火热有力的肠道紧紧夹住了男人挺进来的那根坚硬,臀眼被塞的大大张着,箍在粗壮的根部。 蔺泽落在他耳边的呼吸声也变了,显然是被他紧致穴肉吃得爽的不行,那只手伸到下面握住那挺出来的肉棒,耸动着腰放肆地干他。 他一下一下的往里顶,虬结着青筋的肉棒冲进菊穴,顶到深处在狠狠往外一拔,两个卵蛋晃动着撞在大腿根勒着皮带的屁股,他亲手纹的彼岸花鲜艳,拍得晕染开颜料一样红了一大片。 闻玉书浑身肌肉紧绷,容纳着他冲进来的凶器,许久才从一次比一次深的捣弄中缓过来,一晃一晃地碰在冰凉的玻璃上,呼吸急促地看向外面还没黑透的天,和他们俩晃动的虚影: “换……换个地方,我可没有让人看活春宫的癖好。” 菊穴含着水膜一样包裹着挺入的坚挺肉棒,蔺泽的手摸着他的肉棒反复取悦,闻玉书低低地呻吟一声,爽得露出来的脖子都泛着淡淡的潮红,蔺泽胯骨贴上的屁股,顶端陷入一团柔软。 “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闻老板为了女儿,忍一忍?” 他这一下顶得闻玉书直颤,肠壁夹紧了他的肉棒,逐渐分泌出液体,蔺泽鸡巴进的速度越来越快,畅快淋漓地摩擦着肠肉,撞在里面的前列腺,快感让闻玉书很快就顾不上玻璃是不是单向的了,沉浸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时不时吐出低吟,那根挺出来的肉棒在蔺泽手里胀的通红一根,粘液从顶端淌了下来,落在指骨上。 “想给女儿换个什么样的学校?”蔺泽将他压在落地窗前干的畅快淋漓,一次又一次挺腰顶开窄小的肛口,龟头顶到深处闻玉书就开始发抖,用柔软又不失紧致的肠道夹他的欲望。 “啊……啊呃……,看管严……严厉一点的,孩子唔……脾气倔。”闻玉书断断续续。 蔺泽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在热乎乎的水里冲撞,舒服的快融化一般,更何况一边做爱一边谈着这种禁话题,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他进的凶残,把长发男人压在玻璃上撞得两瓣屁股抖出肉波,耻骨紧贴,碾得闻玉书大腿根直抖,滴着水的肉棒噗嗤一下又冲进深处,操的又重又深: “没有其他要求了?” “呃啊……” 男人的肉棒凶残地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发泄着成年人的欲望,闻玉书肚子里又热又烫的,搭在玻璃上的手紧绷出几道筋出来,被皮带勒住的大腿根红了一道,呼吸急促地缓了缓: “没,唔没了……” “闻老板为了女儿,倒是煞费苦心。”蔺泽就在他身后低笑一声。 他插的闻玉书两条腿发软,里面好像被肉棒捣烂了,额头抵在玻璃上,皱了皱眉: “总说这个做什么,快点干。” 蔺泽哑然失笑,明明是顺着他的话,现在倒成自己不对了。 他顺从地不在继续说这个话题,只把他按在玻璃上,肉棒一下顶到底,专心操他。 闻玉书被顶得呻吟不止,肉棒在他手中挺立吐液,他的腿和蔺泽的腿抵在一起站在窗户前,摇晃的动作让鸡巴捅的更深,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俩,他沉浸在欲望里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浪,听得蔺泽忍不住往前一砸,捣弄那脆弱的穴心。 蔺泽只解开了裤子,穿着黑衬衫,把穿着西装的长发男人压在透亮的玻璃上,对方修长的身体被他顶得直晃,撑在上面的手滑出几道湿痕,那胀红的肉棒在他手里一挺一挺地往外冲,粘液从顶端滴淌在地上,有的溅在透明玻璃上。 扎着皮带的裤子勒着雪白的大腿根,一边纹了彼岸花纹身的屁股被撞的泛红乱颤,巨物环绕着凸起青筋,不停捅进两瓣屁股中间。 烈火干柴,干的正激烈,闻玉书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个遛狗散步的老人,他正晃动着挨干,一下缩紧了穴,喉咙里溢出短促的闷哼: “人……呃嗯,有人。” “嗯……” 蔺泽险些被他这一下收缩的夹断了,顺着他的视线往外一看,就低笑了一声。 抽动着被咬的很紧的性器,摩擦着四周吮吸有力的嫩肉,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往最里面捣,热液被他捅的噗嗤从边缘飞出,那只手在下面撸动着他挺出来的性器,在他耳边介绍着对方: “那位是公安系统的刘厅长,副部级干部,现在到了他遛狗的时间了。” 老人慢悠悠地从蔺家小子的别墅区域走过去,丝毫不知道里面正上演着一场官匪勾结的勾当。 闻玉书身体颤抖,露出衬衫的大半个胸顶着乳头,他一双手扶着前面的玻璃,下身随着捣弄往蔺泽给他撸着鸡巴的手里冲,屁股撞在他贴上来的胯骨,肠壁都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变了形,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泛起潮红,他分不开腿,大龟头一个劲冲进穴眼,一路杀到最里面。 闻玉书一个没撑住,猛然歪下身子,贴在了玻璃上,一半胸膛碾压着玻璃,变着形状的将玻璃上都沾染到他的体温,对方依旧没停下,反而边抵着他干,边事无巨细地给他介绍前面住了哪个官,右面退休的老爷子又是谁。 这附近住的都是官,唯一的匪被同性抵在落地窗前,用大肉棒鞭挞的喘不过气,“啊……啊”地叫着,行事做派优雅的高干子弟玩着灯下黑,把黑道大佬带回自己的地盘日的连连粗喘,被皮带勒着的屁股红了一大片,汗水从领口的纹身滑下去。 大腿根一道清晰的红痕,屁股被撞出响亮的啪啪声,那根不断进出的滴着水的鸡巴生的极凶,闻玉书所有的支撑似乎只剩下了身后这根一直顶着他的肉棒,皮鞋踩着地板,小腿肚子直打颤,他恍惚地看窗外着那些路过的官员,听着耳边男人操他的声音,受到刺激般一直紧绷着神经。 挺出来的龟头蹭在玻璃窗上,碾出一道濡湿的痕迹,蔺泽在他身后抵着他干的又凶又快,闻玉书没几下就被砸的受不住了,饱满的龟头再次冲进娇嫩的深处,碾出一片电流的强烈酸意。 他被顶得狠狠打了个哆嗦,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地喘息,胀大的肉棒抖动了几下,把精液全射在了前面干净透亮的落地窗前。 受到刺激的穴缩的十分紧,深处一缩一缩往咬紧的龟头,蔺泽似乎也快到了极限,一手握紧了他刚射精的鸡巴撸动起来,下身残酷地捅凿刚高潮的穴,速度极快地干着他的前列腺,把他身体顶的不断往前面的玻璃上撞,砰砰的声响让玻璃跟着他们颤动,闻玉书都害怕会不会被路过的人听见,从而把屁股夹得更紧,喘息难耐地呻吟着: “啊啊……不,不行,太快了……” 蔺泽喉结滚动滴下热汗,掌控着他无力发抖的身体:“玻璃是单向的,但叫的太大声,还是会他们听见,忍着点。” 说着凶残地继续往里顶。 啪啪的冲撞带出无数破碎的液体,闻玉书贴着窗户的身体紧绷着轻颤,胸在玻璃上碾压的变了形,看着窗外不远处几个毫不知情谈笑的人,颤栗着呼吸粗重地低吟几声,撑在玻璃上的手难耐地滑出一道湿痕,发出一声摩擦的声音。 被柱身磨得充血的肛口咬着进出的紫红,嫩肉含着肠液包裹肉棒,让蔺泽恨不得永远不出去,抵着他干,操得闻玉书高潮迭起,把前面的玻璃射的一塌糊涂淅淅沥沥滴水,才用力一顶,胀大的肉棒塞满了他,低喘着射到他肠道内。 闻玉书被他内射的身体紧绷,额头抵在玻璃上粗喘,脊背还在轻颤,露出来的半个屁股带着水痕,扎着皮带的裤子边缘也被洇湿。 挺出来的鸡巴让蔺泽握在手中,红润的龟头抵在前面的玻璃上,精孔往外涌着浓白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在玻璃上滑下黏腻痕迹。 他嗡嗡的耳鸣还没平息,就被刚停下射着精的肉棒往深了一顶,尖锐的酸意在体内荡开,他闷哼一声,耳边便落下一道呼吸: “今天别回去了,留下来吧。” 闻玉书整个人都被他撞在了玻璃上,双手抓着玻璃,断断续续地调笑: “要……要和我做一夜吗?” 蔺泽亲吻他的耳朵,把他笼罩在怀中持续挺腰,低低笑着:“我倒是想。” “呃嗯……” 他顶的深了一下,闻玉书小腹抽动,呻吟一声,抓紧玻璃。 勒在大腿根的皮带和裤子晃掉了,雪白皮肉上一道深深的捆绑的痕迹,裹着一层水膜的鸡巴直往屁股里捅,捅的汁水四溅。 干的正激烈的时候,蔺泽捏着他的脸,凑过去和他接吻。 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下身仍然在颠动,闻玉书嘴巴被堵住了,鼻腔溢出几声濡湿的鼻音。 就在他们激烈交合的时候,玻璃外出现了几个青年的人影,他们说说笑笑走过来,停在门口,一个打扮的时髦的青年上前去按了按门铃,可能看没人回应,就往后退一步,扬声喊。 “蔺哥,你开个门!” 性器一下就被肠壁夹紧了,榨精般吞吐起来,蔺泽往外瞥了一眼,松开闻玉书的唇,操他的力道一点没松,和他轻声介绍: “这几个都是院里官员的孩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最近我忙着进讨好你,准备官场,没什么时间和他们联络,恐怕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我今天回来住了,过来找我说说话。” 他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一边挺着鸡巴狠狠捅他的穴,闻玉书鼻音难耐,肚子被捣弄的往外淌精,龟头一顶到深处就抽动一下,他声音克制地闷在喉咙,断断续续地哼哼,半露出的刺激让他下面湿淋淋的肉棒精神奕奕地挺着。 门铃又响了一声,还是没人开门,几个青年就面面相觑,纳闷地在门口交谈。 “哎浩子,你是不是看错了,蔺哥回来没啊?” “怎么可能,蔺哥车牌号我还能认错?” “那怎么没人开门啊?” 几个高干子弟在门口嚷嚷,你一句我一句的,玻璃后面闻玉书被蔺泽顶的浑身发抖,两腿间的肉棒摇晃,蔺泽腰胯奋力往前挺,他猝不及防紧贴上玻璃,肉棒也时不时地碾在上面留下水痕。 那几个人打电话的打电话,过来趴窗户的趴窗户,铃声在屋里面响着,蔺泽没管。 闻玉书头向后仰着靠在他肩膀,冰凉的玻璃被他的胸膛和小腹捂的温热,肉棒碾在玻璃和腹肌中间,身后的蔺泽操的他低喘不止。 他看着外面陌生人的毫不知情地举动,容纳着肉棒进出的屁股越来越滑,热液随着抽动滴淌下去,忽然一个青年趴在他旁边,往里张望。 闻玉书心脏猛地一跳,瞧着那青年疑惑的脸,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地叫了一声:“蔺……蔺泽,”肠道夹紧的阻力却没阻止肉棒抽动,蔺泽被他裹着很舒服,噗嗤噗嗤抽动数十下,蠕动着不停吮吸的菊穴给硬生生把欲望夹出滚烫的精液,随着抽动啪地一捅顶在抽搐的穴心,碾压着射上去。 那菊穴里面彻底被摩擦的红肿了,精液烫的他抽着气,再次射在了一片泥泞的玻璃上。 他耳边因快感产生嗡鸣,脑袋一片空白,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动,紧紧抓着玻璃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被他压在玻璃上急促地喘息许久,才模模糊糊听见蔺泽接通电话和那几个人谈了几句的声音。 等闻玉书清醒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那几个找他的高干子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下身湿黏,裤子落在地板上,早就湿的不能穿了。 蔺泽亲了亲他的唇角:“一起去洗澡?” 刚发泄了大量的精力,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闻玉书有点懒洋洋的,舔了舔唇角答应。 他们一直胡混到了天黑,闻玉书到底还是留下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穿了蔺泽的衣服走。 他俩身形差不太多,穿着蔺泽的衣服还算合身,自己的衣服穿在前一晚上才做完爱的情人身上,让蔺泽忍不住揽着他的腰,在门口和他接吻,许久,闻玉书才从住满政府官员的“虎口”离开。 有了这次不正当的交易,闻英媛转学的事很快就决定好了。 转学的第一天,她看见那个据说是某位了不得的高官家的儿子陪着他们办完了流程,趁着她不注意,在车上偏头亲在养父唇角。 坐在副驾驶的闻英媛:“……”,她在内视镜上看得清清楚楚,一脸麻木,默默捂住眼睛非礼勿视。 哦,又一个小妈。 她养父之前在她心里,是残忍冷血的毒蛇,剧毒的蝎子,如今她看明白了,她养父就是该是个长得貌美如花的花心大萝卜才对。 闻英媛叹着气,背着书包上学去。 闻玉书的生活也恢复了常态。 不过邵正初几人却很郁闷,他们一开始见色起意,看见闻玉书就像和他上床,哪知道越相处越被对方的吸引的移不开眼,就算不做爱,也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他身边,陪他游泳,打牌,玩球,床上也干的卖力,把一开始并不愿意,后来享受快感的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结果闻玉书是舒坦了,却依旧把他们当床伴,他们仨别提多郁闷了。 今天第一批从国外运输回来的走私车开始销售,闻玉书出钱,霍凯风购买和销赃,再加上蔺泽的人脉,这次货物运输的很顺利,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张。 台球“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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